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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調沒有想到何深居然會打電話給他,畢竟自從何深回到了漂亮國後,他們兩人的聯絡便不是特別的緊密,甚至可以說幾乎完全沒有聯絡,就是偶爾的問候幾聲,誰能想何深在這麼久的沉默下,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打個電話過來。
甚至還是跨洋電話。
傅調聽著何深的聲音,不由得笑了一聲,隨意道。
“火了?什麼火了?我怎麼就突然火了?”
“你還不知道?你在音樂會演奏結束後的安可影片被人發到影片網站上去了,現在你的這一個安可在影片網站上的點選播放量可非常不錯啊,我剛剛看了一下,截止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幾十萬的播放,甚至正在向著百萬播放衝刺,單純討論一個影片,這怎麼不算是火了?”
何深在那邊對著傅調解釋道,語氣充斥著難以置信:“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伱居然第一次出圈是因為你的安可,而並非你的正常演奏,明明我感覺你正常的演奏比你的安可要強上很多,可是似乎其他人都聽不出來……”
“安可?”傅調一愣,隨後恍然大悟:“哦,你說經過我改編的爵士樂是吧?沒辦法,可能相比較正常的演奏,我爵士樂演奏的速度更快一些?又或者是我在爵士樂上展現的技巧性更高,更容易打動觀眾。”
“欸呦喂,我爵士樂展現的技巧性更高,更容易打動觀眾,嘖嘖嘖,你這句話說的好輕鬆啊,你知道不知道這樣的機會多少演奏家求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求的過來啊?”
“不知道……這種事情很少見嗎?”
“哈?你居然不知道?怪不得怎麼我說你情緒都沒有任何一點點的變化,這種事情倒也算不上少見,就是在以娛樂影片為主的PiliPili上,你這個爵士演奏達到了這麼高的播放量,已經幾乎快要趕得上某些名場面了,例如郎總的噠噠嘀噠,他那個也才幾百萬播放。”
“噠噠嘀噠?那是什麼?”
“欸,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電話對面的何深莫名其妙地感覺交流產生了障礙,他甚至不由得懷疑起了自身。
“不對啊?我雖然年紀比你大上不少,可是我對於流行元素的感知力還是蠻不錯的啊,基本上有什麼流行梗我都能跟得上,怎麼和你這個年輕人說話說半天都說不通呢?是我年紀大了和你產生代溝了,還是說你這個人和時代產生代溝了?怎麼連噠噠嘀噠這個梗都聽不懂?”
“……”
傅調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何深似乎和自己達成了和解,嘆了一口氣,再次道。
“算了,產生代溝就產生代溝吧,無所謂了,我過來就是過來告訴你,你的那個拍攝比較爛的影片已經在整個華國範圍內有了一點點火的趨向,不過因為拍攝的實在是太過於糟糕,丟失了很多的細節,所以咋說呢,其中還是有不少的差評的,如果你介意的話,下一次可以讓主辦方幫忙,在你演奏安可的時候幫忙錄製一下,他們那邊有經驗。”
“行,好的,我記下了,回頭我會和主辦方那邊說。”傅調點了點頭。
他感覺水溫有點涼了,便從浴池中起身,拿起放在一邊的毛巾擦了擦身體,套起浴衣後,拿著往床上一趟。
這個酒店的床總感覺特別軟,整個人躺下來就有一種幾乎陷了進去的感覺。
電話那邊的何深並不知道傅調在做什麼,他對著傅調繼續問道。
“記下就行,話說回來,你最近怎麼樣?音樂會已經開到哪裡了?”
“剛剛結束阿姆斯特丹的音樂會,再過幾天應該就會直接去布魯塞爾,具體在阿姆斯特丹呆幾天還沒決定,不過我看了一眼從阿姆斯特丹開往布魯塞爾的火車,時間只需要兩個小時左右,並不遠,再然後,應該是去巴黎吧。”
“阿姆斯特丹啊,阿姆斯特丹這個城市還不錯,特別是他們這邊的交響樂團,阿姆斯特丹皇家音樂廳管弦樂團,這個樂團現在是全球排名第一的樂團,你有空可以去聽一聽,他們對於馬勒的詮釋極為特殊,絃樂部分並不亮,反而有一種天鵝絨的順滑感,而銅管的部分則是如同黃金一般閃耀,至於木管,你能夠很清晰地聽到他們如同人類說話一般的美感。”
電話那邊的何深不由得感嘆道。
“話說布魯塞爾的音樂廳你定下來了嗎?”
