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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安廢除他們奴隸身份,讓他們恢復自由身,這等大事,堪稱前無古人,像蘇祁安這樣的人物,他們必當誓死追隨。
在整個交州地界,唯獨只有齊安城做到這點,但凡腦子沒進水的,想不開的,都不會離開齊安城。
真離開齊安城,不用想,去往任何地方,都會被當做奴隸,重新使用。
好不容易碰到這般盛名的神人,怎麼可能說走就走。
更重要的是,蘇祁安真的說到做到,不僅將城內那些罪大惡極之人,通通處死,派出大量的東山軍,維護城中治安。
當然,對外肯定不會用東山軍的名號,即便逃離偏僻的交州,在自己實力未徹底壯大前,蘇祁安不會暴露他們的身份,包括他,到現在依舊用著齊安的化名,對外稱作治安軍。
短短的七日時間,齊安城中的治安,比以往好上太多。
而且登記造冊後,蘇祁安將城中四五千人,按照事先的劃分,給他們選出了居住的地方。
當然目前來說,蘇祁安並沒有將土著和涼人,相互居住共存,分別選了兩塊地,讓他們分開居住。
廢除奴隸制度,對土著是天大好事,但這種家奴制度存在太久,雖然蘇祁安已經頒佈命令,和平相處。
但雙方之間的恩怨,太深了,先前的統治的小祭司,就是利用二者的矛盾,恩怨,從而統治暗中獲益,統治雙方。
這種延續幾代人的恩怨,絕對不是靠著蘇祁安幾句話,便能化解的。
所以,為了城內的平穩,蘇祁安暫時將雙方分開,到時候等自己閒下來,在找黃文彥好好商議,指定更加完善的律法制度。
這幾天,眾人可是忙碌壞了,黃文彥一直趴在案桌上,翻閱大量律法條款,為日後出臺制度,打下基礎。
宋彪帶領自己的人馬,負責城中治安,二猛則是對外,負責齊安城的外圍警戒工作。
童戰負責保護蘇祁安等高層人身安全,蘇勇帶領先鋒隊,化身開墾的主力,和蘇祁安辛苦勞作。
雖然忙碌,但卻很充實,那種發揮自己價值的感覺,讓人感到很振奮。
看著忙碌的眾人,城中的百姓,自然坐不住,紛紛請纓,要求做點什麼。
蘇祁安這次,也不客氣,大手一揮,根據男女老幼,年紀不同,給他們安排不同的分工。
原來只需要千餘人的隊伍,一下子湧來了三千多人,倘若俯瞰,會發現,貧瘠的齊安城內,所有地方,都有看到忙碌的身影。
眾人各個熱火朝天,埋頭苦幹,那景象,看的吳用頗為感嘆。
他擔任土城縣令這麼多年,在土城的號召力,和蘇祁安一比,遠不如他。
蘇祁安能夠讓城中百姓,紛紛自願前來,聽從指揮,靠的可不是一位的善良,仁慈。
而是恩威並施,恢復自由身,減免稅收,有個前提,必須要聽話,倘若某些人心懷不軌,暗中在齊安城搞破壞,對待這種人,蘇祁安毫不手軟,嚴懲不貸。
在這種恩威並施下,蘇祁安的有一句話,讓吳用印象深刻。
「希望城中百姓,能將齊安城當做自己的家,為了一個美好的明天,將齊安城建設成心中理想的家園。」
這話看起來,有些託大,甚至有些理想,但蘇祁安是第一個,將私人領土這個概念淡化,讓百姓有種認同家園的感覺。
就憑這個,蘇祁安的思想,不知超前這個時代多少人。
畢竟,在大涼,無論是交州的大小祭司,還是世家權貴,對待這些底層人,甚至連人不算,只會把他們當做物品。
一旦榨乾價值,就可隨意拋棄,這在大涼是很常見的事。
但蘇祁安卻不同,竟然想把這些底層人,當做家人,共同生存,共建美好家園。
這種理想狀態,讓吳用想起了歷代先賢記錄的所謂天下大同。
這種充滿理想的大同,吳用在蘇祁安身上看到了。
雖然和蘇祁安接觸不長,但此刻他已經被蘇祁安的人格魅力,深深折服。
他曾跟蘇祁安交談,要不將他管轄的土城,一併併入齊安城。
但這事,卻被蘇祁安拒絕了,原因很簡單,土城怎麼說都是青城郡管轄的幾個縣城之一。
眼下不是亂世,哪怕土城在小,終究是被上面管轄,代表的是大涼在交州的統治象徵。
如果蘇祁安合併土城,小祭司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必定聯合祭司聯盟,在州牧那裡,狠狠告蘇祁安一狀。
安插個謀反罪名,那蘇祁安就麻煩了,正因為這,小祭司才遲遲不敢吞併土城。
