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不讓我來?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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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表明明是我先說要的!”
“池杳說了價高者得!”
“行啊,你一定要跟我搶是吧,那我出雙倍!”
“當誰出不起這點錢不成,池杳帶來的這些要麼斷貨,要麼是絕版,雙倍都是你賺了!我出三倍!”
池杳淡淡地坐在一旁看著她們爭吵,從對話裡也聽出來,她差點錯億。
“池杳大家都是姐妹,你這樣挑撥是不是太過分了!”沈知涵見不得池杳賺那麼多,心裡不快至極。
還有那個包她等了整整一年都沒有貨!憑什麼池杳這樣的人能擁有。
“剛剛往死裡壓我價的時候怎麼不說大家都是姐妹?”池杳微微一笑。
“你……”沈知涵一時語塞,她平息心裡的不快,接著開口:“剛剛大家只是開玩笑逗逗你,可現在你是實實在在坐地起價,都是一個圈子的,你就不怕以後大家不帶你玩嗎?”
“跟你們有什麼好玩的。”池杳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沈知涵見她油鹽不進,只得壓低聲音威脅:“那你不想見盛京敘了嗎?你要是不把包包原價買給我,以後這種聚會我都不讓你來。”
“不讓我來麼?那太好了!”池杳眼睛一亮,就差沒拍手叫好。
沈知涵氣的半死,不懂池杳為什麼對盛京敘突然失了興趣,“你這樣坑大家的錢,等有一天你需要我們,我們也不會幫你!”
“哦。”池杳有些好笑,小事上都不會考慮她的人,大事上又怎麼可能會幫她。
沈知涵窩火的要命,眼看其他人叫價已翻了三倍,她只得走到旁邊給池昭打電話,畢竟從前池杳最聽池昭的話。
三分鐘後
沈知涵再次回到池杳旁邊,她袋子裡的首飾已經賣的差不多,她看見包包還在便放心了。
同時池杳的手機也響起了鈴聲,備註:昭昭。
沈知涵嘴角上揚一抹笑容,昭昭一出馬,說不定都不需要原價,免費送她都有可能。
然而,下一秒,她就看見,池杳直接掐斷了電話。
“池杳,你怎麼能結束通話昭昭的電話!”
“為什麼不能。”池杳看都沒看她一眼,專注著聽著旁邊的金主們叫價,翻了好幾倍,她要發了啊!
沈知涵被反問的回答不上來,今天的池杳反常的連池父母都敢頂撞,甚至鬧離家出走。
旁邊一位千金大小姐走過來,溫聲細語:“池杳,我們已經競好價了,我出五倍買斯家的包包,”
“好。”池杳點了點頭。
沈知涵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包被人買走,心裡梗的難受,可是翻五倍,她一時半會根本拿不出來。
她只能陰陽怪氣的看著付款的女人,“都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送的,這包你買了也不嫌惡心嗎?”
“你不買是因為不想要嗎?”女人翻了翻白眼,義無反顧的轉了賬。
“本來就沒打算買。”沈知涵扭頭就走,生怕對方再說出什麼令她難堪的話。
池杳美美的看著自己的東西一一售出,她和這群塑膠姐妹也沒有什麼好敘舊的,便起身告別走人。
大家也沒留她,畢竟在圈子裡,池杳對於她們而言是不起眼,沒有深交價值。
夜幕降臨,包廂外的臺子模特在起舞,吧檯也圍坐滿人。
池杳剛想繞過臺子出門,手臂猝不及防被人拉住,“昭昭姐?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池杳回過頭便對上一雙緊張不安的臉,少年睡眼蒙松,顯然是剛醒不久。
見她沒說話,少年指尖都在發抖,“哦…我其實平時不來酒吧的,今天朋友失戀了非逼著我來,昭昭姐你放心,我滴酒未沾!”
池杳單邊眉頭挑了挑,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伸手拉開對方的胳膊。
“我不是池昭,還有你渾身都是酒味。”
“你…你是池杳?你為什麼要穿昭昭的衣服?你在這裡做什麼!”
少年原本溫順的眼神瞬間變了,上下打量著她。
“無可奉告。”池杳從他身側經過並不打算多做解釋。
少年追了上去,擋在她身前,“你不能用昭昭的樣子做出有損她形象的事情,以後不準再來酒吧聽見了嗎?”
“你管不著我。”池杳挑了挑眉,為他這話感到好笑。
這位少年在她腦海裡的記憶屬實少,依稀只知道是池昭池塘裡的魚,和原主沒什麼交集。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留在盛京敘身旁當著昭昭姐的替身!如果我將這件事情告訴昭昭,你會失去唯一能夠留在盛京敘身邊的機會,明白嗎?”
少年惡狠狠地威脅著,對池昭這位姐姐他也略有耳聞,貪得無厭,品行不端。
常常將池昭氣進醫院,若不是池昭替對方求情,池杳死一萬次都不夠!
“你不但不會告訴她,還會幫盛京敘守著這個秘密。畢竟、你在池昭那本就排不上號,你期待著池昭親眼目睹的那天,對盛京敘失望,這樣,你就會少一個情敵。”
池杳的語氣是篤定,她一把推開對方,抬腿就離開。
“我不允許你這樣詆譭我和昭昭之間的關係!”少年如同被戳中痛處,氣急敗壞的大步上前拉住池杳的胳膊想要將人拉回。
池杳也不是吃素的,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少年手上突然空了,受力不均,一個沒站穩,左腳踩著右腳,整個人向旁邊摔去,後背隱約撞倒身後的桌子,上邊的酒杯全部摔了下來,酒水恰好灑在路過的人身上。
“走路不長眼嗎?酒吧裡不能打鬧不知道嗎!”一道暴怒的男聲響起,扭頭對著後方的男人時又變得掐媚:
“傅爺,您沒事吧?哎呦,這外套都溼了,還好頂層包間裡有您換洗衣褲。”
少年轉身看清來人,虎軀一震,他指著池杳,“斯融哥,是她推我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撞倒桌子。”
被稱為斯融哥的男人視線從少年身上移開,落在她身上。
男人的五官稜角分明,身上的西裝外套被酒水打溼,鼻翼高挺,神情透露出幾分冷淡,周身的氣場矜貴逼人。
“跟上。”傅斯融僅僅是瞥了他們一眼,便抬腿上樓。
少年看著一眾人離去的背影,心急如焚,“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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