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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薩的邊境城市烏拉爾斯克額外停留了一天的時間,衛燃便在安娜的要求下返回了伏爾加格勒。
至於那個金髮女人,和那個迷彩服男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他卻根本沒有來得及等到結果。
而在回到工作室的當天,衛燃根本來不及休息,便在安娜的監督下開始考核之前學到的理論知識。
雖然考核場地換成了自己更加熟悉的工作室,但最後的結果卻並不如人意,藉著這個由頭,安娜也把下個月的學習重心調整到了理論知識上,至於戈爾曼先生,則早在衛燃回來之前,便先一步趕去芬蘭找季馬去了。
趁著這本個月的課程剩下的最後兩天,蹭吃蹭喝的安娜卻停下了衛燃的課程,轉而開始監督他聯絡荒廢了許久的小提琴。
如此跳的比兔子還快的課程安排,除了讓衛燃有些不知所措之外,連帶著也讓隔壁的旅行社員工們的耳朵受盡了折磨,甚至就連尼古拉先生,都暫停了每天中午去旅行社蹭飯的行程。
被安娜按在旅行社裡鋸完了最後兩天的木頭,總算解脫的衛燃和隔壁旅行社的全體員工一起送走了安娜老師。
不過還沒等她搭乘的計程車從視線裡消失,戈爾曼和季馬這倆搭乘的車子卻停在了工作室的門口。
“你們怎麼來了?”衛燃一手拎著小提琴一手拎著琴弓下意識的問道。
“戈爾曼老師,看來這個混蛋並不歡迎我們。”
季馬嘴上陰陽怪氣的,那兩條腿卻一點不帶客氣的支稜著上半身走進了工作室,熟門熟路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這個混蛋很快就會歡迎我們了”
戈爾曼笑眯眯的走進來,接過季馬推過來的咖啡杯抿了一口說道,隨後從糖碟裡捏出兩塊方糖,一塊丟進咖啡杯裡,一塊直接丟進了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季馬,你來解釋吧。”
“不久前,義大利的小傢伙馬修給我打了個電話”
季馬將兩條腿搭在長條桌上,一邊晃悠著僅有兩條腿觸地的椅子一邊說道,“那個小傢伙還特意找了個翻譯,簡單的說,他的爸爸媽媽已經從南極回來了,準備和英國的夏洛特先生見一面,在英國見面或者在義大利見面都可以。”
“問過夏洛特先生了嗎?”衛燃同樣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問道。
“問過了”
季馬點點頭,繼續說道,“夏洛特先生準備去義大利登門拜訪,他希望你能和他一起去,順便聊一些別的事情,不過具體是什麼事情他並沒有細說。”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
戈爾曼從公文包裡拿出個檔案推給衛燃,“幾個月前,夏洛特已經同意由時光電影製片廠來拍攝北非沙漠裡關於那個油桶的故事。這次你去的時候,順便也問問其他當事人後裔的意見,最好能讓他們在授權書上簽字。”
“其實我覺得這種事根本不用徵得他們的同意”季馬嘀咕道。
“你懂什麼?”戈爾曼瞪了眼季馬,“今天晚上我們繼續去酒吧,這次再失敗,你就脫光了從酒吧裡跑回來。”
“你們這是...”
“沒什麼”
戈爾曼搶在季馬開口之前笑眯眯的說道,“他們在芬蘭的電影馬上就要開拍了,我帶他學習一下各種人的性格和語氣神態。”
“那祝你學習愉快”衛燃明智的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並沒有繼續追問季馬為什麼非要跑去酒吧裡學習。
“學習過程確實很愉快”
季馬下意識的揉了揉後腰,轉移話題說道,“維克多,如果你有時間最好快點出發,夏洛特先生已經抵達義大利了。”
“他已經到了?”衛燃挑了挑眉毛,隨後用力搓搓臉無奈的說道,“我今天晚上就出發。”
他這邊話音未落,戈爾曼已經掏出一張機票推了過來,笑眯眯的提醒道,“距離航班起飛還有兩個小時。”
“我真是謝謝你們”衛燃瞪了眼幸災樂禍的季馬,無奈的起身走向二樓的臥室開始收拾行李。
雖然原本想好好休息幾天的計劃被打斷,但陪著夏洛特去義大利這件事畢竟是在夏天的時候就已經答應了的,如今自然不能食言,而且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想以現在的身份去見見那古怪的一家人。
駕駛著車子緊趕慢趕的來到機場,衛燃連去個洗手間的時間都沒有,一路小跑著忙完了登機前的所有事情。
漫長的飛行結束時候,當他從都靈的機場走出來的時候,夏洛特先生已經等待多時了。
而在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對夫妻。這倆人倒也有意思,男的頂著一頭茂密的天然卷,女的則一臉的溫柔,偏偏他們每人都左手端著一小杯意式咖啡,右手拿著一角披薩,至於同樣過來接機的馬修,則撅著小嘴在這夫妻倆的身邊,捧著一個大號的披薩盒子。
“維克多,你總算來了。”
夏洛特在衛燃從接機口走出來之後,立刻熱情的用義大利語介紹道,“這兩位是戈蘭先生和瑪爾塔女士。至於這個可愛的小傢伙,是他們的兒子馬修。”
“你們好”衛燃等著這夫妻倆動作一致的把手裡的披薩叼在嘴裡之後,才和他們握了握手。
“請原諒我們的失禮”
馬修的父親戈蘭歉意的說道,“我們不久前才從南極回來,在那個大冰箱裡坐了半年的牢,現在對我們來說這些披薩實在是太誘人了。”
“沒關係”衛燃笑著恭維道,“義大利的披薩確實是美味。”
“維克多先生,要不要來一塊?”小傢伙馬修仰著脖子問道,同時還開啟了手裡的披薩盒子。
“當然”衛燃笑著點點頭,從對方手裡的披薩盒裡拿出了一角披薩咬了一大口。
用一塊披薩拉近了雙方的距離,夏洛特立刻招呼著大家走出機場,鑽機了一輛商務車裡。在馬修的指引下,這輛車平穩的駛出機場,徑直開到了城外的那座農場裡。
直等到馬修的父母引著他們走進當初馬修的姨媽莫妮卡住的那棟房子,衛燃才注意到,那個潔癖塔西竟然穿著一身防護服在客廳裡等待多時了。
“這位是塔西”
夏洛特主動介紹道,“他只是有些輕微的潔癖,並不是...”
