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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坤被抓的訊息,傳的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越州尉項嚴、越王蘇康,已經趕來。
看著眼前燒燬的船廠,二人眉頭微皺,在來的路上,他們就得到訊息。
說梁坤帶著越州兵,想殺人滅口,如今被蘇祁安拿下,現在等著越州最高權利的兩位,看看此事如何處理。
顧不上眼前船廠的狼藉,項嚴看著面前的蘇祁安,沉聲道,「東山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請你給我們一個交代。」
項嚴語氣不善,對蘇祁安有些不滿,越州戰事還未結束,這才幾天,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大事。
這不是故意在他頭上火上澆油,項嚴能高興起來,那才有怪。
項嚴的發問,蘇祁安冷笑一聲,「這事,還是梁副將最清楚,讓他給你們說說吧。」
說著,梁坤被捆綁著,再度帶了上來,剛把他嘴上的布條摘掉,梁坤對著項嚴連忙道。
「州尉大人,越王殿下,你們要屬下做主啊。」
「本來屬下在府邸養傷好好的,忽然得知一座私人船廠起火,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屬下帶著官兵連忙趕去。」
「可剛到,就被東山侯的人伏擊,把我俘虜,意圖將這裡發生的禍事,嫁禍屬下。」
「這私人船廠,屬下早就調查很久,是當地匪人和某位侯爺共同建設,為的就是給海盜走私,牟取暴利。」
「大人,殿下,這船廠的幕後之人就是蘇祁安,他怕屬下戳穿他的陰謀,因此放火燒了船廠,把屬下騙來,藉機嫁禍我,請大人、殿下動手,把蘇祁安抓起來。」
梁坤很激動,唾沫橫飛,那表情,看上去要多真就有多真。
看的蘇祁安,都佩服梁坤的演技相當精湛。
項嚴、蘇康二人什麼都沒說,但眉頭緊皺,聽完梁坤的話後,項嚴看著蘇祁安道。
「東山侯,說說吧,梁副將所說,究竟屬實?」
「呵呵,越州尉,本侯很懷疑你這個腦子,是怎麼坐上一州三把手位置,腦子是進水了嗎?」
東山侯,你別過分!別以為你是侯爺爵位,本尉就奈何你不得,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梁坤所說,究竟是與不是!」
項嚴大怒喝斥蘇祁安,項嚴的威脅,蘇祁安絲毫不在乎,他冷笑道。
「哼哼,項嚴大人不就是希望,梁坤所說屬實,好能把本侯拿下,既然項嚴大人這麼著急,本侯成全你。」
「來人,把監工、苦力們帶上來,讓這位越州州尉,項大人好好聽聽,梁坤所說,究竟屬實。」
不一會,被控制的監工,以及肖四等人再度出現,他們開口,紛紛指認梁坤。
可即便是有他們的指認,梁坤依舊死不承認,辯解著。
「項大人,別聽他們胡說八道,這些人,都是被蘇祁安收買的,自然會把矛頭指向我,還請大人明鑑。」
「呵呵,好一個明鑑,那好,把張雄給本侯帶上來。」
聽到這話,梁坤臉色一變,並不是驚慌,內心頗為竊喜。
他還以為蘇祁安有什麼底牌,沒想到是張雄,誰不知道張雄是他心腹。
想要策反他,根本不可能,在這點上,梁坤可是相當有自信。
在梁坤目光注視下,張雄被帶了上來,此時的張雄一臉淡定。
「我想這人,你們都不陌生,越州第一殺手,張雄,說說吧,你背後主使究竟是誰。」
在眾人注視下,張雄沉默一會,低聲道,「我的幕後主人是梁坤梁副將,我們的任務就是在越州戰事發生時,大量製造船隻,和海盜交易走私,賺取大量的錢銀。」
「你放屁!大
人,他根本就不是張雄,他是假的,是蘇祁安故意找人誣陷我的。」梁坤很激動,直接破口大罵。
「哦,你怎麼知道他是假的?」蘇祁安直接道。
「哼,張雄可是…」
「可是什麼?」
就是蘇祁安的這句話,直接讓梁坤聲音一滯,像似想到什麼,聲音戛然而止,瞬間閉口不談。
「梁副將接下來想說的應該是,張雄可是你的心腹,以你對他的瞭解,他怎麼可能會背叛自己,對吧。」
蘇祁安笑呵呵把梁坤未說完的話,淡淡說出,梁坤的臉色這一次明顯蒼白許多。
他想要狡辯,打算繼續咬牙堅持,死不認賬,一直沒有說話的項嚴,這時候陡然開口。
「來人,把梁坤給本官押下去,聽候發落。」.