“嗯,是布魯塞爾音樂學院音樂廳,在他們學校裡開,他們學校裡的音樂廳很大,大約有七八百人,一千人不到的位置,比柏林藝術大學的音樂廳還要大一點,並且他們的裝修風格並不是如同許多現代音樂廳那般用橙黃色木板構建,而是用了拿破崙三世,那種新文化復興風格裝修的音樂廳。”
傅調掏出手機,搜尋之前德意志留聲機公司給他發的音樂廳訊息,念給何深。
德意志留聲機公司這邊最主要的勢力範圍還是在德意志那邊,因此他們很容易可以拿到德意志內非常不錯的音樂廳,甚至當時還特地問過傅調他究竟是想要去柏林愛樂音樂廳演奏,還是說去漢堡易北音樂廳演奏。
這一切都是可以給傅調選擇的。
至於其他地方的音樂廳,因為是臨時訂購,其實很難訂購到那種幾千人的大場地,基本上只能夠訂購五百到一千人左右的中型音樂廳。
這也就是為什麼傅調他並沒有去布魯塞爾最大的音樂廳,美藝廳那種幾千人的場地演奏,而是去了布魯塞爾音樂學院學習。
何深聽著傅調的話,整個人也不由得有點驚訝:“布魯塞爾音樂學院的音樂廳?可以啊,那個音樂廳還蠻好的,雖然歸在音樂學院下面,但是實際上都是對外開放的,平常演奏的話,校外樂團集體演奏的也都比較多,他們的音響效果聽起來感覺和維也納金色大廳,差不多,都是那種鞋盒子感覺的音樂廳,沒想到德意志留聲機那邊給你找的音樂廳這麼強。”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嘀咕聲,隨後便是何深無比震驚的聲音。
“等等?臥槽?全賣完了?七八百人的音樂廳,居然票全賣完了?不是,你做了什麼宣傳嗎?你的票是怎麼全賣完的?我剛剛點進買票的網址都買不到你的票了!我還想說等一下我們學校有去歐洲的交流,我來聽一下你的音樂會什麼的,現在看來,我還是算了吧……”
何深一聲苦笑:“算了算了,話說回來,你之後要去哪裡學習你定下來了嗎?其他的地方你看了嗎?”
“就柏林藝術大學吧,柏林藝術大學那邊有一位老教授,克勞斯教授,感覺他還蠻好的。”
“克勞斯教授?哦,我知道他,我記得他幾年前就已經退了,甚至正在聯絡學校把他的榮譽教授職位給取消了,沒想到他居然為了你重新出山,真的有意思。”
電話那頭的何深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手機,對著傅調道:“算了,等後面吧,我們學校這邊經常會有全球的交流,特別是去歐洲的,基本上每年都會有那麼幾次,回頭我來歐洲找你玩,還有那個誰來著,天佑?他之前還說帶著我一起去紅燈區逛逛呢,結果現在人跑回國都不肯出來了,真不知道為啥,哦對了,你那個火的影片叫做古典與爵士之王,好像是這個名字,你自己搜搜吧,我先掛了,拜拜。”
說罷,何深繼續抱怨了幾句後,便將電話結束通話。
聽著手機中的嘟嘟聲,傅調無奈地同樣結束通話了電話,拿起手機開始翻看起何深剛剛說的內容。
按照何深的說法,他下載了PiliPili,用自己現在的手機號註冊了個賬號,簡單地寫了傅調兩個字註冊為名字後,按照何深的指引,搜到了自己的那一個影片。
正如同何深說的那樣,他的影片確實已經有了幾十萬的播放量。
只是這個幾十萬,也就是二十多萬,雖然多,但是也不算特別多。
不過相比較這個二十多萬的播放,這個影片下的評論倒是多了許多。
首先是有一小撮的人在說他演奏的不好,說完全聽不出來他在演奏什麼,中間居然還有彈一半忘記譜,隨後瞎編亂造搞的亂七八雜的音樂。
不過很快,便有人在那邊解釋,說中間部分的音樂是傅調他自己改編的,他本身就是演奏的爵士,所以聽上去和正常的感覺不一樣,不僅如此,他的這個爵士演奏的真的還蠻不錯的,算得上是他們那些爵佬中聽到極為少有的改良精品。
當然,這個說法並沒有讓所有人都得到信服,相反,還有一些人開始陰陽怪氣了起來,說彈的爛就當爵士是吧?那麼我也會爵士,爵士不就是亂彈琴嗎?誰不會啊?
