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漢不只你一個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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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房屋之中,黑漆漆的。
許攸即使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張郃看著自己的臉上是怎麼猙獰的臉。
此時,張郃已經知道了許攸在吳侯府中為了保命而投靠劉興的事情。
“呸,叛徒!”
張郃的話讓許攸有些惱怒,不覺得反嗆了一句。
“你一個武夫,懂什麼!”
“我是不懂,可也知道廉恥,你這個背主投敵的小人。”
許攸不屑道。
“我背主,當今天子是袁紹麼,這天下是他姓袁的麼?”
張郃一滯,許攸嘆道。
“你不知劉興此人的可怕?”
“他?”
“劉興先是用一份盟書,讓袁紹上鉤,誘使我等前來,而後又誘騙我去勸降汝南十數縣,等到他的人接管後,立馬翻臉,將我等下獄。我現在覆盤,他每一步走的精準,實在讓我心驚啊!”
“那又如何,等主公打下許昌,他一樣要死!”
對於張郃這等武將來說,實力才是一切。
如今天下實力最強的人是誰?
袁紹!
許攸搖了搖頭,又是道了一聲。
“所以說你是武夫,你認為如果劉興幫助許昌那邊,袁紹還能贏麼?”
“如何說?”
“曹操的家底遠不如袁紹,斬了顏良,誅了文丑,依舊撐不住,只能退守官渡,保住許昌。可他這麼做,固然保了許昌,保住了潁川,可河南四州其他的地方呢?”
張郃遠沒有許攸想的那麼深遠。
漆黑的屋中,許攸緩緩道出了當前形勢。
“許昌縱然儲蓄頗豐,可也只是一城之力。袁軍騎四出,袁紹後手頻出,河南四州之地無不人心思異,不管是不願還是不能,只要其他地方的糧草運不到許昌,那麼曹操早晚必敗!”
“我等南來,便是為了讓劉興幫助袁紹,南北夾攻許昌。只要劉興的兵馬到了許昌,大局便定了。”
許攸順著原先的推論,怎麼看袁紹都是必勝。可經過今夜之事,許攸反應了過來。
“可現在劉興吞了袁紹的餌,卻沒有上鉤,情勢便不簡單了。我現在才發現,袁紹看似勢大,實則根基早就腐朽。這天下的人心其實不在他那!”
“那在哪?”
“在史冊中、在漢家四百年恩威中、在如今許昌的那位天子身上。”
張郃聽了許攸的話,也陷入沉思之中。
房門悄然開啟。
劉興從外面走了進來,跟隨在他身邊的,還有大將太史慈。
一盞燈,給了屋中以光亮。
“怎麼能如此對待兩位呢?”
劉興的話讓許攸的心終於定了。
看來劉興並不準備殺了他們,張郃正準備起身。
剛才許攸的話讓張郃有些觸動,對於袁紹的信心不再堅決!
可許攸,態度和酒宴上截然相反。
“難道天下就獨吳侯一人是漢室忠臣麼!”
張郃很驚異,劉興卻很淡然。
相比張郃這樣的武夫,許攸這樣的謀士玩的是腦子。
不拼命!
“子遠何意?”
經歷了宴會的事情,許攸早已經想明白了事情的脈絡,並且重新站了位。
劉興怎麼站位,許攸如今就怎麼站位。
反曹袁而不反漢!
“當今朝廷被曹賊掌控。曹賊挾天子以令諸侯,我才勸袁紹南下攻曹。袁紹不臣之心,我早已經知之,卻是無奈,只願如今官渡,兩賊兩敗俱傷,如此,漢室方可興盛。酒宴之言,也不過是為了試探吳侯是否乃是漢室之臣。”
“看來是我誤會了子遠。不瞞兩位,剛才酒宴之上,伏國丈給了我一封當今天子命我討伐袁紹、曹操兩賊的衣帶詔。”
天子是瘋了能給你衣帶詔?
你比袁紹都可怕!
心裡這麼想,可許攸還是略作驚訝。
“竟然有此事?”
“如今曹袁二賊勢大,天子讓我尋覓忠臣,共抗曹袁,不知子遠可願在此詔書上留名?”
“當仁不讓!”
許攸留了名後,又轉身道。
“張儁乂亦是一方良將,早有報效漢室之心,亦當留名!”
張郃心裡罵著街,可也不敢不留。
不過怎麼看,都有些不情不願。
用衣帶詔成功將兩人拉下水後,劉興說話了。
“如今汝南十數縣雖然歸順於我,可民心未定,子遠,依你看,該如何是好?”
汝南十數縣歸附,終究時間尚短。
或者說,這十數郡反叛曹操的豪強和袁氏的門生故吏只是在曹操和劉興之間,暫時選了劉興而已。
“袁氏之中,袁紹不過是庶子出身,遠沒有袁術的嫡子身份讓人信服。袁術親族如今都在吳侯麾下,若吳侯能用這些人,便可讓袁氏的門生故吏心安。袁術自立稱帝,他們本已經是反賊,如今反覆,若是不歸順吳侯,也遲早死於曹賊之手。”
“曹賊手中多河南之士,騎兵之利,非是江東之眾可抗衡,若是吳侯能將這些人遷移往淮水以南,就算他日袁紹勝了,依靠江東水師之利,橫鎖江淮,他們也不敢再生反叛之心。”
“我手中有著一份袁紹收買的官吏名單,除了袁紹耳目,那麼一切都好辦。”
許攸不愧是袁紹心腹,給的建議是真的狠!
“子遠好謀劃,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子遠去做,相當危險。”
“不知吳侯有何吩咐?”
“我要你返回袁營,削弱袁紹勢力!”
“為漢室,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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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武!
袁紹大本營。
知道了許攸返回的訊息,袁紹當即放下了手中的事務,親自接見。
他的心中有很多疑惑。
比如劉興那邊為什麼還沒有動靜,甚至汝南反曹之後,也跟著沒有了動靜,南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袁紹見到了許攸的第一眼後,就聽得許攸滿臉哭腔的說道。
“主公,張郃反了,帶著主公的一千騎投降了劉興。”
“豈有此理!來人,速鎖了張郃家眷!”
“主公,不可!”
許攸立刻勸了下來。畢竟都反水了,要是讓後方的張郃知道此事,他今後也沒好果子吃。
“張郃貪戀富貴女色,投了劉興。若是主公再斬殺了他的家人,不是更加堅定了張郃的反心麼?”
袁紹被勸了下來。
“依你看,該如何?”
“劉興貪利,張郃本就是一降將,不足為患。事已如此,不如將張郃和百夫長以上軍官的家眷送給劉興,以示主公結好之意。只要主公勝了曹操,他們又能如何?”
許攸剛剛說完,袁紹沉思時,便聽帳外一聲大笑。
“如此計策,莫非許攸你才是被劉興收買了?”
許攸一驚,回頭正見一人走了進來。
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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