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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汗珠從杜高的額角滴落。

他剛有一點排斥威靈這麼羞辱的語言資訊,就感覺到頭顱中,似乎有種小刀一樣的力量,在切割自己的念體。

他驚懼地看著威靈,實在看不出這個年輕人是如何做到的。

他不敢反抗,控制著斷臂處傳來錐心的疼痛,任憑密集的汗珠滴落,順從地回覆資訊:

“遵命從公子安排,柳大人、唐大人和朱大人,我都知道你們,一定會不折不扣完成公子和大人們的安排。”

“很好,哈哈,希望我的精神術法能夠保持半年以上,不行的話,半年後我再過來加固一次。”

杜高魁梧的身軀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威靈此刻在他眼中,無疑是噩夢一般的存在了。

見事情已經了結,威靈含笑看著眾人:

“柳兄、唐兄,忘憂姑娘,有沒有興趣下去玩幾把?”

幾人轟然而笑:

“算了,算了,和威靈兄對賭,我們信心不足。”

“哈哈,那就回去了。”

在杜高戰戰兢兢地的告別下,幾人走出了阿蘭貝爾。

確定幾人是真的離開了,杜高頹然跌坐在金座上。

錐心的劇痛令他眉頭緊皺。

斷臂處從那些碳化縫隙滲透出來的血珠終於匯聚在一起,滴答滴答落在寂靜的地面。

杜高卻慶幸地鬆了一口氣。

或許,抓緊時間,斷肢還能接上去。

……

阿蘭貝爾外,夜色漸深。

“今日就此作別,明天我們再停留一天,看看喀拉邦官方的後續,如果沒有意外,隨後我們就要返回雅西了。”

聽到威靈的告別,柳西河有些不捨:

“真想與威靈兄抵足而眠,徹夜長談一番!”

“哈哈,無妨,無妨,我們今晚還是暫回旅店,明日再聚,青鳥就暫留在觀察署。

今晚這麼大的動靜,如果喀拉邦不想與帝國開戰,那麼今夜會靜悄悄的,執政廳會很忙碌洗地。”

眾人大笑,各自返回:

“哈哈……”

……

沿著原路,觀察署三人靜靜返回,一路順暢。

那些狼藉的街面,竟然還沒有人過來收拾清理。

果然如同威靈所言,今夜的喀拉邦城,靜悄悄。

不多時,三人回到了觀察署。

他們看到院落中執勤的軍士,正按規定值守,並無懈怠。

還有軍士過來彙報,聽到城區內有劇烈爆炸聲。

柳西河點頭表示知道了。

片刻後,柳西河感慨道:

“果然非常之人有非常之能,說實在的,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他是如何在那個中年人挺過那最初的攻勢的。

松草,你靠得最近,他是如何掌握局面的?”

一說這個,唐松草就有些鬱悶:

“當時那幾具機甲狙擊手的槍械威力太大,我都不得不閃開準備術法……你們知道,我的術法準備,比正常的土靈術士略長。

事實上,他在躲避的時候,就率先攻擊了那個中年人,發出了兩道術法,感覺都是輔助性的……說起來挺慚愧,其實應該是他為我贏得了施展術法的時機……”

一聽這個情況,朱忘憂有些冒火:

“都說你那個虛胖子沒啥用,還不聽!”

唐松草不敢爭辯,只能沉默著。

“那他施展了什麼樣的術法率先攻擊?”

唐松草沉默了片刻:

“看不明白……”

柳西河和朱忘憂睜大眼,氣急反笑:

“老唐,你是中階的術士,你竟然沒有看懂一個初階術士的術法?”

唐松草也有些冒火:

“是啊,就聽到他嘯叫了兩聲,避開了攻擊。

那中年人在他的嘯叫中,也只有被動規避,然後,我的術法就成了!你問我,我都還糊塗著呢!”

柳西河擺擺手:

“算了,別爭,先前看到楊小蘗、謝蕪荑和李陵遊基本上都以威靈為首,我還有些不解。

楊小蘗那麼驕傲的人會聽從他的領導……現在看來,我們還是井底之蛙啊,好在這次大家並肩作戰了!

交情就是這樣,一點一點打出來的,哈哈!”

三人對視一下,會心的笑容盪漾臉上。

“他真的能控制精神力,在杜高的識海佈下精神炸彈?

這是什麼術法,都沒有聽說過,是唬人的還是真的?”

唐松草再次詢問。

柳西河與朱忘憂對視苦笑:

“我們哪裡知道?反正智慧型術士,其神秘性和多樣化,比本源術士還複雜,我們不明白是正常的。”

……

“大哥,你真的能在那傢伙的腦袋中安放一個精神炸彈啊?”

返回那個小旅館的途中,玄明實在忍不住好奇,丟包詢問。

“哈哈,大哥騙他的,嗯,你還不清楚密蒙和楊前輩的事情,我最近一有空閒就在揣摩他們的術法能力。”

隨即,威靈將與博湖郡密蒙和楊箬蘭前輩的經歷,都打包丟給了玄明。

足足過了幾分鐘,玄明才消化完這麼多的資訊量,由衷感慨:

“好神奇的術法,好厲害的前輩!”

