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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第三層迷宮的關底房間,面對澀氣度更上一層樓的迦摩,說實話簡易很想問問對方,為什麼一個男性神,在短短几天裡就能完全接受性轉的事實,並且還變得這麼騷?

隨著迦摩在舞臺上的鋼管前舞動,各種意義上極微妙的風景,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講道理,就這樣能撩撥男人內心慾望的打扮,若真的沒有幾年功夫研究他能想得出來?

也或許,正應了那句話:

只有男人,才最瞭解男人!

面對一不小心又看入迷的簡易,凜莫名來氣,上前一步,拇指食指捏住簡易的腰間,用力一擰。

“嘶——!”

簡易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從恍惚中清醒,而臺上的迦摩也順勢停了下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這邊。

“是嗎是嗎?已經猜到我的樂園的規則了嗎?竟然用那種方式規避戒律,還真是個讓人垂愛的聰明小夥呢~咯咯咯咯~”

簡易冷哼一聲,道:“放狠話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放我們全員下第四層啊!”

簡易一句話就讓迦摩產生了自我懷疑。

emm……

自己剛剛放狠話了嗎?

還有什麼叫做有本事就放我們下去?

這邏輯怎麼亂七八糟的?

究竟是他腦回路不對勁,還是自己水平不夠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還有,誰特麼讓你停下來了?還想不想要小費了?給我接著奏樂接著舞!我說停才能停!”

說著,簡易自顧自地在一旁的看臺坐了下來,態度是既蠻橫又囂張,還夾帶著滿滿的不耐煩。

這時,自認自己確實跟不上簡易腦回路的迦摩再一次地開口了:“不過沒用的,即便你規避了規則,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既然如此,何不沉浸在破戒的快樂中呢?”

“這什麼馬尿?給我拿好酒來!”

看著就像是身處兩個頻道,或者說完全沒在聽,聞過面前的酒就怒衝衝地將其扔到地上的簡易,饒是迦摩也開始有些沉不住氣,不過還是耐著性子道:“所以說,別費那些心…”

“這果盤小吃又是怎麼回事?打發要飯的嗎?還有你那是什麼服務態度?還敢不耐煩是吧?把你們經理給我叫來!立馬!快點!”

因為簡易自始至終都表現的過於自然,就跟去店裡找茬的客人表現的一模一樣,所以有那麼一瞬間迦摩確實被唬住了,以為確實是自己不知道的哪裡出了一些問題……

而就是這短短的一瞬!

一點紅芒先到!

Lancer庫丘林以對人寶具刺穿死棘之槍,把握時機,十分輕鬆地拿下了沒有任何防備的迦摩。

看著胸前洞穿了心臟而且因為對方的寶具特性無法恢復的傷口,迦摩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一次被簡易耍了!

對方剛剛分明就是故意胡言亂語,好讓自己卸下一瞬的防備!

從者之間的戰鬥,哪怕是一瞬的猶豫與破綻,也足以分出勝負!

更別說,對面還有以速度見長的槍兵庫丘林,把握時機的本事更是不用說,而對方的寶具特性就是在放出去之時,已經有了貫穿對方心臟的結果!

只要在自己沒有防備的那一瞬間讓槍出手,在結果上自己就已經輸了!

很快就想通的迦摩那是越想越氣,幽怨又氣憤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簡易。

老孃攢了滿肚子話想跟你說,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就這麼不想跟我多聊聊?

“我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愛到如此地步,又恨到如此地步!”迦摩咬著牙惡狠狠地道,眼神如果能殺人的話,怕是已經蹂躪了簡易好幾遍!

“迦摩,我聽說印度的一些男人就連蜥蜴、山羊、流浪狗也可以,那啥,實在不行我買兩條蜥蜴送伱,代價是你別愛我了行不行?”

“我******!你*****!”

迦摩由於情緒過於激動退出了直播間,只留下了兩隻由這一層「不醉就無法前進」的規則所化的巨大陪酒女詭魂,也是這一層真正的門衛。

感覺到因為這兩體實力不凡的陪酒女詭魂,整個酒吧的氣溫都下降到一個人體難以忍受的地步,簡易嘴裡嘖了一聲。

“還以為打掉迦摩就能前往下一層的,竟然還有一場惡戰嗎?可惡!”

“你已經做的夠好了小子,剛剛可是毫不費力地就解決了最難對付的那個呢。”

Lancer開口,擋在了簡易與凜兩人面前,嚴陣以待,警戒起一觸即發的戰鬥,與此同時,阿爾託莉雅等人也喚出武器,準備戰鬥。

與第一層的那些低階魔物蛇人不同,這兩體由本層規則所化的詭魂,是不弱於正規從者的存在,血條賊拉厚不說,還有著各種詭異的能力。

不過好在血條雖厚卻也只有一層,在美狄亞強化魔術的輔助下,戰鬥的結果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Saber你魔力還夠嗎?要不要我給你補點兒?”

戰鬥結束,無視了因為戰鬥變得一團糟的酒吧,簡易問向收起咖哩棒的阿爾託莉雅。

誤以為是平時那種補魔的阿爾託莉雅瞬間就臉紅了,羞憤地道:“簡…簡易你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自然地說出這種話!”

然後拉過簡易,率先眾人一步走向出現的下一層入口的階梯,聲音也越來越小。

“只要不釋放寶具的話,還能堅持一段時間,至於魔力的補充…若是真的到了需要的時候那就麻煩你了……”

“別到時候啊,誰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你的魔力還是充盈點兒比較保險。”

“那…那也不能在這種時候…”

“令咒啊,為Saber帶去助力吧!”

感受到體內忽然暴漲一大截的魔力,阿爾託莉雅微微愣了一下,後停下腳步,看向舉著手,在剛剛為自己使用了一發令咒的簡易。

“怎…怎麼可以將珍貴的令咒用在這種地方?!這可是僅有兩次的絕對命令權啊!”

阿爾託莉雅激動到語無倫次,同時末了竟還感覺到些小失落,用令咒充能後是不是說就不用那種方式了?

“要命令權幹嘛?你又不會對我圖謀不軌,留一發能在分開的時候召喚你保命就行了,我覺得你的魔力保持一個充盈狀態才是最好的。”

簡易理所當然地道,讓阿爾託莉雅頓時就聯想到並對比起自己之前遇到的兩位御主。

一位用令咒讓自己砍聖盃,而另一位則乾脆地放棄了令咒,放棄了御主的身份。

都姓衛宮,還是父子……

果然,自己這輩子就跟衛宮犯衝,只要換個不姓衛宮的御主,自己的運勢就能跟著嗷嗷漲!

沒等阿爾託莉雅內心感慨完,簡易忽然發現了什麼,是一張不知是誰遺落在地上的紙張。

撿起來後看了一眼,說是書頁,不如說是一頁筆記,只是上邊的文字被什麼奇怪的術式給打了碼,無法看清。

“這個樣式的筆記,總覺得像在哪裡見過啊…”

簡易呢喃著,將手中的筆記紙張翻過來又翻過去,覺得熟悉,卻找不到頭緒。

“不就是你最開始所使用的筆記本的紙張嗎?”凜的聲音傳來,“我翻過你工房中的筆記,最早的那些筆記,就是這個格式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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