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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納蘭性德詩中的那句夜深千帳燈一樣,數不清的帳篷點著燈,與漫天的繁星交相輝映。

帳篷裡的是跋山涉水,馬不停蹄地奔襲了一整天計程車兵們,但睡著的總歸是少數,更多計程車兵們都還在緊張地工作著。

餵養馬匹,保養武器,巡防看守,勘測附近的地形,確認前進道路是否有埋伏等等等等。

“今天不用在營帳巡邏了,都去休息吧。”

尼祿,全名為尼祿·克勞狄烏斯·愷撒·奧古斯都·日爾曼尼庫斯,站在最大的營帳前,喊停了保持著警惕,在各個營帳間穿梭巡邏計程車兵。

見是尼祿,巡邏兵士們立刻便跪在了地上。

“可是…”為首的佈防隊長欲言又止。

“沒有可是,都去休息吧,我們的敵人不會做偷襲的事情的…不,應該說就只是個連真正的戰鬥都不敢參與的膽小鬼而已。”

手一揮,一臉不耐地讓巡邏兵把自己的命令傳下去的尼祿,轉身便進入了營帳。

營帳裡,是正忙碌地準備著自稱十分擅長的大不列顛料理的布狄卡,以及抱著手,靠在一旁,暫任尼祿軍師職位的荊軻。

另外,值得一說的是荊軻原本不想接軍師的擔子的,但接觸了一天下來,發現尼祿就是個一點兒作戰計劃沒有,只要見面就是沖沖衝的莽夫。

隔行如隔山,但為了能確保解決人理的危機,知道尼祿的力量不可或缺的荊軻,最終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再來,其生前也看過些兵書,至少在當前的軍營裡,是最適合當軍師的人之一。

兩位Berserker之一的呂布或許也適合,但因為是狂戰士的緣故,現在只會發瘋跟嗷嗷嗷。

至於另一位只會嗷嗷嗷的Berserker大流士三世,也沒什麼可說的。

“這麼鬆懈真的沒問題嗎?還有,憑什麼你確定敵人就不會在夜裡偷襲?”荊軻皺眉,紅色的雙瞳中滿是對尼祿能力的懷疑。

皇帝自己生前也曾見過,但這麼天真的皇帝還是第一次見,一點兒的帝王城府都瞅不見。

“因為那個男人每次都這樣,之前還不是我親率軍隊平叛之時便是這樣,據先前負責平叛的將領們說,每次只要我們的軍隊一出現,那個男人就會第一時間拋下士兵們逃跑。

我親率部隊進行平叛的這些日子也一樣,只要相遇,離好遠那個男人就會第一時間逃跑,導致直到現在,我也沒看清楚過他的臉,只知道大概的體型身材還有打扮,另外,由於主將的逃跑,那些士兵們也不會反抗,而是就地投降。”

“從來都是丟下士兵們逃跑?”荊軻的表情十分古怪,“那也就是說,從來沒有過傷亡?那為什麼你說羅馬的將領兵士們折損大半?”

荊軻有些納悶,先前尼祿曾說,在先前的戰爭中,羅馬的將領與士兵們損失過半,不得已其才親自率軍出征,平定叛亂。

“因為先前派出去平叛的那些將領跟軍隊,大多都被那個男人蠱惑成了叛軍。”

荊軻頓時就露出了破產姐妹中Max的那張名錶情包的同款表情:???

“想來一定是那個男人使的妖術!可惡!”

尼祿罵了一聲,眼中爆發不親手破那個男人誓不還的決意。

“餘發誓,一定要親手打敗那個讓餘的國度搖搖欲墜的罪魁禍首,拯救餘無辜的子民們!”

“魚湯來咯~~”

布狄卡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唔姆!真香!”

看著在尼祿面前表現得就像個無微不至的媽媽角色的布狄卡,以及大塊朵穎的尼祿,荊軻忽然就覺得,人理可能沒那麼好修正。

尼祿也就算了,就連跟自己一起被召喚到這個特異點的布狄卡也像是被泥頭車來回創過三遍腦袋一樣,認知也出現了各種不正常。

拜託,尼祿不是無故侵略你的國家,蹂躪伱的子民,甚至還令人當街強暴你孩子的罪魁禍首嗎?你到底是怎麼做到一點兒恨意都沒有的?

寧真是Rider,而不是Berserker?

