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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血堂堂主,血海金堂的第一強者,元嬰境後期的存在,因為修煉邪道功法,不得不閉關,壓制心中的嗜血之意。
十幾年來了不曾出關,這一次是大堂主受不了陳恪的威勢,才不得不請出太上血堂堂主。
雖然代價很大,但是殺了陳恪才是當前之事。
雖然血海金堂的人很多,若是車輪戰也能磨死陳恪,但是對於血海金堂來說卻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不如讓太上血堂堂主去對付陳恪,即便他們一起死了,對於血海金堂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一個不能為血海金堂出力的太上血堂堂主,只不過是一個廟中雕塑,只能震懾,卻無法形成實質的庇佑。
不如耗盡他最後的餘輝,為血海金堂再次立下一份功績。
而且太上血堂堂主閉關的這些年,血海金堂可是給他送了不少純陰純陽的童男童女供他吸食血液壓制道法之中的缺陷。
“該是你為山門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太上血堂堂主!”大堂主一揮手,周圍的人紛紛退走,遠離此地。
下方的牢籠之中,晚櫻與杜百靈等人看不到交手的陳恪幾人了。
陳恪與金丹境界的強者交手,他們還能透過玄光鏡觀看,陳恪與元嬰境界的人交手,玄光鏡捕捉不到交手的光,無法形成光影映象。
如今這個地方,光影被打碎,想要捕捉到陳恪他們交手的光影需要更加強大的力量。
光影散亂,無法看到交戰的實景,但是監牢之中的人卻是不敢再對晚櫻有任何的不敬。
一位能殺元嬰境界的強者作為師尊,誰敢招惹她?
杜百靈心中也格外的震驚,她看向晚櫻,問道:“你師尊是什麼境界?”
晚櫻搖搖頭道:“我也不知,我只知道我師尊很厲害。”
問了白問,但是杜百靈卻是覺得陳恪比她父親幾人聯手還要厲害。一個血浮屠,讓她家破人亡,而晚櫻的師尊卻是能夠打穿血浮屠。
這種強者又豈能是一般之人。
“小公主,您請坐,尊師是五行宗的人嗎?”監牢的一個頭頭給晚櫻倒了一杯茶,然後還搬來了監牢裡面一張從未有人坐過的椅子。
晚櫻說道:“不是。”
她記得陳恪說過,她的道法是傳自五行宗,之前說是不讓她外傳道法的名字,後來師尊外出一趟,又說可以不用遮掩了。
但謹慎起見,晚櫻沒有承認。
“小公主,您就不要開玩笑了,之前尊師施展的那種道法,我曾經見過。”牢頭說道。
其他人也好奇的問道:“你什麼時候見過?”
牢頭一拍胸口道:“想當年,我也是外面的一個風流人物,見識過五行宗的頂級道法五行金身道法,那五彩靈光,顏色那麼純正,渾若一體,只有五行宗的五彩靈光才是那樣。眾所周知,五彩靈光乃是五行宗鎮宗之法五行金身道法內的一種護體之法。”
“你師尊真的是五行宗的強者?”杜百靈也好奇的問道。
她還在給晚櫻使眼色,讓晚櫻承認下來,五行宗的威名杜百靈也聽聞過,五行宗乃是靈光域的頂級大宗門,是站在靈光域頂端的王者。
即便是血海金堂這種墨海之中的大勢力,見了五行宗的人,也不敢太過的招惹,甚至不會與五行宗的人打交道。
“呃……”晚櫻遲疑了。
她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師尊是來自哪個宗門,我們有自己的宗門。”
“叫什麼名字?”牢頭問道。
“凌空山。”晚櫻呆呆的回答。
“凌空山?”牢頭面露疑惑。
其他人也同樣一臉發矇,他們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十萬橫斷山他們知道,也有人出去過。
他們只知道十萬橫斷山內的青木宗、風玄宗、花月宗、問劍閣。至於什麼凌空山,他們聽都沒有聽過。
“後面呢?不止是這一個宗門吧。”牢頭不信。
能施展五行金身道法的人,不可能不是五行宗的弟子。
“她的確是五行宗的弟子。”杜百靈直接幫晚櫻承認了,讓晚櫻小嘴微啟,想要解釋。
杜百靈拉住晚櫻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她小手發涼,是在擔心陳恪。杜百靈說道:“那位大人也是五行宗的高層,更是五行宗的核心人物,即便這一次你們血海金堂贏了那位大人,若是敢傷到大人,你們血海金堂必將面對五行宗的問責。”
牢頭就像是一個已經知道答案的人,為得就是得到晚櫻的承認,即便晚櫻不承認,杜百靈承認了,他還是會相信。
先入為主,只覺得別人在騙他,即便是說實話,也是言不由衷。
轟!
