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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威靈發問,維克托隨意品嚐了一口酒,似乎對戰爭的興趣不是很大:
“不會有多少意外,就是慕容世家的時機選擇很好,神聖聯邦新敗,目前帝國士氣正高。
在傳統戰爭方面,神聖聯邦沒有勝算。
而且從地緣政治的角度看,聯邦就算想幫東日邦國都很困難,要跨越如此遠距離的無盡大洋,穿越印加大陸中部、越過西風洋,來幫助東日邦國,難度非同一般。
因此,戰爭的最終階段,還是帝國的術士和聯邦的法師,在鹿本原發生修士大戰。
我相信,雙方的頂級高手都會藏著掖著,不會以帝國或者聯邦的官方身份出現,誰也承受不起那個代價,直至戰爭結束。
而勝利,最終一定屬於慕容氏,因為他們有帝國在背後暗中幫助。”
李陵遊笑嘻嘻地舉舉酒杯:
“維克托先生曾經是不死軍團的將軍,軍事素養必然是我們望塵莫及的,快人快語,真的佩服,我提議,為維克托先生的智慧,乾杯!”
威靈守宮也含笑舉杯。
維克托一飲而盡:
“威靈先生,我們初次見面,我就錯把你當成了‘盜火者計劃’的人,你應該不止一種術法能力,是吧?”
威靈點點頭。
維克托一臉的悲傷:
“看到你這樣的天才術士,我就會傷心於那個死在喀拉邦的多靈力法師,他是我的親弟弟,當日我說過。他的戰死,讓我真的非常悲哀。
加上我的愚昧,親手埋葬了不死軍團,我又有許多的懊悔……悲哀和懊悔,讓我看不到前行的方向了。”
威靈嚴肅地點點頭:
“是的,我們都不喜歡戰爭,也不希望東土西玄對抗,但是,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對了,趁此機會告訴你一點小事。”
隨即,威靈將在那個密室中看到的事物,以影像的方式,打包丟給了維克托。
打坐用的山棕墊子、石壁上的那個圖案、那幾行隨意用一塊淺色的石塊書寫的詩句:
苦難是神的禮物。
飛鳥是神的信使。
化身礁石,潮汐衝擊。
粉身碎骨,了無痕跡。
這些資訊令維克托更加黯然,他大大地喝了一口酒:
“這就是我弟弟潛修的地方,那也是他書寫的感悟……
我一直就告訴過他,沒有什麼神主,只有利益和利用,然而,他總是那樣天真。
在那個潛修地,他激發了多重法師能力,我堅持相信,不是什麼神靈的眷顧,而是聯邦的軍方科研機構,在那個潛修地嘗試使用各種藥劑和刺激手段,對現有的法師進行強化訓練的結果。”
威靈插入了資訊:
“或許就是因為那些並不一定科學合理的刺激與藥物,讓你的弟弟神志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和損傷。”
維克托點點頭,神色苦痛:
“是的,我根本不該讓他進入那個訓練機構的。”
見維克托難過,威靈不再談及此事,轉移了話題:
“維克托先生,不必過於陷入過往的苦痛中,你作為中階的土靈術士,是我見過的術士中相當強大的,當年在那巨石下,我可是差點完蛋了……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實現在源靈世界中精準定位現實世界的,要知道,大部分進入源靈世界的,稍不注意,就回不到顯化世界的進入點位置。”
維克托並未注意到威靈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有兩個少年以及李陵遊都豎起了耳朵。
“很簡單啊,作為土靈術士,每次自己立足之地,都有自己的精神力附著,隨著位置的變動,逐步收回先前的,這樣滾動著行進,永遠不會丟失自己的位置。”
威靈含笑嘆息了一口氣,並點點頭,確認了自己的猜測,證明自己給元寶元貝說的沒有錯。
維克托無意中的一句話,讓他的命脈被威靈拿住了。
威靈的精神力是無比強大的,如果維克托現在再在他的面前進入“土遁”術法狀態,在顯化世界中,威靈估計拿他沒辦法。
但是,只要他敢再次進入源靈世界,威靈一定會用精神力清除他進入時留下的精神力,讓他迷失在那個世界。
既然精神力是無視空間和時間的,那麼,即便對方進入了源靈世界,或許威靈會用精神術法攻擊對方的能量體,也許會將對方徹底湮滅在源靈世界。
不過,這也需要威靈的精神力足夠強大,能在顯化世界中鎖定處於源靈世界中的能量體,他現在明顯是做不到的。
當然,維克托一直不知道威靈是智慧型術士,當日威靈也一直沒有使用相應的精神力術法。
守宮明顯把握了威靈的思維狀態,幃帽中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而元寶元貝則暗中懊悔,果然是如同老師說的那樣,很簡單的一個辦法啊。
威靈煞有介事地點頭:
“感謝維克托先生的指點,等我今後進入中階了,一定會嘗試一下。”
想了一下,威靈又將當初小島遇襲,那些孩子被西玄聯邦制式載具劫走的畫面,丟給了維克托:
“維克托先生,你看這段影像,這個小島是壺粱島附近的島嶼,我去實地看過,都成廢墟了。
你覺得是西玄聯邦因為‘盜火者’計劃,故意襲擊這個小島嗎?”
