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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萬山內的大宗門不參與的情況下,擁有凝丹境界的小宗門便是擁有者絕對的實力,可以傲立群雄之中。
尤其是在凌空山脈方圓五百里之中,甚至是八百里周圍,真正的凝丹境界的強者沒有幾人,擁有一位凝丹境強者的宗門,便可以無視其他宗門。
沒有一個小宗門敢招惹擁有凝丹境界強者坐鎮的小宗門,因為一旦出現問題,沒有凝丹境境界的小宗門無法抵擋住擁有凝丹境界的小宗門的進攻。
凝丹境界,便代表著相對的絕對實力。
為何凌空山之前能橫掃諸方,能壓得四周門派俯首稱臣,蓋因凌空山有五方道人這位頂級的凝丹境強者坐鎮。
頂級的凝丹境強者,便是各大宗門也要給一個面子。
凌空山四周的小宗門,更不敢違逆凌空山,不過上下統屬對於小宗門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危害。
除了要向強大的宗門稱臣之外,也就是每年交一些靈晶作為貢禮,得到的是上屬宗門的保護。
不過,這種保護也有限,主要是看下屬宗門對於上屬宗門的投誠情況,若是真的投誠,他們一定會保護下屬宗門,若是僅僅只有一個名譽上的歸屬,那麼上屬宗門不會去管下屬宗門的死活。
就像是這個下屬宗門與仇家爆發了戰爭,只要仇家不對下屬宗門發動統屬戰爭,那麼仇家就是滅掉下屬宗門,上屬宗門也不會去管。
統屬是屬於上屬宗門的臉面,但是仇家廝殺,是下屬宗門自己的事情,上屬宗門不會去插手這種恩怨情仇。
在上屬宗門不參與的情況下,只有下屬宗門擁有凝丹境界的強者,才能抵擋住仇敵的進攻。
擁有暄暄這樣一位凝丹境界的強者,對於凌空山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四周的宗門沒有凝丹境界的強者,而凌空山擁有兩位,嚴格意義上小九並不是凌空山的人,只有暄暄才是凌空山的人。
擁有這樣兩位凝丹境界的強者,那麼四周的宗門一定不敢對凌空山有挑釁行為。
但是因為之前的滅魔之戰,給了四周宗門一個錯覺,加上五方道人身死,讓四周的宗門誤以為凌空山已經沒有了凝丹境界的強者。
正是因為這種推斷,才會有背叛的宗門不願意在歸屬凌空山。而陳恪執掌凌空山之後,也沒有采取五方道人的高壓政策,對不投誠的宗門趕盡殺絕。
陳恪用的是放任不管,承認凌空山為上屬宗門也可以,不承認凌空山為上屬宗門也行。
凌空山不會懲罰任何一個門派,甚至不會去搭理他們。
魔刀宮掌門被殺,魔刀宮也被驅趕離開,也是因為魔刀宮佔據了凌空山的靈礦山莊,這是觸及到了凌空山本身的利益,才會被凌空山攻打。
一些宗門在試探到了凌空山的一些底線之後,有的放棄了歸順凌空山,有的加入了凌空山,卻沒有再向凌空山交納貢禮!
還有一些宗門,已經背叛了凌空山,因為他們擔心凌空山報復,便聯合起來,還因為魔刀宮被滅,讓他們深深的相信凌空山不會饒恕他們。於是他們準備合謀,把凌空山解決掉。
所以,陳恪要多多巴結暄暄。
暄暄一不缺錢,二不缺寶物。陳恪無法,只能以身侍奉左右。
房間外面是一層結界,無人知道里面的春意是如何的暖人。
珠釵撞枕,發如浪擺,風情無限……
翻山越嶺,找尋真愛。
愛情是一種簡單的感情,只有當心中的人是所愛之人,才能體會到什麼是愛,什麼是情。
如玉在懷,風光不與尋常之時,交融的靈魂更是讓人深刻體會到了自然地神奇。
許久之後,房間裡面。
暄暄舔了舔紅潤的薄唇,一雙眼眸之中滿是水意,情到濃時已經無法自禁。
“你竟然懂得這麼多?”
“都是書上的,你看這幅圖不是我們剛剛修行的方法?”