“沒關係,我理解的。”衛燃笑著擺擺手。
“既然這樣,我們就進入正題吧。”
夏洛特說著,將自己帶來的兩個行李箱中的一個開啟,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個木頭盒子,同時嘴上說道,“維克多,接下來是你的時間了,請把北非的故事,和你的調查經歷再複述一遍吧。”
衛燃看了看一臉蒼老的夏洛特,再看看馬修的父親以及坐的稍遠一點的潔癖塔西,做了個深呼吸,隨後從自己見到那隻油桶開始,將調查過程,以及在夏洛特的家裡發生的事情全都描述了一遍,而在最後,他還順便提及了時光電影製片廠準備把他們的故事拍成電影的事情。
“大致的事情就像維克多先生說的那樣”
夏洛特等衛燃講完了故事,這才開啟另一個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了那隻油桶,隨後又開啟了之前拿出來的木頭盒子,從裡面取出了一瓶瓶的紅酒,以及一個個銀製隨身酒壺。
“我在特倫託先生和皮埃爾先生合著的回憶錄裡看過,特倫託先生在古比井意麵餐廳的二樓開了一家酒吧,昨天我還特意去那裡坐了坐。”
夏洛特看著稍遠處的塔西問道,“我想徵求你們的意見,把我父親當初送給大家的禮物,以及這個油桶擺在那間酒吧裡可以嗎?”
“我們當然沒有意見”
剛剛一直在聽故事的戈蘭抱著自己的兒子馬修說道,“但那間酒吧是塔西的財產,所以這件事需要他點頭同意才行。”
全身被防護服包裹的塔西攤攤手,“我當然沒有意見,不過那間酒吧現在和樓下的餐廳已經一起租出去了,雖然現在經營酒吧的那個女人很...很不講衛生,但她至少把那裡保護的很好,明天讓馬修去和女人談一下,肯定沒問題的。”
聞言,夏洛特這才鬆了口氣,而已經完成大半工作的衛燃則極力憋著笑,努力不讓臉上平淡的表情露出破綻。
“既然夏洛特先生決定把這些珍貴的禮物送到那間酒吧裡儲存...”
馬修的父親戈蘭先生看了眼塔西,等對方點頭之後,這才繼續說道,“既然這樣,就把塔西的特倫託先生和我的祖父皮埃爾先生他們兩個從北非戰場帶回來的那瓶紅酒也放在那間酒吧裡吧,塔西,但願租下酒吧的那個姑娘不會偷偷喝掉它。”
“我會讓馬修和她談談的”塔西一本正經的說道,而馬修的母親見狀也立刻起身,從裡間拿出了一瓶固定在老式木頭彈藥箱裡的紅酒。
“這就是那兩位先生回憶錄裡提到的那瓶紅酒?”夏洛特驚訝的問道。
“就是那瓶紅酒”戈蘭自豪的說道,“它已經儲存了七八十年了,一直裝在這個木頭箱子裡。”
“你們...”
夏洛特試探著問道,“剛剛塔西說那間酒吧已經租出去了,這瓶酒放在那裡會不會...比較危險?”
“不會的”塔西掃了眼衛燃,“我會和租下那裡的人談談的,他或許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原本在一邊看戲的衛燃心頭一沉,和對方對視了半秒鐘之後,神色自然的和馬修聊起了所有成年人喜聞樂見的學習成績問題。
“但願如此吧”
夏洛特仍舊有些不放心,“或許我可以支付違約金把那間餐廳和樓上的酒吧...”
“沒關係的夏洛特先生”
塔西攤攤手,“除非您去那裡親自經營它們,否則一樣要交給別人打理的,而且我的情況您也看到了,去經營餐廳和酒吧明顯不太現實。”
“我們也沒辦法放棄現在的工作”
馬修的父親戈蘭先生灑脫的說道,“夏洛特先生,那只是一瓶酒而已,相比之下更珍貴的,是我和塔西的祖父與您父親之間的友誼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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