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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嘴裡說的盟黨,其實是一個已經覆滅的進步組織,兩年前當朝廷決定跟外星太君開戰之前,首先就把這些不安定因素給攘外必先安內了,據知名朝廷發言人對外公開評論說“國情自在,河不清海不晏,怎樣能使四海臣服?”。
反正最後四海臣服沒臣服不清楚,反正集中大力氣把盟黨、青和、學思三個搞事情大戶給弄臣服了。
盟黨是進步同盟聯合工會、青和是青年合作社、學思是大學生思潮促進團,反正別人聽到這名字怎麼想不知道,王羽飛覺得他們這幾個組織起名字的時候就奔著找死去的。
不過到底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嘛,這幾個組織的人數不少,加上這些日子朝廷又亂,所以青和跟學思雖然說是覆滅了,可基本上也就是從地上轉到了地下。
唯獨這盟黨是比較慘的,高階反抗成員基本都被弄乾淨了,名存實亡了屬於是,成員現在就呈現出一種聚是一坨屎,散了還是屎的狀態。
如今這紅姐簡單的盤問了幾句王羽飛之後,就帶著他一塊撤離了這個軍營,在回去的路上王羽飛坐在柴油發動機的汽車後鬥上,看著這可能得有百歲高齡的載具著實有點哭笑不得,他當主播這麼多年了,第一次遇到科技水平割裂到這個程度的世界。
紅姐抱著膝蓋坐在他的對面,眼神一直在王羽飛身上游走,他看上去破破爛爛的,也不像是什麼擁有特殊技能的人才,但畢竟是被顧大炮關在籠子裡的人,就算不是自己人應該也不算是敵人。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機械師和醫生的話,就想辦法把他留下,如果他什麼都不是的話,就把他給放了,隨便他去個什麼地方。
在紅姐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這位紅姐,這位受人尊敬的“紅姐”看上去年齡並沒有想象的大,可能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加上風吹日曬,整個人就顯得比較粗糙,但單論五官來說其實是可以稱得上漂亮的。
“之後你打算去哪裡?”紅姐突然開口問了起來。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王羽飛一下子沒能回過神來,他茫然的抬起頭看了紅姐一眼,然後哦了一聲:“我也不知道,現在其實挺迷茫的。”
“迷茫?為什麼?”
王羽飛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也沒傻白甜到那種見人第一面就把自己的故事全部說出來的程度,但在直播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也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個沒有嚴密邏輯的謊言是很容易被人拆穿的。
通常在面對這樣的問題時,王羽飛都會把選擇的權利放在他的觀眾水友那邊,基本就是透過這個方式來增加觀眾的粘性,而不同對話的分支也會產生不同的劇情走向,這就是一個主播所要乾的事情。
“現在進入到分支劇情走向,你有三條道路可以選擇。第一條是選擇留下,第二條是選擇離開,第三條是直接偷襲對面的女性,試圖以性騷擾模式另闢蹊徑使對方產生情緒變化。”2πr的聲音恰好在這時傳遞到了王羽飛這邊:“下面開始選擇對話,1:我失去了組織、家園和夢想,讓我迷茫的是我的未來、國家的未來、星球的未來。2:我也不清楚迷茫什麼,可能是因為還沒有找到目標吧。3:直接伸手握住離你最近的女性的哺乳器官並用力揉捏。”
“這是什麼選擇題!”王羽飛此刻情緒是炸裂的:“3是什麼鬼?”
“不關我的事啊,是Ai設計的對話路線。”
王羽飛沉默了大概五秒鐘,心中雖然在猛按333333,但最終還是收回了自己的罪惡之手,畢竟出色的主播從來不會被人工智慧牽著鼻子走。
“我覺得我還是留下來比較好,這個世界就現在看起來比我想的複雜的多,我得有個安穩的地方落腳。”
“那就選A咯。”2πr笑著說道:“那請開始你的表演。”
當王羽飛把A選項的對話內容說給紅姐之後,似乎這些話也同樣觸動了她的心:“是啊,我們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在說完之後,紅姐就眼神落寞的坐在那裡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就在這時,紅姐的對講機裡突然響起了聲音:“紅姐,郝先生快不行了!”
聽到這個訊息,紅姐明顯愣了一下,她顧不得探求坐在她對面的這個酸溜溜的文化人的感慨,直接叫停了車隊,自己則跳下車去跑到了後頭那輛車上去。
“楊醫生,怎麼樣了?”
