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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宗!”
“青木宗……”
對面的人聽到陳恪自報山門,是青木宗的弟子,各自露出不同的神情。
被困在中央的花月宗弟子露出了驚喜的模樣,而戴著青色面具的男子卻是眉頭微皺,看向陳恪帶著不懷好意的目光。
“道友,這是我們花月宗內部的私事,還請道友不要插手!”林中田帶著警告的語氣對陳恪說道。
“道友,他私通邪道宗門,你快去稟告我花月宗長老,林中田已經叛變!”一名被困在中央的花月宗弟子大聲的喊道。
“道友,你信嗎?”林中田沒有急著動手,反問陳恪道。
陳恪搖搖頭道:“不信。”
林中田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淡淡說道:“道友你很聰明,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青木宗的內門之人,是青木宗的客卿吧。你修行不容易,修到如今凝丹境界,怎麼也得二三十年吧。”
“可能是。”陳恪平靜的點點頭說道。
林中田臉上的笑容更廣,便是青色面具,也隨著林中田的表情變幻,而變換著表情,從剛剛的冷麵無情變成了笑臉。
“道友快些走吧,最好也不要回青木宗了,天下之大,道友必有安身之處。”林中田笑著說道。
花月宗的弟子聽到陳恪與林中田的話,感覺陳恪像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頓時心都涼了,若是陳恪不幫他們,他們恐怕真的要死在林中田的手中。
更重要的是,無人知道林中田就是花月宗的叛徒!
林中田把他們滅口之後,還會繼續返回花月宗,做無生聖教的間諜,為無生聖教打聽情報。
“我若是不走呢?”
陳恪笑了笑,看向林中田。
林中田青面上面的笑臉變成了冷麵,他看著陳恪道:“道友,莫非真要與我分個生死。”
“我不喜歡戰鬥,但是我覺得你的面具不錯,還能變幻臉色,還能阻止別人查探你的氣息,你不如把你的面具送給我,賣給我也行,我就不管你們的恩怨了。”陳恪說道。
小九也舉著糖葫蘆說道:“對,再交一串糖葫蘆!”
“找死!”
林中田覺得陳恪實在故意的耍他,尤其是那個小丫頭,竟然還要他交什麼糖葫蘆,他當即怒了,手中靈力凝聚,化為一道掌中刀,隔空對著陳恪斬去。
靈力匯聚成了一柄刀,刀鋒閃爍著寒光,向著陳恪劈砍而來。
“是你先動手的。”陳恪說道。
刀光斬來,陳恪一指點出,靈力化為一道流光,穿透了刀光,把刀光擊散。
“果然是在故意耍我!”
林中田對著身邊的幾名無生聖教的手下說道:“全力出手,斬了他們!”
“是!”
幾名無生聖教的人放棄正在抵抗的花月宗之人,一個個運轉靈力,手持兵刃向著陳恪殺去。
陳恪手中玄光一閃,一柄玄劍出現在他的手裡,陳恪與小九道:“等我一會。”
陳恪身形一閃,一步踏出,卻是出現在了百丈之外。
“噗嗤!”
陳恪長劍斬出,最前面的一名無生聖教的修行者被陳恪當場格殺,其餘的幾名也持劍斬到了的身上,只是陳恪周身青光大盛,擋住了這幾人的攻擊。
“護體寶衣!”
一名無生聖教的修行者看到陳恪身上的護體青光,立即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護體寶衣才會有護體靈光出現,為修行者擋住要命的一擊。
“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
陳恪一拳轟擊過去,天崩地裂之勢在他的拳頭之上爆發,猛烈的靈力炸開,周圍的幾名道基境後期的無生聖教的修行者全部吐血倒飛出去。
一拳擊敗了所有的敵人。
“死!”
林中田不知何時忽然殺到,一刀對著陳恪的肩膀斜劈下來,想要把陳恪的身體砍成兩半。
這是一柄玄器寶刀,陳恪的護體寶衣沒有擋住,被玄器寶刀斬碎了護體靈光。
“當!”
刀刃斬在陳恪的肩膀上,陳恪的衣服被斬碎,陳恪的護體靈力也被斬開。
但沒有血肉綻開,而是一聲金石交擊的聲音出現。
林中田看向陳恪的肩膀處,刀刃與陳恪肉體接觸的地方,暗金色的紋光在閃爍著光華。
“這是?”林中田心中一驚,想到了一種可能,立即抽刀就要逃。
“你走不掉!”
陳恪抓住了林中田的手臂,伸手猛地一拉,林中田被陳恪拉到身前,陳恪一肘擊在林中田的胸口。
“呵嚓!”
