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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祁安率領的東山軍,在西州城鬧的事,可謂沸沸揚揚,雖然全州百姓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隨著州牧令的下放,讓所有人都明白,州牧對蘇祁安圍剿的決心。
一時間,全州各郡縣,紛紛戒嚴,各郡縣的兵士紛紛調動起來,隨時配合從西州城發兵的五千軍隊。
西州城的五千兵士,按照事先計劃,開始圍繞一個又一個的郡縣行動。
雖然看起來,有些笨拙,但對付蘇祁安的東山軍,很有效果。
唐豐不愧朝中有人,對東山軍的實力,基本上摸清了。
一支擅長打機動戰的軍隊,如果跟著他的蹤跡圍剿,只會讓自己疲於奔命,頗為吃虧。
因此,一開始唐豐就沒想過讓手下兵士,快速圍剿,先是放任不管,立刻下令全州戒嚴。
有了各郡縣的配合,在出動追兵,沿著西州一個城,一個城搜尋。
可以說,此時的西州境內,各郡縣就像一個個釘死的釘子,負責各自管轄區域。
相互之間保持聯絡,就像形成一片無形的網,在網中,出動的五千兵士,就像獵手,一點一點的收縮位置。
在這種寸寸搜尋中,總會發現蘇祁安的蹤跡,到時召集附近郡縣兵士,直接來個大包圍。
蘇祁安的軍隊就算再能藏,總會露出馬腳。
這種搜尋,在持續了有十天左右,在漢中郡附近,探查到東山軍的行動。
漢中郡距離西州城不遠,在它的北邊,是西州的北大門,要從北邊進入西州,漢中郡是必經之路。
沒想到,這個蘇祁安如此大膽,竟然敢摸到北邊的漢中郡。
要知道漢中郡地勢平坦,四面環山,土地肥沃,在大涼這種以農業為經濟來源的地方,基本上都比較繁榮。
漢中郡就是西州僅次於州城,第二繁榮的郡,每年替西州貢獻的稅收,佔據三成左右,是名副其實的大戶。
更是唐豐能控制西州的本錢,唐豐在西州這麼多年,最看重的不是州城,恰恰就是這個漢中郡。
不誇張的說,漢中郡就是唐豐的大本營,要是漢中郡出了什麼問題,絕對讓唐豐元氣大傷。
這個蘇祁安果然是不走尋常路,隱藏竟然藏到他的大本營,有句話說的好,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雖然唐豐心裡比較緊張,但他並未被情緒衝昏頭腦。
強行鎮定下來,第一時間開始調兵遣將,兵發漢中,同時沿途所過,都會增加崗哨。看書菈
說什麼也要將蘇祁安勢必殲滅在漢中郡,這可不是唐豐在吹牛,而是有他的底氣。
漢中郡被他經營了這麼多年,不說銅牆鐵壁,但絕對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蘇祁安攻破。
只要漢中郡能拖住蘇祁安,剩下的,等他的軍隊一到,蘇祁安必定插翅難逃。
漢中郡守,是唐豐的心腹,他絲毫不擔心其辦事不利,現在的他,跟隨著大軍,迅速朝著漢中郡逼近。
唐豐的速度很快,在第二日便抵達漢中郡,雙方之間立刻爆發了戰鬥。
本以為是一場激烈的交戰,誰承想直接打成了防禦戰。
蘇祁安的東山軍,的確是摸到了漢中郡,但這訊息有些滯後了,是兩天前發來的。
唐豐確實低估了東山軍的機動性,應該說是離譜。
漢中郡別說拖住蘇祁安的東山軍,可以說是被牽著鼻子跑。
每次襲擊,都是打完就跑,根本不帶停留在,要是不管呢,立刻會演變大規模的攻城。
倘若糾纏,立刻就分化撤離,要是出城追擊,絕對會吃個大虧埋伏。
漢中
郡守,也算是見過大涼機動軍隊,但從未有像東山軍這麼離譜。
他們就像鐵人一人,根本不怕累的,一天的騷擾根本不帶停的,讓漢中郡叫苦不迭。
無奈漢中郡守,這才發訊息請求支援,等到唐豐的援軍趕到。
哪裡還有東山軍的影子,人都跑沒了,要說是撤離了,唐豐臉色或許還不會鐵青。
偏偏這兩千東山軍,不知不覺的摸到他們後方,利用地形優勢,反而紮了一個口子,他們什麼也沒察覺,就鑽了進來。
蘇祁安當即下令,立刻對唐豐的後衛部隊發動襲擊。
就半個時辰的時間,一下子讓唐豐死傷逼近一千。
唐豐當時氣的鼻子都歪了,當即下令全面反攻。
無論花什麼樣代價,說什麼也要咬死這支東山軍。
想象很美好,但現實很殘酷,經過一番各種奇襲騷擾。
唐豐這邊,又損失了百十來人,讓東山軍跑了。
