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阿爾託莉雅：噁心！還當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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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得到簡易的準允的凜，在進入工坊後，看著正對著死人的衣服琢磨來琢磨去的簡易，表情頓時微妙了起來。

“可真行，死人衣服你都不放過！”

“別這麼說，好歹也是迦勒底的魔術禮裝，關鍵時刻說不定會有奇效。”

簡易對此毫不介意，不過緊接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過頭來，極認真的繼續說：“遠坂，我建議你也留一手，我擔心會有意外。”

“意外？”在簡易旁邊坐下的凜不解，“你是說伊莉雅斯菲爾那個小鬼？”

“不是，是聖盃戰爭，雖然不想這麼想，但不是沒有藤丸立香跟學妹是被這場聖盃戰爭的什麼給吸引過來的可能性在！”

“比如？”

“比如這場聖盃戰爭其實因為我們不知道的存在亂入，會脫離原本歷史的發展，所以他們才會到這裡來進行阻止與修正。”

簡易猜測道，倒不是簡易疑神疑鬼，而是記憶中fgo裡確實有相似的聯動劇情，被戲稱為《重生之我是諸葛孔明》的F/z的聯動劇情。

“你難道發現了什麼不對？”

簡易搖了搖頭，除了偶爾的瓦斯洩露外冬木一片平和，再來就是下個不停讓人有些煩躁的冬雨。

等下，冬雨……

“遠坂，我覺得這雨有些不尋常。”

“我覺得很正常。”

“所以說為毛你們就是聞不到啊？就那種非常曖昧讓人的腦袋暈暈沉沉的甜味……”

“你能聞到才不正常吧！”

凜嘴上吐槽，卻還是讓簡易將上半身的衣服脫掉，為其檢查了下是否中了奇奇怪怪的魔術。

當阿爾託莉雅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凜閉著眼睛，與簡易面對面，手掌在簡易的胸膛遊走。

！

刷一聲，頭頂的呆毛立了起來。

“簡…簡易，凜，你們在做什麼？”

“他說身體不舒服，給他檢查下。”

知道阿爾託莉雅誤會了的凜解釋說，後將手收了回來。

“除了血液流速比正常人稍微快些，心跳也比常人快些外沒有感覺到任何魔術的氣息。”

“這不就是不正常嗎？！”簡易大驚失色，戴上了極似忽然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痛苦面具。

“不正常你個頭啊！”

凜紅著臉罵道，非常想當然地認為對方血液流速稍快，心跳也有些快是由於被自己觸控到的原因。

別說他，就連自己剛剛心跳都加速了呢！

“要不你再仔細檢查檢查？說不定病症在下半身呢！”

簡易認真道，然而剛剛說完就發現凜露出瞭如同看人渣般的眼神。

“你還是讓Saber幫你檢查吧！”

“別！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專業！”

簡易堅持，然而下一秒就被真的生氣了的凜狠狠地砸了腦袋一拳頭，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確實有那麼一些像是在耍流氓。

“抱歉，你別介意，我有時候就是會心直口快，是我的疏忽，沒往那方面想。”

念在簡易的認錯態度還不錯，也察覺到對方剛剛確實不是故意的後，凜不再追究。

“不過，也不排除你真的中了我們沒察覺到的魔術，你不妨說說你究竟有什麼症狀。”

“就是覺得空氣有點甜，不是清甜也不是甘甜，而是一種夾帶著些什麼東西發黴的甜。還有一種暈脹感，而且越疲憊這種暈漲越是嚴重。”

“也就是說跟自身的魔力量有關？”

“差不多。”簡易點頭。

“除了這些呢？還有嗎？”

簡易遲疑了，主要是最後一個症狀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那就是身上的魔力越少，自己那方面的慾望也越難以控制。

這也導致，給阿爾託莉雅補魔，每次都準備點到為止，但結果都會鬧到一滴也不剩的地步，彷彿一旦開始自己就會忘記節制這件事。

見簡易表情微妙，欲言又止，凜又問。

“怎麼了？”

“沒什麼，姑且就這些症狀。”

簡易搖搖頭，終究選擇要一張老臉。

而且，如果腦袋不暈的話，簡易相信自己能控制得住。

“好吧，我會幫忙看著點的。”

“那就謝謝了。”簡易點頭，接過阿爾託莉雅遞來的上衣後站起身，一邊穿一邊說：“遠坂，別忘了我先前說的話。”

明白過來簡易是在提醒自己記得留一手的凜，心裡竟有些感動，不過嘴上卻依舊傲嬌道。

“我知道了，而且，在提醒別人之前，我建議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晚安。”

……

洗完澡，從浴室中出來的簡易，看到的便是坐在床頭，換上了睡衣，呆毛下垂看上去沒什麼精神的阿爾託莉雅。

“怎麼了Saber？”

見簡易出來，阿爾託莉雅立刻掩飾起眼中的失落，強行振作起精神搖了搖頭。

“沒什麼，早些歇息吧。”

自從今天從簡易嘴裡知曉人理一詞後，阿爾託莉雅閒下來時就會想起自己想要藉由聖盃實現的那個願望。

若人理真的不能改變，不就是說自己的願望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實現了嗎？

那麼，自己又該如何說服自己放棄？

從被自己從身後抱住卻沒有任何掙扎動作的現象中覺察到不對的簡易，很快就明白了什麼，內心輕嘆了口氣後輕聲地道。

“Saber…不，阿爾託莉雅，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又在糾結什麼，不過有些事不是一時就能放下的，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我…”

“就算這次聖盃戰爭結束之後，你依舊沒有放下依舊繼續追求聖盃也是可以的，你沒必要逼自己現在就放棄的。”

阿爾託莉雅一愣，轉過頭來，頗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簡易：“你知道我的願望，也知道那是錯誤的，卻不勸我放棄嗎？”

“就算是不那麼正確的，也總得給你一個想通並接受的時間吧？現在就是強行放棄也帶著不甘心，難受的還是你自己。”

簡易一臉的理所當然，後又抓了抓頭，帶著幾分靦腆與不好意思笑了起來。

“我希望你放棄，卻不希望你帶著濃濃的不甘放棄，而是在完全想通並接受了的前提下帶著釋懷與滿足放棄，你能答應我嗎？”

雖然感情沒那麼深，更多就是補魔的朋友關係，但簡易也希望這個女孩應該得到應有的救贖。

許久，阿爾託莉雅才面帶感動重重點頭。

然後在簡易的一臉錯愕下，十分主動鑽進了簡易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