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傳深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二章 再派監軍,布衣梟雄,下傳深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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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執的起因,是隨著回援的軍隊,也就是鄭良回援後,要向蘇玄庸彙報此次潼關戰事的前因後果。

雖然有軍報提前發回,但具體的細節,還得當事人親自彙報。

鄭良的彙報和軍報的內容相差不大,算是客觀的,但他的講述中,卻是帶著幾分讓眾人心裡產生其他想法的意思。

這之中,涉及最多的當屬蘇祁安。

也就是因為蘇祁安,宴會殿內,再度化為兩派,針鋒相對。

挑事帶頭的,是陳國公,陳國公並沒有否認蘇祁安在這次戰事中,做出的貢獻。

賞賜是會賞賜的,但陳國公的發難卻是,蘇祁安這次的一系列的行動,完全就是獨行俠,從不跟京都有過一點彙報。

在之前,因為這事,雙方大臣就有過爭執,有最終在蘇玄庸的干預下,各打五十大板,算是平息。

可以理解蘇祁安是為了奇襲,所以不聯絡,拿下函谷關就是最好證明。

但蘇祁安做的最不對的一件事,就是明知京都有失,在被攔截的軍報上,只讓京都堅守待援。

甚至給潼關守軍的來信,也是讓他們等到與自己匯合,擊退狼軍團後,才派援軍前來。

「這什麼意思?本公很懷疑,東山伯的用意,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陳國公的話,很快遭到文宣的反駁,「陳國老,你這話有些誇張了,雖然老夫不是很懂軍事,但卻能看出東山伯是站在大局著想,最終的結果,你們也看到了。」

「要是沒有東山伯拿下函谷關,而後一系列的策略,你們還能在這裡侃侃而談。」

文宣聲音落下,趙國公的聲音緊接著響起,「沒錯,夫子這話說的對,我承認在戰術上,東山伯做的漂亮,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以京都為賭注,讓京都成為被拖住的一方。」

「沒錯,所有的軍事行動,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保護陛下安危,但東山伯的舉動,完全就是拿陛下去冒險。」

