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東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六章 揭陽除患,水滸凌雲志,宇文東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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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間,王倫等人也見識到了安道全神奇的‘開刀’之術,只見安道全用一把小刀,切開病患的皮肉,再用鑷子將窩藏於皮肉之下的蟲卵一一取出。

有的病人身上有蟲數只,多者數十隻,也有的竟然多達百隻,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舞,最終卻被這些蠕蠕爬動的蟲子嚇破了膽,當即遠遠地跑開去給鄉民喂藥,再不敢靠近安道全的手術檯半步。

倒是萍兒絲毫不顧骯髒,始終跟在安道全身邊,學習如何為病患開刀取蟲,萍兒的悟性極佳,只在半日之間,便已能熟練地獨立開刀了,讓安道全大讚萍兒姑娘真是其見到過的最聰明的人。

王倫也幫忙開刀取蟲,王倫乃是特種兵出身,這種開刀手術對於王倫來說本就是小兒科。

王倫取過安道全的手術刀,只見這手術刀與後世現代的手術刀有點相似,不過還是顯得有些笨拙,王倫便覺得以後有必要按照後世現代的標準打造一套手術刀送與這安神醫,但現在也只能先對付著用了。

當下王倫便用安道全的手術刀按照後世醫學的手法開刀取蟲,手法之乾淨利落,下手之精準穩健,讓安道全也不禁嘖嘖稱奇。

最後兩人竟然還來了一場比賽,看誰開刀取蟲的速度更快,安道全畢竟是神醫,王倫也不是專業的醫生,只是在從軍之時學過戰場急救,自然最終還是安道全快了一些,但王倫也沒慢多少。

而最讓王倫感到震驚的是安道全竟然還為幾名重症患者進行了開顱手術,實施腦中取蟲以及開胸破腹的臟器取蟲,實是讓王倫大吃一驚。

要知道在這醫學尚並不昌明的宋代,各方面條件都極其有限的情況下,竟然能夠進行這樣的手術,而且術後患者還沒有任何併發症,饒是王倫見多識廣,也是驚掉了下巴,心中歎服安道全神乎其技,不愧為神醫。

等到第七日之時,周侗也趕到了穆家莊,李俊、穆弘等人見是周侗親臨,無不喜出望外,均以子侄之禮拜見,周侗也甚為高興,都是好生勉勵。

而安道全見到期盼已久的周侗,更是叩拜磕頭,以謝當年相救之恩,周侗見自己十年前無意之中救下的少年,如今已是天下知名的一代名醫,也是甚覺寬慰。

周侗也是十分精通醫術,當下便與眾人一同救治病患,匆匆半月已過,揭陽一帶的疫情已經完全得到控制,所有患病之人均已大有好轉,指日便可康復。

安道全也找到了這白蟲病的病源所在,卻原來是流經揭陽鎮的揭陽河,被靠近河邊的一座牲口棚裡的糞便將河水給汙染了。

這牲口棚離開揭陽河不遠,但多年前便已在此處,卻向來無事,只是因為去年的一次地震,使得牲口棚與揭陽河之間的地面被震開了一道裂縫,牲口棚內的牲口糞便隨著裂縫流到了揭陽河裡,使得河水汙染。

當地鄉民雖然也都知道此事,但卻沒人留意,直到人畜喝了被汙染的河水,就此患病,人又吃了帶病牲口的肉,使得患病的人更多,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過萬人得病,上千人病死,卻又沒人記得這牲口棚的事了。

直到安道全到了揭陽鎮才發現了這處汙染源,穆弘便立即派人將這牲口棚拆除遷往別處,斷了這汙染之源。

安道全叮囑鄉民今後斷不可再食用生水,人喝的水必得燒開之後才能飲用,有‘痘’的肉更不可食用,吃肉也必定要爛熟才好,如此方能避免再次患‘蟲’。

安道全又將治病的藥方留給了穆弘、李俊,如再有鄉民患病,便可依此藥方醫治。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李俊、穆弘、李立、穆春、童威、童猛等人率領十里八鄉的百姓將同侗、王倫、安道全等人直送出百里之外,才揮淚告別。

王倫心中掛記姨父嶽和的病情,離了穆家莊後,便和周侗等人一路快馬加鞭趕往河南湯陰岳家莊,路上非只一日,終是趕到了岳家莊,待等岳家莊已經遙遙在望,卻只見莊門外高挑著一隻白幡。

王倫一見這隻白幡,不由一陣天旋地轉,心中亂跳,料到必有變故,當下顧不得其它,便直接縱馬向莊內衝去。

此時莊門之前守門的莊丁皆是全身縞素,莊門之上也盡都掛著白縵,門前的莊丁認得王倫,見是王倫到了,都迎上前來,未曾開口,卻已是淚流滿面。

王倫從馬上跳下,一言不發,只向莊內疾走,周侗、小舞、萍兒等人也都下馬跟著王倫進莊。

管家嶽誠此時正在門內,見是王倫回來了,立時老淚縱橫,上前拉住王倫的手,張口欲言,卻又說不出話來。

王倫定了定神,拉著嶽誠問道:“誠伯,家中出了什麼事?”

嶽誠一邊與王倫向莊內走,一邊哭道:“回大表少爺,老爺故去了。”

王倫道:“什麼時候的事?”

