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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鰩魚”的機艙一一開啟,走出了十多位手持槍械的喀拉邦警察。
他們都沒有身穿正規軍那種武裝,而是常見的警用服裝。
這令五人都有些放鬆。
只要不是制式武裝,那麼,其速度和攻擊力就還在五人的把控中。
一個領頭的稅警,比其他人多披了一件黑麵紅裡的披風,帶著白色手套,一看就有點故作高深的模樣。
“各位,我是西玄聯邦喀拉邦的稅務督察埃爾頓,請表明你們的身份。”
威靈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基本能確認他們的稅警身份。
既然僅僅是稅警,安全方面應該是沒有問題:
“帝國西海金屬商貿的商貿拓展小隊,我是威靈。”
埃爾頓見威靈也算配合,微微點頭:
“很好,你們到喀拉邦進行商務活動,有無在市政廳相關部門,進行稅務登記和取得探礦許可?”
“埃爾頓先生,你的資訊可能有誤,我們雖然是西海商貿的商貿拓展小隊,但主要的工作職能不是探礦和商務活動。
我們更主要的職責,是催收欠款,以及前期市場調查。”
埃爾頓一怔,這和獵犬杜高說的,有點不一樣啊。
不過,他不可能被威靈這樣一句話就忽悠住:
“威靈先生,是吧?
還有這位女士,你們早就涉嫌了一樁數額巨大的偷逃稅款的案件,請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威靈眉頭一挑:
“埃爾頓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公司還沒有在喀拉邦進行任何商務活動,哪裡存在什麼偷逃稅款的事情?
帝國是一個講究法治的地方,想必喀拉邦也不會以權代法,隨意汙衊帝國公民、誣陷帝國公司吧。”
埃爾頓冷笑一聲:
“哈哈,看來,威靈先生也算是伶牙俐齒啊,不給你看證據,你還是不會承認伏法的。”
埃爾頓立即丟出一個資料包,資料包中有大量的影像資料,都是威靈、守宮兩人,和蕭獨活、莽草、薺草等人在一起的畫面。
埃爾頓宣佈了喀拉邦稅務部門的決定:
“此人是蕭獨活,涉嫌私下盜掘聯邦大量的稀有金屬,偷逃稅款,你們兩人參與了此事,證據確鑿。”
威靈淡淡一笑:
“埃爾頓先生,非常感謝你提供了此人的資訊,這些影像,我們非常缺乏。
我們此行的工作內容之一,就是尋找此人,索要鉅額的僱傭拓展費用,如果找不到此人,我們遲早都要到喀拉邦稅務司要個說法。
貴邦下屬的掘金隊,難道可以這樣招搖撞騙,貪墨勞工的基礎佣金嗎?你們是如何監管下面的掘金隊的!”
我去,還可以這樣操作?
埃爾頓想罵人,他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眼睛睜大了:
“你們的意思是說,你們也在追索蕭獨活?
他曾經僱傭你們勞動,沒有付出報酬?”
威靈一臉委屈:
“是啊,我和守宮女士,兩人以個人的名義,參與了前期的探礦,但沒有來得及參與挖掘,因為我們當時認定,即便有預期的收穫,但是挖掘的人員、保障的力量肯定不夠。
於是,蕭獨活讓我們倆返回帝國,請西海金屬商貿予以合作。
結果,我們這次過來,就聽說他已經私自挖掘了預定的礦坑,而且潛逃了……至於他有沒有挖到什麼,這不是我們關心的,反正,我們付出了前期勞動,就要有報酬!”
守宮忍者笑意,也丟出資訊:
“埃爾頓先生,根據監察代償的原則,你們作為本地掘金隊的監管機構,也是稅務徵收部門,有責任代償基本的僱傭金,然後你們隨即在違規者那邊追償。”
埃爾頓忍住他即將暴走的情緒:
“帝國的代償機制,是這樣的麼?”
李陵遊也不甘寂寞,急忙給予補充:
“是的,帝國的用工單位,如果沒有及時足額支付約定的合法報酬,監管機構必須代償,然後以公訴機構,起訴用工者,提起訴訟,罰沒對方,直至償清費用和處罰金。”
埃爾頓知道再糾結這個問題,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再一次警告你們,這裡是聯邦的喀拉邦,法律上沒有帝國的相關條款,我們只有你們涉嫌違法的證據。
你們所說的情況,需要後期求證,眼下,請你們交出這載具的控制權,配合我們,到喀拉邦警務局,協助調查。”
楊小蘗上前一步,眼神兇悍:
“你們這是要黑白顛倒,暴力執法嗎?”
埃爾頓後退了一步,卻依然不鬆口:
“你們是要暴力抗法並襲警嗎?”
威靈看了看四人,一道資訊丟過去:
“動手,別弄死了就行!”
隨即,口中一聲厲喝:
“定!”
十多名喀拉邦的稅警,以前多半還是長河軍團中的軍士,但都不是中階以上的術士,他們為了形成包圍圈,距離威靈這麼近,如何能抗衡威靈的單字訣術法?
