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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的魂術搞不定羅杜力和九長老,要搞定其他人卻比較簡單,比如羅杜力的一個親兵皮十二。
這皮十二不過元丹境中階修為,原在西吉郡為盜,姦淫擄掠、殺人放火,溜鬚拍馬、見風使舵等功夫無一不精,投軍之後極得羅杜力信任,他貌似對羅杜力忠心耿耿,可實際上卻有奶便是娘。
青石用大把的靈石,輕易就讓他放鬆了對自己的防範,然後,青石的精神力觸手悄悄潛入其心靈,瞬間就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地臣服了。
這一天下午,青石尋個機會找到皮十二,將他拉到僻靜之處說話。
“皮兄,”青石皺著眉頭說道,“今日在安統領處議事,羅副統領又找我麻煩,你看,我和羅副統領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啊,我也想通了,最好還是與羅副統領和解,你覺得怎樣?”
“好呀!”皮十二喜道,“正該如此嘛!”
“嗯~”青石點點頭,說道,“我早知道皮兄弟最通人情世故,所以才竭力結交,希望能借助你來修復我和羅副統領的關係,皮兄弟可不要推辭喲!我自然會重謝老弟的。”
“好好!”皮十二喜笑顏開,“青隊你打算怎麼做?用得著老皮的地方,請儘管吩咐。”
“好!夠哥們!”青石笑道,“我在豔香樓包了個小院,小紅豔和四個姑娘作陪,今晚你帶羅副統領前去嗨一嗨,你只推說是你自己請他喝酒解悶兒,待他喝得高興之時,你委婉地告訴他是我的安排,那時我再出來給他敬酒道歉,這事兒不就揭過去了嗎?”
“好呀!”皮十二笑道,“這麼安排再好不過了,我雖然先不說是你的安排,但是我會想辦法先勸勸羅副統領,從側面為你美言幾句,青隊放心,老皮憑著這三寸不爛之舌,保證說服他不再與你作對。”
“好好!”
青石哈哈笑著拍拍皮十二的肩膀,摸出一大袋上品靈石扔過去。兩人再說笑幾句,便各自辦事兒去了。
當晚,羅杜力和皮十二來到豔香樓紅豔姑娘的小院,剛剛才端起酒杯,就見一頭炎龍衝進小院一爪掀去了屋頂,然後對著他們發動了狂暴的攻擊,皮十二瞬間被炎龍尾巴掃為兩段,羅杜力與炎龍大戰,卻受到陳天野和段無天的暗襲,不到百合,便被炎龍利爪撕爛了胸膛,就此了賬。
就在段陳二人與炎龍擊殺羅杜力的同時,青石利用御風術將整個大營內攪得疾風勁吹、飛沙走石,然後趁此機會,以玄元甲隱藏身形,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了九長老的帥帳,將一疊文書悄悄放到了他的案頭。
放了文書之後,青石立馬來到了安福的營帳,取出美酒與安福共飲,直到兵士前來報告羅副統領在豔香樓斃命的訊息。
炎龍大仙再次擊殺了軍隊的高層將領,自然引起了全城轟動。榮利軍統帥九長老牙軾原本在萬仙盟參加會議,得此訊息之後,只得在第二天就返回了軍營。
帥帳內,五個營的正副統領除了羅杜力已經嗝屁之外,其他九人都肅立在牙軾的案前。牙軾面色陰沉地坐於寬大的帥案之後,皺眉看著關於羅杜力被殺的報告,良久,方才將報告往案上一扔,抬頭叫道:“安福!”
“末將在!”安福跨前一步,大聲回道。
“你的副手被殺,”牙軾說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呀?”
“稟告大帥,”安福說道,“上一次仙衢軍的德朗被殺,貌似爭風吃醋引起的鬥毆,但這一次羅杜力被殺卻似乎是早有預謀。將兩件案子放到一起看,我懷疑那炎龍大仙乃是被白雲城策反了的奸細,是專門針對我萬仙盟軍隊高層將領施行暗殺的殺手。”
“嗯!”牙軾點點頭,“你能把兩件案子並做一案考慮,這很有些見識,正好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你說羅杜力被殺似乎早有預謀,這是何意?”
“據豔香樓的人說,”安福說道,“羅杜力剛剛進到房內屁股都沒有坐熱,那炎龍毫無徵兆就撞破房屋殺了進去,我覺得那炎龍有可能事先知道羅杜力的身份,或許是早就埋伏在那裡的。”
“嗯~有些道理。”牙軾說道,“這麼說來,或許是有人事先洩露了羅杜力的行蹤。安福呀,你營中可有哪些人有嫌疑?”
“這個嘛......”安福思考半晌,卻是回答不上來。
“怎麼?”牙軾說道,“羅杜力的人緣太好?沒有誰跟他有仇恨或者矛盾?你就一個都想不出來?”
“嗤~”一聲不屑的嗤笑低低響起。
“誰?”牙軾提高了聲音問道,“誰在嗤笑?”
“稟大帥,”左衛營統領包那雄出列,大聲道,“我是笑安福統領不是一個都想不出來,而是想到了太多,所以無法回答。”他轉頭對著安福笑笑,說道,“我說的沒錯吧,安統領?”
