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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控制的幾位進士,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更是瘋狂叫囂。
這一舉動,自然引起了整個文賢殿的考生注意。
畢竟,屏風可沒有隔音效果,這種叫囂,一下子讓大批的考生聚集,好奇的注視著殿內發生的一切。
看著圍觀越來越多的考生,馮蕭幾人臉上露出得意神色,隨即對著上方再度大喊。
「請求王老將軍,鄭國公替我們做主啊,蘇祁安他就是故意針對我們,就是想讓我們落榜,求兩位大人主持公道。」
幾人的聲音,整個文賢殿都聽的清清楚楚,就算王震山、鄭國公,裝作無動於衷,但到了這個時候,二人也不得不出面說著什麼。
王震山、鄭國公目光轉動,看著中間的蘇祁安,開口的是王震山。
「蘇考官,你看這?」
王震山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希望蘇祁安能夠解決這事,給在場考生一個說法。
畢竟,這事要是繼續鬧下去,那就給秋闈殿試開了一個不好的頭。
蘇祁安全程都是預設,看著馮蕭幾人的叫囂,沒有任何阻止。
他看著王震山,輕聲道,「這事出自我的考場,自然會給各位一個交代,也就是說,這事是由蘇某全權處理了。」
「那是自然,」王震山點頭。
蘇祁安目光一轉,看著另一邊的鄭國公,鄭國公雖然沒說什麼,但基本上是預設了。
蘇祁安笑著點頭,「呵呵,那就讓二位看好了。」
看著蘇祁安臉上的笑容,鄭國公忽然有種不好預感。
果然,當蘇祁安目光收回,看著下方叫囂的馮蕭,他的臉色陡然一變,滿臉漠然。
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馮蕭你等五人,身為進士學子,在文賢殿,科舉選拔人才的最高殿堂,出言挑釁本考官不說,更是煽動其他幾人,擾亂考場紀律,你該當何罪。」
蘇祁安突如其來的冷酷質問,讓馮蕭一怔,明顯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馮蕭想要開口解釋。
但蘇祁安可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道,「你們把殿試當什麼了?真以為自己是進士功名,就能在殿試肆無忌憚?」
「殿試是為朝廷選拔真正的人才,我承蒙皇恩,擔任此次殿試主考官,代表的是朝廷,別以為本官年紀和爾等相仿,就不把本官放在眼裡。」
「別忘了,本官乃是皇族宗親,代表的是皇族,就憑剛才你們幾人,直呼本官名字,哪怕剝奪你們的進士功名,都算輕的。」
「你們想幹嘛!直呼皇族名字,是想造反嗎!」
這次,蘇祁安的質問,一下子變成了怒斥,他的一連串的怒斥,直接把馮蕭五人給幹懵了。
剛才還氣勢十分猖狂的五人,立刻偃旗息鼓,嘴巴張的大大的,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別說他們五人,蘇祁安的這一番話,讓殿內的所有人,都是臉色變化。
看向馮蕭五人的目光中,只有些許的漠然。
別說馮蕭了,就連他們,現在才明白蘇祁安和他們之間的差距,再也不敢對他有所輕視。
蘇祁安說的沒錯,一他是經過朝廷選出來的主考官,代表的是背後朝廷。
殿試科舉,是科舉的最高殿堂,地位神聖,縱然科舉有無數的內幕,暗箱操作,但絕對沒有一人,敢在這等神聖殿堂,對主考官有半分質疑。
那打的不是他的臉,而是朝廷的臉面,二來,因為蘇祁安的年紀,以及對蘇祁安的不瞭解。
都讓他們很容易忽略蘇祁安皇族後裔的身份。
這個身份,是陛下親自認證的,地位等同其他皇族。
而
馮蕭他們,有些太忘乎所以了,在剛才竟然直呼蘇祁安的姓名,並且還想讓其他兩位主考官,對蘇祁安審判。
這特麼完全是找死。
皇族子弟,哪怕犯罪,也輪不到所謂國公,主考官審判,是有專門負責皇族子弟的衙門,而且真的審判,也得經過陛下批准。
皇族子弟的尊嚴,同樣不可侵犯。
而且蘇祁安壓根就沒犯事,而馮蕭了,直呼其名,對他相當不屑,這哪怕他是國公之子,別人也不好出面說什麼。
結合馮蕭五人的態度,蘇祁安的一聲聲怒斥,在場眾人,可沒閒心功夫,敢替這幾人出面求情。
質疑找死,他們又能如何。
「都還愣著幹嘛,將五人帶下去,在趕出考場前,五人冒犯皇族,給我狠狠掌嘴,讓他們知道,皇族的尊嚴不可侵犯。」
「蘇考官,我等知錯了,是我目中無人,對蘇考官不敬,還請蘇考官能饒我們一馬…」