「也就他是皇族,深得陛下信任,這要是其他武將,就憑這條,砍頭都不為過。」

我們這次是贏了,但傷亡你們也看到了,要是這次來犯的是敵軍兵力在多一些,京都會怎樣,我想各位都清楚。」

雙方的爭執,一直都是圍繞蘇祁安的軍事安排,是拿陛下等眾多皇室百姓冒險。

從爭執開始,起碼吵了有一炷香的功夫。

但這次,蘇玄庸並沒有開口制止,反而有種預設的意思,這就讓文宣、楚雄等支援派,心裡有所預感。

看樣子,陛下是聽進去了,畢竟,事關自身的安危,而且還是拿他當棋子,這要是他們不替蘇祁安解釋,指不定陛下會怎麼想。

就在楚雄開口想替蘇祁安爭辯,蘇玄庸的聲音卻是響起。

「好了,你們雙方的爭執,寡人明白,說的都有理,但你們想要什麼結果,都說說吧,看寡人如何抉擇。

這時候,鄭國公快人一步,一步邁步,對著上方的蘇玄庸拱手道。

「陛下,老臣知道東山伯在打仗上,有很高的天賦,這時候調他回來,也不現實,對如今的戰事,也有影響。」

「老臣沒有別的意思,還是持先前的意見,希望陛下能派出監軍,至少能將陛下的話傳達到位,也是替東山伯著想。」

「如今狼軍團都撤軍了,函谷關也在我們手裡,只要堅守三天,各州援軍就到,這時候派出監軍管轄,我想這三天,應該不會出太大亂子。」

「當然,東山伯畢竟是皇族,莫名給他派出監軍,卻是有些唐突,可以這樣,讓監軍帶著陛下的命令,此次戰事全部由東山伯接管,東山伯是這次戰事的最高指揮官。」

「這樣一來,派出的監軍也就合情合理了。」

鄭源不愧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說的這麼長的一番話,從始至終都沒有冒犯的意思。

都是打著替陛下解憂、替蘇祁安著想的意思,被他這麼一說,派出的監軍,也確實合情合理。

即便楚雄想要反駁,都不怎麼好說。

更重要的是,鄭源的一番話,讓蘇玄庸聽的頻頻點頭。

能在朝中擔任宰輔這麼多年,楚雄很明白,在這位陛下面前,什麼時候說什麼話。

蘇玄庸轉頭,看著楚雄、文宣道,「你們可有其他意見?」

文宣目光閃動,他已經大概知道蘇玄庸的意思,如果繼續反駁,很可能會引得蘇玄庸不悅。

但為了蘇祁安,他的這名弟子,哪怕讓蘇玄庸不悅,文宣也要說上一番。

可他剛開口,就被楚雄給打斷,楚雄直接上前,站在文宣面前,連忙道。

「老臣和夫子商議了,還是謹遵陛下的意思,一切陛下做主,我們沒有其他意見。」

「呵呵,你呀你。」蘇玄庸笑著對楚雄點點頭。

顯然是因為楚雄的識趣,讓蘇玄庸心裡還算滿意。

他看著下方眾人,很快宣佈了他的命令。

「東山伯為這次戰事,立下了汗馬功勞,當屬首功,等到戰事結束,寡人自會封賞。」

「傳令,這次戰事東山伯擔任最高指揮官,王冼擔任其監軍,隨鄭良立刻返回潼關,將訊息傳回。」

」記住,此次戰事,一定要保護東山伯的安危,這次的戰事能否勝利,全靠各位了。」

聲音落下,一旁的王冼連忙跪拜,「奴才謹遵陛下旨意。」

「臣和監軍定當不辱使命。」臺下的鄭良也是出來跪拜接旨。

二人低著頭的臉龐,幾乎是抱有默契的露出一絲冷笑。

蘇玄庸揮了揮手,很快二人起身告退,站在蘇玄庸身後的九公主想要說什麼。

但被一旁的六皇子蘇康,以目光制止,示意不要妄動。

九公主躊躇的腳步,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她明白,她的父皇一旦決定的事,任何人都別想改變。

說到底,她的父皇對蘇祁安還是不信任的。

正如鄭國公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如果蘇祁安不是有大才,文武全才,並且還是皇族。

她的這位父皇,才不會對蘇祁安這般欣賞,能夠穩坐大涼龍椅二三十年,她的父皇,怎麼可能沒有手段和防備。

雖然九公主很排斥蘇玄庸的這種制衡帝王術,但坐在這把龍椅上,或許真的沒有她想的這麼容易。

緊閉的京都城門,在關閉不久,隨著一隊人馬的狂奔,而逐漸開啟。

這隊人馬數量不多,約莫只有百十來人,但這些兵士,都是禁軍。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鄭良、王冼。

這次回援,鄭良將他手下的三千兵士留了下來,畢竟,京都兵力不足。

而且這次是陛下開了口,他即便在大膽,也不敢多說什麼。

好在這次護送出城的,是一百名禁軍,而且京都距離潼關不是很遠,以他們這般縱馬狂奔,最多半個時辰就能到。

為了防止路上會遇到危險,二人走的是小道,那條小道,只有鄭良一人知曉。

能夠在京都這麼多年,對於京都四周的地形,鄭良摸的很透。

他這麼做,為的就是哪一天,怕遇到眼下這般戰事。

如果戰事一面倒,他就能從小道從容撤退,像這樣隱藏極深的小道,鄭良還知道兩。

狡兔都有

三窟,他鄭良為了自己性命,多幾條後路,這不過分。

二人為首一路狂奔,隨著漸漸遠離京都,二人的臉上寫滿了說不上來的快意。

一邊趕路,一邊低聲交談。

「哈哈,沒想到這次陛下,竟然會派出王大監,這真是有緣吶。」

「呵呵,可不是,咱家隱忍這麼久,為的不就是今天。」

「鄭侯爺,不用你多說,咱家明白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監軍的,哼哼,畢竟,上次東山伯對咱家的羞辱,咱家可一直沒忘啊。」

「哦,本侯就在這裡,多謝王監軍。」鄭良笑著點頭,隨即又補充道。

「這次我們是同一個戰線的,說句心裡話,王監軍千萬不要小看這個蘇祁安,他在京都的表現,以及這次戰事的表現,你也看到的。」

「而且他更是皇族,想要扳倒他,是有些難度,我們這次,最好能夠借榮人的刀,把他給除了,這人對我們的危險太大了。」

王冼點頭,蒼白的臉上有著幾分凝重,他自然知道這個蘇祁安,今時不同往日。

一層層尊貴的身份疊加,想要除掉他,難度很大,如果不是碰上這場戰事,王冼會很頭疼。

而且他知道,這個蘇祁安不是表面那麼和善,之所以沒對他動手,是因為他們都在京都,而且蘇祁安進京都後,他是十分低調的。

從未表露出對蘇祁安的敵意,讓蘇祁安抓不到機會罷了。

如果這次不能將他除掉,等到戰事結束,蘇祁安賞賜,其中百分百鐵定會封侯。

真等那時,他在想動蘇祁安,就很難了,所以動手就得趁早。

刺骨的冷風,吹拂二人臉上,王冼說道,「放心鄭侯,這次咱家一定會讓蘇祁安死在榮兵手裡。」

二人抓緊馬繩,速度再度提升,眨眼間帶著身後一眾禁軍,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只是王冼或許怎麼都不會知道,蘇祁安對他壓根就沒有殺心。

別說他,就連鄭良也如此,原因很簡單,因為蘇祁安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從他名揚京都,擁有皇族身份,更是夫子親傳弟子。

這二人對他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

當然,如果二人非得湊上來找死,蘇祁安不介意送他們上路。

二人怎麼都想不到,因為自己的作死,會讓他們在這次的戰事中,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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