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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代表團來大涼,隨著時間的推移,並非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自從他們踏入大涼土地,特別是逐漸接近京都城時,有關他們的訊息,就已經傳開了。
一路的沿途所過,或多或少都會聽到有關他們的訊息,對於這些,扶桑代表團充耳不聞,默默前行趕路。
當然,扶桑代表團的遠道而來,大涼方面並非沒有什麼準備,在他們剛踏入大涼土地時,各州的州牧早就行動,前去接應護送。彡彡
扶桑好歹也是外國使臣,出訪大涼,這禮節還是要做到位的,至於沿途是否會遇到什麼襲擊,這類的事根本不用擔心。
不說在他們外圍四周,有著大批的州兵層層保護,如果在大涼土地,外國使節團受到襲擊,這就不是關於打臉的事了,很可能會導致兩國之間爆發戰爭。
這樣的大事,換做任何大小官員,都是不能承受的,因此,凡經過的各州州牧,派出的兵力,眼線,保護舉措那叫一個戒備森嚴。
如果有人敢找死襲擊,一定會讓這些人死的不能在死。
正因為有這般的戒備保護,一路上,扶桑代表團一點沒有受到絲毫襲擊,趕路途中十分順利,有的時候,還能再某些地方停留,欣賞欣賞當地的風景。
隨著車隊的緩緩行駛,在往前走約莫十幾裡左右,負責保護扶桑代表團的中州兵士,基本上算完成自己任務,可以將代表團交給前來接應的京都城禁軍。
只要順利交接,他們便能打道回府了,這次護送,中州兵士都散在外圍區域,而扶桑代表團的內部保護,是由幾百名扶桑武士保護。
雙方保持一定距離,除了遇到什麼特別情況,方才會前來通報,其餘時間,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畢竟,扶桑國的倭寇,在大涼東南沿海禍患多年,他們身為大涼兵士,能夠抑制出手衝動,就算很好了,要讓他們對扶桑代表團畢恭畢敬,無疑於異想天開。
這次護送,也只是出於上級吩咐下來的任務,其他的,他們根本不會過多和扶桑代表團交流,更不會莫名靠近。
這種井水不犯河水的舉止,扶桑王子也能理解,並未做出什麼激進的事,一路上,雙方算是相安無事。
就在車隊逐漸靠近京都城外圍,忽然,車隊前方,陡然有幾道人影迅速靠近。
負責護衛的扶桑武士,臉色緊繃,手掌已經搭在腰間的刀上,隨時做好攻擊準備。
可當看清靠近而來的人影,這些扶桑武士緊繃臉色瞬間舒緩。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和他們一樣身份,提前他們幾步,抵達京城打前站的同伴。
經過一番檢查後,迅速放行,打前站的扶桑武士快速來到馬車前,畢恭畢敬的行禮後,輕聲道。
“王子殿下,我等來遲,還望恕罪。”
馬車的車簾開啟,車上坐著兩個人,一人年紀較大,約莫六十左右,穿著灰色長衫,頭上戴著一個高冠帽子,留著長長鬍須,和涼人儒士有幾分相同,但仔細看去,又有幾分不同,此人雙眼微閉,應該是類似謀士身份。
而在此人的旁邊,坐著一位衣著華麗的青年,這青年約莫二十七八,面板白皙,頭上髮型並未和扶桑浪人一般,如此怪異。
而是分散兩側,額頭用著一片帶玉片的發巾包裹,模樣談不上英俊,但也不算太差,從衣著能看的出來,此人是貴族子弟。
這人正是扶桑國天皇的長子,下一任天皇的繼承人,昭和仁川。
昭和仁川點頭,示意彙報的浪人起身,輕聲道,“你們來遲,想必因為什麼事耽誤了吧,說說吧,你們在大涼京都城碰到什麼麻煩了。”
昭和仁川不愧是扶桑王子,僅僅從隻言片語中,就能判斷出這批打前站的手下,在大涼的京都城勢必遇到了麻煩。
被昭和仁川這麼一點,前來彙報的浪人沒有隱瞞,將前段時間,他們在京都城和某位大涼侯爺發生的矛盾,原原本本告知。
他們這批打前站的扶桑浪人,經過那次鬧事後,除了他們少數幾位,其他人都被京都府尹全部抓了。
為了能夠解救自己的同伴,他們可是沒少抗議,這才耽誤了一些時間。
雖然他們的抗議沒什麼用,但起碼錶明瞭他們的一個態度。
聽到扶桑浪人這般解釋,昭和仁川還未開口,一旁的幾名地位看起來比較高的武士,憤而道。
“王子殿下,這些大涼人,實在太可惡了,我看他們這麼做,就是別有用心,就是故意的,明知王子殿下出訪,偏偏在這時候,把我們的人給抓了,這是一種挑釁,一種下馬威,王子殿下,我們不能這麼算了。”
“沒錯,王子殿下,大涼如此無禮,分明就是挑釁,我們扶桑雖然是島國,但這麼多年發展,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弱小的國家,我們不遠萬里而來,大涼竟然如此這樣對我們,分明就是故意的,還請王子殿下下令,讓屬下帶著人,好好跟這些不講道理的涼人說道說道,我們扶桑絕對不可欺辱。”
幾名扶桑武士的開口,算是點燃了身旁眾人情緒,就在這群扶桑武士各個義憤填膺,想要帶人去京都城大鬧一番,討個公道時,一直聽他們開口,沒有言語的昭和仁川忽然道。
“夠了,說夠了嗎,都給本殿住嘴,還嫌勇次郎他們鬧的不夠大?”
