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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珍貴?”

“非常珍貴,這一幅幅畫皆是當時的心血,卻被那群人全都搶走了。”

陳恪想了想說道:“搶春宮之圖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修行之人本就應該清心寡慾,他們敢搶你的字畫,看來修為不怎麼樣,未來我們一定可以追上他們,把他們從我們手中搶走的東西全部拿回來!”

黃樽洛點點頭道:“師弟說的是,他們也從你那裡搶東西了?”

陳恪臉上微沉道:“不錯,他們已經封了寶物閣,想要拿走寶物閣裡面的東西。”

“什麼!這群正道之人是強盜吧,他們不是來除魔的嗎?怎麼還要搶奪我們的寶物,師尊死了,那些寶物應該是我們的才對。”黃樽洛頓時憤憤不平。

若非是正道之人修為強大,人數也不少,黃樽洛可能已經帶著人殺過去了。

“他們既然想要,那就給他們,但是我們的東西不能白拿,總要他們付出代價。”陳恪說道。

不過,山後房屋內的靈石,已經被陳恪運到了古魔洞中,那群人若是不怕死,應該會在古魔洞內找到靈石,就看他們敢不敢進古魔洞了。

“師兄,有外來的人要硬闖你的宮殿。”

陳恪正在與黃樽洛商議,忽然有雜役弟子過來稟告。

“我去看看。”陳恪與黃樽洛說完,便起身與雜役弟子走出大殿。

“師弟,我也跟著你一起去。”黃樽洛說著也跟上陳恪,一起去了陳恪的第五殿。

他們走的很快,來到第五殿。第五殿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修行者,有凌空山的雜役弟子,有正道聯盟的修行者。

“我奉勸你們這群低境界之人趕緊讓開路,否則讓我們動怒,你們可不會有好下場。”一名中年男子面帶陰笑看向擋著門口的眾多雜役弟子。

這群高境界的人為何沒有動手,還是因為陳恪與他們的約定,但是真的激怒了他們,說不準他們也會在凌空山動手。

“這裡是凌空山,我等是凌空山的護衛弟子,沒有師兄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守衛的雜役弟子正色說道。

“很好,敢跟老夫如此說話,你是第一個,就讓老夫見識見識你的本事,能說大話,你的本事也應該很強吧。”這名中年男子抬起手,他的手上,靈力凝聚,強大的靈力波動讓周圍的雜役弟子們紛紛變了臉色。

凝丹境強者出手,豈能是一群煉氣境界的雜役弟子抵擋得住。

“住手!”

陳恪看到這一幕,當即高聲喝道。

“師兄來了!”

“師兄回來了!”

雜役弟子們紛紛向陳恪行禮:“參見師兄。”

陳恪一擺手,讓他們不必多禮,陳恪也走到了雜役弟子們的身前,看向這幾個過來硬闖的正道聯盟之人。

“諸位,我已經與四大宗門定下了約定,為何你們不遵守,還想欺辱我凌空山門人?”陳恪沉聲說道。

“小子,老魔的靈石還未找到,我們懷疑藏在你的房間之中,我們要進去搜一搜。”中年男子不屑的看向陳恪。

陳恪身上的靈力氣息只是在道基境初期,他對陳恪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閣下真的要闖?”陳恪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他身後的雜役弟子們也紛紛手掌握住劍柄,隨時準備拔劍。

中年男子見狀,更是不屑:“你們全都上又能奈我如何。”

“不知道你可認識此物。”陳恪從懷中掏出葉立柏給的玉牌,上面有著葉立柏金丹境界的氣息。

“這是?”中年男子看到玉牌,微微一怔,感受到上面的金丹境氣息,還有青木宗的道法痕跡,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竟然與青木宗的金丹境老祖有關係,哼,算你走運。我們走!”中年男子不想得罪青木宗的金丹境老祖,一甩衣袖帶著人離開。

黃樽洛站在陳恪的身邊,低聲說道:“這群人太囂張了,師尊沒了,他們在我們凌空山隨意的欺辱人,當真是無法無天。一群人自詡正道,卻是做出比邪道還要惡劣的事情,真是該殺!”

