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傳深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六章 離西州,布衣梟雄,下傳深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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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安的這話,一下子讓劉信愣住了,他用著吃驚的神色,看著蘇祁安,久久未回過神來。

蘇祁安拍了拍劉信肩膀,笑著解釋,「我的手中,擁有的罪證,只是萊陽侯揭發唐豐暗藏私、製作鎧甲兵器。」

「這罪證,即便上交京都,最終也會在諸多各方權貴國公的運作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根本沒作用。」

「至於唐豐是大榮藏在大涼境內的高階間諜,這不過是我的猜測,並沒有實質性證據。」

「我交給唐豐所謂的罪證,無非是模仿了萊陽侯的字跡,在後面新增了幾筆,時間長了,早晚會看的出來。」

所…所以,你就是帶著假的罪證,親自面見唐豐,故意將他誆了出來?」劉信眼神流露著震驚,遲遲不敢相信。

「沒錯,唐豐果然是上當了,承認了他間諜的身份,從而達成我與他之間的協議。」

蘇祁安說的很輕描淡寫,但在劉信的心裡,卻是掀起滔天巨浪。

也只有蘇祁安敢這樣吧,手中帶著假的罪證,就敢孤身一人找上門,和唐豐談判。

唐豐什麼人?劉信和他接觸後,知道他是一個極其難纏的對手。

這次的西州之行,基本上唐豐展露了他的實力。

如果在談判上,被唐豐發現半分不對勁,蘇祁安根本沒命活著離開西州。

而且蘇祁安先前所說的,劉信深以為然,畢竟,唐豐擔任州牧多年,哪一方的州牧,私底下,沒有和京都權貴結交,他們手中的人脈,可是大到不敢想象。

至於律法規定的,私藏私兵、鎧甲、兵器,確實會處斬,但律法是律法,大涼可不是開國時的大涼。

真要是一個一個嚴查,整個大涼境內,就沒有一個乾淨的權貴。

說白了,為了不引發大涼境內的動盪,這事,一般只要不鬧的太過分,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即便說不過去,最多罰薪俸祿便了事了,想要處死一個州牧,除非是抓到實質性的叛國罪,才有可能。

所以,從另外一方面看,一州州牧的實力還是很強的。

蘇祁安能夠活著離開西州,真的是極好的運氣了。

也就只有蘇祁安能辦到了,幸虧劉信事先並不知曉,否則的話,他可沒那般淡定。

劉信在心中,暗自慶幸,他沒有和蘇祁安一直並肩作戰。

畢竟,身邊有這樣動不動帶給驚喜的人,換做誰怕都得被嚇死。

稍微平息下來的劉信,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些許擔憂,問道。

「這個罪證既然是假的,被發現是早晚的事,你是安全離開了,如果唐豐狗急跳牆,對你的親朋好友下手怎麼辦。」

這點蘇祁安自然考慮到了,說道,「放心,這罪證被發現,起碼要一年半載,而且唐豐並不知道,我離去沒有將家人們帶走。」

「現在留在西州的他們,第一件事,應該就是轉移宗族力量,潛入地下,靜默發展。」

「這就是我留在西州的一柄刀,總會發揮他們的價值,唐豐欠東山村百姓的血債,總是要還的,我相信他們,會等到我歸來的那天。」

蘇祁安聲音很堅毅,劉信能感受到他與唐豐之間的不死不休。

他沒有勸阻的意思,不說唐豐是大榮的間諜,蘇祁安和唐豐本身的恩怨,就是不死不休。

如果唐豐真的願意放過蘇祁安,就不會偷偷派出影衛了。

既然唐豐已經撕破臉皮,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劉信相信蘇祁安不是衝動的人,真的要做好對付唐豐的時候,他的實力絕對超乎自己想象。

只有自身強大,

才能讓京都權貴國公們閉嘴。

這也是陛下希望看到的,以蘇祁安制衡京都國公,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蘇祁安在南境三州發展不死。

如果人死了,那就失去了價值。

不管願意與否,蘇祁安已經入局,已經被打上屬於自己的價值,想要生存,就看自己最後發展到哪一步。

和劉信再度閒聊幾句,劉信準備告辭正式返京了。

躲過了最後的截殺,前方最多不到一百里左右,便是離開了西州邊境,進入南境三州了。

蘇祁安馬上就是真正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在告辭前,劉信跟蘇祁安知會了他一個訊息,算是為蘇祁安送別前,他能做的最後一個幫助吧。

