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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調完全沒有想到石原廣美居然會絲毫不在乎男女間隔地坐在他的身邊,並且還直接將自己的手放在鋼琴鍵盤之上掌控了音樂的高聲聲部。

這一點就有一點點像是之前他在巴黎火車站對趙成珍做的那樣。

只不過……石原廣美給了留了足夠的空間,讓他可以自己施戰出自己的音樂。

石原廣美似乎看出了傅調的侷促,視線不由得向他看了一眼,不由得笑道。

“你在想什麼呢?我這邊主旋律聲部都走了那麼久了,你的低音聲部也應該上來了吧?你可千萬不要和伯克一樣短哦,他上次給我展示的那個低音solo真的是短的可怕,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正常了。”

“Hiromi!伱再開我玩笑我就不給你彈低音了,誰愛彈誰彈,真以為配合你的低音有那麼輕鬆就可以演奏出來嗎?”

“抱歉抱歉,下次我絕對不說你短了,下次我就說你軟。”

“甘霖娘!Hiromi!”

伯克在倆人身後一邊撥動著低音,一邊對著石原廣美高聲怒罵了起來。

雖然爆了粗口,可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在其中,只是有些氣惱,像是朋友間的開玩笑。

邊上的眾人也聽到了石原廣美的調笑聲,立刻跟著一起在那個地方湊熱鬧喊道。

“傅!讓那個東瀛娘們看看你的厲害!”

“就是就是!秀出你的實力,讓她晚上睡不著覺!”

“來點勁爆的傅!能夠讓我們嗨起來的作品多來一點點好嗎?”

“傅!拿出你的全部本事,乾死那些嘲諷你的人!”

“哈哈哈哈,別被小瞧了啊傅,歐洲絕大部分演奏爵士的人都在這個地方了,回頭你演奏不好的,你這個短小的名聲就傳出去了。”

“傅!狠狠滴給他娘地來上一炮!今天晚上你的一切單我全都買了好嗎?”

“人家是會員,要你買單?”

“會員怎麼了?誰會喝他們家的啤酒啊,大家難道不都點的是雞尾酒?”

“老闆!他說你家啤酒垃圾,快點取消他的會員資格,把他給踢出去!”

“雖然但是,傅他一直都是喝的礦泉水……”

所有人都在那邊拱火,高呼著讓傅調拿出一點更多的東西出來給石原廣美好好看看,千萬不能讓她給看扁了。

而石原廣美則是毫不畏懼地直接給下面比了一箇中指,怒罵道。

“你們這群傢伙滾蛋了,說讓我晚上好看的那群人我都記住了,回頭就把你們的腿給打斷,甘霖娘!你們這群人給老孃等著!”

“好好好,我們在這裡等著呢,快點來吧!”

眾人沒有絲毫的畏懼,對著石原廣美開著玩笑道。

隨著石原廣美與眾人的這麼插科打諢,酒吧裡的氣氛瞬間被炒活了,眾人也都相互聊了開來。

之前還有一點點古典音樂會的那種沉默以及認真,現在大家都放鬆了下來。

畢竟大家都是歐洲這邊數得著名聲的頂級爵士樂手,誰也不比誰差勁多少,沒有必要那麼嚴肅。

想必你在學校裡也不太可能會對自己的同學無比恭敬,他說什麼都認真記下來反覆吟誦,念念不忘吧?

在這種場合大家相互交流學習才是正道,至於說什麼裝逼打臉的,大多都是玩笑話。

傅調很明顯也感受到了這個地方眾人的活躍,不由得輕鬆笑了笑,看向身邊的石原廣美,道歉道。

“抱歉,我對於現代爵士樂演奏並不熟悉,我更熟悉的一些多是古典爵士,就是那些搖擺樂之類,再往後面一點的那些我就基本上不太清楚怎麼演奏了,如果演奏的不太好,請見諒……”

“誒?傅你居然只懂古典爵士嗎?你這個樣子可完全不像是隻懂古典爵士的樣子啊?”

石原廣美完全沒有想到傅調會這麼說,不由得有點奇怪。

不過他倆交談的聲音並不大,沒有傳到其他人耳朵裡,再加上週圍人都放鬆了許多,因此周圍人也沒有大驚小怪,驚歎傅調只會古典爵士。

傅調看著邊上那麼震驚的石原廣美,無奈道:“我確實只會古典爵士,因為我聽的最多的就是這些古典爵士,至於那些新的東西,我聽都沒有聽過,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就算靠想象,也想象不出來的。”

“那你怎麼能把我的……”

石原廣美剛有點疑惑,隨後看向傅調的眼睛不由得睜大,難以置信地開口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可能就是你想的那樣?”

“啊?”

石原廣美整個人都傻了。

她之前確實是知道傅調正在嘗試著重複她的作品,將其重複出來。

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想象過,那就是傅調他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這類作品。

在古典爵士之上,傅調可能是一位非常強悍的老手。

但是在新爵士之上,傅調還真的完全沒有接觸過。

那麼也就是說……

傅調僅僅只是大概聽了一遍,便大概知道了她這個新爵士應該怎麼去演奏了。

這個也太離譜了吧?開什麼玩笑?