天空之上,血色光華與金色光華大漲,分割天空兩方。
眾人齊齊色變,牢頭更是心中發寒,他對著杜百靈說道:“我看他們是打出火氣來了,不分個生死不會罷休,我們還是先下山,在山下等著那位大人吧。”
杜百靈道:“你敢放我們走?”
牢頭說道:“我不是放你們走,而是帶你們去個安全的地方,若是那位大人贏了,你們跟著那位大人離開。若是我們贏了,麻煩你不要管其餘的杜家人,跟著小公主離開就好。”
在確認了陳恪的身份之後,牢頭已經不敢怎麼對待晚櫻,只有把她高高的供起來。
晚櫻看向杜百靈,杜百靈說道:“好。”
自始至終,她都不在意杜家人的生死,除了她懷中抱著的杜三妹,這是她在監牢之中唯一的一縷光了。
牢頭一揮手,讓手下開啟監牢的暗道,他們一行人從監牢暗道下山。
牢頭修為雖然不怎麼高,但是他能審時度勢,天上的這種戰鬥跡象,有一種毀天滅日的感覺,他很擔心陳恪與血海金堂的人交手會打碎這座大山。
留在山上只能徒增危險,先行離開才是聰明人該有的辦法。
就像陳恪讓他看護晚櫻,他就一直看護著晚櫻,不讓任何人打擾到晚櫻。他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靠著這份機敏,他才能在墨海混的如魚得水。
現在,就是他發揮自己機智的時候,唯有機智才能讓他從危機之中脫身。
天空之上。
陳恪與太上血堂堂主和鎮骨也進入了白熱化的戰鬥,陳恪硬撐著一掌,一槍把太上血堂堂主攔腰斬斷。
陳恪胸口的金色道文也徹底的碎裂開來。
兩個元嬰境後期的強者出手,即便是陳恪再強,也扛不住了,靈力輸送不及時,導致金身道文出現了一個口子。
“好機會!”
鎮骨手掌一翻,骨刺刺了過去,插在了陳恪的胸口上。
天崩地裂!
陳恪一拳打去,鎮骨被擊飛出去,陳恪靈力立即護住胸口的傷口,止住了血。
“哈哈,老夫喜歡你的血。”
太上血堂堂主聞到陳恪鮮血的味道,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快速的向著陳恪這邊殺來,他眼睛裡面的血紅之色更加的濃郁,盯著陳恪,想要一口吞掉陳恪一樣。
“一起上,不要留手,斬了此人,我要他的命,你要他的肉身。”鎮骨與太上血堂堂主說道。
“好。”太上血堂堂主點頭同意,兩人同時殺向陳恪。
“誅仙!”
陳恪與元嬰境中期的修行者交手,靈力消耗不重,但是與兩個元嬰境後期的強者交手,雖然一個有些不正常,一個是靠著秘法提升上去,但是兩人的實力卻是令陳恪吃不消了。
他想要施展誅仙四劍,卻是發現身體裡面可以凝聚誅仙四劍的靈力已經不夠了。
勉強施展出一道誅仙劍意,陳恪立即從乾坤袋內拿出靈丹一口吞下,恢復著消耗劇烈的靈力。
但,一顆靈丹不夠,陳恪再次拿出兩株靈藥,直接吞入腹中。
轟!
鎮骨與太上血堂堂主從前後兩方夾擊,陳恪來不及吸收更多的靈力,全力催動五彩靈光,抵擋鎮骨與太上血堂堂主的殺伐道術。
“噗!”
五彩靈光因為靈力耗盡,讓陳恪受到了鎮骨的攻擊。
誅仙劍穿透了太上血堂堂主的身體,讓他瞬間失去了戰力,只能退走療傷。
“你逃不掉了!”鎮骨冷笑。
“道境異象。”
陳恪一揮手,施展起了道境異象,天空變色,黑白二色的巨大太極籠罩整個山峰,開始轉動。
鎮骨只感覺全身如同進入了碾壓磨之上,身體都要被擰碎。
“啊!”
忽然,天空之中的太極圖消失了,陳恪也消失不見了。
鎮骨卻是滿頭大汗,他看過去,遠處療傷的太上血堂堂主也同樣滿頭大汗,剛剛的太極圖可是把整個血海金堂的山門籠罩,所有人都感覺到隨著太極圖的轉動,他們可能化為碎末。
“這是什麼可怕的道術!”鎮骨心中驚駭,都忘記尋找陳恪。
“剛剛的道術真兇!”
大堂主站的很遠,但是當太極圖籠罩過來的時候,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命就要沒了。
“若是能得到此法,不要說是墨海,就是靈光域也大可逍遙。”大堂主對此法來了興趣。
“傳令下去,追上那人。”大堂主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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