維克托陷入了思索:
“不對,按理說這個島距離壺粱島那麼近,就應該在慕容世家的控制中,由此可以推斷,這些孩子都是慕容世家在私下培育的。
而慕容世家一直和西玄聯邦有這個方面的合作,沒有理由和必要請聯邦軍隊出手進行襲擊,然後再將孩子送到博湖郡方向啊……邏輯不對,沒有道理。”
威靈點點頭,和守宮對視一眼,這也是三人曾經分析過的,實在感覺有些奇怪。
最後,維克托一攤手:
“很費解,不排除是聯邦方面要求東日邦國的軍士乾的,就近原則嘛。大家都明白,母星的這個半球,基本上都是無盡大洋,從西玄大陸那邊飛越整個大洋過來,距離太遠。
要不是這個原因的話,慕容氏也不會冒險將孩子送到博湖郡,直接向東飛越無盡大洋抵達西玄,那樣會安全很多。
除了無盡大洋太過浩瀚,載具續航能力不夠,風險太大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危險,我沒有足夠的資訊,無法判斷。”
幾人都點點頭。
“維克托先生,既然現在對聯邦那麼失望,要不多在東土世界遊歷一番,我甚至可以幫先生申請帝國的臨時身份晶片?”
李陵遊眼珠一轉,開始拉攏維克托,這樣一個熟悉聯邦的軍事專家,還是有價值的。
維克托哈哈一笑:
“那還是算了吧,那樣似乎有叛逃的嫌疑……我就看看熱鬧,最後還是返回西玄。
如果沒有變數,我就回到故鄉,陪著妻子和孩子,在得里亞海邊的小城中,平平靜靜生活,安安穩穩修行。”
威靈見維克托不同意,也不勉強,微微起身,和守宮一起舉杯:
“維克托先生,感謝你將瞭解的事情都悉數相告,我和守宮也為當日在喀拉邦那個洞窟的冒失舉動向你致歉。
我衷心希望,我們今後不要再次在敵對的局面下見面。”
維克托也含笑舉杯:
“能與帝國如此天才的一眾年輕術士共飲,實屬榮幸!”
眾人一飲而盡,暫釋前嫌。
……
慕容世家的長老,慕容忍冬,在次日接見了威靈等三人。
地點就在松尾城原來的市政中心一個小小的辦公室內。
慕容忍冬的容貌和慕容當歸都有點相似,只是顯得更加蒼老一些。
他面色冷淡,看著三人走進來,勉強露出一點笑意:
“三位請坐,不必拘束,既然家主暫時沒有接見你們,那必然是視你們為李閥的身份,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們自己去看,去判斷。”
看見三人隨意坐下,然後繼續丟出資訊:
“既然你們要求見老夫,那必然就是以帝國察部監察御史的身份了,沒判斷錯吧?”
威靈沉靜地點點頭:
“前輩睿智,知道我們想諮詢什麼。”
“嗯,談不上睿智,誰叫老夫負責的就是那些狗屁倒灶的夜壺事情啊?夜壺這種東西,舊時代的人都知道,床邊必備之物,但它又與腌臢和齷齪聯絡在一起,見不得光。”
威靈點點頭:
“前輩言語的確非常形象而富有道理,晚輩就開門見山了,不會耽誤前輩太多時間。”
“很好,你們想知道什麼?”
“晚輩想知道,壺粱島附近那個小島,當年培育那些小孩的,是慕容世家嗎?”
慕容忍冬皺皮橘子一樣的老臉上露出一絲既鄙夷又神秘的微笑:
“這個問題,帝國皇室應該有答案,老夫不知道。”
威靈皺了皺眉頭,要不是這老頭在故意挑撥,故意將察部的視線放到皇家姬氏,那就是故意在攪渾水。
皇室是那麼好調查的?
李橘白膽子再大,也得放下來。
“好吧,那麼請問羽涅等四人,當初給末藥和尾陵他倆留下的資訊是,他們四人來到這松尾城了。
你知道,我們是無法找到那四個少年的,既然他們已經不是慕容氏的人,能否知道他們的去向?”
“他們應該不在松尾城了,去了哪裡,老夫也不知道,既然是買賣,當時就錢貨兩訖,後邊的事情就與慕容氏無關了。”
威靈正想問問,那些孩子在當年的襲擊後,是如何到慕容氏手中的,不料老東西先丟出資訊:
“別問那些孩子是如何到慕容氏的,我不會回答,這涉及商業機密,也會牽扯其他人,這和慕容氏做生意的原則不符。”
老東西不管威靈等三人面色難看,還丟出了最後一條資訊:
“也別問那四個被賣到松尾城的孩子,買主是誰,那也不能透露,這都是機密事項。”
三人面面相覷。
這也不說,那也是機密,那你這老東西,接見我們個錘子哦。
看著三人吃癟的模樣,老傢伙似乎很滿意,繼續輪番看著三人: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老夫知無不言。”
威靈目光閃爍,示意了一下李陵遊和守宮,三人一齊起身,躬身一禮:
“晚輩已經對前輩的知無不言有所體會了,那就感謝前輩在百忙之中指點迷津,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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