就算是她想要理解她剛剛的演奏,也是經過了不停的學習以及深入研究,研究了好幾年才在前幾天誕生出了這個靈感,然後將其演奏出來。

而傅調呢?

他完全沒有經過任何的學習,就將這個音樂幾乎完美的理解以及演奏出來了?

就算說有她之前的演奏在前面做示範,整體的難度會低上許多許多,但是就算再怎麼低,就算再怎麼簡單……

也絕對不是一位剛剛接觸現代爵士的人能夠理解的啊?

這個是什麼?故意裝出來的嗎?

石原廣美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說真的,她對於人的理解絕對不是那些小年輕了,她知道什麼人是什麼樣。

就看傅調現在這個真誠模樣,很明顯……

他沒有騙人,他就是這麼想的。

而這個確實是傅調第一次接觸新爵士。

“你這,這,這……”

石原廣美繼續演奏著主旋律,卻完全說不出什麼話來,不由得無奈苦笑一聲。

“你這……演奏的不錯啊。”

她現在也就只能說這句話,否則她還能說什麼呢?

不過雖然感覺傅調現在表現的情況有點離譜,可是她現在卻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傅調了。

就傅調剛剛的這個表現,簡直就是完美。

完美符合她心中對於報紙上以及雜誌上說的爵士天才的概念。

不,不僅僅是爵士天才,還是古典音樂的天才。

她想到這個地方,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有點口乾,不由得輕輕道。

“傅,你很不錯,非常不錯。”

“啊?”

傅調不明所以,略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她,然而還沒有等傅調發問,她便略顯神經質地開口道。

“傅!躁動起來吧!去瘋狂!去狂熱!演奏出你心目中的音樂!什麼都不要去多想,什麼都不要去糾結,不要去在乎什麼老的,什麼新的,去他媽的傳統以及新潮,爵士要的就是不在乎,要的就是那種拋棄一切的信念!我們一起來彈琴吧!一起來……玩鋼琴!”

她在玩的這詞上,用的語氣非常重,很明顯並不是如同正常人說的彈鋼琴,而是英語層面的玩。

並且,她完全不等傅調回答,雙手直接按在了鋼琴之上,不給傅調任何的空間,無比瘋狂地開始演奏了起來。

“來,和我一起,快點快點,什麼都不要管,

她已經有了點語無倫次,口中說的話也不那麼利索,但是手中的速度卻完全沒有停,並且越來越快,逐漸搶佔了傅調的空間

石原里美逐漸瘋狂,說的話也越來越葷素不忌,與此同時音樂也變得越來越狂野,躁動。

這一份躁動帶動的臺下也同樣如此,一位薩克斯樂手直接忍不住了,提著自己的薩克斯就衝到臺上來,配合著石原里美的鋼琴,來了一段幾乎騷斷腿薩克斯solo樂段。

石原廣美在雙手演奏的間隙居然直接站起身,找個空隙抬腿踹了站在她邊上的薩克斯手,那人也不生氣,樂呵呵地繼續演奏著他的薩克斯。

要說騷,還得是薩克斯。

薩克斯的騷可是深入骨髓的騷,完全不加一點點遮掩的。

而石原廣美的鋼琴則是在演奏自己的音樂的同時,加深了這一份的騷動。

舞臺上的眾人也激動了起來,各種各樣的音樂在舞臺上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音樂之中的絢爛也幾乎到達了極致。

這個是隻有爵佬才懂的絢爛,如果是普通人來的話,可能會感覺有點奇怪,感覺這個音樂聽的不是特別懂,感覺音樂性也不是特別足,總感覺怪怪的。

畢竟這個也很正常,那麼多不和諧的音程的演奏非常違反正常人的音樂審美。

但是在那些浸淫爵士多年的人,知道爵士最新風潮的人眼中,這個可不一般,簡直就爽到了極致。

你聽那個低音,你聽那個和絃,你聽那個旋律,你聽那個節奏。

不管哪一個都給人無數的幻想,音樂形象也極為的鮮明。

“好!”

“厲害!”

“牛逼啊!”

“傅調你行不行啊,再來一個,再來一點!”

“就是,傅調上啊,再來一點新的東西!”

臺下的眾人不嫌事情大地喊道。

舞臺上的眾人也笑嘻嘻地演奏著自己的部分,將自己視覺的餘光放在傅調身上,期待著傅調是否會有什麼新的動作。

石原廣美喘著粗氣,對著傅調笑道:“傅,不要管他們,也不要在乎什麼彈的好彈的差,彈就是了!”

“……”

傅調看著周圍幾乎瘋魔的眾人,又看了一眼在那邊同樣用力鼓掌的何深,不由得更為無奈,嘆了一口氣道

“行吧,那我就隨便彈了?”

“隨便彈,什麼都不用想,我們這邊這麼多人還不夠你一個人玩的?”

“行,既然你說的,那我就上了。”

傅調對著石原廣美咧嘴笑了笑,跟著節奏輕微晃著頭。

什麼都不用管,按照自己的心情去演奏,自己好像好久都沒有這麼做了。

全力以赴,什麼都不用管,也不用去在乎自己是新爵士還是古典爵士的話。

自己能演奏成什麼樣子呢?

