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練琴佐老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6章 郎良月,從海上來的鋼琴家,努力練琴佐老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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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只是這些人,張昊他整個人都看傻了。
他將頁面再次重新整理一番後,音樂節的安排便已經出現。
傅調,趙成珍,哈梅林三個人再次聚首,進行第二次魯爾音樂節最佳演奏者的爭奪。
組委會那邊將傅調他們那邊的爭鬥直接放了出來,表示他們將會重新在一起爭奪這樣的比賽。
如果只是這樣,這樣的音樂節也算不上什麼特別大的節日,打足了算得上是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第二罷了。
但是現在很明顯,除了傅調,趙成珍,哈梅林之外,張昊還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再過幾天,2015年最佳演奏者阿卡迪·沃洛多斯將會在四月十五號開始他的第一場音樂會,見證了2016年魯爾音樂節的開始。
隨後,四月十八號,基辛登場。
緊隨著基辛之後的,便是郎良月。
“開什麼玩笑?”
張昊整個人都蒙了,看著上面的時間安排,根本沒有辦法相信他現在所看到的一切。
四月十八號,星期一,基辛登場。
四月十九號,星期二,郎良月登場。
兩者全部都是在埃森愛樂樂團音樂廳進行演奏。
這個簡直比將趙成珍他們拉過來和傅調進行對抗還要爆炸。
趙成珍他們這些人最起碼已經是傅調的手下敗將了,你甚至可以說趙成珍這些人就算再演奏一次,說不定都打不過傅調,只能成為傅調的一個小小的背景板。
但是基辛以及郎良月這兩個人可就不得了了。
朗良月和基辛是最為知名的鋼琴家,他們兩人的風格方向都有很強的傾向性。
兩人全部都是那種極具特色的個人演奏者。
如果單純討論兩人的獨奏音樂會,他們兩人可能除了票價不一樣之外,兩人賣票的速度幾乎沒有特別大的區別。
而如果討論兩人的擅長曲目,你會發現兩人最為擅長的作品基本上全部都是李斯特貝多芬那種更偏向於炫技型別的作品。
只不過兩人的演奏風格不太一樣,郎良月他會更多的將音樂的表現力印刻在身體上。
即便你聽不懂他彈的如何,你也能從他的身體上感受到他演奏的魅力。
而基辛的演奏行為就更為平淡一些,充斥著老歐洲的那種矜持。
除此之外兩人的水平實力可能真的差不了多少。
在古典音樂圈,也基本上都是拿郎良月去和基辛去對比,試圖用他們的演奏去證明他們誰強誰弱。
現在魯爾音樂節那群人居然將基辛和郎良月居然放在同樣的地方讓他們正面對抗。
這下可真的有意思起來了。
“昊,你在看什麼?”妮娜看著張昊笑了起來,不由得問道。
張昊將手中的頁面遞給她,指著上面的郎良月以及基辛笑道。
“我感覺魯爾音樂節那邊有點搞事情的感覺,他們好像特別喜歡讓那些有爭議的鋼琴家打起來。”
“欸,確實啊……”
妮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開口道。
“不過魯爾鋼琴節的名聲已經這麼強了,那麼讓那些鋼琴家打起來其實對於他們也是一件有益的事情吧?會讓音樂會票賣的更好一些。”
“嗯,不過實際上他們也不在意票賣的如何,畢竟學生票只需要10歐就可以買到,他們那邊的工作人員根本不會去查你買的學生票有沒有學生證,因此一大堆人都是直接買的10歐學生票,還能坐到最前面,很明顯他們對於音樂會門票價格並不敏感。”
張昊瀟灑地笑了笑,對著妮娜解釋道。
妮娜聽著張昊的解釋,很明顯有了同感,不由得點了點頭。
“嗯,好像確實是這樣。”
“可惜現在還沒有開放賣票,否則我是真的想要買兩人最中間的票。”
張昊搖了搖頭,看著手機上的內容隨意地開口道,開始繼續往下翻看去。
四月二十二號是內田光子的音樂會,不過聽說內田光子最近的身體並不好,可能會臨時換人。
具體換成誰還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會差就是了,最起碼也是趙成珍那個等級的選手。
他繼續順著名單往下看去,看到一個五月份的一個名字的時候,不由得愣了愣。
“吉娜……愛麗絲?”
“吉娜愛麗絲?昊?怎麼了嘛?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原本和張昊一起看著演出名單的妮娜不由得好奇地看向張昊,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你突然在她的名字上停頓了一下?明明前面的那位哈默林更值得注意啊?”
“哈默林他沒啥好注意的,哈默林他是屬於那種技術之神級別的人物,他的技巧水平可能是所有人之中最高的,不過他的音樂表達相比較他的技術性則顯得不夠強,所以聽他的演奏我覺得更多的可以當成一個範本,不值得過多的注意。”
張昊搖了搖頭,從哈默林身上轉移到了下面的吉娜·愛麗絲身上。
他點了點這個人,輕聲道。
“這個人……好像和郎良月有關係。”
“嗯?”
