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魂寒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五百零六章一齣戲,初唐小卒,軍魂寒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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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軍的首領開始和李承乾的人接觸,只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這鬼鬼祟祟的身影進入祥瑞君首領的房間之後,在遠處牆角之上有一個人雙眼放光的看著這一幕。
「很好,我就知道肯定會出現這樣一幕的,只要將其他的小首領全部找來,一起見證如此一幕,祥瑞軍想要和李承乾混為一談不可能。並且西南將亂下去,祥瑞軍的攻擊目標就將是李承乾。」
他為了表明自己對自己的主家的心意,讓祥瑞軍做自己的爪牙,讓李承乾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機會收復他們,還要讓他們會不遺餘力的和李承乾對抗到最後一刻的。
這身影正是在前幾日商議事情的時候,大殿當中眼中閃過一道陰險光芒的傢伙。
在他低下頭去之後,很快的就從街角消失,去找尋其他的部落首領。
等到祥瑞軍的首領和李承乾的使者商議的差不多了,所有的事情都定下了方案之後,只等李承乾指導配合祥瑞軍的首領一鼓作氣將祥瑞軍表明的敵人徹底的解決,祥瑞軍歸屬於李承乾。看書菈
不過幾人不知道的是,在這個首領即將要和信使從院落當中分別的時候,猛然之間院落的大門就被人暴力的撞了開來。
很快的,十幾個祥瑞軍的頭目魚貫而入。
「沒有想到你坐下如此大的事情。」
那號召所有人來此,別有心機,不知道到底是誰安排過來的,但是肯定是有問題的人,急忙對著祥瑞軍首領說了一句。
祥瑞軍首領急忙看著他「沒有想到是你。我就覺著我一直被人監視著。所以我才讓我的兄弟偽裝成了別人的使者來引出暗中監視著我的人,省的他不住的挑撥我和兄弟們之間的關係。」
祥瑞軍首領如此一說,這壞蛋急忙哈哈一笑。
「有意思。你還要讓你的兄弟偽裝成使者引我過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會見了李承乾的使者。」
「這你都知道來?這帽子可不是能隨意佩戴的啊!兄弟將你的帽子摘下來。」
祥瑞軍首領剛收完,他旁邊那籠罩在黑袍當中的人,急忙將身上的帽子摘了下來,不正是祥瑞軍中的兄弟?
當然是祥瑞軍當中的兄弟,不然又是何人?
而看到他,這個壞蛋急忙說著。
「就是他,他肯定是去聯絡了李唐,聯絡了李承乾,不然這幾日為什麼我沒有見過他。」
只是這壞蛋剛說完旁邊的人就有點疑惑。
「你這幾日沒有見過他嗎?」
「沒有!絕對沒有!」
這個壞蛋斬釘截鐵的說著。
「你確定?」
他身後的人再次詢問了一句。
「我確定!」
這壞蛋說的斬釘截鐵,像是他能夠定下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眼前這人一般,不過就在這壞蛋得意洋洋的看著眼前的祥瑞軍首領,看看他要如何解釋這件事情,祥瑞軍的首領攤了攤手。
「諸位兄弟,他說他沒有見過我這位兄弟,你們有沒有見過呢?」
「見過!」
這些頭目們本來就對祥瑞軍首領私自聯絡李唐相當的不滿,不過一看到這個聯絡裡頭的人居然是他的兄弟,而且還天天的和他們照面兒,或者是有意無意就在一起的兄弟,他們怎麼可能會沒有見過呢?就算是他們再有怨言,再有意見,再覺著祥瑞軍首領拿著他們做李唐的籌碼,但是也不會不顧及兄弟的感情。
就在這些淳樸的漢子說出他們見過祥瑞軍首領旁邊的漢子之後,壞蛋驚訝了。
「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見過他?我這幾日為什麼沒有見過他。」
還不等這個壞蛋再次咆哮幾句,那
黑袍漢子笑了起來。
「我這幾日可是一直在營地當中挨個和你們碰面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碰不上你。是不是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我和他們都相見了,他們都能證明我又沒有離開過營地,我怎麼可能和李唐去接觸?只是打著這一個幌子,將這隊伍當中真正的害群之馬找出來,現在已經成為了如此情況,你說怎麼辦吧?」
「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壞蛋震驚的說著「你們怎麼可能如此待我,我怎麼可能會監視首領?」
只是這壞蛋這麼說,他旁邊的人也反應過來。
「是呀,你要是沒有監視首領,怎麼會知道首領和唐人的使節會談,而藉此機會來找我們呢,你肯定是知道點兒什麼的吧?
