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練琴佐老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5章 讓人手腳冰涼的恐怖……,從海上來的鋼琴家,努力練琴佐老師,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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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調和眾人一起去了酒吧中慶祝,只不過他和卡普斯汀兩人在酒吧後面的屋子裡聊了許久。
在剛剛到酒吧的時候,他和眾人聊了幾句,等到後面便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
甚至連他在不在巴黎都不是特別清楚。
眾人也不以為意,大家更多的只是找個地方聊天喝酒,僅此而已。
對於歐洲人而言,他們的派隊最多的便是這種型別的聚會聊天。
大家端著一杯酒就在那邊尬聊,隨隨便便就可以聊上幾個小時。
其中還有一些人上臺演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調之前在舞臺上演奏的太過於強大,現在幾乎沒有任何人願意彈一些炫技型別的作品,大家基本上都是去演奏一些簡單的,更偏向於抒情的作品。
畢竟相比較音樂性以及技巧都比不過傅調而言,只是單一的音樂性不如傅調似乎更能接受一些。
在眾人的聊天下,時間很快便過去。
當天晚上傅調的影片便已經上傳到了油管。
還有一些華國人則是將這些影片上傳到了PiliPili之類的網站。
因為傅調的要求,所有人都是儘可能將自己的影片拍的足夠穩健,儘可能不會出現任何抖動之類讓影片產生不良影響的因素。
種種因素的疊加之下,傅調的影片很快便得到了推送。
朱文良,一位普通的華國音樂學院爵士樂學生,他的老師剛剛給他佈置了作品,讓他去練習卡普斯汀的音樂會練習曲,Op40-3.
雖然說是老師要求的,但是實際上是他自己和老師說他想要練這一首作品來著。
畢竟卡普斯汀的地位在喜歡聽爵士樂的人心中,那叫一個崇高。
現存的活人中,沒有人寫的比卡普斯汀的爵士樂寫的還牛逼。
就算有,很多人也認為他們是更加貼近現代派作品的爵士,而並不認為這個人是傳統爵士。
朱文良他翻著手中的作品,表情十分平靜,快步走到自己預約到的琴房中,將手中樂譜放下,掏出了手機。
並不是傳統意義上一邊練琴一邊玩手機,或者直播,而是他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的範例可以去進行學習。
作為一名音樂學院的學生,他在演奏一首作品之前,都要多聽聽看其他人是怎麼彈的,做到心中有數後,再去練習。
雖然可能會比較像那些頂級鋼琴家演奏的風格,但是對於他們這些還沒有成才的學生而言,能夠被人誇獎說像,便已經是無上的光榮了。
他開啟了自己的名為“顏醜”的PiliPili賬號,快速尋找著自己適合的版本。
之所以沒有用網易雲之類的音樂軟體,最主要的原因就是……
他喜歡。
而這個名為顏醜的賬號名稱,並不是因為他長得醜,而是因為他的名字叫做朱文良。
由於“斬顏良誅文丑”的典故,加上他的名字,因此小時候很多人都喜歡喊他叫“斬顏醜,朱文良”。
雖然大學後基本上沒人會這麼喊他,大家都是正常的交流,可這個顏醜的外號到了他的心中,他也習慣性給自己的所有社交媒體賬號起“顏醜”的名字。
他快速翻閱著pilipili上面的影片,尋找著自己適合的版本,但是看了幾個都沒有習慣的。
只有之前由卡普斯汀本人錄音演奏的版本還算可以,聽著讓人舒服,他也很喜歡。
不過這個版本的詮釋對於他而言可能顯得太古典了一些,他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因此他並沒有繼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卡普斯汀自己演奏的版本上,而是看看有沒有其他人演奏的版本。
他尋找了許多遍都沒有找到,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找到了一個熟悉的暱稱,給那人發了訊息。
顏醜:“@法奧Piano,哥,在不?在就吱一聲!”
法奧Piano:“?”
法奧Piano:“有屁快放!別磨磨蹭蹭的,我這邊還有事呢。”
顏醜:“沒啥,就是問你個事哈,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推薦的卡普斯汀OP40-3的版本,我記得你好像也是卡普斯汀的粉絲來著,你那邊收藏的版本多,我就有點好奇……”
法奧Piano:“卡普斯汀?40-3?你確定?你等等……”
手機對面的法奧Piano此時此刻正躺在床上翻看著傅調之前發的影片。
自從傅調拿下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後,法奧就對於傅調可以算得上是極為的關心。
他不停地研究著傅調的演奏,思考著傅調在那些地方的詮釋究竟代表著什麼,他為什麼那麼演奏。
越去研究,他心中的震撼越盛。
特別是傅調的那些觀眾錄音的爵士安可。
除去傅調第一次爵士安可的時候,被人錄製錄製了一大堆噪音以及震動,讓整體的音響效果變得格外糟糕外,其他的幾次都非常不錯。
可能是因為傅調讓人拿著手機在那邊錄的原因,所有的影片都格外的清晰穩定,還沒有那種嗡嗡的震動聲。
而現在,他根據之前的經驗,等傅調演奏結束後的第二天,稍微等了一會兒,他便發現了傅調的粉絲最近發的那些傅調的安可。
正如同他想的那樣,傅調的技術感以及音樂性簡直就是上帝賜予的寶物。
不僅如此,在傅調之中那種結合於古典的爵士,更讓他拍案叫絕。
他總感覺傅調的演奏可能要比卡普斯汀還要好。
如果讓她選擇的話,他肯定是第一時間選擇傅調,而並非是卡普斯汀。
因此,他看著手中傅調正在演奏的錄影,想了想,將其連結發給了顏醜,也就是朱文良。
法奧Piano:“@顏醜,諾,這個是連結[影片連結],你自己看看吧,這邊還有幾個其他視角拍攝的,你自己選個自己自己換的視角。”
顏醜:“多謝多謝!不過視角是啥意思?能解釋下不?”
