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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調聽到泰勒的話,很明顯有了一絲絲的無奈,他也沒有想到那些雜誌居然會用那麼肉麻的話去誇讚他。

其實傅調在第一次看到這些話,感覺還好,並沒有特別多的感覺,也就是正常的開心一點,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感覺了。

這也就是傅調看了便直接丟到一邊的原因。

根本沒有必要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這個上面,有這個時間,多去彈彈琴不好嗎?

但是……

當別人將這樣的話單獨拿出來複述,開你玩笑的時候,你便會感覺到極致的羞恥,即便他們沒有任何的惡意。

傅調對著泰勒無奈道:“泰勒教授,算了,真的,求你別喊那些外號了,暫且不論這些名字是不是符合我現在的身份,就只是單純的討論聽感,這些名字聽上去感覺怪怪的,並不是那麼舒服,你也不會希望別人都喊您德意志之光吧?”

“德意志之光?這個名字好!”泰勒聽到傅調的吐槽不由得大笑起來:“不過怎麼說呢,習慣就好,實際上當別人這樣喊你的時候,每個人都會感覺到不舒服,不管你是什麼外號,唔……超級英雄除外,感覺可能也只有超級英雄會天天和別人說自己的外號,讓別人喊自己什麼什麼俠吧?”

泰勒走過來拍了拍傅調的肩膀,從自己手中的資料夾中,掏出一份檔案遞給傅調,笑著開口道。

“好了,傅,暫且不要去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媒體評價,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去和柏林藝術大學的導師們見面,這個是你的檔案,你進去的時候把這個檔案放在最靠近你的那位教授桌邊就行。”

“好的。”傅調點頭,隨後看向泰勒,對著他問道:“那麼你呢?你等一下和我一起進去嗎?”

“我就不陪你進去了,我等一下從另外一邊進去。”泰勒笑了笑,對著傅調指著另外一邊的門,攤手道:“畢竟我怎麼說,我也是柏林藝術大學的教授,而可不是你的保姆,不過我想……你應該沒有脆弱到要像小孩子一樣做什麼都需要人陪吧?”

“啊?不是……”

就在傅調即將給泰勒打出一個問號的時候,泰勒卻笑著往後退了兩步,走到音樂廳側面的門前,揮手道:“好了,不管怎麼說,你先進音樂廳吧,所有的評委老師都在那邊等著你呢。”

“……”

傅調看著泰勒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後,不由得更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拿起手中的檔案,隨便翻看了一下。

這個檔案並不是什麼特別私密的,或者需要保密的檔案,這個檔案就是最簡單的一份個人簡歷,傅調他自己的個人簡歷。

在這個簡歷上,簡單介紹了傅調的年齡以及他的榮譽,寫的不怎麼多,不過該寫的都寫了。

這個應該是給所有的教授留有印象用的,不過據說泰勒之間已經帶了教授聽了他的音樂會,這些教授應該沒有老年痴呆到過了幾天就忘記了自己聽的是誰的音樂會吧?

應該不會吧?

傅調不由得這麼想到,可是想著想著,他不由得將西蒙爵士那種滿頭白髮的形象帶入到柏林藝術大學的教授之中,瞬間產生了一絲絲不確定。

如果按照西蒙爵士的那種情況來看,那麼這些等一下他要見面的這些教授,還真的有可能忘了他。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個門肯定是要進的。

傅調再次掂量了一翻手中的檔案後,邁步進入面前的這間音樂廳內。

柏林藝術大學的音樂廳是他們自己建立的一間獨立的音樂廳,整體有點類似於一個兩層長方形的盒子一般,外面用一層玻璃包裹。

從外面看,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音樂廳的外部裝飾,例如那些通向二層的樓梯,純色牆壁,暖氣管以及一些壁畫。

雖然並不是如同柏林愛樂音樂廳那般極為秀美,奪人眼球的美,可也帶著一點點現代的簡約感。

非常符合現代人的審美。

輕鬆,簡約,並沒有特別多的元素,樸素到了極致。

以及……與周圍略顯繁複的歐式建築有著非常明顯的區別。

傅調推開音樂廳的正門,側面的看門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他,簡單地問了一聲早安後,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多餘的話。

傅調也沒有和他多說什麼,而是按照路牌的指引,向著音樂廳的側面走去。

這個音樂廳並不大,走的步數也並不多,很快便找到了進去的門。

畢竟這個音樂廳是給音樂學院裡面的眾人用的,而並非如同商業音樂廳那般,需要花大價錢將外在裝修的格外華麗。

“抱歉……”

傅調推開音樂廳的側門後,看著屋內的一切,不由得略微有點震驚。

這個音樂廳的大小明明是要華沙的肖邦音樂廳要小許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音樂廳的裡面看,總感覺這個地方的位置要比華沙肖邦音樂廳還要大,感覺足足能夠容納下千人。

