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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震很有可能會與林愷天一同被花月宗秘密處死,因為這種事情本不是大事,但是林愷天的性格讓花月宗不敢放他逃走。
郭震是林愷天的好友,尤其是他這樣保護林愷天,甚至面對各種刑罰,都不會出賣林愷天,讓花月宗的人也不想放走郭震。
雖然他是一個很好的同伴,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講,郭震卻又是在助紂為虐。
這種事情發生,郭震要有一半的責任,所以,他們想要懲罰的人之中,也必定有郭震。
死,才是最讓人放心的懲罰方式,尤其是這些大宗門,對付門內弟子可能會用其他的辦法,像是禁閉,像是刑罰。但是對付外人,處罰方式很簡單,一種就是廢掉修為,一種就是殺了。
至於那種封印鎮壓,都是無奈之舉。
郭震與林愷天還達不到讓花月宗進行無奈的地步,所以林愷天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而郭震若是無人相助,他可能逃不過死與修為被廢掉兩種懲罰行為了。
這種危險的行為,也只有此時能夠發生。
陳恪想了想問道:“我想救下郭震。”
徐柱微微皺眉道:“陳恪道友,此事我無法做主,你需要與我執法閣的長老交談。”
“好,我跟你去見你們執法閣的長老。”陳恪說道。
謝清影道:“我帶你一起去吧。”
為了防止出現徐柱這種意外,謝清影決定還是親自帶陳恪去見執法閣的長老為好,省的再出現什麼問題,讓執法閣的長老誤會了。
謝清影與葉明月說過之後,葉明月看向陳恪說道:“他們若是覺得你不能擔保,喚我過去,我為你擔保。”
陳恪點點頭道:“好。”
於是謝清影三人去見了執法閣的長老。
執法閣負責此事的長老是一個頭發灰白身穿暗色長袍的老者,他面色平淡,看不出嚴厲與否。
介紹過身份之後,執法閣的錢長老詢問道:“不知道道友有何貴幹?”
“錢長老,我想要為郭震擔保。”陳恪說道。
錢長老微微皺眉道:“陳恪道友,這個郭震很是惡劣,為了包庇林愷天,受盡各種刑罰,仍舊不說出林愷天的所作所為,我們抓了林愷天,還未施展幾下,就把所有事情都逼問出來了,他甚至還說了一個與道友同名之人為他擔保的事情。”
陳恪說道:“錢長老,其實那人就是我!”
“什麼,那人就是道友你!”錢長老面色僵,“道友怎麼會為這種小人擔保,他可是一個無恥之人。”
陳恪說道:“我只是用他在考驗郭震。”
錢長老聽後更是冷笑一聲道:“我看道友是考驗錯人了,他這種人不需要考驗,一看就是個惡人,殺了就是,何須那麼多的考驗。”
陳恪笑著說道:“我倒是覺得他的品性還不錯,至少他不會為了苟活出賣自己的人,雖然這個人對整個團隊沒有利處!”
陳恪倒是越發覺得郭震有些不錯,至少不會做叛逃之人,這一點已經足夠了,再加上郭震的組織能力,稍加培養一下,的確可以獨當一面。
“道友真的想要他?”錢長老問道。
陳恪點點頭道:“想要,他做的很好,若是可以,我想要他。希望花月宗能給在下一個面子。”
這一次是陳恪有些無禮,但是修道界就是這樣,強者為尊,他現在仗著自己的實力,去出手保下郭震,已經與花月宗產生了間隙。
若是花月宗的長老不允許,那麼雙方就有了矛盾。
“錢長老,我們去外面商議一下。”謝清影見到錢長老似乎不太願意,就知道此事可能要失敗,她已經通知了宗門的其他長老,讓他們過來勸說錢長老,不要為難陳恪。
陳恪可不是一般人,錢長老一直在宗門內,不經常出門,不知道陳恪這個名字對於十萬橫斷山是什麼含義。
這種強者欠下的人情,那可是一個很好的東西,即便與陳恪不是朋友,謝清影也會答應陳恪的要求。
不過是一個人而已,花月宗還真的沒怕過他們,陳恪想要那就給他便是。
商議許久之後,錢長老明顯的還是有些不情願,但是此事已經不需要再講太多,錢長老要求的問題,整個宗門已經開始討論,不需要多久,便有花月宗的掌權長老前來。
“陳恪這位是我花月宗的馮長老,也是執事閣的閣主長老,他同意你帶走郭震了。”謝清影向陳恪說道。
“多謝馮長老。”陳恪向另一個身穿暗金色錦服的長老道謝。
馮長老笑著說道:“一點小事,何須掛齒,道友能來我花月宗參加我宗主的壽辰,已經讓我花月宗感激不盡,這一次多謝道友了。”
陳恪點點頭道:“以後若是花月宗有什麼需要,陳恪能做的事情,一定會幫。”
“道友客氣了,清影還不帶著人把郭道友放了。”馮長老就等陳恪的這句話了,聽到陳恪的保證,馮長老立即讓謝清影帶著人去把郭震放了。
陳恪卻是搖頭道:“先不要放,此事還未解決完,我想看看郭震能堅持到什麼地步。”
