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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機一體,日月倒轉,乾坤匯聚,血海無邊。”
一名修為在金丹境巔峰的血海金堂之人,雙手結印,施展了他最強的一道術法,這道術法便是元嬰境界的修行者也不敢輕易接下,他卻是敢硬抗此法。
“的確有些威力,正好拿你們試試徐答愷給我的九九劍術。”陳恪已經修煉九九劍術很久了,只是這道術法戰力不算太強,對付強者根本用不上,對付同境界的人倒是可以。
陳恪收回白金槍,手中玄光一閃,一柄青色玄劍出現,這只是一柄普通的初階玄劍,但對於陳恪來說已經夠用。
他手握玄劍,九九劍術施展開來,周身劍光如同大傘,圍繞在他的身邊,旋轉著的劍光以傘柄為中心,旋轉不停。
對面的血海無邊的道術也凝聚完成,一縷血光向著陳恪殺來。
陳恪身前的九張劍影化為的傘,迎上去與血光交擊在一起,只聽見一聲聲劍被折斷的聲音,讓血海金堂的人紛紛精神大振。
“他撐不住了!”有血海金堂的人高聲喊道。
“大家速速出手,一同斬了他,不要給他恢復的時間。”有其他人快速的喊道,想要就此斬殺陳恪。
陳恪見狀不由得冷笑一聲,手中的劍斬了過去,這只是九九劍術不如對方的道術高階,兩者相擊九九劍術落了下乘,但是九九劍術可沒有輸,為何這群人怎麼著急呢?
“你們以為我只能施展一道九九劍術?”
陳恪笑著往四周斬去,每次斬出,便是九張劍光化為了劍影大傘,旋轉著殺向最前面奔過來的血海金堂的人。
對面的金丹境巔峰的血海金堂之人的確有些實力,但是四周的血海金堂的人可實力不夠,還敢衝上前來,當真是自尋死路!
左側手持玄劍,施展劍光的血海金堂之人與陳恪的九九劍術撞擊在一起,頃刻之間,被九九劍術的九道劍傘斬成了碎片。
“金丹境中期就不要來了,何況還是個偽金丹。”陳恪說了一句,但是對方已經聽不到了,成為了碎片,還怎麼聽人講話。
“真的擋住了?”
陳恪看向前方,那縷血光的確不凡,把陳恪九道劍傘全部擋住,甚至還要殺過來。
“你能擋住一擊,能擋住第二擊嗎?”陳恪揮劍再次斬出九道劍傘,劍傘旋轉,如同絞肉的飛刀,旋轉著過去。
“噗嗤!”
“噗嗤!”
劍光斬碎護體靈光,落在修行者的身上,切下一片片血肉,因為太快,導致修行者還未感受到痛苦,便成了千片萬片。
當真是恐怖無比,比誅仙劍留下的場面還要讓人感到心驚膽戰。
誅仙劍意殺人只是摧毀一切,九九劍術殺人卻是會留下殘肢斷臂,血腥之中帶著陰森。
更遠處一陣叮叮噹噹,是九九劍術的劍傘與更多的修行者交手,發出的劍擊聲音。
“噗……”
一聲像是泡沫破碎的聲音,把血光徹底的攪碎了。
九道劍傘餘下三道,向著那名金丹境巔峰的強者殺去,勢要把他削成碎片一樣。
金丹境巔峰強者見狀,再次施展道術,身前一張血色網格出現,幫他抵擋飛來的劍傘。劍傘之上寒光粼粼,卻無法穿透這張血色網格。
周圍其餘的黑衣衛隊,卻紛紛倒在了劍傘之上,看得更遠處掠陣之人一個個心驚不已,不敢靠過去,生怕自己被殺。
“這人的靈力怎麼像是用不完一樣,這種劍術,我施展個十次,已經無法再施展,需要保留靈力防備其他人的偷襲。”
“他不是金丹境界!”
“你怎麼知道?”
“我收到訊息,此人身上雖然散發著金丹境界的氣息,但是他的實力都在金丹境之上,甚至在元嬰境界,我們被人當槍了!”
“不可能吧!”
“血浮屠被他一個人摧毀,你說可能不可能?”