看著一臉的姨母笑,熱心的為尼祿夾菜,就像是在照顧親生孩子的布狄卡,覺得這裡就沒有正常人的荊軻,最終還是走出了軍營,找了塊沒人的大石頭,抬頭望月,自飲自酌……

另一頭,被單獨劃分開的俘虜營。

此時,負責看守俘虜們的看守們都聽蒙了。

滿腦子都只剩下了免稅與發錢四個字。

後世子孫永久免稅!

每月都發錢!

結婚發錢!

老婆生孩子發錢!

坐月子發錢!

養孩子不用管,國家發錢養!

老了也不用怕,國家出錢養老!

另外,發明創作有獎勵,收成不好有補貼,生病有醫保,還有明文法律保障中下層人士的生命安全與個人財產……

“乖乖,這說的真的不是神之國嗎?”

“哼,我們的大人可就不是神嗎?”

被俘虜士兵的小隊長,名為蘇維託尼烏斯·拉圖斯,還不到二十歲的男人一臉的驕傲。

其餘被俘虜計程車兵們也都七嘴八舌的紛紛附和起來,說起羅馬聯合帝國的各種偉大之處。

在這些被專門訓練過,雖然不及遊吟詩人,卻也同樣巧舌如簧能言會道的俘虜們的蠱惑下,羅馬聯合帝國是個理想國的訊息,很快就透過口口相傳的方式,進入了所有中下層兵士的耳朵裡。

“…我聽說,在聯合帝國當兵更是不得了,每個月的津貼足以養活一家人捨命的就不說了,另外還有撫卹金制度,若是一不小心在戰場上光榮犧牲,光是能領到的撫卹金就足夠一家三口即便什麼也不做,也能輕鬆地過好多年!甚至,每到逢年過節,還能領到各種生活補貼!”

一個營帳中,羅馬大頭兵們正小聲討論著。

“真的嗎?!”

對於這些沒什麼文化的,不屬於軍官與貴族的中下層士兵們,最聽不得這種資訊,頓時眼睛就紅了。

討論的口氣越來越熱切。

熱切的目光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發酵。

終於……

“嗚嗚嗚…!”

某個營帳中,某個被綁起來,被堵住了嘴的軍官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於剛剛偷偷溜進來,將自己給綁了的下屬們。

值得一說的是,這樣的場面,幾乎每個軍官的帳篷都有上演,甚至,就連某些軍官也參與了。

另外,這一次的PUA能這麼成功的原因,拉圖斯只有很少一部分功勞,大部分的功勞,還要給此前尼祿與簡易打的那麼幾次照面中俘虜的那幾波士兵,在這段時間,他們也沒少費嘴皮子。

而且,都是嚴格按照簡易所說的,只針對中下層的貧苦士兵,對那些一看就是貴族的軍官絕口不提聯合帝國的事情。

然後就在今天徹底爆發了。

“拉圖斯,真是對不住了。”疑似與拉圖斯相識的羅馬兵為拉圖斯解開了繩索,“大家已經做好了跟你們一起前往聯合帝國的準備,只要確定尼祿陛下已經休息,咱們就離開!”

“巡邏兵都搞定了嗎?”

拉圖斯剛剛問完,幾名身披夜色,腳步匆匆計程車兵就闖了進來。

“尼祿陛下已經休息了!那個叫做布狄卡的女人也睡了,那兩個奇怪的狂戰士在軍營的北邊,我們從南邊的出口偷偷離開。”

順帶一提,跑路所需要的各項精確分工也是簡易提前就告知拉圖斯這些俘虜士兵的。

互相對視了一眼,拉圖斯點了點頭。

手一招。

“兄弟們,咱們走!”

……

“這麼晚了,是要去哪兒啊?”

就在拉圖斯等人帶著尼祿麾下幾乎所有的中下層士兵們,為了將鬧出的動靜壓制到最小,分成的數批小隊全部離開軍營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從漆黑一片的前方傳來。

是正喝著酒,正好發現士兵們集體叛逃事件的荊軻!

發現之時,荊軻並未聲張,而是藉由氣息遮斷的手段,靜靜地觀望著。

沒有喚醒尼祿的原因是因為擔心被尼祿知道後,會按照軍法處置這些罪同叛國計程車兵們。

若按軍法,就是成千上萬顆人頭滾滾落地!