“沒錯,”安福說道,“羅杜力為人比較刻薄,所以有很多人都和他不太登對,不僅我們前鋒營有,其他營也有不少兄弟對他有意見。”
“是嗎?”牙軾皺了皺眉,說道,“或許是羅杜力盡心職守,對他人比較嚴厲,所以時常得罪人吧?你想不出哪些人有嫌疑,我這裡倒有兩個。我記得他前幾日送來了兩份報告,一份是說前鋒營新任的五隊長來歷不明,一份是說你——馬德魯,說你貪墨軍餉。”
他說著朝左衛營副統領馬德魯伸手一指。
“冤枉呀!大帥!”馬德魯連忙單膝跪下,一臉惶恐叫道,“標下絕對沒有貪墨過一分軍餉,羅杜力這廝自己才最會敲詐勒索,貪墨兄弟們的靈石。”
“是啊大帥,”包那雄說道,“我敢擔保馬德魯絕對沒有貪墨過軍餉,他若是貪墨,那必定要經過我這個主官。羅杜力若是告我們倆一起貪墨那還有幾分可信,單告馬德魯顯然沒有半點兒邏輯。他和馬德魯素有怨隙,這是栽贓。”
“嗯~”牙軾點點頭,“另外一個呢?安福,你任命的那個五隊長叫啥?”他一邊說一邊開始在帥案上翻找羅杜力的那份關於青石的報告,結果卻找出了整整七份。
“稟大帥,”安福說道,“新任五隊長叫青石,我敢擔保他絕對沒有前科。羅杜力的死和他也不可能有什麼關係,羅杜力遇害之時,他正在我的營帳之內和我一起研究兵法。”
“大帥!”馬德魯氣鼓鼓地說道,“前幾日羅杜力和青石在較場打了一架,據說是羅杜力敲詐青石不成,因此想要當眾教訓青石一番,可結果卻是青石勝了,我敢說羅杜力告青石的黑狀,就是為了此事。”
馬德魯並不知道羅杜力告青石黑狀在先、和青石打架在後。對他來說這不重要,反正抹黑羅杜力就是洗白自己。
牙軾不說話,只一本一本翻看那些報告,也就是陳天野以羅杜力名義偽造的黑狀。他一邊看一邊低聲暗罵,眉頭皺得更深了。
終於,牙軾翻完了那些報告,怒氣衝衝地將那一疊七本報告狠狠扔在地上,指著眾人罵道:“這他媽都是些什麼汙七糟八的事兒呀?是羅杜力這廝發了失心瘋?還是你們這些傢伙原本就這麼卑汙不堪、下流無恥?你們自己看看!”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安福小心上前將那些報告撿拾起來,然後大家相互傳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氣得大家火冒三丈,當即破口大罵羅杜力,說他編造謠言、栽贓陷害,絕對是發了失心瘋。
原來,除了告青石和馬德魯的兩份黑狀外,現在又多了五份,一份告右衛營統領胡德私通白雲城,一份告左衛營統領包那雄包庇馬德魯貪汙軍餉,一份告後衛營三隊長英琪在城內與人合夥經營賭場妓院,一份告前鋒營一隊長邰洋是南皮郡領主通緝的要犯,最後一份最離譜,說中鋒營副統領莫阿挲喜好男色,中鋒營中因此雞姦成風。
這些事情有真有假,胡德私通白雲城顯然是假,邰洋是南皮郡領主通緝要犯只是傳聞,無從證實。
其他雖然是真,可顯然誇大其詞了,包那雄和馬德魯不過吃些空餉,哪個統領不吃?就是牙軾自己也吃;英琪的弟弟並非軍人,他在城裡開了個賭場,英琪不過是偶爾邀些戰友前去玩幾把,其實與他本人沒多大聯絡;至於說莫阿挲喜好男色,他是弄了兩個男孌充進自己的營中,可營中絕不可能雞姦成風,但另一方面,偏偏哪個營中也總有男同苟且之事。
這些事情原本不算秘密,也不重要,大傢俬下里心照不宣,都不會提起,可把這些弄成正式的公文報告就不一樣了。於是,原本的調查成了鬧劇,包括牙軾在內所有人都被羅杜力氣得恨不能將他鞭屍。
罵完羅杜力,牙軾一把將這些黑狀全都磨成了紙灰,對青石身份的懷疑,自然也隨著紙灰飄散了。
回到羅杜力死因的調查上,大家的態度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安福統領,”後衛營副統領哈克說道,“你說羅杜力被殺似乎是敵人早有預謀?對此我有不同看法,這炎龍上次殺德朗是在春雨樓,這次殺羅杜力是在豔香樓,或許他就是專門潛伏在這些風月場所,等著軍中的將領送上門去,並不一定是有預謀針對羅杜力的。”
“沒錯,”包那雄說道,“我同意老哈的分析,這羅杜力算什麼鳥?敵人需要專門針對他安排謀殺?”
“羅杜力這廝就是一條瘋狗,”莫阿挲恨意未盡,“他無非是嫉賢妒能,誹謗咱們這些人的同時,自己卻違反軍令出營嫖娼,這是他自找的,死不足惜,死有餘辜!”
眾人很快得出結論:羅杜力狂病發作,既誹謗同事,又違反軍令出營嫖娼,其死因是被敵方殺手盯上後暗襲身亡,與營內兄弟無關。
第二日,全軍發出四份通知告示,一、要求所有官兵嚴肅軍紀、潔身自愛,不允許在非休息日私自出營進行娛樂活動,違者軍法從事。
二、全軍加大對炎龍殺手的搜尋力度,新增兩個搜尋隊,希望廣大官兵留意炎龍的線索、積極上報,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都會獲得獎勵。
三、前鋒營副統領羅杜力因公殉職、壯烈犧牲,授予烈士稱號,厚恤家人。
四、前鋒營第五隊隊長青石升為副統領,段無天、陳天野分別升任第五隊正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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