陳恪的肘擊撞碎了林中田的護體靈力,砸在林中田的胸口,砸碎了他的胸骨。
陳恪肘擊之後,拳頭順勢打在林中田的下巴上。
“噗!”
林中田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懵,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倒飛出去。
陳恪腳下一點,快步的跟上去。於半空之中,對著林中田的腹部又是一個鞭腿。
“嘭!”
林中田的身體直接快速的下墜,砸在了山坡上,地面被砸了一個坑。
“噗!”
林中田口吐鮮血,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陳恪打斷一樣。
“你竟然是一個體修!”林中田露出驚駭之色,他與一個體修交戰,而且還是與體修近戰,他想不到還有比自己更慘的戰鬥。
“你的面具該給我了。”陳恪一掌按在林中田的腹部,靈力衝破林中田的護體靈力,在林中田的經脈之中四處封鎖林中田的靈力。
陳恪用手去拿林中田臉上的面具,失去靈力維持,陳恪很快的拿下來林中田的青色面具。
失去靈力維持,青色面具變成了一個平靜臉色的青色木質面具。
陳恪看向林中田,林中田卻是慘叫著要捂住自己的臉。
“不要看我的臉,不要看!”
林中田慘叫著說道。
陳恪看向林中田的臉,他的臉像是乾枯的樹皮,滿是密密麻麻的褶皺,就像是一種叫做沙皮的狗,褶皺比起七老八十的老人,還要多上太多。
“怪不得戴面具,原來是沒臉見人。”
謝宏斐與小九從旁邊飛過來,謝宏斐看到林中田的模樣,露出嘲諷之色。
“我要殺了你!”林中田怒視著謝宏斐,眼中帶著陰狠之色。
“老實點。”
謝宏斐一腳踹在林中田的身上,被封印靈力的修行者,就不是修行者了,而是一個廢人。
“告訴你,你現在的小命就在我家主人手中,再敢對我不客氣,我可請我家主人下令,讓我親自宰了你。”
謝宏斐手裡抽出一把彎刀,在林中田的脖子上來回的比劃。
遠處結陣防禦的花月宗弟子看到無生聖教的人被殺,撤去陣法,向著陳恪這邊走來。
陳恪手中光華一閃,青色面具被他放入了乾坤袋之中,他伸手一點,四方劍道術施展出來,穿透了林中田的心口,斬了林中田。
“這就殺了!”
謝宏斐很是意外,他以為陳恪封印林中田,是要逼問什麼東西。
陳恪封印林中田的靈力,只是為了取下林中田臉上的面具。拿了此人的東西,陳恪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
“多謝道友相救。”
花月宗的人紛紛過來道謝。
還有人說道:“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道友也是個貪生怕死之人,誰知道道友竟然在想著如何救我等。真是慚愧,還請道友原諒。”
陳恪說道:“諸位不必客氣,我來這裡是想要見我宗門的葉明月,不知你們可知道她在何處?”
“道友沒有傳音道印,同門之間,傳音道印聯絡更方便一些吧。”一名花月宗的弟子說道。
陳恪搖頭道:“我與她的聯絡斷了,此地地勢有些奇怪,越是靠近前方,靈識探查越是困難,越是往裡面走,傳音道印越是出現紊亂!”
這地放當真是個好戰場,殺人不用擔心被發現,修行者越是往前面走,越是無法探查到前方的危機情況。
這種事情,無法預料,連傳音道印,有時候也找不到想要聯絡的人,更是讓陳恪感覺奇怪。
一名花月宗的弟子說道:“若是連傳音道印也聯絡不上,貴宗的葉明月仙子恐怕已經去了雁過谷之中,道友可以向雁過谷方向尋尋。”
“多謝道友。”陳恪說道。
這名花月宗的弟子指了指西南的位置,告訴陳恪再往西南二百里,便是雁過谷。陳恪沒有多多逗留,直接帶著小九與謝宏斐,向著西南而去。
花月宗的一名弟子一拍腦袋,哀嘆一聲,眾人紛紛看過去,此人臉上露出遺憾:“剛剛忘記詢問那名道友的名號,真是可惜了。”
“會再遇到的。”另一人說道,“收斂起黃伯倫長老的屍身,我們趕緊去向宗門稟告吧。”
眾人看向躺在地上的林中田的屍體,其中一人丟出一縷靈火,焚燒起來。
二百里的路程。
對於一個時辰可千里的陳恪來說,不算是什麼距離。
一刻鐘便是一百多里,不到兩刻鐘,陳恪來到了一座山谷的外面。
“前面就是雁過谷了。”陳恪看向白霧繚繞的山谷,目光之中帶著審視之色。
他的靈識在附近完全被遮擋住,已經無法在探尋三里之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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