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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自聖盃戰爭結束的次日開始,接到的不知第多少個電話後,簡易忽然發現,站在一旁監聽的凜神情中透著幾分淡淡的驚訝。

“怎麼了?”

“對你刮目相看了,雖然其他方面幫不上太大的忙,但在應付魔術協會跟聖堂教會的時候卻相當上手遊刃有餘呢。”

“就只是普通的廢話文學跟打太極而已。”簡易不以為然,後又意識到了什麼,面露幾分懷疑,“等下,你跟魔術協會還有聖堂教會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難道連這種東西都沒學會?”

凜嬌哼一聲,抱胸甩頭:“我是魔術師,不是政治家,那種聽來冠冕堂皇,但其實一點兒實際東西都沒有的客套話,我怎麼可能會?”

凜是在昨天,也就是聖盃戰爭結束之後的第二天,即發現冬木的父老鄉親復活之後的那天上午回到遠坂邸的。

以為對方一定是待在家裡有條不紊地應對魔術協會跟聖堂教會詢問的簡易,秉著幫不上忙也別添亂的想法,開始並沒有主動聯絡對方。

但足足一天過去,也沒有等到凜聯絡的簡易,終究是沒忍住在今天上午主動聯絡了凜。

電話接通,凜那滿是疲憊的聲音,讓簡易有些於心不忍,來到這裡後看到的便是面對幾乎沒有斷過的電話,心力交瘁的凜。

之後,簡易主動以遠坂凜助手的假身份接過了應付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電話審問的任務。

而凜也終於從無止境,彷彿無盡地獄般的電話審問中擺脫,洗漱過後從上午睡到剛剛。

“這句話說錯了哦,看上去是一個魔術組織,但魔術協會跟一個官僚機構並沒有什麼區別,沒聽巴澤特說嗎?魔術協會的上層現在還在玩兒明爭暗鬥的權力鬥爭呢。

隸屬於這樣的組織,並且尚不屬於任何明確的派系,那就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防止自己成為上層為了爭權奪利的棋子。”

自簡易接手,先後接到了時鐘塔內來自五個不同派系的電話。

不用想,全都是想在冬木的這次可以說舉世震驚的異常事態中抓到彼此的把柄,自己但凡一句話說錯,遠坂家就會成為權利鬥爭的棋子。

雖然祖上曾是寶石翁的弟子,但是隔了六代的現在,魔術協會並不會有任何人在意這點。

“算了,以後這種事就讓我來幫你處理吧。”

本想讓凜以後多長點心,不說左右逢源,至少學會審時度勢,但自己作為男朋友,日後的另一半,也該幫其承擔一些。

“比我預想中的要更靠譜呢,男朋友桑~”凜環住了簡易的脖子,獎勵了簡易一個香吻,“話說回來,伱是用什麼手段應付他們的?”

面對這麼可愛的女朋友的詢問,簡易自是不吝賜教,狠狠地香了一個後道。

“簡單的故作玄虛,只要在言語中讓他們感覺到遠東冬木靈地的遠坂,很有可能隸屬於某個正關注冬木事態的派系就足夠了。”

凜瞬間明白了過來,就是讓這些想透過冬木靈地這次異常從派系鬥爭中獲取利益的傢伙,從冬木的注意力重新轉移回彼此身上。

若是猜的不錯的話,那些打來電話用審問的口氣詢問的派系,當前他們的目光已經從冬木移開,開始全力調查協會內部還有誰在關注冬木。

“之後再接到電話,你要做的僅僅就只是,無論面對任何派系的詢問,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最好用高深莫測,萬事不慌,從容的口氣,讓他們以為你上邊真的有人兜底…”

簡易沒有繼續說下去,然而聰明的凜已經預想到了之後的發展,那些派系,對於彼此之間的猜忌會越來越深,橫向合作的可能更加遙遙無期。

“你怎麼那麼壞?”

“還有更壞的呢,如果你這裡關於那些派系的情報再多點兒,操作得當,引誘他們狗咬狗,讓他們鬥到遍體鱗傷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凜嘴角一抽,這個男人或許有諸多不足,但唯獨腦子非常之好使,現在如此,剛剛過去的聖盃戰爭也是如此。

“當然,我不建議這麼做,他們鬥到遍體鱗傷對你並沒有實際的好處,另外,你遲早有一天會去時鐘塔學習的吧?要是因為這種事情被他們記恨上,到時候被他們報復就糟糕了。”

這時,凜伸手揉了揉簡易的腦袋。

“這東西可不能出任何問題。”

除了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遲鈍外,這顆腦瓜確實好使,看事全面,忽然,凜就感覺自己有了這顆腦子後,自己今後會輕鬆大半!

簡易:……

“喲西!為了犒勞你這顆腦瓜,今晚就讓你嚐嚐我的手藝!我對中餐可是幾位擅長的哦!”

話音剛落,門鈴聲卻忽然響起,對講電話裡隨後也傳來了似乎是正好在門前碰到的間桐櫻、巴澤特以及卡蓮三人的聲音。

……

冬木為何一夜之間就像是在地圖上消失了一般,無法進入不說,也無法用任何手段觀測?

