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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給我速速向三叔傳信,請他過來幫我。”
回去的路上,廉眴衝著身邊的一個僕人說道,這個僕人也是一個修行者,只是煉氣境初期,懂得一些靈符傳音的符籙之術。
“是!”
李大應道。
張大師在旁邊說道:“公子,此事需要從長計議,那小姑娘既然是個修行者,還是道基境界的修行者,她的身後未必沒有強大的勢力庇護,我們還是不要招惹她了。天下美人那麼多,不差她一個。”
廉眴搖頭說道:“張大師你不懂,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愛上了她,我一定要讓她做我的小妾!”
色迷心竅。
張大師此刻忽然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廉眴已經無法正常思考,光想著如何得到晚櫻。完全忘記了對方可是一位修行者,還是一位道基境界的修行者,這樣的人,張大師若是對上,轉頭就走,完全不敢再來招惹她。
“少主若是真的想要娶她,也可以打聽她背後的宗門所在,讓家族之中的長輩前去提親,我們走光明正大之路,即便對方不同意,也不會對我們出手。”張大師又給了一個方法。
廉眴問道:“張大師覺得一個宗門的仙子會嫁給一個普通人嗎?”
張大師頓時沉默下來,他當然知道答案,但是他不能回答。他看向廉眴說道:“小公子乃是家主最喜歡的重孫,家主一定會找到讓小公子成為修行者的辦法。”
廉眴一聽就知道張大師在敷衍自己,但是他心中未嘗沒有這種想法,或許世上真的有能讓靈脈堵塞之人修行的辦法。
“張大師,即便我不能修行,我的兒子也要能夠修行。我已經取了五十多個小妾,卻一個也不能生出擁有靈脈的孩子,我覺得不是我的問題,而是我找的人不對。若是能與修行者成親入洞房,我一定可以生出擁有靈脈的孩子。”廉眴眼中帶著精光,盯著張大師說道。
張大師不想欺騙廉眴,只能說道:“的確可以生出擁有靈脈的孩子,修行者的一部分靈脈就是來自血脈傳承。小公子家中是修道世界,你的體內一定有靈脈血脈,只是到了你這裡,靈脈堵塞難以修行。若是找到一個修行仙師,或許可以生出擁有靈脈的孩子。”
“所以我的猜測沒有錯。”廉眴認真地說道。
張大師看著逐漸陷入瘋狂的廉眴,他問道:“小公子,家族之中也有修行者之女,為何不與她們聯姻,反而強娶外人?”
廉眴說道:“張大師,此事原本不能與你說,但你是我三叔的心腹,我便與你說清楚。家族之中雖有同族女子,但是她們卻看不上我,在她們的眼中我只是一個廢物,誰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廢物?”
百歲陵廉家雖然是一個修道家族,但家族內部卻不是團結一片,而是內有競爭。
廉眴雖然是家族嫡系,卻因為靈脈堵塞,無法修成修行者,只能做一個普通人,雖然是普通人,但是在修道家族之中,他就是一個廢人。
即便是同族之人,也沒有人想要把自己已經成為修行者的女兒嫁給他。
一個廢人,即便地位再高,若是無法成為修行者,也終將成為邊緣之人。
廉眴不甘心成為邊緣之人,他要做百歲陵的主人,如今的辦法,除了能開啟體內的堵塞靈脈之外,只有剩下擁有高品階天賦靈脈的孩子,隔代繼承先祖的地位。
因為一直都在思考此事,導致廉眴全心投入到了尋找小妾的不歸路上,只要是身上具有靈性的女子,長得也算可以,他就把對方帶回去收為妾室,為他生兒育女。
一旦生下來的孩子不是一個擁有天賦靈脈的人,那麼廉眴就不會再去管對方的死活。
就這樣短短几年的時間,廉眴已經娶了五十多房小妾,孩子五十多個。
甚至有時候在一個月內,廉眴與十幾位小妾同時生產。
不過,無人在意廉眴納妾,這種事情在修道家族之中,本就是屬於正常。
廉眴一直在尋找,直到他遇到了晚櫻,一見心動,本是想要晚櫻的美色,但是晚櫻顯露出她屬於修行者的身份之後,廉眴不斷不怕,更加堅定了要娶晚櫻的心。
廉眴覺得只要能娶一個女修行者,她一定能生出帶有靈脈的孩子。
張大師還想勸勸廉眴,但是看到廉眴的眼睛,就知道他已經入魔,自己勸不動,除非廉家的家主親自來,才能解開廉眴的心劫。
