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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弩車發揮了它的威力,但這些藤甲騎兵,同樣不是吃素的。
出城的目的,就是重甲兵身後的重弩車,頂著巨大的傷亡,藤甲騎兵以驚人的速度,狂奔而來。
戰馬嘶鳴,瞬間,衝破重甲兵防線,一刀砍在重弩車的操作手身上。
一時間,重弩車陣地,哀嚎聲不止,藤甲騎兵就像切菜一樣,一刀一個結束操作手的性命。
回過神來的重甲兵,立刻集合起來,手持長戟,朝著藤甲騎兵刺去。
重甲兵發揮出了他們的優勢,憑藉身上的重甲,漸漸將藤甲騎兵圍了起來,為的就是限制騎兵的機動性。
被圍困的藤甲騎兵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揮砍著手中的軍刀,和重甲兵近距離戰鬥。
站在城樓上的蘇祁安,目光凝重,下一刻,大喊著。
“全軍聽令,隨我出城應敵,衝跨他們!”
身後聚集的四千新軍,各個熱血沸騰,隨著城門開啟,眾人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狂奔而出。
一股恐怖的殺氣隨之匯聚,四千名新軍,在蘇祁安的率領下,直奔重甲兵而來。
感受著身後奔湧的恐怖氣勢,重甲兵都是愣住了。
區區四千人,非但沒有藉助城池的力量防禦,竟然對他們發動攻擊。
這千餘的騎兵出城,他們能理解,騎兵是高機動性,即便打不過,想要撤退,是很輕鬆的事。
但蘇祁安率領的這四千新軍,絕大多數是步兵,一但被圍,在用箭矢攻擊,那不得死的透透的。
這個想法不止重甲兵是這麼想的,就連後方趕來的弓箭手也是這種想法。
與其射殺這些高機動性的騎兵,還不如將衝過來的四千步兵絞殺。
這四千人的領頭者可是蘇祁安,要是把蘇祁安殺了,那可是大功一件。
這一戰庫克術下命令了,能活捉蘇祁安賞銀五千,官升一級。
射殺蘇祁安賞銀三千。
雖然死的賞賜少了些,但三千兩也是很多了,足夠保他們逍遙快活了。
弓箭手現在要做的,就是等重甲兵將蘇祁安給圍起來,後面的就交給他們了。
不一會,蘇祁安率領的四千新軍,瞬間和重甲兵迎面相撞。
本以為這是一場難捨難分的肉搏戰,可雙方接觸瞬間,蘇祁安的新軍,竟然直衝而過。
重甲兵根本就沒有造成半分阻攔,新軍就像一柄鋒利的劍刃,瞬間撕開重甲兵的防線。
無數重甲兵,各個遭受重擊,紛紛倒地不起,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這些新軍的手段十分精準,完全是照著重甲兵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招呼。
眼睛、喉嚨、手腕、腳腕、下體等等。
眼光之精準,幾乎是一擊必中,很少有拖沓的攻擊。
這些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即便是重甲,也不可能全方位的覆蓋,總得留出一些縫隙、小孔。
這種攻擊手段,對於雙方任何計程車兵來說,都不會去做,說到底就是有些下三濫了。
可他們忘了,蘇祁安麾下收編的新軍,本身就是奴隸出身,在和別人交戰中,要的就是乾淨利落的戰鬥。
能以最快速度解決戰鬥,絕不會拖沓。
當然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對付江湖高手,例如童戰這類人,基本無效,可大榮軍隊士兵,可並非各個都是江湖高手。
這些精兵有的時候碰上這種噁心的手段,確實能讓他們吃不消。
在這種惡毒攻擊下,重甲兵們很快被新軍衝出一條血路。
以最快的方式和藤甲騎兵匯合了,本以為匯合的他們,會趁此機會突破。
可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藤甲騎兵為前鋒,沒有選擇薄弱點突圍。
而是直奔前方坐在主大帳的蠻額圖。
雙方距離不遠,約莫兩裡地左右,但這段距離,卻是有著層層的大軍圍困。
想憑藉這點兵力衝鋒,不過是妄想。
看著這幕的蠻額圖,站起身來,他冷笑著,他如何看不出蘇祁安的意圖。
想要在戰場上,取主將首級,這招妙,也夠狠。
要是成了,他這兩萬精兵必定大亂,說不定到時候,還真有被蘇祁安擊潰的可能。
可惜,他不是柳聖明那個沒用的草包,他經歷的慘烈大戰,足夠蘇祁安死好幾回了。
想要在亂軍中,取他人頭,就看蘇祁安有沒有這個本事。
蠻額圖站起身來,一把將眼前的大刀抽了起來,對著前線士兵大喊著。
“誰要能拿下蘇祁安的人頭,本將立刻升他一級,賞金銀一千,美女奴隸上百!”
“衝啊,兄弟們,為了軍功,幹掉蘇祁安!”
蠻額圖在戰場上下令封賞,直接點燃了大榮士兵內心瘋狂。
各個狂吼著,悍不畏死的朝著蘇祁安的新軍而去。
大榮士兵受到了刺激,新軍這邊同樣如此。
蘇祁安沒有對他們有什麼戰前封賞,只有一句話,為了自己的家人故鄉、給我殺!
