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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個好吃,酸酸的。”

“大王,小的被人欺負了。”

“誰敢欺負你呀。”

“是一個叫陳恪的小子,他帶著人族的修行者來欺負小的,您看把小的打得,心差點被穿碎。”

“是挺慘呢,走大王給你報仇去。”

“謝謝大王,大王萬歲。”

“哈哈……”

……

……

京兆府,陳恪只是被限制自由,沒有被關入大牢。

龍途帶著人去找證據,在查到那名拿走匕首的差役的時候,線索徹底的斷了。

那名差役自殺在了茅廁裡面,線索斷掉了,這名差役進入府衙不久,只有兩天的時間。龍途當即就能斷定,這是一場針對陳恪的陰謀。

唯一的關鍵證人死了,讓刺殺公主的案子徹底走向了對立面。

龍途帶著幾個護衛來到陳恪的房間,龍途見陳恪正在看書,他笑了笑:“心情不錯。”

陳恪道:“苦中作樂,金德公主如此陷害我,我已經想明白了。”

龍途身後的白護衛等人微微瞪大了眼睛,陳恪的這個話有些意思,想明白了。是認輸,還是要同金德公主魚死網破?

龍途說道:“本府說的依舊算數,即便查不出真兇,你也不是行刺公主的刺客。只要陛下不認為你是刺客,公主說你是刺客,也只是證據不足。”

陳恪說道:“我一直都很相信大人,因為我覺得大人可能就是趙國最後一位清官。”

“呵呵,算不得什麼清官,能做些不愧於心的事情,我已經很滿足了。”龍途笑著說道。

陳恪問向龍途:“大人來找我是有何事?”

龍途抬了抬袖口,道:“本府想要放了你,但是你不能留在京城了。”

陳恪問道:“大人,什麼意思?”

龍途說道:“據查到的訊息,金德公主已經與安聖宮之人聯手,他們若是要對付你,本府也無法保護你。你現在只能先遠走京城,等本府查到安聖宮與十字刺青的關係,再查到金德公主陷害你的罪狀,到那時,一併幫你清算!”

陳恪在京城,就是金德公主的活靶子,金德公主與安聖宮的修行者聯手算計陳恪,就是龍途也保不住他。龍途想著先讓陳恪離開,再趁著金德公主與安聖宮鬆懈,暗中查清楚這一切,還陳恪一個公道。

陳恪皺眉道:“大人,再等不到兩月,我就能成為修行者。”

龍途搖了搖頭,嘆氣道:“本府能給你兩月,但是金德公主不會給你兩月。安聖宮的某些人,也不會給你兩月。”

白護衛也點頭說道:“陳恪兄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就聽從大人說的吧,對你真的沒有壞處。”

陳恪說道:“我當然會聽大人所講,但是我想要在臨走的時候,送給公主一份大禮。”

“陳恪,不要亂來。”龍途道。

陳恪說道:“大人放心,我不會亂來。”

我只會硬來!

龍途與幾個護衛離開,讓陳恪在房中多多休息。

下午的時候,又有衙役前來通知陳恪,有人來拜訪他。

陳恪雖然不能出去,但是可以把對方請進來,問清楚來人的身份,陳恪很是意外。

是顧瀾水,他來拜訪自己?

陳恪心中微微有些訝異,他如今被圈禁起來,本以為顧家會對他敬而遠之。顧家的品性陳恪早已看出。當初來京城,鬧得人盡皆知的十字刺青案受害者陳恪人盡皆知,也不見顧家的人來找他。

顧家是什麼品行,陳恪已經瞭解了一些。

顧瀾水前來,陳恪顯然很意外。

“顧兄,坐。”

請顧瀾水進入房間,陳恪笑著讓他入座。

顧瀾水沒有先坐,而是躬身一拜,與陳恪道歉:“陳兄,真是對不住,因為你的事情,家父與小妹有些…還請陳兄不要生氣,他們也只是嚇壞了,相信陳兄官復原職之後……”

中間的話,顧瀾水聲音微不可聞。

陳恪即便是不聽顧瀾水說什麼,也能猜到,他笑道:“無妨,能認識顧兄這樣有情有義的朋友,陳恪也算沒白來京城一回。”

顧瀾水坐下之後,苦笑著搖頭道:“陳兄,其實家父原本也不是如此,只是京城居,大不易,若是不經謹小慎微,早就被政敵攻訐辭官了。”

“我能理解。”

陳恪說道,陳恪來到京城,就是在京兆府內也能感受到一級壓一級的情況,只是他上來就與龍途交好,又與白護衛張護衛等人關係不錯,京兆府沒幾個人敢欺壓他而已。

顧瀾水道:“至於你我兩家的娃娃親,我個人覺得可以繼續下去,若是陳兄受不了小妹的性格,我可以代家父解約。若是陳兄想要繼續,我一定會約束小妹,此事只要陳兄能出來,我來主持你們完婚。”

陳恪看著顧瀾水,更是感覺意外:“顧兄,為何對我如此重視,我如今已是戴罪之身,不值得你如此。”

顧瀾水坐直了身子,看向陳恪道:“不,我一直覺得陳恪兄弟光明磊落,有情有義。尤其是知道你的過往,更是對你十分佩服。秦氏一家的事情,讓我對陳兄更是敬佩。陳兄只要願意,你就是我的妹夫!”