“這是?”馮長老不解的看向謝清影,寫清知道陳恪是在考驗郭震,於是把事情與馮長老說了一遍,馮長老聽後笑著說道:“既然是考驗,那我們花月宗倒是可以幫道友一臂之力。”
馮長老看向執法閣的其他幾名長老吩咐道:“把與此事件有關的人全部抓來。”
立即有執法閣的長老紛紛出去,前去抓蓮花仙子、趙信易等人。
過了不久,他們全都被帶到了執法閣,一個個眼神惶恐不安,四處打量著執法閣的各處。
“灌進去。”
幾人被封印了修為,丟盡了與郭震一起的房間內。
“郭兄,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人問向郭震。
郭震只是嘆息一聲,卻是搖搖頭道:“此事是我的錯。”
他一直都是講是他的錯,不過真的算起來,的確是他的錯。人是他找的,隊伍也是他組織的,林愷天進來也是他擔保的,最終他沒有看住人,出了問題,可不是他的責任!
其他人一聽頓時察覺到了此事可能有些不妙,趙信易第一個問道:“郭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跟我們講一講,即便是死,也要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郭震說道:“此事難以啟齒。”
郭震也是進來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他的隊伍之中有人偷窺花月宗的女弟子,至於偷窺了什麼,花月宗的人沒講,郭震猜也能猜到一定是看過什麼隱秘的景色。
這種事情一旦發生,無法想象,對於整個隊伍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透過對方的逼問,郭震猜明白了具體經過。
昨夜一共只有兩個人沒在,一個是陳恪,一個是林愷天,郭震覺得陳恪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林愷天便說不準了。
不要看著隊伍裡面趙信易各種跳腳,但是他從未對蓮花有過無禮之行,趙信易的一切行為都是在嘴巴上,從未有過實際行動。即便與陳恪爭執,也只是嘴上說說,即便是要做出動手的動作,到了最後他也不敢真正的出手。
林愷天卻是悶頭做大事,上來就敢偷窺花月宗女弟子沐浴,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林愷天已經完了,但是郭震不會出賣他,不會用林愷天的命來換自己的自由。他沒有指使林愷天,他相信花月宗這種大宗門不會隨便的願望別人。
但是郭震有一點想錯了,對於大宗門來講,若是郭震真的無辜,與林愷天的關係不怎麼樣,就像是趙信易等人,與林愷天只是萍水相逢,被郭震組織在一起,花月宗或許會放過他們。
但是像是郭震這種,與林愷天關係密切,甚至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關係存在。花月宗不會放過他,甚至會採取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徹底的消除掉郭震這個斬草除根的結果。
郭震只是想到了花月宗的好,卻忘記了這種大宗門能夠傳承千年,不止是因為他們守著正義,還因為他們更有解決不正義的手段。
郭震想的很好,但是現實很殘酷,這一次他可能要栽在這裡。
蓮花仙子問道:“郭道友,是不是林愷天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郭震沉默不言,其他人見狀便心裡清楚了,一名老者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個人有問題,不能讓他與我們一起,你總是不停,現在出問題了。”
“我……”郭震想要解釋,卻沒有什麼能解釋的,他能說什麼,對方要加入進來,也是大家一起決定的,他只是找人,現在怪他,他能說什麼。
他有錯,錯就錯在是這個隊伍的組織者。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有人走了進來。
是花月宗的人與林愷天,林愷天此刻身上全是血跡,被穿了琵琶骨,封了修為,丟進了監牢之中。
“林愷天,你現在要是能分責任,他們誰願意幫你分擔罪責,你可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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