「大人,屬下冤枉啊…」
梁坤大喊著,對於梁坤的叫屈,別說項嚴無動於衷,就連在場普通兵士都是如此。
事情到了這份上,能到場的都不是傻子,誰能夠猜到梁坤在說謊。
就算梁坤和張雄沒有什麼關係,但這被一把火燒掉的船廠,背後一定和梁坤有關聯。
在處理了梁坤後,項嚴冷冷的看了眼蘇祁安,隨即冷聲道,「這事還真麻煩東山侯了,如今幕後主使被拿下,此事已經結束了,都各自散了。」
說完,項嚴就想帶人離開,只是這次他想如此散了,可沒有上次那麼簡單。
就在項嚴剛動身時,蘇祁安冷笑聲音響起,「呵呵,不愧是越州尉,什麼事情在州尉手裡,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真是讓本侯佩服啊。」
「就不知道州尉有沒有這本事,能把這事給壓下去。」
項嚴一怔,轉身,臉色漠然的看著蘇祁安,冷聲道,「怎麼,東山侯這是在威脅本尉嗎?」
「呵呵,威脅倒是不敢,不過嘛,項大人這手下一口一個蘇祁安,是真不把本侯放在眼裡。」
「難道越州官員武將,就這麼沒大沒小?視本侯尊嚴與無物?」
「如果東山侯這個身份,在你們看來不算什麼,那本侯永安王后裔,皇族子弟,這身份又如何!」
「本侯想問州尉大人一句話,這越州究竟是不是大涼皇室領土,還是說你們對皇族子弟十分不屑,莫非想自立不成!」
蘇祁安這一連串的質問,一下子把項嚴給問懵了。
別說他了,就連一旁的蘇康,目光中都是帶著濃濃的驚色。
心裡對蘇祁安更加高看不少,別以為蘇祁安剛才所說,只是小問題。
但藉著梁坤的事,直接小題大做,一下子上升到對皇族子弟尊嚴褻瀆,乃至是否有不臣之心。
按理說,每一州的州牧,或多或少對日薄西山的皇室有些輕視,心裡都有自立意思。
但這終究是心裡話,誰都不敢直接把話擺在檯面上說,更不敢被人藉著把柄,被人直接擺在檯面質問。
因此,各州州牧,說話方式基本上都是很慎重,就怕自己忽然的說錯話,一下子被人拿捏把柄。
可惜,項嚴雖然是一州州尉,戰時掌管越州一切軍事大權。
但偏偏遇到了蘇祁安這個難纏的對手,一下子被他抓住把柄,借題發揮,即便項嚴反應過來,但想要圓過去,不是那麼容易。
而且在這節骨眼上,一旁一直做看戲狀態的蘇康,也是忽然發話。
「東山侯這話,本王贊同,項大人,雖然越州戰時,你是最高指揮,但你的手下如此沒大沒小,對皇族子弟沒有半分尊重,這不是小問題,這是不是代表著越州大小官員,對皇室的褻瀆?」
「項大人,這
事還得說道說道了,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依本王看,這越州大小官員應該要換了。」
如果說蘇祁安之前的話,是帶著借題發揮,那麼蘇康的這番話,直接把問題坐實不說,甚至更進一步,都想對越州官場大換血了。
真要是這樣,項嚴和光桿司令差不多了,他知道,蘇康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沒想到梁坤如此蠢笨,直接被蘇祁安抓住把柄,瞬間反擊,如果處理不好,項嚴很可能會栽在蘇祁安手裡。
此時的項嚴,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去怒罵梁坤的廢物,他目光閃動,最終還是放低姿態,對著蘇康、蘇祁安低聲下氣道。
「殿下、蘇侯,這事是本官管教不嚴,請兩位放心,梁坤即日起,革除一切官職,下牢獄,如果不滿意,是殺是流放,一切隨殿下、蘇侯做主。」
不得不說,項嚴在關鍵時刻,還是捨得下本的,犧牲一個梁坤,保全整個越州官場,和他的位置,一切是值得的。
如果放在平時,這種處理,蘇祁安可能就這樣辦了,但這次他為的可是平定越州戰時。
好不容易抓到這樣的機會,蘇祁安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別的不說,就他被當做牛馬,十幾天的勞作,就不是一個梁坤革職查辦能彌補的,這遠遠不夠。
看著一臉誠懇的項嚴,蘇祁安輕聲道,「項大人這處理果斷,本侯佩服,但本侯看來,一個梁坤可沒有這麼大能量,能夠和海盜勾結,還能做生意。」
「而且項大人真覺得,在越州地界,只有一個這樣的私人船廠?這說出去怕大人都不信吧,如果繼續查下去,我看…」
蘇祁安並沒有說完,目光帶著幾分玩味神色,看著項嚴。
項嚴人老成精,自然領會到蘇祁安的意思,連忙道,「還請蘇侯給個方向。」
「很簡單,兩個條件,一個,越州官場得好生清理,第二個,越州戰時最高總指揮,本侯很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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