傅調思來想去,感覺最有可能的原因,便是因為柏林藝術大學的音樂廳外表過於樸素,就是一個大門,進來後就是音樂廳,並不像那些商用音樂廳一般,進來後先給你一個換衣服的地方,再給你整個咖啡廳,休息室聊天,實際上音樂廳在整個屋子內的佔比三分之一都不到。

傅調看著這個音樂廳不由得這麼想到。

而在這麼大的音樂廳內,在音樂廳的二樓位置,已經被無數的學生佔滿,他們坐在二樓好奇地探頭看向從側面小門進來的傅調。

頭頂烏壓壓的一片黑暗,很是壯觀。

其中很多人應該都是柏林藝術大學的學生,剩下來的應該是柏林漢斯·艾斯勒音樂學院過來的學生,他們過來就是想要看看傅調,當成追星來看。

聽說傅調過來是準備參加考試,與教授見面什麼的,對於這類考試學校只會禁止學生在教授附近聽,並沒有其他的限制。

這也就是為什麼音樂廳的一樓沒有多少人,而二樓滿是烏壓壓的人群。

這類考試平常來說沒什麼好聽的,大家水平實力都差不多,與其過來聽這些還沒有入學的學生彈琴,還不如直接回琴房練琴,好好地準備下一次的回課。

可是其他人是其他人,而現在在他們面前的可是傅調啊!

今年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冠軍,不管他的水平實力如何,他的名頭可遠比其他的那些過來參加考試的人要強上太多!

特別是你要知道正常而言這類冠軍在奪冠之前就已經入學,像傅調這種完全沒有任何學校還能夠奪冠的,幾乎看不到。

再加上上一次傅調在柏林愛樂那邊開的音樂會門票賣的飛快,樓上的很多人根本沒有搶到任何一張票,這也讓他們對於傅調產生了非常大的好奇。

這一次免費能聽到傅調的演奏,這不過來聽聽看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烏泱泱的人群擠在二層的位置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無比期待地看著傅調,等待著這一場考試的開始。

而在音樂廳一層,除了在中間有一小撮的人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生物,極為的空曠,與二樓密密麻麻的學生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反差。

那一撮的人,是柏林藝術大學的教授。

傅調看著頭頂的那群人,嘴角略微抽了抽,隨後將自己的視線放在那群微笑著看著他的教授身上,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邁步向著他們走去,將手中的檔案遞交給最為靠近他的那位教授。

這是一位年齡四十多五十左右,帶著橢圓形半框眼鏡的亞洲女士,身材保持的並不是特別好,甚至似乎看上去有點不苟言笑。

一眼望去,你甚至不知道她是南韓人,還是華國寶島人,又或者是東瀛人,感覺氣質很是渾濁,更為靠近南韓以及華國,而並非東瀛。

在看到傅調來的時候,那位女士儘量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站起身,接過傅調的檔案,將其隨意地抽了一張反扣在桌面上,隨後將其他的檔案遞給身邊的教授,對著傅調勉強微笑道。

“傅·調,對嗎?我是李美珠,我聽過你的演奏,非常不錯,我很喜歡。”

說罷,她無比友善地對著傅調伸出手,而傅調也沒有過多猶豫,與她的手相握,上下輕微擺動,便緩緩鬆開。

聽這個人的口音,再加上她的動作,以華國人對於東亞三國的熟悉程度來看,這個人應該也是一位南韓的鋼琴家。

而說到南韓,傅調就不由得想到了之前被他打敗的趙成珍……

這個李美珠不會對他有什麼壞的印象吧?

傅調看著她,心中不由得嘀咕道。

但是很快,李美珠似乎看出了傅調心中的疑惑,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

“你是想要問我關於趙成珍的事情嗎?對於趙成珍,我其實也並不是特別的熟悉,我只是知道他在南韓那邊發展的非常好,目前正在巴黎音樂學院又或者巴黎高等師範學院學習,具體是一個什麼情況,我一概不知,不過我聽過你的演奏還有他的演奏,他的演奏風格很有趣,很符合我對於法蘭西樂派的刻板印象,不過也僅限於此了,我其實並不是特別喜歡他,相比較他,我更喜歡你的音樂。”

說到這邊,李美珠稍微停頓了一下,抿了抿嘴唇,補充道

“即便……你的音樂與我的風格並不是特別搭配,我對於你這類的鋼琴家並不是特別的……習慣?”