嶽誠道:“就在半個月前。”

王倫頓時懊悔不及,只恨自己在路上耽擱的時間太長,未能及時趕回,不但沒來得及給姨父治病,就是連最後一面也不得見。

王倫現在最不願見到的便是身邊之人遇到不幸,在前一世之時,王倫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不知父母是誰,更沒有兄弟姐妹,便是王倫這個名字都是孤兒院的老師給起的,所以王倫心中最渴望與珍惜的便是家人與親情。

等穿越來到這一世之後,終於藉著這一世王倫的身份,有了父母和兄弟姐妹,但偏偏又遭遇家族大難,親人大都離散,好不容易找到姨母一家,重新又有了家的感覺,而今姨父竟又亡故,雖然早知姨父之病已是積重難返,王倫心中也早有準備,但突然聽到噩耗卻仍覺心中有如刀攪。

如今姨父已故,卻不知姨母如何,現在最要緊的便是不能再讓姨母有任何閃失,想到此處,王倫便急問嶽誠道:“姨母現在何處,可還安好?”

嶽誠答道:“夫人現在靈堂之中,夫人性子最是要強,老爺故去後,家中的事全是夫人在主持,這些日子一直忙著老爺的後事,可把夫人忙壞了。”

原來自從王倫與岳飛等人離開岳家莊之後,嶽和的病情便已經進一步的加重,一是因為嶽和之病本就深重,二是又生出秦棣奪妻之事,可說是雪上加霜。

王倫走後不到七日,嶽和便已是臥床不起,多方請人醫治都是無效,終是在半月前故去。

嶽誠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王倫卻知道越是像姨母這樣性子要強之人,不願將自己悲傷軟弱的一面顯露人前,萬事都悶在心裡,反而傷痛的情緒越是無法排解,對自身的傷害也是越大,對身體更是有大礙。

王倫心中更急,不再聽嶽誠絮叨,急忙向靈堂奔去,等王倫趕到靈堂,嶽夫人姚秀靜已經得到下人稟報出了靈堂,站在堂前等著王倫。

只見姚秀靜一身白衣立於堂前,相比上次見面已是明顯消瘦了很多,只是面上仍在儘量保持著平靜。

王倫心中悲痛,喚聲姨母,跪在姚秀靜身前,小舞一頭紮在姚秀靜懷裡,嗚咽痛哭。

萍兒靠在姚秀靜懷中,輕輕地喚了聲:“母親!”

萍兒這一聲輕輕的呼喚,似乎將姚秀靜從夢中喚醒,連日來的表面堅強,不能顯露的內心軟弱,此時早已通通變為烏有,心中也好像開了一道口子,所有的傷痛難捨,都化作淚水流了出來。

王倫一見姨母哭了出來,心中反倒一鬆,之前真的擔心姨母太過要強,反而憋壞了身體,現在倒是放下心來。

姚秀靜哭了一會兒,情緒已經漸漸穩定,周侗知道哭得太多,過於悲傷對身體也是不利,便上前相勸,姚秀靜也慢慢止住悲聲。

王倫帶著小舞、萍兒到靈堂給嶽和磕頭上香,趙雲、小虎、歐鵬、蕭讓、金大堅、侯健、薜永、安道全等人均以子侄之禮祭奠了嶽和,周侗也以摯友之禮在靈前上香。

王倫在岳家莊為嶽和操辦後事,直忙了數天時間,諸般事宜均已妥貼停當。

期間王倫也曾問過姚秀靜,是否要將此事告知徵遼前線的岳飛三兄弟,姚秀靜卻沒有應允,只說如今前方戰事正緊,正是國家用人之際,此時告知岳飛,岳飛必然要回家弔孝,豈能因一家之事,而壞了國事,王倫也只得作罷。

喪事操辦期間,趙雲、小虎、歐鵬、蕭讓、金大堅、侯健、薜永、安道全等人都是全力幫忙。

這其中以安道全最不是滋味,總覺得是因為自己在揭陽嶺為他人治病耽誤了時間,從而沒來得及救治嶽和,心中甚是懊悔。

安道全得空時也曾找到王倫表達歉意,王倫又怎會怪罪與他,反過來對安道全也是好生勸慰,但安道全總覺過意不去,表示日後王倫旦有所用,定然千里來助。

諸事辦完之後,王倫覺得如今姨父已經過世,岳飛等人又遠在徵遼前線,戰事也不知何時方能結束,現在姨母身邊只有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岳雲,莊中雖然也是莊客僕人眾多,但終究都是外人,又豈能知冷知熱,便想將姨母接到梁山小王莊。

王倫便將這想法與周侗說了,周侗也覺得這樣最好,王倫便在一日飯後眾人閒話之時,將此事與姚秀靜商議,小舞也嚷著要讓姚秀靜去梁山。

姚秀靜沉思了一下,卻搖了搖頭道:“倫兒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只是我已經在岳家莊住了這許多年,如今你姨父的屍骨也葬在這裡,我怎能離他遠去。”

小舞一見姨母不去,頓時急了,但又不會勸,其餘眾人也紛紛勸說,但說了半日,姚秀靜只是搖頭。

萍兒在姚秀靜身邊坐下,輕聲說道:“孃親不去也好,萍兒就留在孃親身邊,照顧孃親。”

姚秀靜嗔怪道:“傻孩子,留在我身邊做什麼,過些時日你便要嫁人了,這是終身大事,可耽誤不得。”

“孃親在哪,萍兒就在哪,我不嫁了,終生守著孃親。”萍兒的態度極是堅決,只是說著眼淚卻已流了下來。

“胡說什麼,不嫁人怎麼能行!”姚秀靜登時急了,便又反過來勸萍兒,可萍兒卻只是哭,一句話也不說,姚秀靜越發的著急,但無論如何勸說,萍兒只是搖頭。

最後被逼得沒法兒,姚秀靜只得嘆氣道:“好了好了,我隨你們去就是了,就你這個小妖精會磨人。”

萍兒這才破涕為笑,王倫見姨母終於答應隨自己回小王莊,才算鬆了一口氣,與周侗對視一眼,周侗也是面露微笑,二人心中都是一樣讚許萍兒真是冰雪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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