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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調以及何深二人的大師課對於江洲這邊的學生而言,勉強算得上是成功。

雖然學不到什麼東西,但是能夠算得上是熱鬧,一個免費的熱鬧。

感覺很厲害,很強,可是就是學不出什麼東西來。

而對於那些江洲的老師而言,特別是江洲藝術學院以及師範大學那邊的音樂系老師,他們的表情就不太好了。

何深這個是赤裸裸地對著他們炫耀自己的實力啊。

這個能忍?這個不上去給何深一巴掌?

事實證明……

他們就算不能忍,也還是得要忍下來。

畢竟何深並不是他們的人,何深是海城音樂學院那邊的人,他們管不到。

並且何深很明顯有一種滾刀肉的氣質在其中,反正我的職位低,反正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副教授職位,上的課也一般,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人。

再加上我的實力足夠強,就算不在海城繼續上課,我也能夠去其他的音樂學院或者師範大學音樂系之類的地方上課。

就算國內都把我封禁了,我在國外還有關係,我甚至可以直接潤國外去其他的音樂學院上課。

你們能把我怎麼辦吧?

何深笑眯眯地看著那些老師,特別是他印象之中對他在江洲師範大學干預過的老師,嘴角的笑容已經達到了一個無法遮掩的狀態。

如果不是他的涵養足夠,他甚至想要去那些人面前和他們說笑幾聲。

不過看著他們非常不舒服的表情,以及逐漸僵硬的拳頭,何深很明顯放棄了這個想法,走到傅調的身邊用力拍打了幾下他的後背,笑眯眯地開口道。

“不錯!真給你老師我張臉!”

“你開心就好。”

傅調無奈地笑了笑,看著手中的樂譜微微聳肩。

雖然舞臺下的那群人聽不懂他剛剛上課講的那些東西,不過作為學生,他對於剛剛上課講的東西還是瞭解的比較透徹,也知道自己可以進步的點在哪裡。

因此傅調想了想,對著何深開口問道。

“話說……江洲藝術大學這邊的琴房,或者江洲師範大學那邊的琴房,他們晚上開門嗎?”

“晚上……應該不開吧?”

何深有一點遲疑,他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遠處恨恨交談的眾人,咧著嘴回道:“和海城音樂學院一樣,到晚上的時候琴房管理的阿姨就會過來鎖門,伱想要繼續練習只能躲在屋子裡,等阿姨檢查完了之後你再出來。”

“哦……”

傅調有一點失望地搖頭。

但是這個時候,何深卻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不過你要知道,我之前可是江洲師範大學音樂學院那邊的講師,學校裡可以偷偷摸摸練琴的地方,我可是有很多的資訊哦。”

說罷,何深準備帶著傅調向著音樂廳外面走去。

結果在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

傅調還沒有什麼想法呢,何深先愣住了,他尷尬地將手捏了捏傅調的肩膀,另外一隻手不由得握拳,放在自己的嘴巴前輕微地咳嗽一聲。

“咳咳……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

趙紫彤抱著雙手,笑眯眯地看著一臉尷尬的何深,打趣道:“怎麼,看到我就走不動了?”

“不是,我。”

“不是,什麼不是,一直躲著我是吧,現在在舞臺後臺被我逮到了,看你怎麼躲。”

趙紫彤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何深傅調二人的面前,特別是靠近何深的位置,充滿侵略性地盯著他的眼睛,含笑道:“這不是單人戰群雄的何深哥哥嘛,怎麼,在舞臺上那麼威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裝了個逼就準備跑路了,不打算去他們的面前露一臉,加深他們對你的印象?”

“咳咳,這個不是你的主場嗎,我這個不是給你面子嗎。”何深的視線下移,突然感覺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地方,將視線看向另外一個地方,話語更加的心虛:“畢竟把你學校裡的那些人面子落了,他們找你麻煩怎麼辦?就算不會影響你也會感覺到厭煩的吧。”

“哦,這個時候想起江洲藝術學院是我的地盤了?你之前糾結職稱糾結位置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你想要轉江洲藝術學院,直接硬著頭皮就和那些關係戶競爭被惡意清退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

“我這個……”何深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在身上摸了摸,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將這個名片遞給傅調,轉移話題道:“咳咳,那個,傅調,這個是我之前每天練琴結束後可以偷偷練琴的一個地點,你就先去這個地方吧,那個地方鎖應該是鎖住的,你直接用石頭砸掉就好,那個鎖很容易砸的,並且砸完後很容易再鎖起來。”

“哦……”

傅調看著面前的何深趙紫彤二人,頓時明白何深此時此刻應該沒有辦法帶著自己去江洲師範大學練琴了,只能無奈地接過何深手中的名片,老老實實地用手機導航向著江洲師範大學的方向走去。