唐豐臉色鐵青,氣到發抖,現在他明白了,京都保衛戰為何蘇祁安能一鳴驚人,鄭國公特意囑咐他,要他小心謹慎。
這一仗下來,讓他感到頭疼,蘇祁安能夠獲得勝利,還真不是憑藉運氣,而是實打實的有策略。
這個蘇祁安才多大,不過二十幾歲,經歷了幾場戰事,就這麼能打。
這要是給時間,繼續成長,後果不堪想象,無論如何,這人說什麼都要除。
這時,跟隨唐豐而來的唐笑,卻是開口,「父親,這麼打下去,我們絕對會被蘇祁安玩死,要不這樣,我們將兵力全部放在嶺北縣。」
「據我所知,嶺北縣內,多少還是有和蘇祁安相熟的,孩兒就不信,這樣逼迫,無法逼他現身,到時候我們正面與他決戰,一定可以將其剿滅。」
唐笑的這個提議,唐豐出奇的拒絕了。
他搖搖頭道,「笑兒,領兵打仗不是這樣的,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戰場上,不到萬不得已,沒有絕對的必勝剿滅,千萬不要以人質威脅,這是無奈的下策。」
「畢竟,一旦上了人質,不死不休,要是蘇祁安是外敵還好說,上了人質也就算了,但他怎麼說都是涼人。」
「為父在西州幾乎可以做到一手遮天,但做不到以一縣百姓做人質,逼迫蘇祁安出手,為父不擔心蘇祁安會不會出手,你要考慮的是,會不會激起民變。」
「民變一起,即便是為父也很頭疼,畢竟,在西州的上面,還有朝廷,所以,笑兒,你懂嗎?」
唐笑連連點頭,連忙道,「是孩兒莽撞了,多謝父親提點。」
唐豐的這番話,確實有他的道理,他和蘇祁安打到現在,說直白點,並未到徹底撕破臉皮,不死不休的地步。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他也沒必要編造罪名對蘇祁安出手,反而直接全力圍剿。
他有這個能力,但他不能這麼做,他的上面還有朝廷,大涼還未垮。
真要這麼做了,蘇祁安有沒有被剿滅,他不知道,他能知道的是,朝廷第一時間會集結兵力。
兵發西州,對他全力圍剿,京都和他交情的幾位國公,百分百會跟他絕交,甚至還會親自領兵圍剿。
你這麼做,說白了,和起兵造反沒什麼區別,就差一個幌子,換做歷朝歷代,哪怕是王朝末期,也絕對不能容忍,地方勢力造反,這是底線。
唐豐能編制罪名,調動各郡縣兵士配合,就已經是極限了。
要是他一聲令下,全州兵士都直接參與圍剿,那他離死也不遠了。
而蘇祁安面對他的圍剿,並未下死手,真正陣亡的,大部分是他心腹,而圍
剿的兵士,基本上是受傷的。
蘇祁安也很明白,如果他下死手,和做壞人沒什麼區別,這完全可以給唐豐一個光明正大的剿滅理由。
但雙方都不傻,都沒有主動邁出一步,做這個壞人。
因此,雙方的這種圍剿,反而有些小打小鬧了。
唐豐目光閃動,想著如何替這次圍剿,增添一把火。
被點撥的唐笑,像似想到什麼,說道,「父親大人,如果不能以脅迫人質的方法,逼迫蘇祁安就範,那可以向朝廷通報。」
「藉此機會,將留守京都換防的幾萬西州兵給調回來。」
「反正調兵的目的,也只是圍困蘇祁安罷了,只要兵士足夠,蘇祁安不得不現身,而且即便最終讓蘇祁安逃了,但我們的兵士卻回來了。」
「從哪方面看,我們都不算吃虧。」
聽著唐笑這麼說,唐豐的眼神一亮,還真是這麼個理,他倒是忘了當務之急,就是在外的幾萬西州兵。
反正他和蘇祁安之間的圍剿,不過是小打小鬧,他身為一州州牧,編制籠絡蘇祁安的罪名,不信手拈來。
以他州牧的身份,只要他向上稟報,請求增援,加上朝廷幾位國公相助,這事還不板上釘釘。
唐豐點頭,讚許的看著唐笑,輕笑道,「嗯,不愧是我兒,孺子可教也。」
「這事就這麼辦,但記住一點,這事要秘密進行,千萬不要走漏訊息,並且,加快速度追剿蘇祁安,放棄之前的步步為營,蘇祁安的東山軍到哪,就追到哪。」
「這樣一來,我們雙管齊下,蘇祁安只能指揮東山軍疲於奔命,根本不知我們已向朝廷請援,到時候即便反應過來,幾萬的援軍已到。」
「蘇祁安縱有通天本事,在層層大軍圍困下,也得無處遁形,父親大人這招高啊。」
唐豐笑著點頭,「去吧,速速去辦。」
「孩兒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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