“若是老老實實就此打住回去的話,我會考慮替你們在尼祿面前隱瞞今晚的事情,還有,竟然傻到連那種事都信,你們究竟是多單純?”

荊軻一臉無語,怎麼可能會有那些俘虜口中所說的理想國?就不能多都動動腦子嗎?

“我不准你侮辱我們希望的國度!”

拉圖斯站了出來,與其一同站出來的是一位位跟他一樣,在從者面前完全不夠看的聯合帝國計程車兵們,另外,他們的眼神一樣堅定。

被他們那樣認真的眼神盯著的荊軻,漸漸開始意識到哪裡不太對,不過也來不及思考,畢竟若是動靜鬧太大,容易把尼祿吵醒。

“或許你們真的就像那個女孩兒皇帝所說的那樣,被那個男人的魔術給洗腦了。”

剛說完,令荊軻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那就是對方的眼神又變了。

那是已經下定決心,要誓死捍衛某物的眼神。

這一刻,荊軻好似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為了朋友,下定決心要刺秦的自己。

“不准你侮辱我們的大人。”*n

聲音並不大,卻一字一句,無比堅定。

雖說那位大人曾一再告誡他們萬不可隨便丟掉性命能苟就苟,但在那位大人被人給侮辱時,卻全都爆發了死志……

面對那樣的眼神,另外,又都是些普通人,荊軻明顯有些猶豫,不過,為了在尼祿醒來之前解決這些事,還是出手了。

只不過……

“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我!”

男人的聲音率先傳來,再接著,一個滿臉微笑,一身腱子肉的陽光開朗肌肉男孩忽然出現,並擋在了拉圖斯等人的面前。

“我感覺到了壓迫!因此,我來了!”

看著忽然出現,選擇保護那些士兵的黃髮、馬尾、愛笑的肌肉大男孩,荊軻微微皺眉。

“斯巴達克斯,什麼意思?”

來者正是白天時候與荊軻等人一起被人理召喚出來的狂戰士斯巴達克斯,但是,卻沒有與荊軻等人一起加入尼祿,而是選擇單幹。

沒想到,再次見面時竟站在了對立面。

話說,抑制力你到底是那邊的?

這人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修復?

召喚從者能不能召喚點兒腦子正常的?

三個Berserker(呂布、大流、斯巴達克斯),還有一個腦回路不正常的疑似Berserker(布狄卡),正常點兒的就自己一個。

咱就說,這隊伍怎麼帶?這人理怎麼救?

“斯巴達克斯永遠站在被壓迫者一邊!”

隨著斯巴達克斯一聲吼,這夜,同為人理召喚出來的兩位從者發生了內鬥……

聯合帝國首都。

凌晨三點,給雷夫彙報完工作計劃的簡易退出了雷夫的房間。

嘴角微揚的原因是根據雷夫的表現,讓其徹底確認了特異點裡還有一方未知勢力的事實!

自己求之不得甚至一度為之苦惱不已的第三方勢力,竟然就確確實實地存在著!

為此興奮不已的簡易,快步離去,趕回自己的住處:跟雷夫為瑪修專門準備的公主房相比,十分簡陋的一居室。

人理,蓋提亞,第三方勢力,如同三國般互相掣肘的三方勢力,只要處理得當,讓新·迦勒底在夾縫中生存下來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在床上躺下的簡易暗暗的思索著。

目前,自己已經向人理與雷夫,暗裡明裡分別表示過自己的善意,也就剩下隱藏的這一方。

“究竟是誰呢,不知道具體是誰,具體目的又是什麼的話,投名狀可不好遞啊…”

就在簡易苦惱於這種事情之時,一旁書桌上的一頁羊皮紙吸引了其的注意。

那是一封信,來信的是羅馬帝國元老院的一位元老,內容很普通,就只是想跟簡易見面聊聊。

起身,拿起那封普普通通,並無任何魔術氣息的信,簡易看向最後的署名。

簡易原本以為,對方大概就只是想自薦成為裡應外合的叛徒,從而為羅馬帝國徹底淪陷後爭取更多個人利益的賣國求榮之輩,但這一刻,卻忽然有種可能並不單單只是這樣的奇妙預感。

“埃伽路……”

輕聲地念出最後的署名,沉思良久,簡易下定了決心,拿起一塊削尖的木炭,取出一張在這個時代極為珍貴的羊皮卷,書寫回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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