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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謝蒼如此態度,大有翻臉之勢,實則這位趙州尉,言語背後的惡毒,足以送蘇祁安、謝蒼二人上路。
趙州尉的意思,直說就是眼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蘇祁安、謝蒼二人的自導自演。
所謂的地下室,是蘇祁安他們私下藏兵的地方。
只不過假借刺客之名,想洗清他們建造藏兵洞的罪名。
在他人地界,偷偷製造藏兵洞,意圖是什麼?是不是想發展自己勢力?又或者等待合適時機,坐收漁翁之利。
這些,都可以當做懷疑的罪證,遞交朝廷,從而以私藏私兵,藉機生事的罪名,定二人的罪。
輕則革除爵位,下大獄,要麼流放,重則直接砍頭。
別看製造藏兵洞,私藏私兵,並不是太大的事,像京都的國公權貴,誰府上沒有私兵,也沒看出啥事。
表面看是這樣,但普通人忽略了一點,這些人的私兵,都是在天子腳下,可以說,一舉一動都受到皇帝的監視,誰也不敢找死,用這些私兵做謀反之事。
而蘇祁安、謝蒼他們這些地方侯爺,手裡擁有軍權的侯爺,遠離京都朝政。
本身手握軍權,就受到朝廷的一些忌憚,非議,如果不是高祖皇帝感念手足兄弟,一起打下的江山。
定下的規矩,封侯者皆有兵權,
要是沒有高祖皇帝的這條規矩,按照後面歷朝歷代皇帝的尿性,早就剝奪軍權了。
即便無法徹底剝奪,那就從兵力人數上下手,這才有,大涼侯爺,手中之兵,絕對不能過萬。
一旦過萬,超出這條紅線,被人抓住把柄彈劾,保證一彈一個準,誰都跑不了。.
從這方面,足以看出朝廷對手握兵權侯爺的忌憚。
如果這時候,爆出這些侯爺手握兵權,還不滿足,私底下建造藏兵洞,還是在外州地界,這性質就很嚴重了。
說是等同謀反都不為過,再不濟,也會給你安插一個分裂割據大涼的罪名。
要說這些罪名,也不過是猜測,並沒有證據,想安插應該不容易吧。
要是真這麼想,他們這些封侯者,不知死了多少次。
大涼官員們,要論帶兵打仗,或者發展經濟,建設內政,還真沒有幾個大的人才。
可要論打擊政黨,找出對方謀反的證據,那可以說比誰都精通。
想想看,西州那位滿門抄家的萊陽侯,就是這麼被唐豐聯合鄭源等朝廷國公,直接憑空捏造,坐實萊陽侯謀反,最終落得砍頭抄家流放的下場。
無論是京都,還是大涼十二州,真要一點一點查,這些國公、州牧權貴,誰手裡沒有一點腥?
只是這些事,不是被按壓下來,就是以合理手段正規化。
就比如唐豐手中的黑魯軍隊,嚴格意義來說,就是赤裸裸的私兵,數量還不少。
但透過唐豐的運作,將其逐漸合理化,對外宣佈是西州兵,頂替西州兵名額,直接正規化。
這一招,蘇祁安也學到了,他擴張的兩萬兵士,都以交州兵身份,正規合法化。
就連州牧都是如此,無論權勢再大,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將手中私兵公開化。
只要不做出格的事,這些私兵都會順理成章的擁有合理的身份。
還是那句話,一些事只能私底下操作,一旦被人放在臺面,那只有等死。
畢竟,誰都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打擊政黨的好機會。
像蘇祁安、謝蒼二人,真要是以這種罪名上報朝廷,都不用說,鄭源會第一時間找到所謂謀反罪名,安插頭上。
對蘇祁安的殺心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以鄭源現
在貴為宰輔,在朝廷可以說如日中天。
只要他開口,關於蘇祁安的一大堆謀反證據,會像雪花一樣,擺在蘇玄庸的龍案上。
這個趙州尉的用心,不可謂不毒,和項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惜,蘇祁安不是萊陽侯,也不可能成為第二個萊陽侯。
雙方氣氛瞬間冰冷,一直沒有開口的蘇祁安,輕聲道。
「趙州尉異想天開的幻想,讓本侯佩服,不過在上報前希望趙大人能動動腦子,好好看看,想要建造這麼大的藏兵洞,究竟需要多少人,多少時間。」
「如果本侯,真要有這本事,我想這越州,早就被本侯拿下了。」
蘇祁安的這番話,讓趙州尉一下子呆住了,他剛才的強硬,更多的是要儲存自己的顏面。
沒想到,這個東山侯比他還強硬,特別是最後那句話,完全不像說笑的,絲毫不把所謂的越州放在眼裡。
震驚歸震驚,但趙州尉心裡更多的,卻是竊喜。