陳恪聽後笑了笑,道:“顧兄,你這個朋友我認了,但是這個妹夫恐怕你妹不會認。是我高攀了,而且我已經是戴罪之身,說不定便會處斬,還是不要再提。”

陳恪走到一旁,看了一眼顧瀾水,又道:“至於娃娃親,不過是幾句玩笑,何必當真,算了吧。”

“唉……好吧。”

顧瀾水幽幽一嘆,暗自可惜,在顧瀾水看來,陳恪這種有情有義的人,還受到當朝宰相龍途大人的看重,甚至是皇帝也看好陳恪,最適合做他的妹夫。

可惜顧闌珊太過分了,還沒有看到陳恪被處斬,就要結束與陳恪的關係。沒有遠見眼力,不過是一愚婦罷了。

至於晚上的宴請,顧瀾水錶示可以讓人送進府裡,陳恪拒絕了,送走了失望的顧瀾水,陳恪回到房中。

“安聖宮,金德公主!”

陳恪推測著整個陰謀的一切,先是派人刺殺,刺殺不中,留下匕首,藉著匕首算計他。

這一步步一環環,不是一天就能想出來的,這背後之人,當真是好算計。

轉身走出房間,京兆府的人也沒有看守陳恪,龍途已經說了,陳恪無罪,只是讓他圈禁在京兆府而已。

陳恪握著拳頭走向京兆府的外衙牆角,他眼裡帶著殺意:“既然你冤枉我,我不能讓你白白冤枉。”

陳恪笑了笑,左右看看翻牆出去,既然金德公主算計他,他就讓金德公主看看,什麼是刺客。

陳恪向著公主府而去。

黃昏落葉,秋風蕭蕭,不是主幹道人很少。

來到公主府的旁邊的小巷,陳恪一個助跑,蹬著牆三步翻上去。不到一丈高的牆,陳恪翻過去如同翻正常的矮牆。

輕鬆過來,他看到四周無人,快步的向著正堂而去。

已經來過公主府,陳恪也算熟悉了,至少知道公主住在哪裡。

公主府很大,絲毫不小於京兆府,若是沒有來過,就是進來刺殺公主,也會在裡面迷路。

陳恪走向正堂,迎面走來一個公主府的護衛:“你是幹什麼的?”

護衛見到陳恪穿著一般,不像是公主府內的人,主動開口詢問。

陳恪笑道:“我是公主請來的好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公主。”

“公主正在會客,你稍後,我幫你去通傳。帶你進來的人呢?我怎麼沒看到。”護衛左右看看,沒有看到陳恪跟著哪個人進來。

陳恪道:“那位大人拉肚子,去了茅廁,讓我在這裡等著。”

護衛聽後沒有懷疑,他也沒有去想有人敢在這個時間來刺殺公主。

公主與宮四正在密談,陳恪等在外面,周圍沒有侍女,就是防止有人偷聽他們講話。只有兩個心腹護衛,結果還沒見過陳恪。

陳恪握著拳頭,走到了這個護衛的身後,一拳砸下去,拳頭砸在脖子後面,這個護衛當場暈過去。

另一個護衛見狀,剛想大喝,陳恪第二拳緊隨而至,打在這個護衛的脖子上,這個護衛當場昏死過去。

陳恪已經準備了許久,哪裡會給這兩個毫無防備的護衛機會。兩拳下去,這兩人直接倒在地上。

“什麼人!”

一顆玉球忽然從房間裡面射出來,穿透了厚厚的門窗,直接射向了陳恪。

“當!”

玉球力道不夠,沒有射穿陳恪的衣服。

為了對付這群修行者,陳恪已經穿上了三等殿前司護衛才能穿的胸甲。

即便是如此,玉球也是鑲在了胸甲上面,讓陳恪心中發寒,真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斷修行者的力量。

三等殿前司護衛的胸甲,能防住軍中勁弩!

卻差點沒有攔住一顆玉球。

房門開啟,一身黃綠色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身邊站著金德公主,金德公主腰間纏著白布。

陳恪看過去,金德公主輕鬆隨意的模樣,不像是一個被刺中腹部的人。

她也是修行者?

陳恪心中帶著極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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