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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妝容好別緻,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我瞧著有點眼熟啊,啊,這不是那沈候府遺落在外的鄉下女嗎!”
“這是鄉下女?就這氣質,燃爆了好嗎!”
眾人七嘴八舌,京中小姐們更是熱議起來,一個個詫異沈墨染的妝容來。
他們是知道沈府遺落在外的千金是巨醜無比,不少人也見過,但是今天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美感來。
那朵遮擋的曼陀羅,簡直美爆了。
“你來做什麼?”
蕭夜白冷酷的臉上霎時間佈滿了寒霜,顯然對於沈墨染的出現十分不滿。
安梓煙瞧見沈墨染那瞬間,眼底也不由流露出一絲妒忌來。
她臉上的醜疤明顯還在,可經過那朵花的裝飾又有種異域風情來。
“王爺大婚,我這正妃不該來嗎?”沈墨染說著朝著最上位走去,她目光冰冷地盯著喜婆說道,“你剛剛說夫妻對拜?”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了,我才是御賜的王妃,我是正妻,除了我,那還有妻?”
“這夫妻對拜,是不是該改成夫妾對拜?”
沈墨染勾唇一笑,安梓煙臉變得更加難堪,蕭夜白直接冷臉。
這就不爽了?
沈墨染輕嘖一聲。
她撐著下巴,桃花眼十分妖豔:“且,夜王好歹也是我大蕭國一代戰神。身份最貴,如今怎麼還要拜一個妾了,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沈墨染的話不卑不亢,甚至有點勾人。
來的賓客不僅咂舌,這真的是那個草包村姑夜王妃?
不管是氣質還是說話,都堪比大家千金啊。
而且她說的也是這麼個道理。
你一個位高權重的王爺,跟一個妾,還是已經被證明身份是鄉下女的妾拜堂,還對拜,這不有失身份嗎!
唯獨小七炸裂中。
等等,女主劇本好像有點不太對,怎麼拿的惡毒劇本!
安梓煙聽著沈墨染左一個妾,右一個妾,整個臉都黑了。
蕭夜白俊逸的臉上更是佈滿了寒氣,他沒想到斷了那女人的藥,本以為她會在屋內待在。
竟不想,還敢出現搗亂。
甚至搬出這些說詞壓他。
“本王真心喜歡煙兒,自是不需在意世俗禮儀。”蕭夜白說道。
沈墨染勾唇一笑:“煙兒妹妹可真厲害呀,還未入門就迷魂人心。讓作為皇室顏面的王爺都不顧禮儀了,真棒啊。”
安梓煙氣的臉都變色了。
她不知道這草包怎麼突然這麼能說會道了。
這什麼意思,不就是暗罵她是狐狸精,說她是禍害嗎?
周遭的人看她的眼神都開始變了,安梓煙緊緊握拳,這怎麼行。
她要八抬大轎,要按照正妻的嫁娶操辦,就是為了讓眾人知道王爺有多寵愛她。
她還是沈府的那個千金小姐。
卻不想,沈墨染幾番話倒是成了她不懂規矩,王爺被她迷惑了。
“姐姐,你別這麼說,我也不想的,是王爺心疼我離開家人,怕我沒有孃家無依無靠被人欺負……你若是不喜歡,那我們一切從簡。畢竟我愛的是王爺這個人,無論有沒有這場婚宴,我都愛王爺。”
安梓煙柔柔地說道。
一時間,都說到了蕭夜白的心頭去了。
蕭夜白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將她護在懷中,目光不善地等著沈墨染說道:“沈墨染!本王沒將你趕走,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若是再敢搗亂,本王絕不客氣!”
他打從一開始就沒認同過這個女人,他就知道,她肯定氣不過會來搗亂。
“王爺若是覺得我維護皇室顏面是搗亂,那好,咱們就到聖上面前評評理去。”沈墨染說著,還佯裝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
“也罷,畢竟王爺這麼寵小妾呢,皇家顏面又算得了什麼。就是不知道聖上和其他皇室宗家們知道後,會不會對妹妹發難啊。”
沈墨染冷眼說道。
安梓煙手心不由冒出冷汗來了。
蕭夜白是蕭國戰神,就連聖上也敬他三分。
可自己算什麼?
如今連侯府背景都沒了,他們要收拾自己,易如反掌。
“沈墨染!”
蕭夜白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草包怎麼死了一次變得越發伶俐了。
偏偏他一點法都沒有。
安梓煙趁機上前安撫他說道:“王爺,我沒關係的,一切都按照禮儀來吧。只要我們真心相愛……”
“把她衣服給我剮了。”沈墨染出聲,打斷她的綠茶發言。
這下不止是安梓煙,在場所有賓客都有些傻眼,這,這草包王妃說什麼?
當眾把側妃的衣服扒了???
“既然妹妹都覺得本王妃說的對,那怎麼還敢穿正妻該穿的紅呢。正好我給妹妹準備了祝賀的禮物。粉色嬌嫩,配你。”
沈墨染頷首示意,清離顫顫巍巍地舉著一席粉色外衣過來。
安梓煙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如珍珠一般掉落著,京城第一美人一哭,果然惹來了不少人憐惜。
一個個紛紛把矛頭指向了她。
“沈墨染,你別以為沈候認回你,你端著大小姐的架子就無法無天了。”
“就是,京中哪有千金如你這般惡毒。”
沈墨染慢悠悠說道:“罵人都不會罵,我現在身份是王妃,要罵,請加上名號。御賜夜王妃。”
人之人一陣啞然。
“就算你是御賜王妃,如此咄咄逼人,有失教養!”
沈墨染輕笑:“你們不都說了,我是近期才被認親。我自小就鄉下長大,怎麼能跟京城第一美人從小禮儀教導比呢。不過現在看來,就算從小教導,真要用時倒也記不起什麼來。”
那人語塞,安梓煙快要氣炸了。
“你這醜八怪,夜王不愛你,你就這般出來搗亂。你跟安梓煙比,天差地別!”
沈墨染挑眉:“哦,你倒是不醜,人模狗樣說出來,十幾年寒窗說出來的話如同噴糞。你跟狀元郎比也甚是天差地別。”
沈墨染話完,又被氣倒了一個。
好好的拜堂,成了她舌戰群儒,偏偏這群能說會道的文人今兒竟沒一個說得過她。
眼看不少人被氣倒,蕭夜白再也不能忍了。
“來人,送客,關門!”
“王爺……”安梓煙有些不甘心。
她好不容易能嫁入王府,卻沒想到婚宴成了笑話。
蕭夜白此刻所有目光和怒火都在沈墨染身上,那雙幽深地黑眸裡兩簇火焰冒著,他撫開挽著他的安梓煙,對下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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