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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米!

那是一個神射手才能達到的距離,但這也只是距離罷了。

只要在軍中多年,多少還是能夠找到這種神射手,可想要在如此遠的距離,直接命中面門,這難度可想而知。

蘇祁安這位在他們認知中,不過是一介文人學子,竟然擁有這般出色的武力。

這還不是最讓守城士兵驚訝的,三箭射中後,蘇祁安十分熟練的再度拉弓射箭。

又是三支箭矢齊射,這次又是三位敵軍騎兵被當場射死,落下馬來。

只是這次的距離,卻是達到了驚人的一百五十米。

所有人都被蘇祁安的這個舉動給驚到了,每個人臉上都有濃濃的呆滯,如果不是童戰出聲,下令盾牌手上前保護蘇祁安,恐怕他們還得愣神半天。

蘇祁安這種遠距離的恐怖精度,自然引起了敵軍的關注。

這樣一位恐怖的神射手,必須第一時間擊殺。

一邊追擊,同時,跟在後方的弓箭手,同樣搭弓射箭,雙方箭雨對射,那種場景看上去頗為壯觀。

幸虧有盾牌手的保護,否則,蘇祁安多半會被射成篩子。

畢竟,這次敵軍射出的弓箭,大部分都是朝著蘇祁安招呼的。

但護在他身邊的盾牌手,各個都是悍不畏死的衝上前,將蘇祁安保護著,那種架勢完全就是死戰不退。

蘇祁安剛才給他們漏出的兩手,算是徹底將他們給征服。

戰場上嘛,士兵們敬佩的自然是率領他們作戰,悍不畏死衝鋒的武將。

像範文忠,謝蒼這類,至於蘇祁安這種以智慧提供謀略的,雖然能得到士兵的尊重。

但那種尊重,和陪同他們同生共死的武將而言,卻曉得不值一提。

可蘇祁安在剛才如此危險之際,非但沒有撤退,反而一躍城樓,搭弓射箭掩護虎豹軍撤退。

那可是將自己處在險境中,但蘇祁安在那種時候展示了自己的熱血。

這對這些士兵來說,反而是最看重的,畢竟,誰都不想在戰場上,碰到一位只顧自己安危,不把下面士兵當人看的將領。

蘇祁安剛才的表現,遠遠比他提供的所謂謀略,更加征服士兵們的心。

在盾牌手的掩護下,蘇祁安沒有後撤,反而是見縫插針,趁著間隙,無數的箭矢不斷從他的手中射出。

精度之準,幾乎是箭箭必中,而且距離起碼都有百米開外。

這一幕,反而讓守城士兵計程車氣得到了提升。

所有人都以自己的方式,竭力掩護虎豹軍的撤退。

隨著時間流逝,虎豹軍終於是踏入了南城區的城門。

都不用人下令,幾乎是前後,開啟的城門以最快的速度關上。

賓士而來的大榮軍隊,此時也是殺紅了眼,根本不顧飛來的箭矢,騎兵們悍不畏死的朝著未關閉的城門衝去。

可惜,終究還是差了那麼點,在距離城門不過十來米距離,最終狠狠關閉。

這個時候,大榮騎兵在這種高速奔跑下,想要剎車卻是來不及。

一個踉蹌,連人帶馬狠狠撞擊在緊閉的城門上,頓時,一道沉悶的撞擊上響起,厚重的城門微微顫抖,隨後歸於平靜。

眼看差一點就能衝進去,可最後卻遺憾失敗了,這可讓大榮軍隊咽不下這口氣。

後面緊隨而來的重甲兵,頂著頭上射下的箭矢,推著破門巨木車,緩緩朝著城門而去。

鎮軍城的城門很厚,但這次大榮軍隊也是下了本錢。

憑藉人數的優勢,一次撞不開,那就兩次、三次,直到撞開為止。

看著巨木車逐漸逼近,這個時候蘇祁安也顧不上那麼多。

從盾牌手的掩護中,又衝了出來。

再度挽弓搭箭,只是這次的箭矢和之前的有些不大一樣。

箭頭漆黑,好似被某種塗料給覆蓋,弓弦拉到最大。

下一刻,好似響箭的聲音響起,三根漆黑箭矢直奔遠處的巨木車士兵射去。

那些操縱巨木車前進計程車兵,自然是看到了蘇祁安的動作,但他們的臉上卻是充滿著不屑。

雖然這距離,達到了百米之內,以蘇祁安高超箭術,還真拿他們一個準,但他們身上的重甲可不是白做的。

尋常箭矢最多在他們身上留下一個眼罷了,加上他們面前有不少的盾牌手。

這個時候蘇祁安跳出來,和找死沒什麼兩樣。

漆黑的箭矢極速射來,準確的命中一位盾牌手前。

蘇祁安不愧是神箭手,力度之大,竟然讓箭矢插入盾牌,這要是換做騎兵,怕真要被射成透心涼。

力量、精度有了,可惜啊就是這威力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轟!

