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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初緩慢而沉重地點了點頭,無聲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哐啷!

晉王跌坐在甲初旁邊的椅子上,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捧骨灰,眼淚瞬間湧了上來。

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安兒怎麼可能會死,不可能,絕對是他犯了錯事不肯回京,故意使的金蟬脫殼之計,甲初,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別以為拿一捧骨灰就能糊弄住我。”

比起接受周安的死訊來,晉王更傾向於,甲初已被周安收買了人心,聯手來騙他。

若是如此的話,他不光要責罰周安,還得重重地懲罰甲初!

“王爺,這真的是小侯爺的骨灰……”

甲初只能把他到達金陵所經歷的事,先撿著重要的與晉王說了,讓王爺能夠認清現實。

特別是華易測的兩次字,在得到結果後再來看,準得可怕。

還有來安縣前後遇到的晉王府護衛,以及周安在金陵過的拮据的日子,還有殺手傳聞。

一樁樁一件件,所有事情聯絡到一起後,只能證明一點。

“這真的是安兒的骨灰……”

晉王肩膀微塌,整個身體都靠在椅背上,才能勉強支撐住自己沒有癱倒。

他心中的震驚與悲痛,很快便浮現在了臉上。

“安兒居然被他們燒死了,還讓江宴挫骨揚灰了?”

晉王咬緊牙關,直到牙齒叩叩作響,唇邊都溢位了血絲,依舊沒辦法讓他從這份悲痛的心情中回過魂來。

由於早就有爭儲之意,他膝下的兒女很多。

但自打出生以來,便受父皇寵愛的,唯一安兒一人。

而且安兒別看為人性格霸道,但極其聰慧,因此他的霸道便成了一股收服手下的性格魅力,近年來,許多附庸都是覺得安兒有帝王之相,才加入了他的陣營。

並且華易當年批八字時,也曾隱約提起過,安兒的命格有多好。

他從未想過,安兒只是去一趟金陵,便會就此夭折。

最後算出安兒已死訊息的,還是華易。

“好一個康王,好一個周靜嫻,我害得她父親墜馬,她便害死我的安兒來報復,她就不怕本王讓她一命抵一命嗎?!”

晉王的悲痛更甚,但這回說話的聲音,反倒沒有之前那麼大了。

甲初知道王爺的理智戰勝了情感,這才敢出聲反駁:“王爺,小侯爺不是嫻郡主和寧無恙他們殺的,我打聽過了,小侯爺是自焚……”

這個時候,甲初才敢把他知道的那些細節,一一說予晉王聽。

聽完後,晉王目瞪口呆,整個人如遭雷劈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好半晌才回過魂來,半信半疑的問道:“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安竟為了殺死寧無恙,親自帶一批殺手去劫殺有官兵押運的菸草種子,還與江宴和周靜嫻他們正面衝突。

周安腦袋裡面進水了嗎,為何會幹這種蠢事?

“是我在來安縣打探而來,情況絕對屬實,若王爺不相信,可以問來安縣的安縣令。”

晉王仔細思考了片刻,才想起安縣令為何人。

他此時已經不是悲憤了,更多的是恐慌。

此事若被父皇知道,或是被康王父女利用的話,不僅菸草一事他沒辦法插手,很可能會受到周安的連累,讓父皇覺得他沒把大興國運放在心上,只顧自己私利。

連爭儲的機會都喪失掉!

“甲初,你說這包骨灰是周安的?”

晉王想到什麼,語氣突然輕鬆了許多。

甲初連忙回答道:“正是小侯爺的,還請王爺放心,此事我已善後處置好,嫻郡主與江宴他們應當不知小侯爺的身份,否則也不會將小侯爺的屍體棄之不顧。”

說棄之不顧是在撫慰晉王的心。

其實是挫骨揚灰了。

但有些事大家都知道,沒必要再提出來往傷口上撒鹽。

而冷靜下來的晉王,思考過後,也明白甲初說得有道理。

若周安之死,真的是康王父女設下的局,那麼真正的殺招,不在於周安死不死,而在於要讓周安承擔罪名,從而連累整個晉王府。

換句話說,周安活著,遠比死了對康王父女更有利。

可週安死了。

不僅死了,連屍體都沒留下,沒有人想到它能與晉王府有任何的聯絡,哪怕想到了,它沒有證據也沒辦法證明這一點。

“安兒……”

晉王終是伸過手去,接過那捧骨灰,輕輕撫摸著布包,臉上無喜無悲。

“甲初,我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安兒並非蠢笨之人,他做事之前一定會萬般籌謀,不到迫不得已,怎麼可能會拼死去殺人呢?”

這個問題,甲初漂在船上因傷不能前行時,曾想過多次。

最終。

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那晚上的事,安縣令也不知情。

“王爺可以等到嫻郡主的押運車隊上京後,收買幾個那晚曾見過小侯爺的官兵,詢問一番。”

“嗯,也只有如此了。”

晉王將骨灰裝成油紙布包裡,握緊了拳頭,眼中恨意濤天。

“若讓我知道,是誰殘害了安兒,我必定讓她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如果有人想害吾兒,一定是康王父女……不對!

晉王腦中忽然閃過一封家書。

恰巧這時,甲初也道:“王爺,你還記得你派我去金陵尋小侯爺的原因嗎?”

“你是說,害死安兒的是寧無恙?”

晉王剛才想到那封家書上面的內容時,也有過這樣的懷疑。

但轉而他便擺了擺手。

“寧無恙只是一介平頭百姓,哪怕寧家幾個女的被封為敕命夫人,寧家除非是想造反,否則也絕不可能想著殺害皇室子弟,換句話說,寧家蒸蒸日上,寧無恙名利雙收,他何苦去殺了安兒,毀掉自己的前途,甚至搭上全族的性命?”

此話言之有理。

這也是甲初想不通的地方。

根據他在來安縣聽到的訊息所知,那晚上對戰持久了許久。

若小侯爺一開始便知道力量懸殊的話,哪怕一時判斷失誤出了手,也可以暴露身份,找個藉口保住性命。

絕不可能任人魚肉。

“此事還是得等菸草車隊進京才能知道實情。”晉王猛地一拍桌子,對著早已站在門外等候的護衛喊道:“進來。”

吱嘎。

房門開啟,王府的大夫拎著藥箱跟著走了進來。

晉王先讓大夫去給甲初看傷,接著對護衛吩咐道:“去查探一下,菸草車隊走到哪裡了,幾時能夠抵京?”

“是。”

護衛轉身就走。

剛走了沒兩步,便聽到身後晉王喊他。

“等等!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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