身後傳來趙紫彤充滿侵略性的話語以及何深無奈的認慫聲。

看這個樣子,他們倆人的晚上應該不會太過於平靜了。

可惜這些和自己沒有多少關係。

傅調饒有興致地掂量著手中樂譜,跟著導航還有名片上的資訊,快速來到了之前何深練琴的地方,按照何深的指引砸掉了鎖之後,確認周圍並未有人盯梢,便直接開始了練習。

這一練習,便直接練習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

傅調在學生還沒有來上課之前,便將鎖重新組裝好,轉身回到賓館睡了一覺。

而當他醒來後,他發現何深便已經躺在了他的床邊。

很明顯,何深似乎也是經歷了一晚上的奮戰,好不容易才勉強得到休息。

傅調起床的聲音驚醒了何深,何深看著坐在他邊上另外一個床上的傅調愣了半天。

“額,你這……”

“你醒了?”傅調翻著樂譜,抬起頭看了一眼何深。

何深用力捏著自己的眉心,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重聲吐槽道:“草(一種植物)……”

或許是昨天晚上跟著趙紫彤兩個人數星星數了許久,他都忘記了自己定的標間是和傅調二人一起定下的。

結果早上醒來後發現床邊並不是趙紫彤,而是傅調,直接讓他的情緒差點沒有接上。

傅調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何深,並不理解他現在的動作,只是隨意地開口道。

“你醒了,要不要我去買碗粥給你?聽說宿醉後喝粥可以有效緩解頭疼,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就是你的音樂會了。”

“你這句話說的,為什麼搞的和tvb電視臺那邊肥皂劇一樣。”

何深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著傅調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同樣拿起手機,對著傅調問道。

“你想要吃什麼?我給你點。”

“都可以,我不挑食,不過……能有一點海鮮最好。”

“呵,都想要吃海鮮了還不挑食。”

何深無奈搖頭,拿起手機給自己還有傅調二人點了一份晚飯。

兩人就這麼躺在床上,一人玩著手機,一人翻看著樂譜,無比的愜意。

等了半個多小時候兩人吃了飯,這才起身向著音樂廳方向走去。

這一次音樂廳內和之前在江洲藝術學院那邊開的大師課完全不一樣。

之前的那一次大師課相比較音樂會而言,更多的是何深的個人裝逼現場,衣錦還鄉對著之前踩自己的那群人發洩的。

而現在的這個音樂會,則是一個真正的,面對所有市民的音樂會。

這個也是有專門售賣視窗,並且售賣價格並不便宜。

因此,何深在進入音樂廳後便變得更為的認真,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音樂之上。

在音樂廳內的樂團眾人並不是陌生人,而是海城和音交響樂團的眾人。

據說是因為江洲這邊交響樂團的價格沒有討論好,沒有辦法只能將海城和音交響樂團的眾人給拉到江洲寧城來。

缺點是需要額外付出車馬費以及住宿費。

就算海城到江洲寧城只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的高鐵,但是讓人家大晚上九十點鐘演奏完熬夜趕回去總不太好,因此何深只能額外付出一大堆的住宿費用出去。

雖然價格高了一些,但是相對應的,因為之前他就叫了海城和音交響樂團那邊的人合作,在音樂會開始之前何深得以用一個無比放鬆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之前就已經成功演奏過那一首肖邦第一鋼琴協奏曲了,今天的演奏總不可能繼續出錯吧?

何深笑眯眯地勾住朱宰的脖子,拉著他一遍討論音樂,一遍順勢問問看有沒有機會將演出的門票弄得稍微便宜一點點。

可惜,面對何深的軟磨硬泡,朱宰沒有任何的波動,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

見到還價無望,何深整個人的氣息都弱了許多,看著站在一邊的傅調也有一點點有氣無力。

他對著傅調擺了擺手,吐槽道。

“好了,傅調,你先進音樂廳吧,今天看看情況,如果演出效果好,我再讓你上場作為安可曲目進行演奏,如果演奏的效果不太好,那麼就算了,你等我的訊息吧。”

“好。”

傅調微微點頭,沒有任何猶豫向著音樂廳方向走去,很快便按照主辦方給的票上的位置坐下。

只是,在他坐下來的時候,他的身邊同樣坐了一個人。

趙紫彤。

依舊是她。

她似乎也是從何深那個地方弄到的票,笑眯眯地看著傅調坐下,毫不客氣地伸手揉了一下傅調的頭,將他本來就比較凌亂的髮型弄得更加糟糕。

“誒呀,這個誰啊,這個不是小調嗎?小調叫一聲師母聽聽看?”

傅調看了她一眼,糾結了半天,還是沒有敢叫,微微搖頭:“不叫。”

“為什麼啊?你昨天晚上沒有看到我和你何老師的親密關係嗎?都這樣了你還不肯叫我一聲師母?”

“你們沒有結婚。”

“欸,這個和結婚有什麼關係?就算我是你何老師的女朋友,你也應該叫我一聲師母啊。”

“你們沒有結婚。”

“你看看我的手!看我無名指,看到上面那個鐵戒了沒有?那個是你不解風情的何老師送我的,他都浪漫到給我的無名指帶戒指了,這個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你們沒有結婚。”

“你!”