顏醜:“?”
顏醜:“人呢?”
朱文良沒有想到這個才幾秒鐘的功夫,對面的法奧就突然給他發了一條連結過來,還有什麼多視角。
只是不知道為何法奧發了連結就跑了。
他想了想,便直接開啟了法奧發給他的連結,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這個看樣子是國人發的影片,影片是傅調在法蘭西的加沃音樂廳裡面進行的安可。
傅調?法蘭西?加沃音樂廳?安可?
他不由得一愣。
傅調他知道,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冠軍,今年的聲勢特別大,國內很多媒體都在那邊報道傅調的影片,甚至已經有人吹噓他必將超越李迪雲。
特別是在李迪雲習慣性翻車之後,這種吹噓變得更為平常。
就連他這個普普通通的爵士樂學生,他都聽過傅調的故事,知道傅調拿下了冠軍這件事。
至於傅調跑到法蘭西的加沃音樂廳……
他不怎麼關注傅調,只是記得之前好像有人說八卦,說傅調和法蘭西樂派的關係不是特別好,他怎麼還跑到法蘭西去開音樂會?
還不是法蘭西的頂級音樂廳,比如說巴黎大劇院,或者巴黎愛樂之類的地方。
而是一個他沒有聽過名字的加沃音樂廳。
朱文良稍微想了想,並沒有立刻開始聽傅調的演奏,他開始好奇起傅調演奏的這家音樂廳究竟如何。
作為一名好奇寶寶,如果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靜下心來聽傅調的音樂。
他快速查閱著那家音樂廳的資料,看著上面的內容,頓時瞭然。
這是一家法蘭西的頂級音樂廳,雖然說整體的規模不是特別大,座位數只有一千人左右,但是這家音樂廳的地位極為的崇高。
德彪西以及拉威爾之類的印象派作曲家都在這個地方發過他們作品的首演。
看這個樣子,傅調之所以在這家音樂廳演奏,要麼就是檔期沒有排開,要麼就是看重德彪西以及拉威爾之類人的名聲。
他在看清楚加沃音樂廳的資料後,便重新回到了之前影片的那個地方,看著上面的安可有點猶豫。
他知道這一首作品很難才能夠上主要演奏階段,但是用安可去演奏……
他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些彆扭。
不過想到是法奧Piano這個Up主朋友推薦的,他便暫且安下心來。
他知道法奧這個人,這個人雖然演奏水平實力在所有的鋼琴家之中比較一般,甚至中等偏下的那種,但是他對於音樂的理解能力還是非常不錯的,能夠很清晰聽出每一位演奏者的好壞程度。
而法奧的審美和他非常相似,法奧覺得好聽的版本,他也喜歡聽。
他覺得難聽,垃圾的版本,法奧也同樣不喜歡,不管演奏者多麼出名都是一樣。
因此他有什麼想聽的版本都是找法奧。
之前已經相信了法奧那麼多次,那麼這次也沒有必要拒絕。
他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開啟了傅調的演奏。
影片中的攝像頭先是豎著拍,結果可能是因為拍攝者感覺不太好,便將影片給橫了過來,看的朱文良的勁椎病都快犯了。
不過這樣的調整並不影響演奏的音質,這人的手很穩,在調整完畢後便徹底靜止不動,等待著傅調演奏的開始。
而影片上的傅調,此時此刻也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將手抬起,隨後轟然按下。
當!
鋼琴聲響起,一股無比強勁的古典爵士感瞬間撲面而來。
原本還有那麼一絲絲質疑以及懷疑的朱文良,頓時一愣,看著現在正在演奏的傅調,滿腦子問號。
等等,剛剛是什麼?
就剛剛傅調演奏的這一首卡普斯汀Op40-3,這個明明是爵士,聽著卻極為古典。
如果按照卡普斯汀說法說的是古典作品,卻又有一種爵士的奇特融合感?
這個感覺直接戳中了朱文良的心。
這個感覺真的太棒了。
自己在剛剛果然不應該質疑法奧的審美。
畢竟倆人一起找了那麼多的錄音版本,大家喜歡的型別都差不多,自己居然還在剛剛質疑他?