不過這個黑衣人是首領的兄弟,是我們的兄弟,這我們都是認識的,而且這首領也說出來了,都是做的一齣戲,你怎麼還在這裡強詞奪理呢?」
有些明事理的開始指著壞蛋說他不懂事,說他胡作非為,而這壞蛋猛然之間反應過來。
「不對,你們是故意坑我,他肯定不是前來和我們溝通的唐軍使者,肯定還有其他的人一定在這個院落當中藏著。」
只是這壞蛋剛將他的理由說出來之後,他面前的祥瑞軍首領一揮手。
「行,你在我的院落當中找就行了,除了我和我這兄弟,還有一直陪著我的,你們都認識的那位兄弟,我的院落當中要是再找出另一個人來,沒得說,我直接接受你們最惡毒的報復,這樣可好?」
祥瑞軍首領大度的,一揮手讓所有人前去搜,而這壞蛋也是沒有讓祥瑞軍首領放心,急忙跑到院落裡面,左看看右看看,每個房間都開啟,果然除了那陪著祥瑞軍首領的,雖然是兄弟,但名義上也就是家僕一類的人之外果然沒有第四個人。
這一下子壞蛋額頭上冷汗不住的流,而祥瑞軍首領看著他。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這個壞人立馬就嘴硬起來。
「我知道了,我們來晚了。肯定是我們來晚了,你已經將使者送走了。」
這一下子想瑞軍首領更是不笑哭不得。
「你不是一直監視著我嗎?你外面應當有不少的人在外面監視著吧,我這有沒有人進出門?難道這還用我說嗎?」
呃。
這祥瑞軍首領說完,這壞蛋無言以對,而其他的人反應過來。
「沒有想到是你天天的鼓動著我們做這做那,最後居然還要離間我們和首領的情誼,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修理你。」
一個粗暴的漢子,上前一步直接就推向了壞蛋,這壞蛋一個踉蹌,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等到他再次爬起來要爭邊員什麼的時候,一枚小小的令牌正在他掉落的地方顯示著,你快來看看我,看看我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資訊。
這黑心的壞蛋還想要再次掙扎什麼,旁邊的人突然發現了地上的令牌。
「等等!」
說話的功夫,一個箭步躥上進前猛然之間拿起了地上的令牌。
「你是不是和我說一說這是什麼東西?這好像才是官府當中常用的令牌吧,你看看雖然外表無漆抹黑的,但是從這些縫隙當中露出來的光怎麼看怎麼都是金子做的,你敢說這令牌沒有問題,我可是不相信的。」
那一個拿起令牌的人對著壞蛋搖了搖手中的令牌,而這壞蛋立馬害怕了。
「呃?這……這怎麼會在你手上?」
壞蛋不住的在那裡詢問著為什麼他的令牌出現在了別人的手中,而這一下子可是讓其他的人都看過來。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要
在我祥瑞軍當中不住的挑撥離間?」
還不等這個壞蛋說什麼,這個祥瑞軍的首領反而是說了起來。
「我懷疑他有可能就是我們擊殺的那些貪官惡劣當中的一個,只是他隱藏身份隱藏的很好,或者是他現在改變了容貌,不再是以前的模樣,所以以前受過他欺壓的民眾認不出他,為了活命就進入了我們祥瑞軍當中。
而且你們想想他提出的建議,攻擊邊防重鎮,這是我們能夠做出來的嗎?一單攻擊邊防重鎮,旁邊的國度,要是對我等有非分之想。受災受難的不還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們。」
祥瑞軍的首領剛說完,其他人立馬在他的面前保證著。
「首領說的很對。我們如此作為,就是要讓我們的兄弟姐妹能夠過上好日子。
只是我們現在走到了這一步,就不能夠不為我們的兄弟姐妹們考慮考慮。
朝廷能不能夠認可我們給他們分的田地,會不會讓他們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可不要我們這一支尚有一戰之力的隊伍,在出現情況之後那些官老爺們秋後算賬。」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
祥瑞軍首領這樣說著,而那壞蛋雖然被控制住了,可是依然在那裡歇斯底里的喊著。
「肯定會秋後算賬的,你們動了那些官員們的蛋糕,他們怎麼可能會放了你們?一定會修理你們的。」
不過他不住的喊著,確實沒有任何人聽他的,反而是祥瑞軍的首領揮揮手。
「將他帶下去吧,挨個軍營壓著他轉一轉讓,所有的人都好好的認一認,看看有沒有認識他的。」
很快的祥瑞軍首領旁邊的人就被祥瑞軍首領揮手驅散,讓他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隨後鬆了一口氣,對著他的兄弟點點頭。
「我沒有想到你和他都是太子殿下的人,實在是超出我的想象。」
而這人嘿嘿一笑。
「我們會猜到有這樣的情況,所以提前準備了地道,不過你放心吧,信使已經帶著你的意願從地道出去了,很快就將去面見太子殿下,很快的你就會得到太子殿下的許可,而且你也不要覺著我是太子殿下的人就對我有什麼偏見,我們可是兄弟拜過把子的,只要是拜過把子的,以後就永遠是兄弟,而且我的真實姓名我也沒有騙你都告訴你了,只是我的真實身份沒有和你說罷了。」
這一下子祥瑞軍首領和他的兄弟相視一笑,笑的是那樣的開心,不過兩歲軍首領的眼中還有一抹擔憂,看著遠處呢喃著。
真的能夠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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