陳恪說道:“師兄,且忍耐,我等修為不如他們,不能起衝突,只要能震懾住他們,讓他們不敢亂來便可。”

“好,一切聽師弟的。”黃樽洛說道。

陳恪又吩咐雜役弟子們去各個重要殿閣把守好,一旦有情況就去叫他。

只是寶物閣陳恪沒有去管,正道之人傷亡慘重,若是再不放開寶物閣,恐怕山上的弟子要遭受這群人的報復,陳恪打算用寶物閣內的寶物換取山上門人的安全。

夜晚,葉明月也從正殿回來。

她也得知了有正道之人前去陳恪的第五殿鬧事,臉色頓時一沉,轉身去了正殿。

過了許久,葉明月從正殿回來。

“我已經告誡他們了,若是他們再敢亂來,就是與我青木宗為敵。”葉明月坐在陳恪的身邊,安慰他說道。

對於凌空山的一切,葉明月沒有什麼興趣,被正道之人拿走也無所謂。但是陳恪想要凌空山,葉明月就幫他守住凌空山。

“不會對你們青木宗有影響吧。”陳恪問道。

他其實不想讓葉明月參與過來,因為正道之中還有青木宗的人在,他不想讓葉明月夾在中間為難。

葉明月溫柔一笑道:“這有何影響,本來老祖也說了,要保凌空山的人,我也不能看著你受欺負。”

陳恪道:“欺負只是暫時的,他們現在怎麼欺負我,以後我要變本加厲的還回去。”

“師弟還是個睚眥必報之人?”葉明月揶揄道。

陳恪說著把葉明月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當然是睚眥必報,有人對我壞,我當十倍還之,有人對我好,我也會百倍還之。就像師姐,我可是百倍還之。”

葉明月感應到身下的異常,頓時點了一下陳恪的腦袋:“都什麼時候了,還亂想此事,羞不羞啊!”

“我只是想抱抱明月而已,我做什麼了嗎?”陳恪把頭靠在葉明月的懷中,輕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唯有此刻,陳恪的心情才是格外的平靜。

“哼,昨夜你也說是隻抱著我……”後面的話葉明月已經說不下去了,說好只是抱一抱,結果抱到了床上去。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那是修行,豈能是一般的事情。”陳恪靠在葉明月懷中,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笑了笑說道。

“師姐,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求個情。”陳恪又說道。

葉明月面露好奇之色,坐在陳恪的身上,她也有些緊張,但陳恪的話讓葉明月意外:“求什麼情?”

“師姐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時候。”陳恪緩緩說道。

“哼當然記得,你就是個色胚,不對,色魔!”葉明月鳳眸白了陳恪一眼,對陳恪當日的所做作為很是不滿意,雖然中毒了,但是一次就可以解毒,他卻硬是來了三次。

可憐葉明月元陰之身,哪裡能受得了這種撻伐,當時想殺陳恪也不只是氣憤,也有陳恪不知道憐惜的原因。

就是個蠻牛,只知道衝撞。

陳恪尷尬一笑,當時也是年輕,哪裡經過此時,食髓知味,有些過分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是當時的靈蛇蛇膽是黃師兄給的。”陳恪說道。

“我一猜便是他,你修為弱,也得不來這種靈物,能給你的人也只有與你交情不錯的黃樽洛。”葉明月淡淡點頭,一些事情,她也能猜到一二。

像是陳恪弄來的何首烏與靈蛇蛇膽,大部分都是從黃樽洛那裡得到的。

陳恪道:“但是你我之事,是被黃師兄算計,他自己丟了元陽,擔心師尊責罰,於是想讓我與你或者是暄暄其中的一個也一起失去。”

“什麼!”葉明月眉頭一蹙,臉上露出寒意:“是他故意算計我們!”

殺意已經顯露出來,陳恪連忙抱緊葉明月,生怕她出去找黃樽洛算賬,此刻正道之人皆在,葉明月對黃樽洛動手,青木宗的強者也一定會對黃樽洛動手,黃樽洛必死無疑。

感受著被陳恪抱緊的手,葉明月微微恢復了冷靜,她聲音變得冷冷的:“鬆開。”

“不松,師姐聽我說完。”陳恪說道。

“哼。”葉明月輕哼一聲,卻沒有拒絕陳恪。

陳恪說道:“我原本也對黃樽洛生氣,於是在第二日就去打了他一頓,但他幫我擋過劍,差點身死,我算是一報還一報,與他恩怨兩消。而且他與我下藥,也算是幫我,雖然手段卑鄙,但若是無那碗藥,我與你此生可能僅僅只是萍水相逢的緣分。”

“哼,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他成全了你我?”葉明月聽後輕哼一聲,還是很不滿,但是殺意已經減弱。

陳恪道:“還請我家月兒給我一個面子,留他一命,其餘的事情我不管。”

“好,我給你這個面子。”葉明月眼中閃過一道光,答應了陳恪。

陳恪一聽頓時面露喜色:“月兒最好了。”

“哼,不要亂叫月兒,你我是什麼關係。”葉明月微微撅起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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