“啊,好的,多謝。”傅調聽到這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笑著道:“趙成珍他的演奏確實很有趣,我在後面聽他演奏的時候,感覺也是如此。”

他隨後將自己的目光看向其他的教授。

其他的教授接過李美珠遞過來的檔案後,同樣看了一眼,只不過他們極為統一的,將這張檔案反扣在桌上,無比好奇地看著傅調,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

例如傅調之前是和誰學的鋼琴,傅調有沒有什麼師承,對於音樂的看法如何,最為擅長的作曲家是哪一位,對於音樂的偏向是什麼樣的,更喜歡什麼樣的教學,諸如此類關於音樂上的問題。

以及部分……

傅調他有沒有物件啊,有沒有談過物件啊,為什麼不談啊,家裡是什麼情況啊,某某老師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已經談了好幾個物件之類有的沒的話題。

相比較傅調對於音樂的瞭解,這些教授其實更希望瞭解傅調本人的情況多一點,而並非是繼續聽傅調照本宣科地念一些音樂上的東西。

人家是一大堆一線以及頂流鋼琴家選出來的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就算那些頂流鋼琴家在教育層面可能並不如他們這些已經教了十幾年書的人,可是對於音樂的理解以及掌控肯定在他們之上。

再加上前倆天在柏林愛樂音樂廳聽到的傅調演奏,他們非常確定傅調音樂上的能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因此,他們其實更關心的是傅調本人的一些情況,聊聊家常,簡單閒扯一下,拉近一些關係。

後面的那些人看著這些教授這個樣子,不由得滿臉疑惑,甚至開始小聲的交談起來。

他們總感覺今天的這個考試……好像和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吳宏也跟著自己的物件倆人躲在音樂廳的上面,聽著下面傳來並不是特別清晰的聊天聲,兩人感覺非常莫名其妙。

吳宏皺著眉頭小聲問道:“話說……演奏家文憑不是需要考試的嗎?為什麼到現在傅調都還沒有上臺演奏?反而和那些教授在舞臺下聊著家常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陳穎對著吳宏翻了個白眼,繼續探頭看著下面傅調坐在椅背上,與諸位教授談笑風生的場景,不由得有點羨慕:“我什麼時候也能夠和這麼多教授笑著聊天,而不是作為學生在他們面前被他們稽核啊……”

“你不是和你的教授關係還蠻好的?我記得之前你教授還帶著你去她家裡吃飯來著,還有其他的學生一起過平安夜?”吳宏看著陳穎嘆氣道:“你和教授的關係可比我好多了,我的教授就是給我上完課後,就不理我了,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

陳穎立刻戳了戳吳宏,沒好氣道:“你自己不會去和教授聊天你怪誰啊,教授也是人,你除了上課之外就不怎麼和他聯絡,你憑什麼要求他在上課之外的時間和你聯絡?”

說罷,她看向傅調,目光中的羨慕更盛了一些:“果然還是實力強大好,傅調拿下了冠軍,這些教授跟他說話都變得客客氣氣的,我剛剛好像還聽到教授問傅調他喜歡誰,對於哪個教授的第一好感度更高,這個也太讓人羨慕了吧……”

陳穎轉頭看向吳宏,表情無奈:“我們當年考試的時候,可是純粹被教授分的,教授看中哪個選哪個,根本沒有可以反抗的餘地在其中,而傅調他……他居然可以選教授!!!”

陳穎說話的聲音大了一些,瞬間感覺不對勁,捂住了自己的嘴,略顯歉意地看了一眼周圍。

周圍並沒有多少人在說話,畢竟現在是考試時間。

吳宏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得同樣無奈嘆氣。

“可能這個就是實力的差距吧?如果我們稍微再強一點就好了,說不定我們回頭也能直接挑選教授……”

“強一點應該沒用,我聽過其他的演奏家文憑的考核,他們那邊其實也是半強制分配教授,最主要是看某個教授手下有空位,然後再根據演奏者的意願去選擇……”陳穎同樣嘆氣:“可能也就只有傅調這樣的冠軍才有資格觸碰這樣的領域了吧?我聽下面的教授說,傅調他好像隨便選都行,如果某位教授手下沒有空位,那位教授還會為了傅調專門將位置給空出來。”

陳穎看著傅調滿是羨慕:“專門空位置給傅調欸!這個是什麼概念啊!這個也太讓人羨慕了。”

“確實……”吳宏看著舞臺下的傅調,不由得同樣嘆氣應和道。

眾人小聲交流的聲音並沒有傳到音樂廳下面去,畢竟他們都是壓著嗓子說話,根本不敢放開。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二樓的那群看熱鬧的學生也不由得好奇起來。

為什麼都過去這麼久了,傅調怎麼還不直接進行考試,而是在這個地方和諸位教授閒聊?

他們還著急著聽完傅調的演出就回學校裡去練琴呢。

然而下一秒他們看到的畫面差點沒有讓他們麻木。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傅調樂呵呵地坐到了教授們的位置上,而那些教授,則是從最邊上的李美珠開始,起身來到了舞臺上,無比優雅地坐在鋼琴前,輕柔地將手落在鋼琴鍵盤之上。

鋼琴聲音傳出,帶來的除了眾人對於這些教授演奏水平的震撼,更多的,還是三觀的破碎。

等等?這個不是傅調的演奏家文憑考核音樂會嗎?為什麼變成了……

教授的音樂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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