昭和仁川的這句話,雖然沒有很強烈的威脅,但足夠讓眾人一瞬間閉嘴。
昭和仁川目光掃視一週,隨即繼續道,“你們的心情,本殿能理解,但別忘了,我們此番來大涼的目的。”
“勇次郎他們的鬧事本就理虧,來了大涼還不知道收斂,真以為大涼是扶桑嗎,就勇次郎的性子,是得好好敲打敲打,這次正好讓大涼人給他們一個教訓。”
“你們誰都不準再給他們求情,說好話,讓他們在大涼的監獄好好反省。”
“那…那殿下,這事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一人臉上明顯帶著不甘心的神色,遲疑問道。
這次的詢問,並未遭來昭和仁川的訓斥,他的眸光帶著幾分森冷,輕聲道。
“我們扶桑人,從不怕事,也不畏懼強權,這次來大涼京城,本殿是想搞一場比武擂臺,到時候你們怎麼做,想怎麼做,不用本殿所說,你們應該清楚吧。”
這話一說出口,剛才還帶著幾分不甘的扶桑武士,立刻變化了臉色。
能夠擔任昭和仁川身邊的貼身護衛,除了要有高強的實力,同樣的,還要有必不可少的智慧。
僅僅只是幾句話的事,他們瞬間能明白昭和仁川的意思,眾人齊齊點頭,對著昭和仁川道。
“我等必定不辜負王子殿下期望。”
“嗯,記住,勇次郎他們從哪裡丟的臉面,你們就要從哪裡找回來,我們扶桑人,只崇拜強者,弱者沒有生存的必要。”
聽到昭和仁川的教誨,這些扶桑武士眼裡有著濃濃的戰意,不一會,迅速分散開來,繼續保持剛才護衛佇列。
車簾落下,昭和仁川回過頭,看著一旁一語不發,靜靜休憩的中老者道。
“老師,你看我剛才的安排,可算合理。”
老者微閉雙眼睜開,目光中沒有絲毫渾濁,反而是一片深邃,深邃中帶著幾分銳利。
老者點頭道,“還算不錯,不過這些終究只是爭口氣,這次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求親,只要能求得大涼一位公主,仁川你在扶桑的地位,日後在無人能擋,扶桑的影響力,也會大大增加。”
“所以,一切的外力也好,又或是爭口氣也罷,最終都是為了達成我們的目的服務,切莫因為一些小事而失大。”
“學生明白,學生謹記老師教誨。”昭和仁川對這位老者,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和對剛才的屬下而言,眼裡沒有一點銳利,有的只是深深的信任。
這不怪昭和仁川如此,這人對他的幫助不是一般的大,他能有如此地位,此人是功不可沒。
此人是他們扶桑人,叫德康介,但他和其他的扶桑人不同,早些年曾經來過大涼求學。
在大涼起碼呆過十年時間,曾經還獲得大涼的舉人功名。
對於外國求學者參加科舉,大涼沒有禁止,可以參加,但有一點,只能授予功名,不能在大涼做官。
相當於功名變成了一種榮譽性的獎賞,但這種榮譽性,也算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此人對大涼文化之深,在扶桑找不出第二個比他精通的。
在大涼呆了十年後,迴歸扶桑,並未在扶桑當官,而是歸隱山林,這一歸隱就是整整二十年。
直到十年前,他在山林遊玩,碰到了這位歸隱的隱士,在瞭解此人有去過大涼的經歷,昭和仁川本是抱著好奇的態度,想要了解。
這一瞭解可不得,讓他知道眼前這人,絕對是一位了不起的大才。
無論從天文還是地理,又或是對扶桑形勢分析,此人的見解,讓昭和仁川彷彿看到了一個新大陸。
他的觀點不僅精準,更是帶著強烈的前瞻性,僅僅一次碰面簡單的交談,讓昭和仁川心潮澎湃,對這人只有深深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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