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傻子守球真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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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作家李任惠建議：“我們能否虛擬穿越到六十年代的校園足球場，去看劉夢石他們打足球，我們實體穿越到秦代，去體驗一下什麼是‘指鹿為馬’。”沈明貴說：“這個建議，我看合理。這叫做童年與古代兩不誤。”

劉夢石說：“好啊，任惠到底是博學多才，我們這樣做，叫做聲東擊西，迷惑一下李春蘭。我們先去賓館找一間房間歇息一下，你們幾個戴上旅行帽，我來講我發表在中國作家網的《小足球的記憶》，大家開啟夢幻開關，就可以進行虛擬穿越了。

然後，我帶你們穿越到2022年的海南海口大學，去商店購買一下泡麵，礦泉水、電池、電筒、香菸及日常用品，你們每個人配備一個旅行包，我請我的碩士研究生蘇唐、曾博過來，他們一邊實習，一邊當我們這個‘探索科學奧秘小分隊’的工作人員。”

任惠與張喜坐在長沙發上，劉夢石與沈明貴分別坐在擔任沙發上，劉夢石開啟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的夢幻開關，娓娓道來，講小學時發生的故事——

2000年的一個夏天，我與沈明貴等小學同學聚會，船廠醫院當醫生的管許參、當車間主任的許環想、熱水瓶廠的工人勞模代仁榮，我們談到當年踢足球的快樂時光。張喜說：“我看見了劉夢石與沈明貴在爭吵。”

劉夢石說，我有感受，足球活動的團隊活動，懂得團隊的協作，懂得與人溝通，遵守規則、尊重對手，形成團結、寬容、自信的性格。沈明貴說，我的感受是，足球運動體現個人魅力，馬拉多納就是這樣的球王。

管三同學說：“同學聚會，高高興興的，明貴、夢石，你們別爭執了。”隊長許環同學說：“我發現，常踢足球的人性情大多開朗陽光，夢石就是這樣的人。至於沈明貴，你是啦啦隊隊長，就是喜歡抬槓。”

沈明貴就服許同學，沒有爭論了。許環同學繼續說：“我當隊長很有收穫，既獲得了團隊友誼與健康快樂，還學會了遵守紀律，敢於擔當。”

當了勞模的代仁同學說：“幾位同學球友，我能夠當勞模的自信心，是小時候踢球培養的。記得那一場與漢陽中學生的賽球嗎，拼體力，拼意志，還拼智慧。”劉夢石則說：“我當然記得，我上小學時，喜歡足球，到了如痴如醉如夢如幻的地步。。”

劉夢石說，我永遠記得。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我與班上十幾個同學，抱著兩個小足球從漢口徒步去漢陽一箇中學足球場賽球。這個中學足球場比我們小學足球場大多了。我們正打得興起，一位高個子中學生喊：“我是球隊隊長，你們的球隊隊長是誰？我們中學生想與你們小學生賽球，如果你們不敢，請你們離開，這是我們中學的球場。”

看著一群比我們高大的中學生，我們感覺慫了，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不決。球隊隊長是許環，他明知道小學生與中學生賽球沒有好果子，卻緊急動員：“既然來了，打就打吧，怕也沒有用。”我們硬著頭皮同意了。許環喊話：“我就是隊長，我們同意與你們比賽。”沈明貴衝到許隊長前面說：“我是啦啦隊隊長，我們啦啦隊喊聲口號，就會引起足球場的地震。”

張喜“嘻嘻”笑了：“明貴呀，想不到你這麼會吹牛皮，啦啦隊喊聲能夠引起地震。”任惠也“哈哈”笑了，沈明貴“嘿嘿”笑了，劉夢石沒有笑，繼續講述故事——

兩個隊長，帶著各自的球員走到球場中間，然後，各自退回各自的場地，佈局位置，許環是左前鋒，管三是右前鋒，代仁是中鋒，劉夢石是守門員。平時賽球，劉夢石能夠輕鬆地守住球門。這次，劉夢石不知道是激動興奮，還是害怕膽怯，渾身像安了彈簧似的發抖。

這場足球賽，讓劉夢石親身體會到，什麼是驚心動魄，什麼是險象環生，什麼是騎虎難下。比賽的球是中學生提供的，比劉夢石的小足球大一圈。

中學的足球場，尺寸是68米×105米，比小學足球場大。劉夢石站在球門前用力將球踢出，球戰戰兢兢地滾到50米左右；而對方的高個子守門員站在球門前，飛起一腳，足球像燕子一樣飛到70米開外。

對方中學生比劉夢石的小學同學高一個頭，而劉夢石這方是少年，不客氣地說，對方是大胳膊長腿，劉夢石這一方是細胳膊短腿。對方中學生讀小學的時候，劉夢石還在上幼兒園。

對方中學生人高腿子長，這邊小學生人矮腿子短，看一眼就知道實力懸殊。前鋒管三、許環與高個子中學生球隊長搶球，被撞得人仰馬翻。足球在綠茵場上滾動，中鋒代仁跑步去追，被對方一箇中學生風速超越，他們相互追趕，劉夢石幻化出烏龜與兔子賽跑的形象。一會兒，球落在綠茵場滾動，劉夢石這方的幾個隊員，與對方兩個中學生搶球，感覺好像是小雞仔與大公雞在搶食。

上半場比賽，對方一直壓在劉夢石這方半場打。下半場比賽，依然如此。對方隊長與兩個前鋒，射起球來，不僅力度大、射程遠，還踢得很準。一個瞬間，對方隊長飛起一腳，足球像炮彈半空呼嘯飛到球門前；又是一個瞬間，對方一個前鋒一腳勁射，足球像箭一樣貼著地面飛向球門一側。

劉夢石感覺自己像猴子一樣東跳西竄，手忙腳亂。剛一腳將橫衝直闖的足球踢開，對方一腳，球又飛來，劉夢石趕快用雙手排出。對方前鋒一閃身，足球從側面飛來，劉夢石像貓子撲老鼠一樣將球撲出，球滾到中學生球隊長腳下，劉夢石撲出去抱住球趴在地上，對方的隊長哭笑不得。

沈明貴喊：“傻子勇敢，傻子加油。”啦啦隊喊：“傻子勇敢，傻子加油。”就這樣，劉傻子不知道擋住了多少次球的進攻，只記得劉傻子一邊撲球，一邊喊叫。

最後，劉傻子終於聲嘶力竭，精疲力竭。對方前鋒一腳力射，劉傻子雙手將球排出，對方隊長補了一腳，球進了，最後，裁判判劉夢石這方犯規，由隊長在門前罰點球，球射向球門死角，劉傻子沒有撲住，球進了，裁判提起小鬧鐘宣佈，比賽以零比二告終，中學生隊勝，小學生隊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