這一下不僅僅惹怒了傅調的粉絲,與此同時還讓許多本身對於爵士有興趣的粉絲也開始圍剿了起來。
在他的影片下面,所有人亂做一團,只有一小部分人在誇他演奏的好,其他人則是陷入了罵戰。
看著這些人的吵鬧,傅調猶豫了一下後,便也點開了自己的影片。
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影片究竟為什麼會讓這麼多人相互對噴。
結果聽到一半,也就是聽到他在音樂中間的那一個停頓,瞬間明白了一切。
“我就說為什麼會這樣,原來在這個地方……”
傅調看著那群吵鬧的人,再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錄音裝置不好是真的吃細節,明明他還是蠻喜歡自己在音樂中間的那個停頓,將音樂的張力拉長的感覺,但是誰能夠想到居然這個拉長的張力反而變成了其他人噴他的點?
並且那群人還抱著我聽不懂就是你垃圾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心態,解釋還聽不下去。
看著這一切,傅調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甚至開始猶豫要不要自己找人幫忙重新拍一個影片的時候,他的那個影片播放完畢,出現了後面的輪播影片。
《深度分析傅調音樂會真相?》
“真相?什麼真相?我咋不知道我有什麼真相……”
傅調感覺自己似乎和世界脫軌了一般,怎麼看不懂這些年輕人的玩意。
不就是一場音樂會的影片嗎?怎麼還整上真相了?
傅調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想了許久後,最終還是開啟了這個影片。
一個他並不熟悉的人臉出現在影片中。
根據影片上的資訊,這個人應該叫做法奧Piano,法奧鋼琴?
聽上去有點像是法奇奧裡?
傅調的念頭一閃而過,繼續聽著這人的發言。
法奧站在影片的中間,對著所有人笑著道。
“哈嘍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好啊,我現在身處的便是海城和音交響樂團旗下的一個音樂工作室,而我身邊的這位,便是和音交響樂團的負責人以及指揮,朱宰!”
這下終於出現了一個熟人了,傅調記得這個朱宰和何深的關係還不錯,之前何深在海城開音樂會的時候,找的就是他。
朱宰在影片中對著眾人點了點頭,打了一聲招呼。
法奧接過話頭繼續開口道。
“最近看到很多人對於最近傅調的演奏可能出現了一點點疑問,覺得傅調在音樂上的表現並不盡如人意,明明是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冠軍,為何卻演奏的像是忘記樂譜後便開始直接瞎編亂彈琴一般?聽上去完全聽不懂?甚至覺得不怎麼好聽?
對此,我以及我身邊的朱宰,還有和音社團的一些人,將傅調那個並不清晰的音樂進行重新的整理,拆分出來傅調演奏的內容,給大家簡單的分析以及重現一下,傅調他究竟在音樂上做了一些什麼。”
說罷,他便帶著攝像頭往裡面走了一點,一臺並不大的施坦威A188放在屋子的中央,於此同時邊上放著許多的錄音裝置。
看著這一切,法奧立刻補充道:“哦對了,簡單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用來錄音的裝置,首先是這個施坦威A188,這個屬於施坦威旗下最為暢銷的經典款鋼琴,至於這些用作錄音的裝置,總體價格大概能有個幾十萬近百萬吧?”