這種想法,在大榮兵士內心產生不久,瞬間,一道沉悶的爆炸聲響起,威力之強,直接將面前的盾牌手給掀翻在地。

這種爆炸還不是一個,緊接著,接二連三的爆炸,伴隨著飛來的漆黑箭矢響起。

操縱巨木車的兩側士兵,被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掀翻在地,一兩分鐘就將陣型給打亂。

那些倒地計程車兵,各個哀嚎著,身體蜷縮成大蝦,他們身上厚重的鎧甲,竟然破了幾個大洞,鮮血血流不止。

“都愣著幹嘛,給我衝,把那個神箭手給老子幹掉!”

一位都尉模樣的大漢,大喊著,手持大刀朝著前方衝鋒。

只是沒走幾步,就被鋪天蓋地的箭矢射成篩子。

雖然不知道那詭異的箭矢為何會爆炸,但大榮士兵,在長官的命令下,還是前赴後繼的推動巨木車前進,哪怕每一次的前進,都會有傷亡出現。

此時站在城樓上的蘇祁安,同樣是殺紅了眼,每射出一次,身體不斷在城樓來回移動。

頂著滿天的箭矢,一箭箭射出。

蘇祁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箭矢,但下方的爆炸聲,卻是接連不斷響起,大榮士兵的屍體也是漸漸鋪滿一地。

蘇祁安手掌下意識的摸了摸身後箭簍,這一刻他愣住了。

箭簍內的箭矢,只剩下最後一根了,看著依然如潮水般襲來的大榮士兵。

蘇祁安目光閃動,忽然他的雙眼一凝,對著下方某處瞄準。

弓弦拉到最大,耳邊隱約能夠聽到弓弦隨時都會崩斷的聲音。

蘇祁安這次瞄準時間有些長,此時的他就像一個活靶子。

雖然不斷有盾牌手將他護在身後,但這次蘇祁安站的位置太高,終究有些防守不急。

嗖!

一道急促的破風聲驟響,直奔蘇祁安而來,身為經驗豐富的神射手,耳邊響起的什麼聲音,蘇祁安幾乎第一時間就能感知。

他知道自己被對方鎖定了,可他依然沒有退,就在那道破風聲,即將命中蘇祁安時。

一直沒有動作的蘇祁安,終於動了,拉到極致的弓弦猛的一鬆。

一道同樣蘊含驚人力量的箭矢,瞬間射向遠處,幾乎是同時,逼近蘇祁安的箭矢,也是射中蘇祁安。

蘇祁安直接倒地,一把被下方的盾牌手接住,約莫過了幾秒,遠處一道沉悶的爆炸聲響起。

眾人齊齊看去,只見大榮軍隊的軍旗,被爆炸波及,化為殘片灑落半空。

這一幕,不但讓守城士兵看呆了,就連進攻的大榮軍隊也是愣住了。

軍隊的軍旗,一般都是在後方,大多都是立在指揮部的前方。

這個距離,都有四五里地,當然軍旗並非一直不動,會隨著攻擊的前進,而緩緩移動。

軍旗對一隻軍隊來說,就是一種信仰,一種勝利的寄託。

大榮軍隊的軍旗,隨著攻擊部隊,足足前進延伸到了不足南城區一里地。

五百米的距離,哪怕是重弩車,想要擊中也要多次射擊,才能增加準頭。

而這個神秘的涼人神箭手,不僅一箭命中,而且還是超出他們認知距離。

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神射手竟然能夠射出五百米的距離,這哪裡還是神射手,這怕是神仙吧。

大榮軍旗被射落,對軍隊,特別是攻城部隊計程車氣有巨大打擊。

反觀那些涼兵,在經過短暫的愣神後,瞬間城樓上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聲勢之強,即便是坐鎮指揮部的庫克術,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軍旗被詭異的爆炸箭矢給爆破,他可是就距離軍旗不足百米的後方看到。

本來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眼看著能夠將寧州精銳的虎豹軍給團滅。

這不知從哪裡忽然冒出來這位恐怖的神箭手。

神箭手也就算了,那爆炸的詭異箭矢又是什麼情況,看爆炸威力,幾乎等同黑火藥。

和涼人打交道這麼多年,庫克術怎麼不知道,寧州鎮軍城內,藏著這樣的底牌。

這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這是情報上的嚴重失誤,雖然以他目前的兵力,繼續攻城還是有很大優勢。

但庫克術卻不想繼續下去了,軍旗都被當著面炸燬,士氣都跌落大半,這要是打下去,即便打進去了,損失怕很大。

以多打少,最終導致自己傷亡慘重,獲得一個慘勝,這仗庫克術可不會打。

下一步最好就是,立刻撤兵,馬上派出細作,動用一切情報手段,都要搞清楚涼人的恐怖神箭手來歷,以及爆炸的詭異箭矢。

將士氣調整好,憑他如此多的兵力,鎮軍城跑不掉,接下來慢慢圍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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