又為何經過小半月後又忽然出現?

空蕩蕩的大街,為何第二天又佈滿了人?

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一切的答案都在我半真半假的冬木聖盃戰爭報告2.0版本中,你們照著抄一份交上去就行,就是注意別把署名也抄上去。”

沙發前,簡易將昨晚經過改動與潤色的冬木聖盃聖盃戰爭報告2.0版遞向了卡蓮與巴澤特。

“抄一份好麻煩啊。”說著,卡蓮忽然想到了什麼,下一秒便將報告最後的署名給擦掉,“簡單點兒,這份就當是我寫的好了。”

簡易:……

為什麼經歷過這場聖盃戰爭,感覺自己身邊的人智商都提高了一大截呢?

話又說回來,為什麼Rider身上此時正散發著針對自己的殺意?

簡易並不知道,前夜裡聽信了自己那些話的Rider,用一天的時間精心佈置了表白的場所,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被迦摩跟間桐櫻教育了整整一個晚上。

“除了這個外,我們這次來還有別的事情,那就是冬木的那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巴澤特直抒胸臆,進入正題。

簡易露出幾分的無語:“就不能學學完全不在意這種事的C媽嗎?不知道的事情再怎麼追尋都是白費勁,用一顆平常心接受就好。

話說回來,巴姐你到底有多高看我們?你都搞不懂的事,我們上哪兒知道去?聽我的,別自尋苦惱,就當是一次奇妙的奇蹟好了。”

簡易昨天也曾就這種奇蹟苦苦思索過,但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說的過去的理由。

迦摩構建的冬木迷宮本質上不算特異點,因為這個世界是正在進行時,而不是已經發生過的歷史因為迦摩的亂入變成了特異點。

這一次只能算是世界的一次災難。

而且,即便真的是特異點,特異點被修復之後,已經死去的人也沒有辦法復活,而是被糾正為因為其他合理的原因死去。

“在這種事上糾結毫無意義,話說手臂還合適嗎?”

“嗯,那位人偶師的技術沒有缺陷。”巴澤特握了握拳,“魔力的流動很通暢,感激不盡。”

巴澤特的手臂是昨天讓老管家從某個冠位人偶師那裡復購而來的,既是因為看在狗哥的面子上,也有感謝對方答應在報告上作假的意思。

“總之,這次大家都辛苦了,哪怕是少一個人我們都不可能勝利,臨別之際,容我對戰鬥時對我信任有加的你們表達我的感謝。”

看著起身後向在場諸位施以抱拳禮的簡易,巴澤特客氣道:“無妨,而且,我也不是現在就會離開冬木,協會的具體指示還沒有下來。”

“我也是,在聖堂教會派遣來新人之前,我暫代言峰教會的管理者。”卡蓮道。

“是真聽不懂還是故意的?”

簡易的表情十分之微妙,自己這番客套就只是想送客好跟凜過二人世界,畢竟,自己已經足足兩天沒有跟漂亮的女朋友過二人世界了!

“我是故意的,巴澤特大概是沒聽懂。”卡蓮適時地說,讓簡易的眼角一跳。

最終,凜還是大度地留下眾人一起吃晚飯。

本來,簡易是想試試在凜料理時從背後做一些膩歪又恩愛的事情的,但因為不解風情的幾人,痛失了絕佳的機會。

當然,想到以後機會多的是,簡易自然而然也就原諒這些厚著臉皮吃白食的人了。

另外,經過一次晚餐,凜跟櫻的關係又拉近了不少,親近了許多,開始像一對真正的姐妹。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簡易總覺得Rider在瞪自己,即便她戴著蛇紋眼罩。

……

“你今晚不回去?”

遠坂邸門口,臨離去前,卡蓮故意般問。

還沒等簡易回話,凜搶先一步。

“跟你沒關係吧。”

“這樣啊。”卡蓮擺了擺手,轉身要走,“不過記得手下留情哦,畢竟他家裡還有兩個孤獨的女人在等著他呢。”

“這話什麼意思?”凜眼角一跳。

順帶一提,此時的卡蓮還有巴澤特依舊借住在簡易家裡。

“字面意思。”

眼見凜被激起怒火,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簡易連忙拉住了凜,好言相勸。

“冷靜點兒凜!她就是故意那麼說的!”

“別攔我!這傢伙某種意義上比伊莉雅那個臭小鬼還讓人火大!”

鬧了小會兒後,幾人相繼離去。

同凜禮貌告別,相約明天學校見的間桐櫻走出好遠後,忽然切換成了迦摩,嘴角微微上揚。

其實,迦摩猜到冬木那些人死而復生的真正原因是因為簡易,只是卻隱瞞了下來。

一方面確實有保護簡易的特殊性不被別人知曉的意思,另一方面,是不想讓別人用。

“總有一天他會是我們的,現在就先讓你那個姐姐先佔據一段時間又如何?你覺得呢櫻?”

話落,重新切換為了間桐櫻。

“嗯,我都聽迦摩大人的。”

間桐櫻彎著眼睛說,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在夢中的世界簡易為了自己與前輩拼命的樣子。

好像確實有那麼一丶帥!

我剛發現九十章被遮蔽了,待我修改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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