朱宰在邊上補充了一句:“雅馬哈的。”
法奧:“對!雅馬哈的,錄音裝置就不過多介紹,歡迎大家來和音工作室錄音,記得聯絡和音工作室朱宰,報我的名字或者點選影片下方連結有優惠哦!現在我們來重新重點介紹一下我們之前做的工作,給大家重現一下傅調的演奏。”
說罷,他往回退了幾步,走到錄音室外,將放在那邊的電腦一邊除錯一邊開口道:“這個便是我們進行的音訊重新修復工作,我們將傅調的全部都扒了下來,按照他的速度弄成了一個原速譜,給大家聽一下。”
說罷,他開啟了音訊,在影片上立刻出現兩個小的方框。
上面一個是偷偷錄製的傅調錄影,下面一個則是可視自動化譜面,按照傅調的速度以及出現的音符一點一點往前走。
在這個地方聽的非常清晰,畢竟傅調前面的內容基本上全部都是按照肖邦的那一首冬風來進行改編的,重點是後面的內容。
音樂持續的進行,很快,便停止在了空拍的位置。
這一次,他們很清晰地將傅調之前所使用的阻礙終止給做了出來。
一股停滯感油然而生。
而這個停滯……一直停滯到這一頁鋪面的結束。
在這一頁譜翻過來後,所有人全部都傻眼了。
冬風的音符本來就算得上是比較多的,而此時此刻眾人面前出現的音符,則是遠超他們的想象。
密密麻麻的音符如同黑樂譜一般堆積在音樂之上,上面還寫著各式各樣的連線,將音樂上的許多內容給連線在一起。
原本還沒有多少彈幕的螢幕,在此時此刻瞬間炸了。
“臥槽?這是什麼?”
“啊?啊?啊?”
“我很喜歡鋼琴愛好者們的一句話:啊?”
“不是,你告訴這個是什麼啊?為什麼這麼多音符?”
“你確定這個是人手可以彈奏出來的?”
“什麼鬼啊這是?”
“……”
密密麻麻的彈幕堆積在螢幕上,幾乎所有人都在表達著自己的震驚。
這個也太離譜了,原本的樂譜就已經很難了,誰能想到經過傅調改編的更難。
並且如果只是普通的難也就罷了,重點是……
這個法奧似乎為了打擊他們,在聽完一遍後,他還特地將影片以及譜面慢放,用了音響對比之類的技巧,以此來證明傅調和他們所重現的樂譜是一模一樣的音。
如果只是音相同,音數量多,依舊有人可以說傅調是在亂彈,不就是彈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音嗎?這個誰不會啊?
為了讓眾人死心,法奧還特地連線了華國音樂中央院的教授,隨機抽取了其中的部分樂譜給他,希望他能帶著眾人一起分析一下樂譜。
超乎眾人意料之外的,那位教授看著樂譜,表情從一開始的風輕雲淡,對於分析樂譜表現得無比輕鬆,逐漸變成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的茫然。
如果還有人會說,這個是他們亂寫的樂譜,這樣教授才看不出來,分析不懂。
為了防止這一點,法奧也同樣問了。
結果那位教授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開口道:“亂寫?搞笑,你亂寫出來一個給我看看?這個和聲進行設計的精妙我都不一定寫的出來,還亂寫?開什麼玩笑呢?”
至此,法奧便笑著結束了影片。
在影片的結束,他略顯無奈地開口道:“雖然我們能夠重現傅調的音符,但是因為個人技術以及時間的原因,我們可能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重現傅調的演奏,所以只能夠用電腦合成的聲音給大家展示,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最後,感謝大家的觀看,本次影片製作不易,希望大家的一鍵三連千萬不要忘了,謝謝各位了!”
話音落下,影片結束。
看著這一切,傅調陷入了沉思。
直到門外的侍者敲門。
“傅先生,在嗎?哈里先生派我來詢問您是否可以賞光與他共進晚餐?”
傅調起身,推開門,看著門外的侍者並沒有回答,而是開口問道。
“你們這邊有好的錄音裝置嗎?我想要……錄一首作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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