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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山。

這座臨近雲城的小山丘,一直以來都維持著他的靜謐。山色清新,綠水潺潺,恍若與塵世隔絕。

而正是這樣一座貌不驚人的山丘,卻是盛極一時的落雲宗的崛起之處。

這天一大早,清風山的幽靜就被打破,一道道強大的氣息來臨,惹得林中猿鳥亂鳴。

清風山山頂,正是落雲宗祖祠所在。

“外宗十八堂與內宗代表都已趕往祖祠,少宗主我們也即刻前往吧。”許雲峰來到夜星雲院落,恭謹地道。

夜星雲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他整理好衣衫,望著候在門外的許雲峰和小樓,微笑道:“出發吧。”

清風山的祖祠,只有一間祠堂與幾間房子,院落並不寬敞,是以祖祭會在祖祠外空地上舉行。

這裡已經被佈置妥當,各種祭祀設施一應俱全。

夜星雲與許雲峰到時,外宗十八堂的人馬已然到齊,但大多數人是在山腰處等候,而只有堂主身份的人物才有資格進入祖祠。

院落中,十幾位堂主涇渭分明的分為兩波,再次對峙。而當夜星雲到達時,其中九名堂主立刻收斂氣息,向夜星雲問候,而有九名堂主則神色輕蔑,似乎不將他放在眼中,另外兩人表現的猶猶豫豫,不知如何是好。

這些堂主的站位與神態,已然表明他們的立場。

夜星雲向那六位親近自己的堂主微笑致意,而後將目光掠向祠堂,那裡白髮白袍的青年正跪坐在蒲團前,神色肅穆,似在虔誠的向前輩們禱告。

而夜星雲的到來立刻引起他的注意,他熱情地走出祠堂,拉住夜星雲的胳膊:“哈哈,星雲弟你可終於來了,上次與星雲弟相見已是三年前,真是想煞哥哥了。三年不見,星雲弟可越發俊朗。”

“星雲弟到來,你們也不提醒我,還愣著幹什麼,快向星雲弟見禮。”雷銘向自己麾下的九名堂主道。

“屬下,見過夜督責使。”九人聞言,當即懶洋洋地道,那樣子,不能說畢恭畢敬,只能說是毫無誠意。

而他們這‘夜督責使’的稱謂,正是三年前夜星雲被打發出落雲宗的時候,雷銘給他安排上的身份,而今天他們將這個稱謂搬出來,那用意已經很是明顯。

這聲帶有諷刺意味的招呼,立即讓夜星雲這邊的幾位堂主面色不虞,這顯然是雷銘安排好的。

而夜星雲卻依然如古井一般平靜,他淡淡一笑,語氣古怪:“三年不見,雷銘兄也更加官氣逼人了,我是不是還得給雷銘兄行個大禮。”

“哈哈,星雲弟說的哪裡話,我待星雲弟如手足,你我之間哪有什麼禮節。”對於夜星雲的冷嘲,雷銘也是一笑而過,表現出極好的涵養。

“既然人都已經到齊,那麼祖祭就開始吧。”

雷銘看向眾人,淡淡地道。

“人還沒有到齊。”夜星雲道。

雷銘遊目四顧,最後目光回到夜星雲的雙眼上:“如果星雲弟是說赤砂堂主樑猛的話,那就不要再等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任赤砂堂主。”

雷銘指向其中一人道。

其餘人用一種驚異萬分的神色看向那漢子,上一秒,在雷銘說這話前他還是赤砂堂副堂主來著。

“哦,忘了告訴各位,赤砂堂梁猛堂主與雲城分堂樊嶽副堂主已經前往獸神山探索,所以赤砂堂堂主的位置由副堂主接替。”雷銘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是交代了梁猛與樊嶽二人的命運。

此言一出,十八位堂主,面色各異。

雷銘的話中之意,他們心知肚明,梁猛與樊嶽非但沒有阻止夜星雲崛起,反而成為了夜星雲聲名鵲起的踏板。他這是在告誡在場眾人,眼下少宗主是他雷銘,更換堂主的權力也在他的手中,這就是不好好辦事的下場。

夜星雲對於雷銘的話無動於衷:“我所指的並不是梁猛。”

就在他話落的那一刻,傳報聲進入眾人耳中。

“天行商會南宮情玉,皇室代表慕羽正城主到。”

雷銘望向出現的幾道身影,眉頭蹙起,

“幾位,今日我落雲宗祖祭似乎並沒有請外人觀摩。”

雷銘略顯冷淡的話傳入南宮情玉等人耳中,但並沒有讓他們有退去的打算。

“雷少宗主,貴宗祖祭並非對外封閉,我等來此也只為緬懷貴宗前輩先賢,這份心意,雷少宗主也要拒絕嗎?”

