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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通判猜到許三水可能會因為罪名嚴重撐不住,從而背叛自己,但他沒想到許三水竟敢當眾往他身上甩鍋,簡直是活膩了!

“我可沒下達過這樣的命令,你今日又沒跟在我的身邊,你所做的事與我無關。”

面對葉通判無情的推卸責任,許三水急紅了眼睛,滿臉猙獰:“我是沒跟著通判大人,可我一直和少東家在一起,不信的話,你們看看地上的腳印,是不是還有少東家葉昌隆的!”

此話一出,寧衛國急忙鬆開揪著葉通判衣領的左手,蹲在地上仔細地觀察起來。

寧無恙經過比對,指著從分岔路口密林處延伸至此、沒有像其他衙役折返的一行腳印:“二伯,這裡!”

一經指出。

大家便發現這行腳印確實十分特別,只有去向事發地的,沒有返回的。

也就是說,這個腳印的主人不是假扮劫匪的人,極有可能是蹲守在密林裡的幕後主使。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葉昌隆的身上。

葉通判急得嘴角起了一圈火泡,若是眼神能殺人,此時便將許三水凌遲而死。

除了怨恨許三水背主忘義外,他更埋怨葉昌隆做事不謹慎,竟將這麼重要的把柄讓許三水掌握住了。

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寧衛國箭步上前,大喝一聲:“葉昌隆,你過來核對一下,這雙腳印是否與你一致!”

“一致又如何,我也是受到了許三水的矇騙,他說缺少人手請我前來幫忙放哨,我才來的。”葉昌隆雖做事不仔細,但混跡於生意場中,三教九流見得多,不夠聰明但經歷得多,很快便想出了應對之策。

他故作氣憤地指著許三水,破口大罵:“好你個喪了良心的許三水,你那七十老母病重,多虧我家掏錢替你老母親看病,你的兩個兒子還在葉氏鋪子裡做副掌櫃,我葉家如此信任你,你居然敢設計陷害於我?!”

壞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葉昌隆故意利用家人威脅許三水,逼迫他自己認罪。

寧衛國剛想說些什麼,後背被人輕拍了一下,扭過頭去,見到寧無恙一臉淡定的朝他搖搖頭,心中雖懊惱沒能及時拿下許三水,但也明白。

像許三水這樣與葉家關係密不可分的人,只要有家人在葉家手裡,此時抓起葉昌隆,事後也會翻供。

“許三水,你說,究竟是誰指使你陷害我侄子的!”

葉通判見大侄子急中生智,逃過一劫,心有餘悸地鬆了口氣的同時,不忘記斬斷許三水的後路。

“是不是你當初與寧照磨在府衙有過節,故意利用其他的同僚,想要危害寧照磨?不論是你一個人做的還是你矇騙別人一起做的,你既認了罪,橫豎都是一個死!你也不想死了,讓所有人唾罵你,讓你的家人跟著被連累吧?”

路子葉通判伯侄二人都已指明。

許三水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劫,他身體的力氣像被抽乾似的,後背塌了下去,自嘲一笑:“對,我就是看不上寧衛國踩在我頭上,才故意設計陷害他,想置他於死地。”

“被你們揭穿後,我又擔心自己被砍頭,乾脆攀咬少東家,一切都是我的錯,其他衙役對此事也並不知情。”

說著。

許三水拔出腰間佩刀,朝著寧衛國所在的方向砍去。

兩人間隔雖有一丈來遠,但寧衛國有傷有身,大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保護寧衛國的身上。

只有寧無恙,一邊伸手護住寧衛國,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許三水手裡的刀。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一下只是虛張聲勢。

果不其然。

眼見許三水手裡的刀,在即將投擲出去時,忽然掉轉方向,直接割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鮮血噴濺而出。

許三水睜著失神的雙眼,腦袋朝下栽進泥坑中。

當場斃命。

全場鴉雀無聲。

葉昌隆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拿出摺扇擋住自己壓抑不住的笑臉。

寧無恙看到這一幕,嘴角微揚。

他能夠想象得到,葉昌隆一定以為自己安全了,才會如此開心。

只不過。

葉昌隆你未免開心得太早了!

“咳!”葉通判清了清嗓子,壓下心中的震驚,對著大侄子投去讚許的目光後,對著其他傻眼的衙役們說道:“主謀者已死,其他衙役都是不知情的,寧照磨,知府大人,此案是否可以了結了?”

“人死了就沒事了嗎?我也就罷了,許三水用刀劃傷了老童的雙眼,有苦主在,此事必須還得嚴查!”寧衛國怎肯輕易放過幕後主使。

葉昌隆的腳印在此,只要其他衙役肯作證,說不定能將葉昌隆押入大牢審問!

葉昌隆為了自保,又怎肯讓寧衛國得逞,特別是許三水已認罪伏誅,接下來只需要拿錢擺平眼前的事便結束了。

他放下摺扇,看向獨眼童,輕蔑一笑:“寧照磨,你說的這個老童,他只是寧家香水鋪子的一個掌櫃,我沒記錯,他的一隻眼本來就是瞎的,我念在許三水家困難的份上,替他賠償一百兩銀子,一百兩銀子買他一隻眼,不虧。”

說著。

葉昌隆便從腰間的荷包裡掏出一沓銀票,趾高氣昂地詢問獨眼童:“若是一百兩不夠,我再加倍,像你這種獨眼的傷兵,這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還不滿意的話,你開個條件,如何?”

有錢能使鬼推磨。

葉昌隆相信只要他給的錢足夠多,獨眼童一定會心動。

獨眼童本來只想找到真相,可此時見害得他雙目失明的幕後指揮者葉昌隆,竟如此羞辱於他,憤怒嘶吼:“我不要你的錢!”

“大家聽清楚了,是他自己不需要賠償的,此案可以了結了。”葉昌隆手指勾著荷包還在晃著,戲謔的語氣更平添了幾分羞辱的意味。

寧無恙深吸一口氣,走到了許三水的身旁,拿起血泊裡的那把佩刀。

“二伯,方才是這把刀傷了童大哥的雙眼嗎?”

“是……”

寧衛國語氣裡盡是無奈。

許三水人都死了,哪把刀傷的人又有何意義?

寧無恙輕輕抖了抖刀鋒上的鮮血,目光灼灼地看向葉通判。

葉通判嚇得一個激靈,脫口而出:“謀害朝廷命官不光你要殺頭,還會株連寧家!”

“哈哈,通判大人你可真瞧得起我,我只是想請教你一個律令條文,故意傷人致人眼盲的話,該當何罪?”

寧無恙還是打算糾纏這個問題?

人死了再討論這個問題有何意義?

葉通判嗤笑一聲,答道:“致人眼盲乃是輕傷,輕則入獄三年,重則流放嶺南或漠北五年。”

“看來我沒記錯。”寧無恙含笑看向沒事人站在當場的葉昌隆,“聽到了嗎,葉昌隆。”

一雙眼睛,還不敵對一位官員動刀來得嚴重。

真好。

真好啊!

寧無恙握緊了刀柄。

葉昌隆突然被點名,他愣了一愣,接著冷哼一聲:“又不是我傷的姓童的,我聽沒聽到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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