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狗烹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章 危機四伏,仙子,您的婚約已過期,藏狗烹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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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了一頓揍後,你與衛清歌一起被帶回了道門。】

【正如那位老人所言,沒有哪個門派,敢因此向你發難。】

【但你的預料也沒有出錯,很快道門裡,就有人因為衛清歌的狐妖身份,而傳起了不少流言,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老門主那般看待事物,他們甚至覺得,是老門主的溺愛,讓你肆無忌憚。】

【在聽到這些傳言後,你也明白老門主的難處,同時也是在這道門內,待得愈發不自在,於是便向老門主請辭。】

【當然,這一次不再是浪跡天涯。】

【而是要為道門庇護一方。】

【你與衛清歌一起,來到了一處離道門較為偏遠的山上,建起了一座新道觀。】

道觀建成的那一天,正好下起了一場大雪。

皚皚白雪,鋪滿了整座山峰,將一切都裹上了一層銀裝。

柳誠站在道觀門前,靜靜地看著這場大雪。

這一次輪迴模擬,出乎他意料的平穩,卻也事事超出他的預計,本以為道門上門的那一天,會是大難臨頭的時候,沒想到師父他老人家,竟如此開明,也讓他少了許多曲折。

忽然,一個雪球砸在了他的頭上,將他腦袋砸得一歪。

呵。

他當然知道,這個襲擊者是誰。

回過頭,看著穿著一身冬裝,站在銀裝素裹的院子裡,捧著一顆雪球,玩味地看著他的衛清歌。

柳誠不由得勾起一絲微笑。

雖說這是模擬出來的,可記憶中的情感卻是那麼的真實,讓他不由得深陷其中,看著那張俏臉,在衣襟的白色絨毛襯托下,宛若人間絕景。

“要認真修行喔,小道士。”

衛清歌如此調笑著,將手中的雪球丟了過來。

他抬手接住,笑著回答:“當然。”

自從去過道門,瞭解到了他的過去後,衛清歌便是一改過去對他的稱謂,轉而叫起了小道長這個略顯曖昧的稱呼,像是在誘拐純良道士的狐妖,總算是開始展示天賦了。

柳誠哭笑不得。

但衛清歌心裡,卻是一直在迴盪著當初下山前,那位老門主曾特地找她說過的話。

“你知道,一開始,人與妖,不應該產生關係,是因何而起嗎?”

那個老人漫不經心地問道。

她還以為,這是老人在勸她離開,有點不知所措。

“是因為...妖的本性兇殘?”

“不,哪有什麼本性兇殘,若說其本性,人又好到哪去?不過都是這天地之間的生靈罷了,根本算不上原因。”

老人啞然失笑地搖搖頭,解釋道:“人與妖,不應該有任何關係這話,是從妖族那邊開始傳起的,並且最初也與仇恨無關,僅僅只是因為壽命,人一生,不過百年,即便是潛心修道,最多也不過千餘載,而妖一旦覺醒靈智,壽命便是以千年起,對於你們而言,百年前的好友,也許一覺過後,就只剩下一座墓碑。”

“那我也不會因此而離開他。”衛清歌果決地說道。

“呵,我沒勸你離開他,我只是勸你,好好珍惜如今的每一天,並接受那既定的命運,你擁有很漫長的時間,去思念,去回憶,去遺忘,但不要被困住了。”老人說完這話,便是慢吞吞地轉身離開了。

而衛清歌則是暗暗下定決心。

“我絕不會忘記他!”

...

【建立起道觀後,你便在此潛心修行,時而下山幫百姓解決困難,又或者是護送那些有天賦的孩子,去往道門修行。】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直到一個噩耗傳來。】

【道門門主坐化了。】

【那一天,方圓百里,盡皆縞素,道門內外,哭聲不止,你在靈堂上,看了那個老人最後一眼。】

【服喪期間,崇山師兄把你叫去,說明了如今事態之嚴重。】

柳誠當然清楚。

老門主是道門的頂樑柱,有他在,出不了亂子,可他如今卻走了,那道門就不得不面臨愈發糟糕的狀況。

道門位於信州,地處邊疆,多是高山峻嶺,地勢險要,東邊是妖國,西邊是邪教,南邊的關中,有諸多世家,而關外則是蠻族建立起的王朝,北邊塞外,還有著其他虎視眈眈的蠻族。

之前老門主在的時候,道門弟子遍佈信州各地,藉著大乾朝遺留下來,依仗山川地勢,以風水奇術構建起來的關隘陣法,統合各大門派,依舊能勉力抵禦,保得一方太平。

但如今老門主一走,其他的勢力不免就開始虎視眈眈了起來。

本來就是一盤散沙的門派,更是亂成一鍋粥,誰也不服誰。

更要命的是,道門內部也不太平。

由於之前為保一方太平,道門弟子四處開枝散葉,老門主在的時候,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可老門主一走,問題就冒出來了。

大家都在各地紮下了根,都有自己的麻煩。

老門主在的時候,還能一聲令下,讓所有弟子齊心協力,現在老門主一走,誰還能說得上話?

