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梓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4章 策反,酒廠倒閉再回家,晏梓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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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澤田弘樹的提醒,鬱江迅速破解密碼進入工作臺,留下了一封措辭嚴謹的遺書。
關掉電腦後,鬱江在屍體旁邊留下一枚小巧的玻璃瓶,還特意讓玻璃瓶沾上了死者的指紋。
他給伊恩·史密斯用的毒藥可以透過面板的油脂吸收,但進入人體後會很快分解成常見的物質,法醫屍檢根本查不出來。
“嗡——”
手機震動。
鬱江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朗姆發來的郵件。
【組織正在追查一份從日本公安流出的特工檔案,或跟公安潛入組織的臥底有關。你收到郵件後立即返回日本協助追查,等待命令。——Rum】
按道理朗姆是不應該得知鬱江跟琴酒小組來美國的,這件事說到底只是日本行動組內部交流,用不著驚動組織高層,更用不著驚擾半退休的朗姆。
但從朗姆給他發的這封郵件來看,朗姆對日本行動組的事情非常清楚。
放在以往,鬱江一定要和朗姆嘮嘮。不過現在,他對朗姆口中那份從日本公安流出的特工檔案更感興趣。
日本公安的特工他熟啊,身邊就有兩個呢。
收到郵件後,鬱江沒有再耽擱的理由了。
他迅速安排好返回日本的事宜,甚至沒有提前通知琴酒,只是在回去的航班上給琴酒發了封郵件。
【比賽是我贏了,記得穿女裝。——Puppet】
琴酒黑著臉,沉默地注視著螢幕上的這句話。
該死的,最後一個目標到底還是被帕佩特搶了先!
其實這事怨不得琴酒或者他手下的那些人,畢竟整個琴酒特別行動小組都沒有一個麻省理工畢業的學生,論對麻省理工的熟悉,他們肯定比不過鬱江。
琴酒的目光微微側移,落向桌上的禮物盒。
禮物盒是搖曳的正紅色,還繫著金色的絲帶,不過此時絲帶已經被人暴力拆開了,蔫蔫地垂在兩邊。
禮物盒中放著一件性格的月白色連衣裙,裙邊鑲滿了施華洛世奇水晶,在燈光下布靈靈的很璀璨。
貝爾摩德慵懶地斜倚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手中端著一杯殷紅的葡萄酒,正饒有興致地望著琴酒的方向。
豪華酒店套房只有他們二人,所以琴酒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表情都逃不過貝爾摩德的眼睛。
看樣子,琴酒應該還蠻喜歡她特意準備的禮物。
嗯,琴酒的確很喜歡,喜歡到他已經開始思考該如何把貝爾摩德和禮物一起打包丟海里喂鯊魚了。
……
返回日本的時候,鬱江沒有在透過組織的非法渠道,他隨便偽造了一個護照,用別人的身份乘坐民航客機回到東京。
因為這個緣故,返回的時間比去程足足少了好幾個小時。
鬱江一回到日本,立刻通知威士忌組的其他成員,緊急開會。
此時他已經拿到了組織派給他們的任務資訊。
任務編號:JPN-7799
任務型別:【協助】
任務等級:A
任務目標:山本俊介
任務資訊:目標系日本公安警察,掌握公安駐組織情報臥底檔案。請行動組協助總部完成對目標的追捕。檔案必須到手,目標生死不論。
(注:詳情見網站任務情報欄,輸入編號檢視)
“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鬱江大概介紹了一下他們的任務,然後看向安全屋內坐沒有坐像的三個人,嘴角微微抽搐,
“喂,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諸星大勉強來了點興趣,“組織是怎麼注意到這個山本俊介的?”
“最初是我們的臥底竊取了公安的特工檔案,但他被山本俊介發現,就在昨天,他已經被擊斃了。”
如果不是這個緣故,朗姆倒也不至於大老遠把鬱江叫回來。
安室透下意識和青川煜對視了一眼,他們臉上幾不可見的驚詫沒有逃過鬱江的眼睛。
公安出了這麼大的事,似乎沒有人通知最該小心的臥底。
諸星大登陸內網,把任務詳情仔細看了一邊,皺眉道:“總之我們的任務只是協助總部抓捕山本俊介,成功與否都跟我們沒關係?”
“不,有關係。”鬱江面無表情地糾正,“如果目標逃脫,或者沒能拿到存有特工檔案的磁碟,作為協助方,我們也算任務失敗。”
JPN特別行動小組成立至今未嘗一敗,誰都不希望全勝紀錄被終結在這種不起眼的小任務上。
……嗯,大概吧?
會議結束,大家照例岔開時間下班。
等諸星大離開,鬱江叫住了正在收拾東西的青川煜——此時安全屋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嗯,有事?”青川煜似乎有些驚訝。
“怎麼,你的上級沒有提醒你?”鬱江開門見山地問。
青川煜開始裝傻:“認真地說,所有公安警察應該都算特工,就像FBI的探員基本都是特工一樣。所以那種檔案在公安內部應該到處都是。”
鬱江能被他這種話哄騙就見鬼了。
要真是這樣,組織何必派出這麼多殺手追殺山本俊介?何況這件事連日本地區的行動組都無權插手,任務直屬總部統轄,規格直接拉滿。JPN特別行動小組不過是協助,就能得到A級的任務評級。這種事以往十年難遇一次。
鬱江勸青川煜收手:“不要再做臥底了,青川。組織的恐怖你根本想象不到,趁現在還來得及,就此收手,斷絕跟公安的一切來往,你過去的身份沒有人會追究。”
或者應該說,有他從中斡旋,只要青川煜不再為公安提供情報,就算身份暴露,他也自信能保住他。
青川煜聞言沒有回應。
鬱江抬眼,難得認真地看向他,他能保證自己說的每句話都出自真心:“青川,這個世上沒有人是絕對正義的,也沒有人能做到絕對正義。公安也好,組織也罷,大家只是立場不同,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在他看來,青川煜的很多做法都幼稚得可笑。
鬱江從十三年前就不再相信這些冠冕堂皇的官方機構了,與其指望別人,不如把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且,說實話,還是組織這種恣意的人生比較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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