“哼,可是剛剛我們用這個姿勢修行的時候,你可沒有給我提前看。”
“這個嘛,是我提前學了學,已經記住了。”
“哼,這個只准你與我一個人練!敢讓別的女人練,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嘶……手勁兒太大了。”
“嘻嘻……有些激動了。”
為了凌空山的未來,陳恪覺得他犧牲了太多。
不過,更多的卻是享受,比起葉明月的無限嬌羞,膽大活潑的暄暄更是讓陳恪體會到了另一種風情。
磨……魔女也有柔情蜜意的時候。
又是一個清晨。
暄暄長髮披散在腦後,抬頭看了看四周,不見陳恪的身影。
“男人果然是無情,拔出鞘就不會想起舊人來。”暄暄幽怨的白了一眼從外面進來的陳恪,帶著揶揄說道。
“我發現你當真是越來越像個女流氓了!”陳恪說道。
暄暄聽後坐起身來,不顧春光無限,雪山顯露在陽光之下,笑著與陳恪說道:“是嗎,那你陪著爺樂呵樂呵,爺高興了多給你打賞幾個靈晶。”
“是嗎?”陳恪不屑的一笑,“也不知道我們的暄暄大爺昨夜是如何求饒,口中喊著‘饒了我’‘再也不敢了’‘好哥哥我錯了’,莫非這些都是我聽錯了。”
暄暄少有的臉色微紅,不是害羞,而是羞愧難當,她瞪著大眼睛,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哼,我那是給你一個面子,省的讓你喪失男人的自信。且等下次我們再戰,定要將你這慣會使用棍棒欺負人的惡人打落馬下!”
“你也就剩下了牙尖嘴利。”陳恪笑著嘲諷暄暄。
暄暄忽然伸出粉粉的小舌頭,舔了舔唇角,嫵媚的臉上露出一個怪怪的笑容:“牙尖嘴利嗎?那你還敢放進……”
陳恪連忙走過去,捂住了暄暄的小嘴,這個魔女,怎麼什麼都敢說,他說道:“小九還在內殿,不要帶壞小孩紙。”
“嘁,敢做不敢說的傢伙,下次別想讓我用嘴說服你!”暄暄換了一個稱呼。
陳恪無奈的拍了拍她光潔的背後,道:“今日中午還有一場招收外面弟子的事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
暄暄抱著一張薄被,靠在陳恪的懷中,緩緩說道:“我不去了,這種雜務俗事,雖然是修道宗門裡面的事情,但你也不要過多的去管,安排幾個境界低微天賦一般的人去管理便是。我們是修行者,追求的是天仙之道,是長生之門,過多雜務會讓你分心,無法讓你專心修行。”
陳恪聽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注意的。我本來是打算安定好凌空山,便精心修行,去完成我的事情。”
暄暄想到了陳恪說的是什麼事情,她也曾問過陳恪的過去,也明白陳恪與安聖宮的仇恨。
暄暄看向陳恪,鄭重的說道:“我們叫上小九,一起去趙國殺了那個傢伙,不更好嗎?你為何非要自己一個人去報仇,明明可以用更方便的辦法。”
陳恪說道:“我與他已經不止是仇恨這麼簡單,其中還有理念,他殺戮不是為了為惡,而是為了守護秩序,我若是以報仇之心去殺了他,永遠也不會讓他明白他做錯了,若是如此,我的仇報了也是報了一半。只有讓他明白他的理念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才算是真正的報了仇!”
村子裡面的人有多少無辜的生命,動手的也非聖師司徒光顯。他雖然是最終的主謀,卻不是執行之人,也不是宣判之人。
陳恪與司徒光顯的仇,不僅僅是仇恨,還有天地公道的理念之爭。
陳恪覺得好人不該受罰,只有壞人才應該受到懲處。司徒光顯卻是覺得只要是趙國的修行者,便天生有著成為壞人的可能,他把壞人扼殺在搖籃之中,這樣就沒有好人受到壞人的襲擊。
司徒光顯的安聖宮不分善惡,只憑身份來決定對方的生死,這是一件錯事,陳恪要做的就是讓安聖宮知道它錯了!
殺戮是解決問題最簡單的辦法,但不是殺戮之人想要得到的結果。
“你……若是死在了安聖宮手中,我會殺光安聖宮的人給你陪葬。”暄暄說道,沒有什麼她去幫他一起,也沒有什麼關心他小心謹慎,只有一個殺光仇人為他復仇。
她尊重他的選擇,但她不會認同他的方式,若是結果是她不想要的,那麼她會用自己的方式去為他報仇。
陳恪聽後抱住了暄暄,安慰她說道:“放心,若是沒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我不會與安聖宮開戰!”
“那我們今晚繼續修行,你一採補之法對我施展你的三十六式,儘早的提升你的實力。”暄暄說道。
為了陳恪,她甘願作為陳恪的爐鼎。
陳恪聽後哭笑不得,他敲了一下暄暄光潔的腦門,“亂講什麼,即便是再兇險,我也不會拿你做我的採補之人,你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我的補藥。若是採補了你,我心會有不安。”
陳恪雖然有些過重的追求力量,但他不會傷害道自己身邊的人,更不會傷及到自己的摯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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