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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鳴人,他們畢竟是你的父母。”

望著鳴人那疏離的樣子,自來也嘆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愧疚。

“這幾年我不在村子,讓你受了委屈,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這都怪我,作為水門的師父,是我沒盡到自己的責任。”

“但不管怎麼說,既然我回來了,就絕對不會再讓你遭受那樣的委屈!而且你看,村子已經公佈了你的身份,大家也都開始接納你了,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對不對?”

自來也說著,臉上不自覺帶起了討好的笑,語氣彷彿像是在哄小孩一樣。

而聽到這話的鳴人則是一臉震驚,像是看到了什麼驚世大儍嗶一樣。

“呵草…原來人在極度無語的情況下真的會笑出來。”

沉默了好幾秒,鳴人終於再也繃不住臉上的冷淡之色,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說…接納我?我為什麼要他們接納我?怎麼我看起來是什麼很下賤的傢伙嗎?還是說我欠他們的?”

自來也臉上笑容頓時僵住:“我不是那個意思,鳴人你聽我說…”

“不,你說的已經夠多了,現在該你聽我說了。”

鳴人有些頭痛地揉了揉腦袋:“首先,自來也…你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垃圾,如果不是你對我還有些用處,我連跟你說話的慾望都沒有。”

“垃…垃圾?!”

聞言,自來也張大了嘴巴,整個人畫風都晦暗了幾分。

“是啊,垃圾,說垃圾都是抬舉你了…”

鳴人輕嗤一聲,慢條斯理地從兜裡掏出根肉乾吊在嘴裡,兩手插兜,拽拽地看著自來也。

“你連垃圾都算不上啊,你算什麼?你憑什麼跑來對我說教,指手畫腳?憑你臉上的大瘊子嗎?”

“大瘊子…”

自來也看起來更加晦暗了,他從沒聽過這麼犀利的辱罵。

即便鳴人壓根沒覺得自己是在罵人,但對自來也這個第一次接受到漢語言藝術衝擊的人而言,威力不亞於近距離捱了發雷明頓霰彈槍。

“其次…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四代如何與我毫無關係,我不承認所謂的父母,自然也不在乎這些人是如何看我的,所以不管是四代之子還是妖狐,我都不在意。”

鳴人說著,微微偏過頭,瞥了眼周圍暗自偷聽的路人們,眼底閃過一絲戲謔:“不幸?委屈?笑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自來也…你會在意螻蟻的看法嗎?實際上恰好相反,我就喜歡他們看不慣我,偏偏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鳴人,你…”

自來也欲言又止,鳴人托起一枚螺旋丸,自來也見狀,再次把話憋在了肚子裡。

“仇恨了許久的目標突然成為了火影之子,你覺得…有多少人能適應這種落差感?他們的仇恨又該寄予何方呢?”

鳴人散掉螺旋丸,微微搖頭:“這世上很少有人能達到自省己身的超然境界,絕大多數人都是渾渾噩噩苟活於世。”

“而這絕大多數,便是所謂的民眾,他們有著身為人類的思考能力,但那所謂的思想卻又可悲的被眼界所限制,找不到前進的方向,進而產生了一個新的詞彙:迷茫。”

“就如受驚的兔子一般,人們會本能逃避這種令他們無所適從的不安,並在無從逃避的情況下,逼迫自己無視那令他們產生不安的根源,裝作一切都未曾發生過——就如同這條安靜的街。”

“以為公佈了四代之子的身份就能改變現狀?看來那些高層或許是政治玩的太久,有些不通人性了,很遺憾,自來也…真理往往與理想背道而馳。”

“兩個極端的身份,兩種不同的情緒,在相互摩擦之後,就會逐漸變得鋒利,最終演變成割裂的結局,就像風屬性性質變化一樣…”

街道上死一般的寂靜,原本還在偷聽的一些路人紛紛低下頭去,臉上滿是被戳中了心思的窘迫。

自來也心裡也是掀起一陣波濤,他從沒想過鳴人說的這種可能性。

然而事實證明,鳴人說的沒錯,從兩人出現在街上時,周圍那瀰漫不散的尷尬氣氛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本以為時間會沖淡這種尷尬,但從周圍人們的反應不難看出,這種尷尬只會隨著時間的推薦,最終變成另一種形式的漠然與無視。

“為什麼…要說出來?”

說出來的話,可就不好再挽回了啊…

注視著眼前那與水門如出一轍的小臉,自來也面色複雜:“未來是可以改變的,鳴人,你說的這些,也只是其中一種可能…”

“木葉的未來如何改變都與我無關,因為我的未來並不在這裡。”

鳴人輕哂一聲:“之所以說出來,也不過只是比較好奇,當自身的醜惡赤裸裸擺在眼前卻又避無可避時,人們又會做出何種抉擇。”

“當然,在我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一點點磨滅掉恩義與良知,逐漸將這一切視作理所當然,最終徹底的腐爛潰敗,畢竟這種事對木葉而言…早已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是麼?”

聞言,自來也一整個傻在原地,怔怔出神。

他突然意識到鳴人說的沒錯。

村子的黑暗由來已久,人心也在一點點潰散,根本就不是鳴人這一件事情能說得清的。

自己之所以在外漂泊多年,本身不也是像鳴人所說的那樣,因為不願面對而選擇逃避麼?

直到鳴人身影消失在街角,自來也這才如夢驚醒,趕忙快步追了上去。

很快,鳴人來到一家忍具店,推門而入。

“有查克拉紙嗎?”

“誒,有的有的。”

“多少錢?”

店老闆趕忙送過一份查克拉紙,連連擺手,尷尬地笑著:“哎呀,怎麼好意思收——”

不等他說完,鳴人就將兜裡的鈔票全部拍在了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

錢這東西,他一直都用不太上。

這兩年他吃喝都是靠著打獵解決,偶爾才讓井野幫忙買點調料。

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亥一夫婦倆幫著買的,不過井野每次都說是某個族兄弟買錯號了…

隨著鳴人離開忍具店,那老闆這才啐了一聲,小聲嘀咕:“有什麼了不起的,果然妖狐就是妖狐…”

店門外,自來也一臉尷尬,兩人實力都不弱,老闆的聲音自然瞞不過他們。

鳴人似笑非笑地看向自來也,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戲謔:“聽到了嗎?你以為他們向我示好,是因為覺得對不起我嗎?不,他們只是想讓自己內心好受些罷了。”

“人們總喜歡將自身的錯誤歸咎於他人,而當自身的錯誤不被原諒時,那點愧疚就會演變成憎惡,所謂的恩義自然也就變得無足輕重了。”

“如果直接將其定義為人性的話,未免有些片面,但如果用來形容民眾的話,那倒也算不上偏頗。”

“自來也,我對木葉說不上仇恨,因為我不會在意螻蟻的看法,但如果誰敢擋在我前行的道路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火影不行,你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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