趙紫彤看著傅調一陣生氣,雙手捏住傅調的臉,氣鼓鼓地揉了幾下,沒好氣道。

“你這個性格和你老師年輕時候簡直一模一樣,你這樣子是沒有女生喜歡的知道嗎?如果不是我瞎了眼看上你的老師,就你老師這個爛性格,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夠找老婆!現在我捨生取義了,你都不肯叫我一聲師母?”

“你們沒有結婚。”

傅調不為所動,將自己的視線放在手中的樂譜上,擺爛地開口道。

他不想對何深以及趙紫彤兩個人的感情牽扯太多。

畢竟,何深目前還算是自己的老師,勉強算是自己的長輩。

二十歲的年齡差,讓傅調不想要牽扯進這種三十多歲四十歲還沒有結婚的戀情之中。

誰知道他們還會搞出什麼么蛾子。

趙紫彤看著傅調這個樣子,越看越感覺像是何深年輕時候,不由得惡狠狠地揉搓了他的頭幾下,將他的髮型搞得更加凌亂,哼了一聲轉頭看向舞臺,懶得理會傅調了。

果然,彈鋼琴的男生之中,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是少數。

這種學藝術的,不正常的太多了!

趙紫彤搖了搖頭,想到這點更為的無奈。

咔……

舞臺上的燈光逐漸亮起,而觀眾席的燈光變得黯淡,趙紫彤的眼睛瞬間亮起。

看這個樣子,音樂會即將開始。

並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是過了幾秒鐘,音樂廳舞臺上的大門便開啟,海城和音交響樂團的眾人順著過道走上舞臺,坐在自己應該坐的位置上。

樂團的首席起身,在放在舞臺上的鋼琴上緩緩按下標準音。

嗡……

樂隊共鳴聲響起。

整個屋子彷彿都在震顫。

譁!

掌聲湧現,海城交響樂團的指揮朱宰從舞臺上出現,在他身後的,則是何深。

此時此刻的何深和之前判若兩人,沒有任何一點點頹廢的模樣。

他站在舞臺上,整個人的氣質無比的閃耀,讓人沒有辦法移開目光。

正如同他自己對著其他人說的那樣,他是何深,他是華國內最強的幾位肖邦演奏者之一。

他如果不自信,那麼誰還有自信的實力?

他如果站在舞臺上不閃耀,那麼還有誰足夠閃耀?

他的實力支撐著他在舞臺上閃耀的資本。

傅調坐在舞臺下,看著舞臺上的何深,不由得輕笑一聲,身體無比的放鬆。

果然,舞臺才是自己以及何深等人閃耀的舞臺。

他手中的音樂正在逐漸變得完整,他對於音樂的感覺,也正在變得越來越清晰。

他也同樣的,越來越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自己追求的是什麼。

音樂,舞臺,自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那一絲絲的心安。

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全力以赴更多的則是為了不欠下任何人的人情。

不管是為了自己花費大量金錢,讓自己來到海城這個紙醉金迷巨大都市生活以及送自己出國比賽的父母。

還是不竭餘力教育自己,讓自己能夠找到屬於自己肖邦,帶著他在全國各地跑,開音樂會,進行交流的何深。

又或者是之前見過一面,給他上了一節大師課的單義。

在華沙那邊給傅調一間臥室,特地將屋子裡僅有的取暖裝置丟到他房間讓他好好練琴,沒有收他住宿費的布羅茨先生。

與每一位人之間的羈絆,構成了一個人在社會上的面貌。

傅調雖然從來不會多說什麼,但是他會將所有的一切記在心中,然後在某個時間段,儘可能地回報他們。

傅調看著舞臺上的何深,聽著響起的音樂,嘴角不由得揚起。

就算是在對外公開的音樂會上,何深也依舊會努力地將這一首作品之中的細節展示給自己。

趙紫彤看著何深的表情無比的崇拜,嘴角也同樣帶笑。

何深的實力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

並且……

她將自己的視線看向正坐在一邊的傅調,看著他認真學習的模樣,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

一切都和之前一樣,何深從未對教學懈怠,儘可能給他的學生提供最好的條件。

只是之前被何深教學的是自己,而現在,正在被何深教學的,是傅調。

如果沒有猜錯,後面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傅調應該會跟著何深走遍全國。

後面就不是如同江洲這樣的純粹裝逼了,而是和其他學校的交流,爭取進一步的提升。

這一段時間何深帶著傅調的修行,應該可以讓傅調的水平再上一層樓。

“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啊,真的有點懷念呢……”

趙紫彤看了一眼傅調,若有所思地開口道。

傅調茫然地轉頭:“什麼?”

“不,沒什麼哦~”

趙紫彤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腦袋,目光之充滿著希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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