楊小蘗歪歪頭,看著威靈:

“那麼,意思是你已經學會了一些催命符?”

李陵遊和謝蕪荑都不覺間豎起耳朵,雖然他們都不是靠聽力的獲知資訊,但本能依然想知道結果。

“哈哈,你們想多了,上次在博湖郡,我不就可以在一定距離影響密蒙的神識和精神力麼,現在一樣可以模擬一下精神力,對杜高的精神力進行干擾切割。”

守宮不免失笑:

“哈,原來公子是在耍詐啊!

也就是公子對人心的把握最深刻啊,對方是開賭場的,連上次公子的手法都還沒弄清楚,現在又攤上腦袋中被埋上炸彈,他絕對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威靈含笑解釋了一下:

“是的,只要是賭徒,都害怕一個萬一呢。”

李陵遊悠悠然嘆息:

“其實,換個角度,公子何嘗不是在給他一個理由,既然要成為雙面細作,總得有個保命的藉口啊,哪怕今後確認術法沒有效果了,他也會自我麻醉,一定不能冒險!”

謝蕪荑捂嘴而笑:

“哈,十八郎竟然有如此細緻心思了!有長進!”

守宮微微搖頭:

“其實你們說的都對,也都不對,只要這兩天杜高按約定給觀察署送情報過去,哪怕就這麼一次兩次,就夠了。

他就是等幾天明白過來,也都上了船了,哪裡還能下船呢?聯邦會信任一個雙面間諜?

他必然會非常殷勤地巴結觀察署,甚至未來會不惜背叛聯邦,都要試圖在帝國獲得容身之地。”

對於守宮的分析,威靈微笑不語。

李陵遊、謝蕪荑和楊小蘗都目瞪口呆。

是了,為啥沒有想到這一層?

玄明興奮地一拍手。

但凡能用頭腦解決的問題,青衣小童是不願意用武力解決的。

這主要是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力量太過弱小。

……

喀拉邦向南,一直向南,跨越兩千多公里的山河,就看到了魂河平原。

月色清朗,整個世界一片朦朧靜謐。

魂河水浩浩蕩蕩,冬日也不會封凍。

此時遼闊而平靜的江面上,夜風正猛。

訶子懸空站立在河中水面,面色迷惘而痛苦。

他望向西方不遠處,帕特邦城黑乎乎地靜臥在廣袤的平原上,被清冷的月光鍍上一層暗銀色的輪廓。

那高高的神廟高塔,顯得既遙遠又清晰,令他的心中略有安定。

江風獵獵,將他破敗的灰白亞麻袍服掀起,翻騰捲動,長長的金色頭髮,也伴隨起舞。

遠遠望去,猶如一朵灰白的蓮花,在暗黑孤寂的河面上,迎風搖曳。

訶子並沒有得到他希望的寧靜。

他遵循自己的願望,將烏古瓦所牽掛的弟弟埃米爾,以及整個無可釋懷的遺民部落,都送歸了神明的懷抱。

但是,他非但沒有得到絲毫的解脫,反倒滋生了諸多更加繁雜的念頭。

甚至還有一些世俗的愧疚與悔恨這樣的雜念,在干擾他內心的平靜。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種雜念,他甚至重上了神主高原,在那個無名山峰峰的石龕中,獨坐了許久,看滿眼的雪山連綿,天高雲淡。

他也到了比雷埃邦的勒利安海灘附近。

在那個小小的村落中,他去了那個無比熟悉的小教堂,去村落中的每一戶人家門外徘徊,最後在停留在丹尼爾的家門前。

丹尼爾的長年不歸,這個小屋似乎變得有些破舊了,門前院落中當年丹尼爾種植的無花果樹,已然有幾米高了。

訶子冷冷的目光,漏過窗戶,看著那個年輕而豐腴的女子,正在給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講睡前小故事。

熟悉的氣息,枯黃的燈光,溫柔的神色,童稚的嗓音……這一切,竟然深深地刺痛了訶子。

一轉念間,他進入了源靈世界。

隨著他的意志,他很快就到了帕特邦,出現在魂河之上。

為什麼我的使命是找到一些人?

只找到了三個人,完成了命運中註定的融合,獲得了許多的記憶,掌握了非凡的力量,卻擁有了這麼多揮之不去的雜念和煩惱?

訶子有些茫然,還有那麼多人,需要一一找到,這令他有些沮喪。

因為他已經記起了,他需要尋找的,整整有三十六人。

而僅僅三人,就讓他不再單純和平靜。

為什麼我會下意識到帕特邦來,這裡已經沒有我要找的人了?

難道是因為那個大神侍?

他說過,我是苦修士的。

轉眼間,恆河中沒有了訶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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