那訊息就是,唐豐將西州這段時間,由蘇祁安引發的事情,按照流程,已經遞交上去了。

但這內容究竟怎麼寫的,不用想,就能猜到唐豐肯定會大加添醋。

雖然目前來說,蘇祁安已經離開了西州,在想派人抓他,似乎有些難辦。

但要是不說些什麼,怕也會給陛下帶來一些感染。

劉信在迴轉找蘇祁安前,同時發了一份彙報,有了他的這份幫助,想必陛下應該知道怎麼抉擇了。

劉信的幫助,蘇祁安銘記在心,畢竟,雪中送炭永遠比錦上添花要好太多。

二人對視一眼,什麼都沒說,沉默良久後,方才抱拳行禮,說道。

「保重!」

「保重!」

話落,雙方各自召集人馬,沿著相反的方向,迅速離去。

這一別,下次再見,便不知什麼時候了。

而蘇祁安帶領的東山軍,沒有絲毫阻礙,一個時辰左右,便平安的穿過了西州邊境,眨眼間,就消失在茫茫的白霧中…

與此同時,在西州某處隱秘的林子中,十幾道人影,似乎若有所感,陸續的抬起頭,看著天空。

其中一個水靈靈的孩童,睜大眼睛,看著身邊的人,說道。

「母親,算算時辰,爹爹應該離開了吧,你說,爹爹啥時候會回來啊。」

秦子音撫摸著蘇芊芊的腦袋,轉過頭與身旁的陸小婉對視一樣,輕聲道。

「放心吧,芊芊,爹爹一定會回來的,他答應過我們母女的,畢竟,這裡是他的家。」

「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發展,不要讓他失望,等待他回來。」

「好的,母親,芊芊會努力的,等到爹爹回來,一定要讓爹爹看到一個不一樣的芊芊。」看書菈

就在蘇祁安離開西州,正式踏入南境三州時,此時的京都,正如劉信預料的那般,皇城內的一座大殿,可謂是亂哄哄的。

吵的沸沸揚揚,起因全是唐豐有關蘇祁安在西州的所作所為。

上面陳述了蘇祁安好幾項的大狀,擄走州牧之子,藉此威脅唐豐。

後又安排伏兵,射殺劉信,導致劉信中箭受傷,最後更是造成當地兵士死傷慘重。

因為蘇祁安在西州鬧的沸沸揚揚,導致西州百姓正常生活,都無法開展。

最終唐豐無奈,和蘇祁安達成協議,放他離去西州,換取西州百姓的安穩。

最後的結尾,唐豐請求朝廷能夠派兵,或者發一通調令,命令距離南境三州附近的軍隊,配合南境三州士兵圍剿蘇祁安。

這事,以鄭、趙兩位國公,支援最為強烈,他們強烈要求陛下,下這一通調令。

畢竟,蘇祁安已經不是當年靠著文人才華揚名京都的大才子。

如今的他,自視皇族子弟身份,又是堂堂的侯爺,手中擁有兵權。

在西州境內搞出這麼多事,這要是不花大力氣圍剿,搞不好在南境三州,惹出什麼事。

這樣不受朝廷控制的人,絕對留不得。

兩位國公支援的很激烈的,同樣的,文宣、楚雄反駁的也很激烈。

特別是文宣,和鄭、趙兩位國公,吵得都差打起來。

殿裡的其他大臣,哪裡見過文宣這般吹鬍子瞪眼的失態。

文宣可顧不上所謂失態,憤怒開口,「鄭源,你這帽子扣的還真大啊,光憑唐豐一面之詞,就想讓陛下下令。」

「你這麼幫著他說話,怎麼,唐豐的話是聖旨嗎,他想如何,陛下就得聽他的嗎!」

「可笑,他是什麼人,也敢命令陛下,讓陛下調動南境三州附近的軍隊,南境三州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

「非得不嫌事大是吧,而且陛下派下去調解的劉統領,只是受傷,並未死,我們為什麼不能等等劉統領的彙報呢。」

「鄭國公、趙國公,老夫現在很懷疑你們這般激烈,心中別有用心,絲毫不把陛下放眼裡。」

文宣的這番話,是直指要害,讓剛才還激動的鄭、趙兩位國公,瞬間語塞。

「文…文夫子,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

「老臣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鑑!我們也是為了西州百姓的安危,有些急了罷了。」

「我看,是夫子你為了保住自己的學生,不惜惡意誣陷我等。」

「老臣請求陛下,立刻將文宣趕出殿內,他這般惡意袒護,難怪東山侯會這般肆無忌憚,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鄭源不愧是老狐狸,在經過短暫的驚慌後,瞬間反應過來,直接打起了反擊。

雙方再度陷入激烈的爭吵,都是一把年紀,那傢伙唾沫橫飛。

但出奇的事,這次蘇玄庸並未出聲制止,反而臉色漠然,冷眼旁觀,坐視發展。

這種激烈的爭吵,持續了有兩三刻鐘了,忽然,殿外響起通報聲。

「禁軍副統領,劉信,呈西州彙報!」

這道聲音響起,剛才十分激烈的大殿,立刻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著殿外,一名內侍手中的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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