原本還顯得沒啥興趣的妮娜眼睛瞬間發亮,冒著精光地看著張昊,從自己的書包裡掏出經典德國鹽棒小零食,開啟嘎吱嘎吱咬了起來,激動道。
“真的嗎?我能聽到什麼有意思的新聞嗎?”
“嗯,雖然算不上什麼有意思的新聞吧,不過這個吉娜和郎良月走的很近,她是郎良月的全球鋼琴基金會的負責人,經常和郎良月同臺出入,雖然她的實力可能勉強也夠,不過總感覺她距離這個舞臺還是差了一些。”
“那麼算不算黑幕,將吉娜給黑幕到舞臺上?”妮娜激動地開口問道。
張昊倒是搖了搖頭。
“不,我覺得黑幕倒是算不上,準確講吉娜的水平實力其實還是可以的,不過她對於這個舞臺應該是屬於備選之外的存在,就是說如果那些頂級鋼琴家都決定不來了,那麼吉娜來到這個舞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算得上是備選的第一線,實力並不差。”
“她在2009年的時候被法蘭克福音樂與表演學院錄取,跟隨本哈特學習,後續同樣跟隨柏林的克勞斯·海勒維格以及紐約的格拉夫曼學習,這個是她的簡介,可是我看這個簡介總感覺怪怪的,她的這個跟隨……應該不是正常的跟隨。”
“欸?不是正常的跟隨那麼是什麼?跟隨還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如果按照上面的語義來講,我覺得他們會應該用師從於誰誰誰這樣的詞彙來表達她的師承,並不會使用跟隨,而在這邊用了跟隨,以及獲得進一步的藝術靈感,我感覺她可能是……”
張昊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來一個詞,用力打了一個響指,瞭然道。
“對!大師課!我感覺這個其實更像是大師課的表達方式,而並非是入學學習,她應該是跟著克勞斯以及格拉夫曼兩人上過大師課,僅此而已。”
“欸……”
妮娜倒是沒有聽懂,只是感覺張昊很帥,不由得鼓起掌來。
這掌聲倒是讓張昊感覺有點尷尬,不由得撓了撓腦袋。
“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啊,我不太確定她究竟如何……話說你打算聽她的音樂會嗎?如果是我的話,我其實對於她並沒有特別高的期待,我感覺與其聽她的音樂會,不如回去多練琴。”
“egal(我倒是無所謂啦……),畢竟我是架子鼓爵士專業的,我對於那些爵士鋼琴的興趣更高一些。”
妮娜隨口道,並不在意。
張昊早就習慣了妮娜的態度,只是笑了笑,繼續往後看去。
相比較將郎良月以及基辛放在一起的操作,傅調,趙成珍,和哈梅林倒是顯得簡單了許多。
趙成珍被放在了杜伊斯堡,埃森邊上不遠處的城市,週五晚。
哈梅林則是被放在了米爾海姆,一個幾乎等同於是埃森的城市。
這個城市與埃森甚至沒有一個明確的線條,你可能還沒有感覺離開埃森呢,便已經進入了米爾海姆這個城市。
至於傅調……
傅調被放在了埃森,也就是郎良月他們演奏的地方,同樣也是吉娜演奏的地方。
時間在六月末將近七月的樣子,週日。
三個人,緊緊連著的三個晚上。
這一次和之前不同,這一次哈梅林終於不再是一個人獨立於傅調等人存在於舞臺上,他這次要在趙成珍以及傅調兩個人中間進行演奏。
這下可就有意思了。
雖然他是一名普通的鋼琴學生,但是他同樣有樂子人屬性。
他真的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這群人打生打死的場面了。
他默默地在自己的備忘錄上寫下了如下的幾場音樂會。
基辛Vs郎良月,至強爭奪戰。
哈默林技巧炫技表演。
阿格里奇&巴倫博伊姆師兄妹の合作秀。
傅調Vs趙成珍Vs哈梅林,肖賽三人再聚首。
以及……
齊默爾曼的獨奏音樂會。
不管哪一個都感覺賊好看,感覺特別有看頭。
甚至還沒有聽,他就已經莫名其妙地燃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我總感覺今年這屆魯爾音樂節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真的好期待誰能夠拿下今年的最佳啊。”
張昊摟著身邊的女朋友,看著遠處的藍天白雲,不由得感慨道。
這日子過得,真的是舒服。
……
不僅僅是張昊一人注意到了這一場音樂會,還有其他很多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魯爾區的音樂會。
不管是原本的魯爾區鋼琴節的受眾。
又或者是某些頂級鋼琴家的粉絲。
他們在關注某位鋼琴家的最新演奏日程的時候,很明顯地注意到了這一場來自於全球所有地方的頂級鋼琴家的音樂盛宴。
相比較之前乾巴巴的演奏,這一次他們居然邀請來了很難邀請的郎良月以及基辛做正面的對抗。
這下直接激起了無數古典音樂愛好者的G點,讓他們興奮不已。
而後面的那些對抗更是如此。
即便是華國內很難去歐洲參加音樂節的那群人,也同樣被驚訝到了。
“我敲?等下?基辛和郎良玉的正面對抗?”