這句話帶來的魔力是巨大的,因大榮士兵瘋狂反撲,導致攻擊受阻的騎兵,下一刻,他們紛紛將背後的揹包拿在手裡。
雙腿狠狠提著馬肚,戰馬嘶鳴,瞬間衝向如同潮水般的大榮士兵。
沒一會,騎兵被大榮士兵淹沒的瞬間,一道道驚天的爆炸聲響徹。
遠遠看去如同炮彈落地,每一道爆炸聲的響起,前方就有一團大榮士兵炸飛上天,最後只剩下無數的殘肢落地。
天空中,時不時飄散著血雨。
這一幕,一下子讓癲狂的大榮士兵立刻呆滯原地。
本以為他們的大榮鐵騎,就夠瘋狂了,沒想到大涼的藤甲騎兵,不怕死的程度更盛。
而且他們手中揹包裡面的爆炸物,遠比衝城的鐵騎高了好幾個檔次。
十幾道的爆炸聲響起,硬生生將層層防禦陣線給撕裂開幾個缺口。
有了藤甲騎兵的打樣,身後緊隨的新軍,手中的大刀揮舞,一下子衝了進去。
這一衝不要緊,直接讓大榮士兵的陣線給衝跨。
不過兩裡的地,瞬間逼近到了不足三百米地方,蠻額圖主帳的軍旗,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站在主帳面前的蠻額圖,臉色鐵青的上前,殺了幾個後退計程車兵。
大榮士兵戰鬥力是強,但他們並非全都不怕死。
藤甲騎兵的自殺式的爆炸,讓剛才還嚷嚷著叫囂取蘇祁安人頭計程車兵,下一秒,就變成一地碎屍。
那種近距離目睹死亡的現場,即便心理強大的老兵,看著滿天血雨,都得給整崩潰了。
更別說其他士兵了,層層防禦陣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崩潰。
大榮士兵現在恨不得避開,和蘇祁安的新軍接觸,就像看見瘟神一般的躲避。
蠻額圖知道殺幾個逃兵,已經無法穩定軍心,接下來就看他這個主將,如何穩定人心了。
蠻額圖臉色猙獰,大刀一揮,身後立刻有一隊士兵跟隨。
這隊士兵人數不多,約莫一百多人,但身上各個散發著濃郁的血腥。
在蠻額圖的帶領下,直接衝向了逐漸逼近的蘇祁安等新軍。
有了蠻額圖做表率,有些慌亂的大榮士兵,漸漸穩定了心態,開始慢慢靠近新軍,將其圍困。
雙方的戰鬥,極其慘烈,頭頂上飛過無數的箭矢,但每個人臉上都是殺紅了眼。
他們只有一個目的,擊殺蠻額圖。
滿天箭矢飛來,雙方之間的距離不斷減少,從三百米、到二百米,最後直到一百米。
一場更加慘烈的白刃戰爆發了,隨著時間流逝,雙方主將身邊計程車兵,開始不斷倒下。
“蘇先生,小心!”
就在這時候,衝在最前方的許校尉大喊一身,一個飛撲,直接將蘇祁安護在身後。
一瞬間,許校尉的背後,被三五根箭矢射中。
“盾牌手,快!”童戰大喊。
蘇祁安將許校尉拖在盾牌手身後,臉色有著焦急神色。
“老許,你別說話,我帶你下去!”
許校尉掙扎著擺了擺手,粗獷的臉龐一副慘白,他輕聲道。
“蘇先生,別費勁了,我知道沒用的。”
“呵呵,我老許是個粗人,不懂什麼人情世故,但我知道,蘇先生你是個好人,能夠跟蘇先生打上這麼痛快的仗,我老許沒什麼遺憾了。”
“但我有一事想求蘇先生。”許校尉聲音虛弱,斷斷續續道。
“老許你說,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蘇祁安低頭傾聽,許校尉的嘴巴動著,沒一會,許校尉手臂一鬆,腦袋一扭,就此死去。
蘇祁安的臉上有悲痛神色,許校尉和蘇祁安之間的關係,雖然無法和童戰相比,但卻是十分忠誠可靠的部下。
一路上對蘇祁安下達的命令,是不打折扣的執行,沒有任何怨言。
這樣的人,蘇祁安如何不看重,可誰想到躲過無數明槍暗箭的許校尉,竟然為了保護他死了。
這個仇,蘇祁安不可能不報。
蘇祁安將許校尉的屍體,交給一個都尉照看,下一刻,他從層層盾牌手中衝了出來。
一個騰空,翻身上馬,大喊著,“狗剩,拿我的弓來!”
和敵兵廝殺的狗剩,一個閃躲,將背後的長弓丟給蘇祁安。
蘇祁安雙腿夾馬,縱馬而去,龍膽弓被拉開,三箭齊射,大榮士兵紛紛射中倒地。
“全軍掩護先生,跟我衝!”童戰大吼著,同樣一馬當先,手中的大刀朝著榮兵狠狠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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