除了這個影片的錄影是需要扭著脖子來看的,其他的一切都好。
聽著面前的這一切,他不由得沉默起來,愣愣地聽著傅調的演奏。
從一開始的那些爵士和絃分解堆疊,到後面傅調的輪指旋律跑動,他的雞皮疙瘩就沒有下去過一次。
傅調演奏的感覺真的太棒了!
他真的超級喜歡傅調所演奏出來的效果。
無比清晰且流暢的旋律線條,還有那些旋律的變化,以及如同復調一般的層次。
就從他聽了那麼多次的卡普斯汀作品之中去聽,他真的找不到傅調任何一個不滿意的地方。
這個還不是最讓他震撼的,他更為震撼的是傅調在這一首作品結束之後的那個改編,他自己進行的改編。
雖然可能在旋律上的表現沒有那麼的有趣,但是說實在的,傅呼叫技巧的震撼感彌補了這一切。
讓你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傅調所演奏出來的技巧上,而並非是旋律上。
純粹的炫技帶來最為極致的享受。
傅呼叫炫技直接轟翻了他的想象,讓他甚至願意放棄思考。
這一切簡直太恐怖了,也同樣的,太有趣了。
等到傅調演奏結束,他立刻翻看起下面的評論。
第一個便是法奧的。
“我最喜歡的鋼琴家演奏了我最喜歡的作品,什麼叫做雙向奔赴?這個就叫做雙向奔赴!我真的太喜歡這個版本了,如果你也是卡普斯汀的愛好者,又或者是傅調的愛好者,你一定要聽他演奏的這個版本,我宣佈他就是神!”
下面一大堆各種各樣的大師球,捕捉法奧Piano的。
而再往下,則是其他人的評論。
“傅調對於這一首作品的詮釋真的神了,和卡普斯汀的完全不一樣,相比較卡普斯汀的版本,我更喜歡傅調的這個。”
“確實,很多細節的處理都很傅調,那種感覺真的非常不錯,我很喜歡,我好希望他能夠將八首音樂會作品全都彈一遍啊。”
“八首夠什麼?說出去還讓別人以為我們聽不起音樂呢,直接把卡普斯汀的全部作品都給詮釋!”
“熱情,細膩,陽光,自如,完美的演奏!”
“看了傅調的演奏,嗯,我會了,然後拿起樂譜……額,這倆是同一首?”
“我特麼吹爆傅調的演奏!”
“……”
清一色的好評,即便是一個很爛的視角拍的,還是需要歪著頭去看的,這個影片都有了一萬多的播放。
要知道鋼琴演奏影片本身就是小眾,而卡普斯汀這種便是小眾中的小眾。
這類影片能夠有八九千的播放量,便已經非常不錯。
現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內能夠達到一萬的播放量,這已經可能是傅調本身的人氣在帶動了。
看著這一切,不知為何,朱文良突然興奮了起來,他立刻給法奧Piano發了個訊息。
顏醜:“厲害!你從哪搞到的影片?你怎麼知道傅調演奏了這個安可?我特麼,這個真的絕了好吧!”
顏醜:“說真的,我聽傅調的演奏聽的我渾身顫抖,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傅調的爵士演奏的這麼好……”
顏醜:“法奧,你那邊還有沒有其他的,傅調演奏的影片,我想要看看!給我推薦幾個版本!”
法奧Piano:“自己搜傅調安可去,傅調的所有爵士都是安可,除了阿姆斯特丹的那一站之外,其他的每一站都可以。”
顏醜:“多謝!傅調的爵士真的爵了,傅調天下第一!”
法奧Piano:“說得好,傅調天下第一!”
朱文良和法奧兩個人共同發了點癲後,便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去了。
不過相同的,便是兩人略顯激動的情緒。
法奧繼續翻看著傅調的作品,他打算研究一下傅調的演奏方式,看看能不能做出一個影片出來。
而朱文良則先是不停地翻閱著手中的作品,聽著傅調的演奏,準備開始練習。
與此同時他並沒有忘記將傅調演奏的片段發給了自己的老師,告訴老師自己的參考。
雖然不知道他的老師會不會看,可不管怎麼說,總得要發一份。
他不停地拖動著傅調演奏的卡普斯汀,開始認認真真地聽著傅調音樂之中的細節,然後開始練習。
這一首作品如果單純討論練習的話,他大概也就用了十幾遍就搞懂了。
重點是如何詮釋這一首作品本身。
他慢慢地播放著手中的作品,腦袋裡不停地思考著自己的演奏,手中沒有任何停滯地練習。
一遍,兩遍,三遍……
十遍,二十遍,三十遍……
越聽,他越震撼,也越驚恐。
不知道為何,明明之前聽著只是雞皮疙瘩冒出來,現在聽著傅調演奏之中的細節,他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不會彈琴了。
為什麼同樣的一顆音,他感覺同樣的速度力度,卻總是彈的沒有傅調演奏的好?
傅調他……
究竟在那些細節上,做了多少的工作?
為什麼自己聽了那麼多遍,實驗性地模仿了那麼多次,卻連傅調百分之一的神韻都沒有模仿出來?
傅調的演奏……
也太恐怖了吧?
朱文良看著自己面前的鋼琴,聽著自己與傅調演奏錄音的對比,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手腳冰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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