“阿格里奇和巴倫博伊姆這對師兄妹居然又合作了?”
“哇哦,齊默爾曼這一次果然來了,我是真的喜歡齊默爾曼,齊叔太帥了!”
“郎良月今年去的是魯爾鋼琴節,他今年後面還有什麼其他的演奏嗎?”
“我記得他說什麼他可能會去一趟薩爾茲堡音樂節,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肖賽三巨頭居然再一次正面對決?不過我感覺剩下來的那兩人應該很難和傅調對抗吧?”
“趙成珍聽說最近發育的還蠻好,他在法蘭西音樂學院據說作威作福,成為鋼琴一霸了!”
“真的假的?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
雖然不能直接參與魯爾鋼琴節,但是眾人對於魯爾鋼琴節的討論還是極為興奮的。
即便有一些人注意到了吉娜·愛麗絲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目前對於眾人而言還算不得什麼,只是一個簡單的名字而已。
這樣的討論風潮不僅僅是華國內有,在歐洲這邊也有很多的人在討論今年魯爾鋼琴節的規模。
相比較往年,今年真的有趣太多,今年的競爭意味也更為的濃厚了許多。
真的讓人無比期待了起來。
當然,這樣的期待基本上都是對於圈外人而言,對於圈內人,特別是傅調,他並沒有感覺到特別多的期待。
……
“塔哈!結尾的部分!求求你力量再給更多一點出來可以嗎?音樂最後的那一份力量你給的太少了,音樂的結尾感顯得空洞了一些,你也是鼎鼎有名的小提琴家,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錯誤。”
“迪奧,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空洞其實更為有趣嗎?這個是我思考許久許久才決定出來的內容,我當時特別喜歡音樂最後這個地方的空洞感,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音樂特別帥嗎?迪奧?”
“不,我不喜歡這樣的詮釋方法。”
傅調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向身邊的人。
米拉倒是支援傅調,她也認為塔哈這個地方的空洞感覺不太對勁,和音樂整體的表達有點區別,太過於違背常理。
但是卡米洛倒是很喜歡這個詮釋。
二對二,因此眾人顯得略微有點僵持不下。
不過很快,這段爭吵便已經過去,因為傅調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調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他的經紀人給他打的電話。
也就只有他老師以及他經紀人的電話傅調才設定了白名單,至於其他人,一般是打不進傅調的手機的。
邊上那群人也同樣知曉這件事,他們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後,塔哈便嘆了一口氣道。
“迪奧,今天的排練就到這邊吧,我們對於這一首作品也就是最後結尾部分還有一點點的爭議,這一份爭議我們回頭問一下哈勃老師,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就先走了。”
“是啊迪奧,你先去接電話吧,我們也有自己的事情,我們也先走了。”
“嗯,我也是。”
眾人通情達理地對著傅調揮手,讓傅調去接電話,傅調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微笑著對著眾人輕輕告饒一聲後,拿著手機走到屋外,接通了電話,捂著手機低聲道。
“喂?有什麼事?我在排練。”
“抱歉迪奧,我打擾了你的排練,不過我希望你現在可以儘快來一趟公司,我這邊找你有點事。”
“來公司?來公司做什麼?又有什麼新的安排了嗎?”傅調不解道。
經紀人倒是沒有藏著掖著,直接開口道。
“沒什麼,其實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我想帶你去接機,接個人,你沒有車子,所以用我的車子過去,我在公司樓下等你,麻煩您儘快。”
“接人?接誰?”
傅調一臉茫然,卻沒有想到經紀人直接管段了電話。
他不解地回到了排練室內,將自己的物品收拾好後快步向著附近的地鐵跑去,隨後轉了公交,來到了德意志留聲機公司的樓下。
在公司門口停著一輛超大的……麵包車?
傅調認不出來這個應該叫做麵包車還是叫做公務車,或者叫做保姆車。
總而言之這就是一輛如同鋼琴一般漆黑地,反射著陽光的賓士汽車。
他的經紀人正拿著一大堆檔案站在車子門口,看到他的到來立刻將車門開啟,露出了兩排正對著的真皮沙發座椅,對著傅調道。
“快點進來,傅,我們現在需要去一趟機場,速度。”
“到底是去接誰?”
傅調滿臉疑惑地跟著經紀人人進入車子裡後,車門關閉,伴隨著平穩地馬達聲,車輛很快駛離公司,向著機場方向走去。
在去機場的路上,經紀人從邊上的檔案袋裡面掏出一份檔案遞給傅調,揉了揉他的太陽穴後,無奈地對著傅調開口道。
“是郎良月,他要來德意志,首先落腳點在柏林,我們上面的環球公司將接待任務派給了我們,我想著你和他都是同鄉,再加上都是鋼琴大師,或許你們會更為熟悉,能多交流交流,所以我便將你帶上。”
“郎……良月?”
傅調聽到後一愣,隨後瞳孔略微放大,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地開口問道。
準備回國了,有沒有上海的?24號晚上11點半來恰夜宵啊?雖然我沒多少錢,但是吃一頓夜宵的錢……大概也許可能還是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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