南宮情玉身邊,那位姓錢的乾瘦老者道。

“請便。”雷銘不動聲色的道,錢老者的城府頗深,這番話讓他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很快啊,祖祭就是開始。

這持續近千年的祭祀活動,仍然延續著最古老的傳統,供奉天神、祭奠前輩、由宗主(如今是少宗主雷銘)帶領誦讀祭文.......

山頂上的這一場活動顯得莊嚴肅穆,這一刻似乎每個人心中都只有對神明與前輩的虔誠,他們真誠地祈禱,以求之後事事順心,以求得心之所安。

冗長的祖祭流程,終於是宣告結束。

雷銘吩咐山下侍從前來收拾場地,很快這裡祭祀物品被收拾一空,一切似乎迴歸平靜,但這在很多人看來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雷少宗主就不要賣關子,你要在祖祭後說什麼,現在爽爽快快交代吧。”許雲峰向一名堂主使個眼色,那堂主當即朗聲道。

雷銘笑了笑,道:“我想要交代的,是我兩年後二十歲的冠禮。”

雷銘淡淡的聲音落入眾人耳中,卻是很巧妙的抓住了每個人的神經。

冠禮,是神荒大陸男子達到二十歲時舉行的成人禮,加冠後意味著這名男子成年,可獨當一面,而皇儲、宗門等勢力接班人在冠禮後也擁有了正式繼位的資格。

夜星雲同樣面色警覺,雷銘終於是展現出他對宗主這個位置的野心。

“我想,在冠禮之後,即刻舉行落雲宗宗主上位儀式。”雷銘頓了頓,道。

雷銘一句話,宛若在這裡扔了一枚炸彈,直接引爆全場。

“雷銘,剛剛行冠禮你就要上位,你是不是太急切了。”許雲峰面色鐵青,怒喝道。

顯然,雷銘已經毫不掩飾對於那個位置的覬覦。

一般而言,若老宗主要退位,則要選定良辰吉日將位置傳給少宗主,而在當天少宗主會接受內宗核心弟子與外宗十八堂中才俊的挑戰,獲勝之後即可上任。

如今落雲宗內外宗上下無人能撼動雷銘鋒芒,這段時間正是他風頭最盛的時候,顯然雷銘是想盡快將宗主的權柄掌握在自己手中。

對於徐雲峰的喝問,雷銘不以為意:“急切麼,我倒覺得時機剛剛好。國不可一日無君,落雲宗也不可沒有宗主。”

他看了一眼南宮情玉等人,接著道:“說出來也不怕外人笑話,在木宗主仙逝的這段時間,我宗分崩離析,宗門制度崩潰,甚至多名長老忿忿離宗。我落雲宗地位一落千丈,早已不復當年星月帝國第一宗門的威名,此時正是危急存亡之秋,正需要一位有擔當的人物上前振臂一呼主持大局。”

“在下不才,忝列少宗主位置三年,不過我想,如果說如今有能夠挽回落雲宗頹勢的年青一代,那也非雷某莫屬。”

“這些年,看到宗門式微,雷某寢食難安,若不是宗門門規所限,雷某恨不得即刻就任,好救落雲宗於水火。”

雷銘這一番陳詞可謂慷慨,如果常人聽後,必定認為這是一位心繫宗門、品德高尚的優良繼承者,然而這番話落在夜星雲耳中,只讓他感覺到虛偽。

放在他生前那個社會,雷銘不被頒發奧斯卡小金人,他第一個不同意。

夜星雲瞥了一眼身邊眸光泛著小星星緊緊盯著雷銘的小樓,不禁無奈一嘆,然後拍了拍她的腦袋瓜,

“喂,小呆瓜,別被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給騙了啊。”

“啊,雷銘哥是騙子麼,我聽他很用心的,星雲哥,要不你別跟他爭少宗主了吧。”小樓眨巴著大眼睛,很認真地道。

夜星雲:“.....”

他揉了揉小樓腦袋,不去理會這單純的小丫頭。

夜星雲聚焦在雷銘身上:“雷銘,你為何覺得你會是那個帶領落雲宗走出低谷的天選之人。”

雷銘將目光轉向夜星雲,沉默了數息,而後認真地道:“並非是我覺得,而是事實如此,如今的落雲宗,只有我有資格能夠勝任宗主之位。”

夜星雲目光深邃:“你難道就那麼有信心,兩年後的上任儀式上你不會被其他人給拉下馬。”

雷銘深深看了夜星雲一眼,旋即渾不在意地笑了笑:“星雲弟,你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走上了術師這條路,而且在大考中取得不錯的成績,為兄十分欣慰,但我還是必須承認,你現在取得的成績,在我看來不值一哂。”

“現在如此,兩年後亦是如此,所以星雲弟你是不可能戰勝我的。”

“而且,兩年後的上任儀式上,你也不會有挑戰我的機會,因為那場戰鬥,已經被取消了。”

“換言之,我無需接受你們挑戰,就可坐上宗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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