論輩分,老門主的師兄弟都散佈在信州各地。

論實力,老門主走後已無人能再稱絕頂。

道門分崩離析之勢,已無法避免。

【你憂心忡忡地回到自己的道觀,明白如今只能依仗自身,其他師兄都力有不逮,於是開始更努力地修行。】

【元嘉十九年,老門主的七師弟,宣佈脫離道門,改立門派為鎮山觀,奉道門為領袖,卻不再有過多來往。】

【道門分崩之勢,初步顯現。】

【元嘉三十一年,已經南渡過江的朝廷,忽然大舉北伐,意圖收復中原失地,關中世家紛紛響應,北伐之勢,勢不可擋,信州的各大門派,也都紛紛響應旗號,企圖呼應北伐。】

【但北伐大軍卻在虞州,被竊居中原的蠻族打得大敗,潰散而逃。】

【關中之地,更是被蠻族趁勢拿下,徹底阻隔了信州與朝廷間的聯絡,只能透過各大重鎮間的傳送陣,進行零星的往來。】

【元嘉三十七年,北方妖國見蠻族王朝勢大,欲要遏制,卻被打得大敗而歸,轉而將目光盯上了信州,開始逐步蠶食,破壞關隘陣法。】

【這些竊居中原的蠻族,已更名改姓,自覺為中原正統,取國號為魏,見到妖族企圖謀奪信州,便也開始滲透信州,威逼利誘各大門派,倒戈向他們。】

“忘塵道長,在下此番上山,是想給您說個好訊息。”

“哦?什麼樣的好訊息?”

坐在道觀的正殿內,柳誠看著面前這個躬身站立於殿內的儒生,眼中無喜無悲。

那儒生振振有詞地說道:“單于心懷慈悲,見如今信州遭到妖物與邪修禍亂,想要伸出援手,保住此地太平,讓百姓得以安居樂業,而道長您的道觀,正好位於要道上,單于遂派我上山來借道。”

“呵,借道?還是搶地盤啊?”

柳誠冷笑一聲。

但儒生則是馬上抬手,制止道:“道長別那麼快拒絕,單于可是給您準備了許多禮物。”

只見這個儒生,向後招了招手,示意身後那幾名裹著獸皮,穿著甲冑的蠻族士兵,將幾個箱子提上前來,隨後一一開啟,露出了裡邊整齊擺放好的各色上品靈石,丹藥、法寶,還有許多難得一見的天材地寶。

“單于說了,只要您肯歸順,這些都是您的,而且今後還會有更多賞賜,您作為道門道子,依舊能保留這座道觀,並且會被封為國師,道門也將成為我朝尊奉的國教。”

看著那些箱子裡的天材地寶,柳誠無動於衷。

“請回吧,帶著這些東西回去,告訴你們的單于,讓他多關心關心自己的事,別來摻和我信州之事。”

說罷,便是揮手送客。

而衛清歌也在這時,端著茶水送了過來,只不過,是隻有一杯,遞給了他。

難堪的儒生,站在大殿裡,不知該如何是好,還在試圖勸說。

倒是後邊的那幾個蠻族兵士不以為然,反倒是在輕蔑地竊竊私語。

“切,什麼道門道子,要我說,直接砍了算了。”

“單于也是糊塗,那需要給什麼賞賜?這些中原人,都是沒骨氣的慫包,只要將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哪個不是哭爹喊娘地跪地求饒,那些所謂的門派,不也是如此,大軍一圍,就老實了。”

“正好,咱酋長已經帶兵到了山下,既然這個傢伙不識相,那咱們回去就讓酋長髮兵,攻下這破道觀,嘿嘿,我看這道士雖然裝模作樣,但他女人倒是不錯,到時候咱可有福了。”

注意到那幾個蠻族兵士淫邪的目光,衛清歌不悅地皺了皺眉。

而柳誠也是默默地放下了剛拿起的茶杯。

既然好話聽不懂,那就用他們聽得懂的語言來跟他們說吧。

看向那個一直彎著腰,向他拼命說著各種好處的儒生,他淡淡地問了一句。

“你的脊樑骨,是斷了麼?一直彎著幹什麼?”

“啊?”

那儒生一臉茫然。

但柳誠並不打算給他繼續廢話的機會,站起身來,拿起了手邊的劍,緩緩拔出,看著那雪亮的劍刃說道:

“你說那位單于,要保一方太平,要讓百姓安居樂業,可我怎麼聽說,在他治下,百姓流離失所,被迫為奴為婢,胡人縱馬踏田,肆意圈地,目無法紀,燒殺搶掠,卻無人來管,好好的良田,種起了牧草,餓死了多少人?”

“切,中原人那麼多,餓死一點咋了?過幾年又會有。”

一個蠻族兵士不屑地說道。

柳誠瞥了他一眼,將劍徹底拔出。

凌厲的劍意捲起山巔的皚皚白雪,僅一步跨出,便來到了殿外,幾顆頭顱在身後飄然而落,只剩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儒生。

“我有一個字,需要你帶回去給你的單于。”

說完,他帶著那一堆禮物,以及那個儒生,攜著漫山的風雪,呼嘯而下,直奔山腳。

那兒正有一堆胡人士兵在紮營,見到他下來,一些披甲的胡人士兵匆忙上前迎戰,而柳誠則攜著那呼嘯的風雪,衝入這營地之中,每走一步,都會飄落數個人頭,凌厲的劍氣在整個營地內席捲。

血霧漫天,染紅了風雪。

最終,在一片死寂的營地裡,他將劍尖抵在那儒生的肩頭,說了最後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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