別的不說,就憑蘇祁安最後說的這句話,已經有佔據越州的野心了。
要知道這越州,可不止當地世家,還有正如日中天的越王蘇康。
蘇祁安的這番表態,就算沒有得罪蘇康,至少會在蘇康心裡,留下一個壞印象。
這就給他一個機會,身為世家的代表,好不容易上位州尉。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割蘇康和蘇祁安之間的親密關係。
現在好了,都不用他多說什麼,這個東山侯自己表態,送給他這麼大的好機會,這如何不讓他心中竊喜。
就在趙州尉打算以蘇祁安這番話,好好拿捏蘇祁安時。
緊接著蘇祁安上前,走到他的面前,笑著道,「既然趙州尉想玩,本侯給趙大人玩的機會,對了,如果在場哪一位大人想一起,最好把握這次,免得錯過了這次的好機會。」
「本侯,雖然卸任戰時總指揮,對各位大人確實沒有管轄的權利,但希望各位大人在動手前,別忘了本侯的封名。」
「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本侯在交州等著各位大人的上報。」
說完,蘇祁安手掌伸出,拍了拍趙州尉的肩膀,而後轉身離去。
隨著蘇祁安離開,內心剛好竊喜不已的趙州尉,他的臉色瞬間僵硬,不僅是他,跟在他身後,心裡想要對蘇祁安產生動手想法啊諸多官員,一下子心中的火苗熄滅。
他們自然能夠聽懂蘇祁安話語中,藏的更深層的意思。
意思很明白,如果各位大人想上報,想搞到蘇祁安。
蘇祁安不會有半點客氣,在他們上報前,帶著交州的兵馬,一定會兵發越州,攪動越州雞犬不寧。
蘇祁安這次來越州,他們還真的忽略了蘇祁安在交州的兵馬。
畢竟,來越州,身邊只帶了兩千人,而且行事很平和,看上去很好說話,感覺很容易被拿捏樣子。
但他們忘了,蘇祁安,這位被朝廷封侯的東山侯,手裡可有一支不亞於謝蒼手裡的鐵血裂山軍,名為東山軍。
交州之前爆發的戰事,在南境三州,鬧的還是很大的,畢竟死了一個州牧,新上位了一個州牧。
雖然新的交州牧,他們不熟,但他們知道,交州戰事爆發時,在背後,有一支名為東山軍的軍隊,在這次戰事中有很大貢獻。
在戰事結束後,交州看上去只換了一個新州牧,那支戰功卓著的東山軍,則是很平淡的,被暫時編成交州兵的一部分。
這其中透露了什麼訊號,他們只要稍微分析,就能得出結論。
蘇祁安在交州,扶持了一個新州牧,實際上,他
就是交州實際的掌權者。
只是這個掌權者,實在太低調,低調到讓他們都忽略了這層身份。
只有蘇祁安被激怒,表示那種強硬態度後,才讓他們想到這位東山侯來頭大的嚇人。
現在這麼一想,去搞一位一州掌權者,這不是找死?
雖然他們擅長編造各種莫須有的罪證,打擊對方,但這個對方,前提得被他們拿捏,沒有超乎他們上限。
任何事情,都有一個上限,哪怕是編造莫須有,同樣如此。
像蘇祁安這種掌控一州的掌權者,地位不亞於一方州牧。
大涼十二州,想要憑所謂莫須有,扳倒一位州牧根本不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強權,正面扳倒。
蘇祁安這人,如果瞭解的,就會知道此人有多可怕。
從京都全身而退,而後在西州攪動風雲,又能從容而退,最後再交州,扳倒了州牧。
這樣的人,哪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想到這,趙州尉在沒有剛才的得意竊喜,有的只是無盡的後怕,以及背後發涼。
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打擊這個東山侯,是他做的最愚蠢的事。
蘇祁安敢和他玩命,兵馬越州,他們誰敢?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賭?
這之中的權衡利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選。
對於趙州尉的愣神,蘇祁安壓根不在乎,這樣的人,在他看來,不過是小角色。
連項嚴都沒有幹掉他,這樣啊小角色,想拿他立威,只能說,他們打錯算盤了。
現在的蘇祁安,不說實力多麼強大,但也絕對不是什麼人可以拿捏的。
這就是實力顯現的好處,至少任何人在動他前,都得好生掂量。
而且蘇祁安剛才的那番話,說的可不止是針對越州官員,而是站在他們身旁的那位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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