車上的楊醫生四十多歲的年紀,體態有些胖,正呼哧帶喘的給那位郝先生施展急救,但眼看著那位郝先生的氣息就越來越微弱了。
“我需要腎上腺素。”
“腎上腺素!”紅姐大喊了起來。
但回應她的只有沉默,他們最後一支腎上腺素已經在幾個小時前用在了郝先生身上,現在整個隊伍根本就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藥。
而這時王羽飛溜達著就走了過來,湊到車前看了一眼,然後他眼中自動出現面前這位病人各項數值。
“哦!生命探查,明令禁止的附加改裝,你還說你沒加裝非法改裝!”2πr一邊吐槽著王羽飛一邊在利用超級網路搜尋這些數值:“根據數值顯示,病人現在是心肺衰竭。最佳解決方案是21厘米探針電擊復甦,你不會告訴我你探針也有吧?”
王羽飛眨巴著眼睛,然後就偷摸著用奈米機器人打了一根出來:“這不就來了麼。”
“行吧。”2πr無奈的笑道:“我把操作步驟發給你,你一步一步的來。”
“好。”
王羽飛答應一聲之後便走上前,拉開車門對楊醫生說:“請讓一下。”
楊醫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紅姐,紅姐這會兒也急了:“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
王羽飛則拿起手上的探針說道:“心肺衰竭,他最多隻有五分鐘的搶救時間。”
楊醫生看著紅姐點了點頭,眼神中已經清晰的把自己無能為力透露給了紅姐,紅姐看了一眼王羽飛,深吸一口氣之後然開了位置:“你真的有把握麼?”
王羽飛的雙眼已經把躺在那裡的郝先生的身體掃描進去了,接著模型自動套入,在什麼地方扎進去、扎進去多深都已經被顯示得明明白白。
他將探針緩緩刺入到郝先生的體內,然後利用自己的生物力場轉化微弱電能開始刺激郝先生的神經感官。
“一般情況只要不是代謝出了問題或者是生命真正的要走向結束,大部分的疾病和問題都可以靠人體自身來完成治療,外部的器械和藥物都只是輔助作用。”
王羽飛一邊幹活一邊說話的樣子可專業了,而伴隨著探針尖端一直不斷的刺激著郝先生的神經系統,他的身體開始自主分泌腎上腺素,很快他的肌肉痙攣症狀就得到了緩解,自主呼吸恢復,心肺功能也逐漸到了一個比較危險但不致命的程度。
郝先生微微睜開眼,看了紅姐一眼,嘴角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這時王羽飛慢慢的抽回了他身體裡的探針,轉身對楊醫生說:“之後他的血壓會有一陣飆升,四十毫克沙坦類藥物口服外加五百毫升靜脈注射葡萄糖。”
楊醫生忙不迭的點頭,立刻去翻找起藥物來。而紅姐站在旁邊看著王羽飛,突然覺得這個人變得有趣了起來。
車隊再次出發,這次紅姐還是坐在王羽飛對面,不過這會兒她覺得這個酸臭的書生順眼多了,甚至有興趣主動攀談了起來:“你醫術不錯,在哪學的?”
“醫學院。”
王羽飛隨口胡說,但紅姐卻一點都不懷疑,反而好奇的問了起來:“那你家境一定很好吧,醫學院的學費很貴的。”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王羽飛明顯能看到她眼裡的光,於是便反問了一句:“想學醫?”
紅姐先是笑了一下,但很快眼瞼就慢慢低垂了下去,坐在那抱著膝蓋沒有說話,但王羽飛這麼通人性的大主播,一看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當初想學沒學成。
不過也是,哪有小姑娘天生下來就會領導遊擊隊打朝廷鷹犬的呢,這裡頭肯定是有什麼變故。
“你剛才跟我說你是醫生和機械師?為什麼已經當了醫生還要當機械師呢?”
“因為學醫救不了他們。”
紅姐這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圈王羽飛後才開口說道:“那你一定讀了很多書。”
是的,這是沒錯的。因為在王羽飛生活的那個時代,教育已經變得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因為簡單重複的機械工作早就已經被非人類工業機械替代,人們有著充足的時間去學習、探索和發現,王羽飛也不例外,但他顯然不是讀書的料,所以最終選擇了一條娛樂大眾的路。
而就在王羽飛沉浸在讀書上學的痛苦時,紅姐突然毫無緣由的蹦出來一句:“你會造或者修步卒甲嗎?”
“快快快,快搜一下什麼是步卒甲。”
這邊剛吩咐2去執行搜尋,那頭王羽飛高深莫測的一笑:“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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