馮蕭立刻服軟,跪了下來,連連磕頭,他卻是低估了蘇祁安。
這時候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傻到出面,替他求情,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立刻服軟求饒。
五人的求饒,蘇祁安視若無睹,既然有人敢在殿試,給他下馬威,那他正好拿這幾人立威。
想要對他出手,就得掂量出手的後果。
「啪!啪!啪!」
響亮的巴掌抽在馮蕭五人臉上,頓時五人眼冒金星,想要求饒,但因為臉頰腫脹,說的有些含糊不清了。
賞了有十幾個巴掌後,禁軍直接將馮蕭五人一把提了出去,直接丟出了文賢殿外。
沒一會,殿外又是響起,馮蕭他們的陣陣悽慘的哀嚎。
蘇祁安繞了他們一命,但幾人出言不遜,冒犯皇族,這事可沒那麼容易過去。
殿外,自然有人等著他們,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
聽著馮蕭悽慘的哀嚎,殿內眾人,眼皮直跳,但沒人會同情。
這完全是自作自受。
就在這時,蘇祁安的聲音,再度響起,「蘇某從來都不自視甚高,但身為本次殿試主考官,誰要是覺得蘇某好欺負,自認為把蘇某當做踏腳石,增添自己的戰績,馮蕭就是下場。」
「請各位記住自己的身份,在蘇某這裡,只有真才實學,所謂權貴背景,最好收著,殿試是科舉最神聖的殿堂,如果各位不信邪,玩弄虛作假,下場會比馮蕭他們還慘。」
蘇祁安聲音很輕,但字字落在在場每個人耳內。
這不僅是蘇祁安對在場考生的提醒,同樣也是對兩位主考官的點撥。
殿試的交易,黑幕,潛規則,蘇祁安當然知曉,本來蘇祁安是不打算說出來的。
但正好馮蕭幾人不知死活,非要踩著蘇祁安,給他一個下馬威。
索性,趁著剛才的怒斥,順勢將這話說出來。
別以為蘇祁安的這話,說出來沒有多大分量。
但實際上,經過剛才的怒斥,皇室、朝廷,選拔人才,都被蘇祁安給抬了出來。
調門被他起高了,都到了這個份上,這次的殿試,倘若有人想作弊,弄一些潛規則,怕會很麻煩。
蘇祁安沒有能力,去改變科舉的制度,但他現在做到了這個位置上,能盡一份力,就進一份力。
蘇祁安的這番話,讓在場考生,臉色變化,但沒人敢出言說什麼。
經過馮蕭剛才的鬧騰,他們看向蘇祁安的眼光中,都是帶著些許敬畏。
特別是黃文彥這等寒門學子,聽到蘇祁安所言,各個臉色激動,心潮澎湃。
他們雙拳緊握,這次來京都
,為蘇祁安而來,確實沒來錯。
隨即,黃文彥對著上方的蘇祁安,雙手抱拳,恭敬道。
「我等學子,謹記蘇考官教誨。」
有了黃文彥的帶頭,其餘人等皆是同樣作揖說道。
蘇祁安點頭,大手一揮,在場考生,回到各自座位,開始了這次殿試。
坐在蘇祁安身旁的王震山,沒有說什麼,含笑點頭,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欽佩。
看樣子,這位西北防線的老將,對蘇祁安還是頗為欣賞的。
倒是一旁的鄭國公,卻是視若無睹,閉口不言,但藏在袖袍內的手掌,卻是忍不住緊握。
他還是有些小看蘇祁安,經過剛才的那番話,蘇祁安顯然成了三位主考官的中心。
不管對他有輕視,還是尊重的,現在,任何人只要見到蘇祁安,起碼都會表現一定的尊重。
這還沒什麼,鄭國公怕的就是,殿試之後,這些進士中,一些人很可能會被他的魅力給征服。
要是被他籠絡一批學子,那才不妙,壯大他的勢力,是鄭國公絕對不願看到的。
但鄭國公緊握的手掌很快鬆開,他目光轉動,和回到座位的某些人對視一眼,隨即目光收回,雙眼微閉。
還好他老謀深算,提前做了準備,剛才的馮蕭,不過是開胃菜罷了,等到殿試結束,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鄭國公就不信了,經歷諸多準備,蘇祁安必定難逃一劫。
考生的入座,文賢殿內,再度恢復平靜,諸多考生,紛紛研墨提筆,開始答題。
蘇祁安都不知道,文賢殿內發生的一切,正以飛快的速度,有無數的內侍,提筆記錄成信,不斷朝著後方一座宮殿而去。
後方的宮殿中,人影綽綽,仔細看去,這些人可都是頂尖的大人物。
最上方的,是蘇玄庸,在他的兩側,分別是二皇子、四皇子、九公主。
下方兩側,有文宣、楚國公、趙國公、陳國公一品國公。
這宮殿內,真是豪華整容,匯聚了皇族、文壇領袖、國公等三方勢力。
能讓他們聚在一起,可是相當不容易。
由此看來,這次的殿試,其實是備受關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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