但是廉家家族本就是在養蠱,廉家的家主,準確的來說是百歲陵的主人,必須要是一個天賦極佳的修行者,但是作為嫡系嫡長子的廉眴明顯不是。
其他的嫡子,長子,庶子都有了機會,從廉眴的手裡搶奪過他這一代家主的位置。
廉家的家主是廉眴的曾祖,百歲陵的主人是廉眴的父親,廉眴已經算得上是天之驕子,可是仍舊是因為天賦靈脈堵塞,導致他無法修行。
不能修行的凡俗之人大部分只有兩種,一種就是無靈脈的人,這種人就是普通之人,註定無法修行。另一種就是雖然有天賦靈脈,卻是靈脈堵塞,只有解決掉靈脈堵塞的問題,才能成為一個修行者。
靈脈堵塞是修道界常見的事情,也是修道界最為殘酷的事情,因為靈脈堵塞之人的父母血親可能都是正常的修行者,甚至他生出來的孩子都是正常的修行者,而他卻是因為血脈原因,無法成為一名真正的修行者。
這就是天道無情的殘酷,不會因為你父母皆為修行者,就會給你一個格外的恩賜。
靈脈堵塞,在十萬橫斷山之中,甚至在靈光域之內,都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有些長輩耗費一生的心血,可能解開一點點被堵塞的靈脈,有些甚至死了,也無法改變最終的結局。
機會就在眼前,廉眴不會放棄。
廉眴與張大師還有他的幾個手下心腹之人在商議著如何得到晚櫻,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有個穿著黑色繡雲紋銀絲長袍的男子跟在他們的身後,男子身上五色光華閃爍,陽光落下來,穿透了五色彩光,絲毫落不到陳恪的身上。
陳恪就像是一個消失在光芒之中的人,掐著隱匿氣息的靈訣,任憑四周光華穿透過去。
在肉眼之中,甚至是一些低境界的修行者的眼中,他們只能看到太陽光反射過來的景象,一旦太陽光穿透這個人,卻不反射此人的身影,這個人就從眾人眼中消失了。
這便是一種障眼法。
名為避光咒,只有修為到了金丹境界,才能修行的一種簡單的道術法咒。
避光咒只能對境界低的修行者使用,甚至只能擋住煉氣境界的修行者的目中靈光,道基境的修行者目可穿透霧障,目中自生靈光,不需要陽光也能看到一些無法被陽光反射的景象。
當然,有的修行者不會一直把靈光運用到眼睛之上,所以只要高境界的修行者離得遠一些,也同樣能躲避低境界的修行者的探查感知。
廉眴等人的商議,被陳恪一字不漏的聽到耳中。
明白了這群人賊心不死之後,陳恪甚至有些期待,若是這些人可以真的能讓晚櫻在危難之中突破,悟道五行金身道法,那麼陳恪不介意可以幫此人解開他身上的靈脈堵塞。
前提是,此人能夠活著從晚櫻的這一次劫中脫身。
修行五行金身道法,或者說修行無境道法,都需要一次災劫去感悟。
陳恪為了讓晚櫻能夠感悟,為她找到了此劫,只是陳恪能引發災劫,卻無法改變災劫,晚櫻是否能夠自己悟道五行金身道法,這需要晚櫻自己的悟性與機緣,陳恪能做的只有保住晚櫻的小命。
這就是擁有護道之人的天才少年與沒有護道之人的天才少年的不同之處。
大宗門的弟子,有著護道者,即便渡劫失敗,也不會身死,大不了下一次再渡劫。但是沒有護道者的修行者,只有死路一條。
這就是散修之人很少能修成高境界的原因,不過若是有高境界的散修培養,或許能培養出一個高境界的散修弟子。
陳恪雖然主張散養晚櫻,但是該讓晚櫻學到的東西,陳恪是不會任由晚櫻自己去摸索。
否則,拜師也沒有了意義。
晚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野心之人盯上,她以為一個老大叔解決了麻煩,心情很是不錯,她準備了一盆水,端著去陳恪的房間。
“師尊,我伺候你洗腳吧。”晚櫻笑著說道。
陳恪盤膝而定,一動不動,晚櫻以為陳恪是在修行,沒有打擾陳恪,坐在陳恪的旁邊,為陳恪護道。
過了片刻之後,又一個陳恪從房門外面走進來,看的晚櫻一愣一愣的。
“你?他……”晚櫻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恪說道:“不知道身外化身?”
陳恪伸手一抹,坐在床上的陳恪消失,只有回來的陳恪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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