而且現在留著土城,對吳用幫助很大,如果齊安城的治理災澇的工程成了,土城可以原封不動的照搬。
這樣完全可以一解,吳用擔心今年稅收,收不上來的頭疼事。
齊安城在蘇祁安的治理下,蓬勃發展,對土城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雙方的地理位置很近,很多資源都可以共享,到時候吳用這個縣令,他的名望必定水漲船高。
這是蘇祁安想看到的,一個人實力強大,這不算什麼,要是身邊的人,也跟著一同強大,這才能在大涼立於不敗之地。
吳用點頭,深感佩服蘇祁安的長遠眼光,更是欽佩無以復加。
因為有了城中百姓的幫助,原本要半年的工期,按照這種熱火朝天的氛圍下,估計最多月餘左右,便能完工。
只要這個工程做好了,後面的二期、三期,就能很快上馬,到時候人人視為天災的水禍,便能變廢為寶,
解決了糧食大計,這個根本,要想不發展都難。
這個聲勢浩大的工程,除了離不開眾人的幫助,更重要的,還是要感謝,遠在西州默默堅持的秦子音、陸小婉等人。
這次離開西州,蘇祁安帶走了蘇記商行遺留的三分之二的銀票。
足足有十萬兩,雖然和巔峰時期的商行相比,不值一提。
但這十萬兩的銀票,對蘇祁安立足交州,是很重要的啟動資金。
齊安城眾人乾的熱火朝天,但這個工程,短時間是沒有收益的,所以,這些人的口糧,還有東山軍的開支,全部來源這十萬的銀票。
如果光靠這十萬銀票,遲早是坐吃山空,所以,蘇祁安的下一步計劃,就是開墾後面的森林,自力更生,一句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蘇祁安停下手中的鋤頭,看著眾人揮汗如雨,臉上掛著笑容,他抬頭,看著依舊下著雨的天空。
輕喃著,「不知子音、小婉他們好不好。」
西州、嶺東縣。
最繁華熱鬧的街道上,一間店鋪,隆重開業,這個店鋪是一家布行,叫望歸布行。
雖然名字有些奇怪,但買的都是便宜貨,並沒有什麼高階絲綢之類的。
所以,吸引的都是平民,縣城內的豪門公子,連看都沒有興趣,直接坐著馬車離去。
開門迎客的掌櫃,是個麻桿一般的瘦子,雖然不起眼,但能說會道,察言觀色。
時不時的幾句話,便能吸引百姓忍不住進店選購。
這樣的廉價店鋪,在嶺東縣不知多少,根本不會引起豪門的注意,不用看,一猜就能知道,是個稍微有兩個小錢的商賈大戶開的。看書菈
這更不會受到關注,一連三天的開業,營
收還算可以,主打的就是物美價廉,薄利多銷。
隨著時間流逝,天色漸漸漆黑,這間望歸布行,也是關了門。
麻桿掌櫃,笑著轉身,走進了後堂。
此時的後堂內,有不少人圍坐,似乎專門在等他。
麻桿掌櫃對著眼前幾人拱手,輕聲道。「兩位夫人,我們的布行並未引起關注,算是在嶺東縣紮根了。」
如果蘇祁安在這,眼前這些人,都是老熟人,麻桿掌櫃是瘦猴。
坐在後堂的幾人,有秦子音、陸小婉,秦淮、葉重等人。
聽到瘦猴彙報,二人點頭,隨即秦子音道,「嶺東的那幾位豪門權貴,可有什麼動向?」
瘦猴說道,「回大夫人,那幾位豪門並未有什麼動作,但據我們瞭解,他們似乎想以低價惡意收購我們。」
「嗯,地方的豪門就是如此,只會做這些下三濫的事,難怪下面的商賈大戶要巴結他們,一切按照計劃行事,要是他們不插一腳,我們怕還真的無法壯大。」開口的是陸小婉。
對於這些地方豪門的做法,他太瞭解了,而這恰恰就是他們想看到的。
自從蘇祁安離開西州後,留下來的他們,可沒有浪費時間,一直默默的潛伏在嶺東縣。
因為整合了機構,簡化了人員,他們的情報網、行蹤、聯絡,都極其的隱秘迅捷。
在加上週奇的暗中幫助,他們在嶺東縣生存下來。
恐怕唐豐都想不到,蘇祁安的離開,並沒有幫他們帶走。
而他們就是要在唐豐的眼皮底下,做一支隱藏在暗中的利刃,默默積蓄力量,等待時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給予致命一擊。
蘇記商行、東山村的摧毀,大量的夥伴死亡,這筆血債,他們絕對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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