於是,埃爾頓和那十多人,陡然間感覺身體被禁錮住。
眨眼間,對面還源源不絕丟過來“泥淖”“遲緩”“禁錮”“遲鈍”“窒息”等等術法,一陣噼噼啪啪之後,周圍倒下了一圈的喀拉邦稅務稽查。
五人對上這一群土雞瓦狗,那自然是隨手拿捏。
隨後,威靈給這十多人丟出了“沉睡”術法。
將所有的人都搬上“青鳥”載具,守宮隨手拍醒一個稽查人員,在守宮的記憶中,那人也是“鰩魚”的駕駛人員之一。
“馬上給我你們載具的控制指令,操作規程!不然,我們將因為你的不配合,立即炸燬三艘載具。”
這位稽查員馬上配合,開玩笑,就算能夠追收脫逃的稅款,也未必能抵得上這三艘載具啊。
隨即,他立即打包丟出了“鰩魚”的控制系統和操作規程。
以守宮的能力,也就用了一秒鐘,“鰩魚”載具的所有驅動模式、火控系統、動力系統、飛行系統、聯網支撐系統、敵我識別偵測系統……都爛熟於心。
見守宮點頭,威靈再次讓此人“沉睡”。
轉眼間,三艘“鰩魚”結成網路,被守宮遙控操控,騰空而起,飛向喀拉邦,“青鳥”則是緊隨其後。
“青鳥”載具中,謝蕪荑捂著肚子,笑了好久:
“太有趣了,和你們一起出來,簡直刺激、搞笑得不要不要的。
我剛才就有些緊張,擔心威靈回答不上來,結果哪裡想到……哈哈!
追索佣金!代為追償!哈哈,笑死我了……”
楊小蘗也難得臉上有明顯笑意: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威靈兄這些想法是哪裡來的,如何做到隨時就信手拈來的!”
李陵遊大笑:
“哈哈,我就知道,和威靈兄呆在一起,做事不多,還很有趣!”
威靈苦笑搖頭,守宮嘴角含笑,默默駕馭著眾多載具。
四艘載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編隊,穿行在高空雲層間,很快就看到了下方的喀拉邦城。
喀拉邦簡陋的警戒系統,早就因為去軍事化而變得破綻百出,宛如漏水的篩子,就算偵測到有幾艘載具飛臨,但一看都是熟悉的警務編碼,也根本不會在意。
略作偵測和判斷,四艘載具在城南邊一個巨大的停泊位停靠了。
其實一接近這個區位,“青鳥”就收到熟悉的帝國資訊系統的提示和警告。
守宮將幾人的公民身份發過去,告知執勤人員,有重要事務彙報,系統立即放行。
這裡就是以前西征軍的駐地,現在的帝國軍事觀察署設定的地方。
五人剛剛走下載具,就看到有三人迎接了過來。
那三人都身穿帝國術士的制式黑袍,神色有種頗為驚喜的感覺。
多半是他們剛剛稽核來人身份資訊的時候,從守宮的通報中知道了五人的情況。
其中一個遠遠的就丟了資訊過來:
“哈哈,威靈兄,哪陣風把你吹過來了啊,歡迎歡迎!”
威靈一怔,隨即想起,這個丟資訊的瘦高個,還是當初在雅西大戰前,一起參謀軍事的時候的同僚,當時彼此都是打醬油的,也幾乎沒有什麼交集。
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談判結束後,就直接留下來做了首任的觀察署觀察員,名字好像是柳西河,算是潤州柳氏的核心子弟了。
“哈哈,柳兄,多日不見,愈發丰神俊朗了!”
威靈笑嘻嘻地走過去。
李陵遊、楊小蘗和謝蕪荑都有些愕然。
每每對威靈的認知有了定位,他必然會有新的方面讓人覺得驚奇。
威靈什麼時候能和世家子弟這樣熟悉啊?
見威靈能一口叫出自己的姓氏,柳西河更加高興。
威靈自然不知道,他目前也算是名聲在外。
在當初那一批軍事參謀人員中,他的晉升速度,算是一個傳奇存在了。
一個失憶的小子,幾個月就成為術士,參與民兵團巡邏,任務完成完美,最先發現聯邦軍隊的異常滲透。
參謀軍事也能提出獨特見解,成為智慧術士青葙的半個學生,職級提升也相當快。
柳西河高興得合不攏嘴,連連抱拳:
“哪裡,哪裡,威靈兄都獨當一面了,看你們的特別裝束,多半有保密任務……我介紹一下,這兩位,都是帝國留置在喀拉邦軍事觀察署的觀察員,唐松草、朱忘憂,大家認識一下。”
威靈笑呵呵地抱拳行禮:
“哈哈,唐兄,忘憂姑娘,幸會幸會,我給你們三位介紹一下,這位是謝蕪荑謝姑娘,這位是楊小蘗、李陵遊,守宮姑娘。
還有個小朋友玄明,在載具上沒有下來。”
柳西河、唐松草和朱忘憂一齊拱手大笑:
“哈哈,都是些如雷貫耳的新生代名流,早就仰慕已久,幸會幸會!”
三人說仰慕和幸會,還真的不是隨口亂說。
帝都長安,有一本刊物,名叫《長安膏粱》。
在這本每年都更新的刊物中,諸多門閥世家新生代人物特徵、相貌形體、個人喜好、小道訊息、彼此恩怨……都一一羅列,雖然未必盡然準確,但也是那些試圖接觸貴族、靠近權勢人物的枕邊必備寶典了。
謝蕪荑、楊小蘗、李陵遊這樣的四大門閥核心子弟,在那本暗中流傳在帝都的《長安膏粱》中,早就是排名極其靠前的人物。
而謝蕪荑,更是傳說中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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