“血浮屠被他毀掉了?我說之前血氣迷茫半個山頭,是誰在練功,原來是血浮屠!他們竟然也敗了,看來此人的實力甚為可怕,我們還是快些逃走吧。”
兩人說著,從人群之中隱沒,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知道了陳恪的可怕,這兩個人連繼續下去的勇氣都沒了,他們是悍不畏死,但是有時候他們也不會去白白送死。
黑衛的衝擊,看似給血浮屠增加了信心,但是當陳恪九九劍術施展出來,更是讓整個天空的戰場充滿了血腥之氣。
陳恪如同一個魔神,一把劍來回的穿插,不少人紛紛倒在地上,化為了一攤血肉。
如此瘋狂的一幕,當真是令所有人都感到了心驚膽寒,紛紛退走,不敢靠近此地。
這裡太恐怖了,讓人感到了一絲不安,更讓人感到了恐怖。這裡的情形十分的可怕,沒有多少人敢在這裡同陳恪繼續戰下去。
血氣瀰漫整個空中,血浮屠凝聚的血氣還未散去,兩股血氣一生一死,相會融合起來之後,竟然成了一種煞。
導致很多的修行者在這裡出現了靈力運轉困難的結果,一些人真的不想再打了,於是紛紛轉身離開了這裡。
很快,黑衣衛隊在陳恪九九劍術的攻擊下,紛紛失去了膽氣,不敢再來交手,紛紛退走。
血浮屠的人也趁著黑衣衛隊來的時候,已經走乾淨了,接下來會是誰來呢?
陳恪在好奇,遠處一些過來查探情況的外來之人,也在注視著這一場大戰。
有人趕來血海金堂裡面鬧事,可不是一件小事,這是在挑釁墨海第一大勢力,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血海金堂主峰的不遠處,天空的雲霧之中,幾個身影藏在裡面。
“你們說他能活著離開嗎?”
“不知道。”
“老張說說。”
“我也不知,但他現在還活著,證明他實力還不錯。只要能扛過血海金堂的幾個元嬰境界的老王八出手,他就能活著離開。”
“我們要不要幫幫他?”
“幫他?你鬥得過血海金堂?單是他們的人海戰術就能把你那座破廟拆了。”
“我只是說說而已。我可惹不起血海金堂,尤其是那個老淫賊!”
“風松的確很強,你我修為若無法修煉到後期,不是他的對手。如今的他,在墨海應該算是明面上的第一人了。尤其是中期境界之中,他當屬天下第一!”
“哼,不過是仗著修煉邪道的採補之法,還有那個賤貨幫他一起吸別人的修為,才把實力推上去的,有什麼值得誇耀。”
“你根本不懂,那個妖女就是他的……”
“陳兄,不要再多講了,否則我擔心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旁邊有人提醒想要講出來秘密的修行者。
“咳咳咳……”講秘密之人猛地咳嗽起來,連忙閉嘴,這種事情只能自己知道,若是旁人知道,尤其是被老淫賊知道是從自己口中講出來,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這人對著提醒之人投過去一道感謝的目光。
“他來了!”
有人忽然說了一句,眾人紛紛屏氣凝神,看向血海金堂的主峰之上。
陳恪揹著手,收起了玄劍,看向前方,一個元嬰境中期的修行者攜帶著狂暴的氣勢飛來,無邊的威壓降臨,似乎要把陳恪壓制在這裡,讓他死在此地。
此人一身白衣,手持一杆混元鐵棍,長髮散在腦後,飄逸瀟灑。
“若是實力不夠,元嬰境中期的威壓的確可怕,但是實力夠了,元嬰境中期的威壓,也不過如此!”陳恪笑著看向飛來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外面哪個門派?”風松站在了陳恪對面百丈之外的雲端上,沉聲詢問陳恪的來歷。
雖然墨海百無禁忌,只有一個殺字,但是墨海暗中還是有著規矩。
至少一些靈光域頂級的大宗門,他們是不敢招惹,即便是真的有仇,也只是個人仇怨,宗門勢力不會出手幫助。
風松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是與血海金堂某個人有仇,還是與血海金堂有仇!還有對方的身份,更是重中之重,他需要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不是那些招惹不得的大宗門內的人。
墨海雖然說三不管,也只是五行宗、四靈宗不想管而已。真的想管,墨海早就變成了十萬橫斷山這種統屬區域。
而且,墨海里面因為陰極之力的存在,導致墨海之中的人常常出現靈力被侵蝕的現象,靈力影響心境,若是修煉陰屬道法還行,但是很少有人修行陰屬道法,因此會讓自己修行的道法被墨海的天地靈氣影響。
出現了境界不穩的現象。
這種情況之下,大宗門便放棄了墨海。
陰氣太多不是太好,但是陰氣多了,卻會有更多的好處,讓人知道這裡的與眾不同。強者不喜歡來這裡,無法靜心修行,弱者也不喜歡來這裡,這裡太瘋狂。
唯有差不多的人,被排擠的人,想要亂來的人,才會喜歡這裡的與眾不同。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人,見你們欺負人,有些看不過去,才過來了。”陳恪說道很平淡,卻讓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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