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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江走後,諸伏景光仍然留在原地,注視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神情十分複雜。
他當然知道這是鬱江的好意,畢竟他們立場不同,鬱江能幫他們隱瞞身份並一再提醒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站在鬱江的角度,他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洩漏組織的情報。
但是,鬱江有鬱江的立場,他和Zero也有自己的立場。
曾經或許諸伏景光還在猶豫是否應該即使撤離組織,可隨著對鬱江的逐漸瞭解,諸伏景光覺得他們的臥底任務完全可以繼續。
諸伏景光掂了掂手中的情報,掏出打火機將之付諸一炬。
沒必要提醒Zero了,這件事說不定能用來試探鬱江的底線,以便為他們創造更寬鬆的臥底環境。
儘管諸伏景光早有覺悟,可想到這裡時,他的嘴角還是溢位一縷自嘲的苦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好像已經變成了自己以前最討厭的那種滿口謊話利用別人的人。
但無論再來多少次,他還是會義無反顧地走上這條看不到終點的路。
……
【經核查,JPN特別行動小組成員Scotch、Rye、Bourbon身份為臥底,Scotch和Bourbon疑似日本公安,Rye疑似MI6。——Puppet】
完全漆黑的室內,只有電腦螢幕散發著瑩藍色的光芒,將螢幕前鬱江的臉趁得格外蒼白。
這行字已經敲上去很久了,可鬱江遲遲沒有按下傳送鍵。
“嗡嗡——”
沉默中,鬱江放在一旁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
來電顯示是一串美國號碼,雖然沒有備註,但鬱江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貝爾摩德。
沒多猶豫,鬱江接起電話,聽筒中立刻傳來貝爾摩德調侃的聲音:
“啊啦,聽說小鬱江你現在在組織混得風生水起,JPN特別行動小組的任務完成率已經超過琴酒了哦。”
一切能讓琴酒吃癟的事情似乎都能令貝爾摩德感到愉悅,連帶著她說話的語氣都輕鬆了許多。
論任務完成率的話是這樣,畢竟琴酒前不久一次日常交易物件牽扯到故意殺人案中,到手的鴨子飛了,破了琴酒的不敗金身。
但如果算任務完成數量,不說摸魚大於工作的JPN行動小組,就是放眼全世界所有犯罪組織,估計都沒有能與琴酒比肩的存在。
鬱江很想繼續糾正貝爾摩德的稱呼,但他發現這件事說不定比讓琴酒休假更難以實現,只好選擇性無視了這個稱呼,冷聲問:“什麼事?”
“啊呀,怎麼這麼冷漠?”貝爾摩德笑,“心情不好?我可是專程打電話給你送業績的哦。”
鬱江微滯:“又有目標從美國逃到日本了?”
貝爾摩德:“……嘛,也不能這麼說,他本來就是日本人,聽說還和日本政界高層有聯絡。”
“資料。”
“咦?”鬱江的果斷似乎讓貝爾摩德非常驚訝,她都做好付出一些代價勸說的準備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主要你們是日本完成率最高的行動小組,我可不希望我的任務以失敗告終。”
“資料。”鬱江再次重複了一遍。
貝爾摩德心中訝異,但還是老老實實按鬱江所說的,把任務相關資料打包發了過去。
奇了怪了,今天的鬱江是吃錯藥了嗎?
結束通話電話後,鬱江習慣性地登陸郵箱檢視資訊,不過在那之前他又看到了自己尚未傳送的那封郵件。
鬱江將郵件存進草稿箱,轉而開啟貝爾摩德發來的情報。
目標住在一座普通公寓的二樓,地址距離鬱江所在的位置非常近,坐電車不到十分鐘就能到。
這個任務難度甚至還不如野上雄一郎,畢竟任務目標只是一個小人物,他唯一的特殊之處是曾經和日本高層有關係,而這一點對於現在的JPN特別行動小組就有些微妙了。
鬱江可不相信青川煜和安室透會放過這麼好的報效公安的機會。
像野上雄一郎那次一樣放任他們傳遞情報,自己半途攔截?還是乾脆對他們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好意思,無論哪一種鬱江都非常不樂意!
但他現在又的確沒有做好揭露組員身份的準備,不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這樣一想,擺在鬱江面前可行的方案似乎只有一個了。
只要不讓臥底知道這個任務不就解決了嗎?
鬱江對自己的能力還是非常自信的——雖然他一體術很差,二不想暴露射擊能力,三還不會開車,遇到意外跑都跑不了。
嗯,所以他為什麼如此自信呢?
做好決定後,鬱江迅速開始制定行動計劃。
任務一旦移交給他們,理論上其餘三人也能從內網上看到任務資訊,而臥底的必備素質就有對情報的敏銳度,不需要太久他們就會發現這個任務。
所以暗殺目標越快越好。
到時候就算臥底發現任務目標已經被幹掉了,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們總不能光明正大地調查一個已經涼透了的目標吧?
那豈不是和直接明說自己是臥底沒有區別?
以往的行動,JPN行動小組需要一到兩天制定行動計劃,期間還要進行常規的情報調查。
而這一次,一切冗雜的步驟都可以省略了。
鬱江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寫出了詳盡的計劃——和以往一樣,沒有PlanB。
當晚,鬱江就穿上易於在黑夜中隱藏的黑色休閒裝,一個人輕車簡從地趕往目標家。
因為深夜電車和地鐵都已經停運,鬱江又不會開車,他從隔壁鄰居家偷了一輛腳踏車充當代步工具。
路上途徑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鬱江把腳踏車停在不會被注意的角落中,自己則走進便利店買了一盒煙。
近半個小時後,鬱江終於來到了目標家樓下。
這附近沒有監控裝置,深夜路上更沒有行人,這個鬱江創造了極為便利的條件。
鬱江從口袋裡抽出之前買的煙,點燃一根,叼在嘴裡,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樣淡定自如地走到目標家門口。
撬門鎖是一項藝術,精通此道的人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跡,就算警視廳最厲害的刑偵專家出馬也看不出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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