傅調想了想,發現想不出來,所以就懶的想了。

既然石原廣美說讓自己隨便彈,那麼自己就隨便彈了。

想到這邊,傅調的雙手猛的一頓,隨後轟然砸下。

一大串和絃的分解以及奇奇怪怪音階從傅調的手中流淌而出。

伴隨著這段旋律的,則是傅調最為擅長的和絃進行。

他的左手無比精準地抓著和絃,而右手則是直接跨過石原廣美的手下,按在了她雙手的中間。

絲毫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大膽了一些,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違反了四手聯彈中雙人聲部不得超越的原則。

畢竟這樣的超越會給另外一位演奏者帶來極大的困惱。

然而……

石原廣美卻並不是普通的演奏者,她是一位爵士鋼琴家,她演奏的音樂,是爵士樂。

她絲毫不在乎傅調的冒犯以及大膽,反而眼睛亮了許多。

“傅!彈得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音樂!再來一點!快快快,讓我更爽!”

“你說的。”

傅調笑了笑,手中得速度更快了一些。

正如同之前石原廣美演奏的那樣,他也在燃燒著自我。

雖然他不懂什麼叫做新爵士,也不懂那些爵士應該怎麼彈。

但是他懂音樂啊。

他知道什麼叫做音樂,他也知道自己最為擅長什麼。

他的雙手在鋼琴上猛的一停,隨後用力颳了起來。

並不是簡單的刮奏,而是……八度刮奏。

這是一個在古典鋼琴中都極為困難的技巧。

並不是說這個技巧難成什麼樣子,而是說這個技巧……很疼。

很多人刮單音的刮奏的時候,正常都是用指甲去刮的。

這樣音樂的整體音效並不會有特別大的變化的同時,手指還不會疼,畢竟指甲上沒有多少的痛覺。

當然,你刮的太深,直接刮到肉除外。

而八度刮奏就完全不一樣了。

八度刮奏是真的用肉去刮。

因為你不管怎麼用,就算大拇指或者小拇指用指甲去刮,你總有一隻手是沒有辦法用指甲的,必須要用肉去刮。

手指肉刮在無比堅硬的鍵盤之上,不停滴磕碰著鋼琴鍵盤凸起的邊緣。

這種感覺只有疼痛,你就算再怎麼找技巧,也不可能找到一個完全不疼的辦法。

而這種演奏方法在鋼琴演奏之中,正因為這種痛楚,成為鋼琴之中一個特別困難的演奏。

甚至還有人彈奏這樣的作品,直接彈到雙手流血不止,血滿整個鍵盤。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傅調則是演奏出了這樣的技巧。

他就像完全不知道疼痛的橡皮人一般,雙手死死地固定住八度,無比輕鬆地在鍵盤上上下刮動,一股如同潮水滾滾而來一波接著一波極為帶感的音樂從他的手中流淌而出。

音樂感覺瞬間就變了,原本還極為爵佬的音樂可,在傅調的手中卻變的更為有趣

他們演奏的感覺不就是絢爛嗎?

那麼自己,就比他們更加絢爛!

傅調的雙手在鋼琴鍵盤之上同樣極為用力且瘋狂地演奏。

鋼琴的聲音不知疲倦地轟鳴,原本還有聲音的薩克斯逐漸停止了他的演奏。

隨後便是貝斯,再然後,便是架子鼓。

所有人都在盯著傅調,死死地盯著傅調的演奏。

如果是之前石原廣美的演奏,他們還有許多空間可以自己施展出來。

石原廣美的音樂雖然瘋狂,可是她依舊冷靜,能夠在瘋狂的同時給其他人空間演奏。

而傅調卻不同。

不知道是誰的話刺激了傅調,還是給了傅調什麼靈感。

他的演奏開始之後,他的音樂之中就只剩下他自己的音樂,其他人便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插進去。

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阻擋著一切。

重點並不是音樂之中的空間,如果強行想要插進去其實還是可以的。

重點是傅調的感覺……

傅調的感覺完全不同,他演奏的音樂並不是普通的音樂,而是一股有著他自己獨特風格的音樂。

這種音樂極具感染力以及排外性。

他們實驗著能否跟著傅調演奏,但是無一例外地全部都失敗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停下來的原因。

然而……石原廣美卻並沒有停下。

她的眼睛更亮了,臉也更紅了一些,就如同溼潤了一般,舔著自己隱約乾裂的嘴唇,魅聲道。

“對,對,對!就是這樣,沒錯!就是這樣!這才是……我心目中的傅調啊!”

今天爭取雙更,補一更

現在人在柏林,本來是要來辦事的,結果那邊人臨時取消了預約了,而我車票啥的都訂好了,沒辦法只能來柏林玩一趟……

柏林我之前都玩遍了,總不能去柏林藝大找傅調吧?況且傅調現在還沒有去柏林藝大呢,得要等下卷他才去柏林藝大。

沒辦法,只能明天找個評價不錯的咖啡館喝咖啡去,一邊喝一邊補欠章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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