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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聽老兵列瓦的第二天上午,衛燃將徹夜監聽收集到的作息規律寫在紙片上,並將其夾在平板電腦的保護殼裡,連同幾瓶加了料的飲料一起送到了醫院。隨後,他便開著車直奔相機店附近靜靜的等待著。
下午七點半,隨著衛燃在他的社交平臺發了一張風景照片,季馬立刻將一瓶橙汁分享給了睡在同一個病房裡的病友。
前後不過十幾分鍾,這位病友昏昏沉沉的打起了呼嚕,季馬也在夜色中換了一聲衣服,避開衛燃幫他提前看好的攝像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醫院,隨後翻出前者藏在花叢裡的揹包,再次換了身衣服並且迅速喬裝打扮了一番之後,立刻騎著一輛同樣是衛燃給他準備的腳踏車直奔相距不過一公里距離的相機店所在的方向。
而同一時間,驅車趕到相機店附近的衛燃也已經在河邊的公園裡“偶遇”了出來遛狗的老兵列瓦。
“列瓦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衛燃脖子上掛著昨天在對方店裡買的老相機,手裡拎著個漁具包熱情的和對方打著招呼。
“維克多,你怎麼在這裡?”列瓦一手牽著壯的像頭豬的高加索犬好奇的問道。
“我就住在附近的酒店,我聽說這條河裡的鮭魚非常大,這次是特意過來釣魚的。”
衛燃笑著答道,他昨天晚上搬到了附近的酒店,甚至在那座酒店的樓頂,還能借助望遠鏡一眼看到相機店的店門。
不止於此,透過昨天的監聽,他還知道,這位老兵在遛狗結束之後又出去了一趟,也正是那個時間,他才緊急換的酒店,並且在入住之後一個小時,看到了在夜色中扛著魚竿拎著水桶回去的列瓦。
“這條河裡的鮭魚確實非常大”列瓦舉起完整的左手,“昨天我還釣到了一條,足有手臂那麼長。”
“列瓦先生要不要一起釣一會兒?”衛燃拍了拍自己的漁具包,“我帶了備用的魚竿。”
列瓦看了看被自己牽著的寵物,猶豫片刻後婉拒道,“可能要等一會,吉瑪每天的活動量非常大,不讓它活動夠了,晚上它會把我的相機店拆了的。”
“這個大傢伙吃的一定很多”衛燃看著安靜蹲在列瓦身邊的高加索,頗有些期待的問道,“我可以摸摸它嗎?”
“你最好別這樣”
列瓦緊張的拽緊了牽引繩,“這個大塊頭是吃生肉長大的,你的手在他眼裡和晚飯沒有什麼區別。”
聞言,衛燃趕緊把剛剛伸出來的手又縮了回去,“真是個不好惹的傢伙,好了列瓦先生,我要去釣魚了,等你們散步結束,可以去河邊找我,如果我釣到了魚,您可以拿回去,不然我就只能把它們丟回河裡了。”
“這條河裡的魚可不好釣,等下我會過來看看的。”列瓦說完,拉著身邊那條安靜的狗子,繼續在涼風習習的公園裡漫無目的的閒逛著。
衛燃笑了笑,拎著漁具包走到河邊,支好座椅之後將魚竿架在了腳邊,隨後舉起了望遠鏡時不時的掃一眼越走越遠的老兵列瓦,隨後又掃一眼手機上季馬的網路社交平臺頁面。
他這邊架上魚竿的同時,季馬也已經按照衛燃的指引在相機店附近找到了一個電箱。
輕而易舉的撬開電箱上的掛鎖,季馬極其不負責任的給斷掉了這一片區域的總閘之後,立刻重新鎖上電箱,順便用一截牙籤堵住了鎖眼。
沒了電力供應,相機店連同周圍的店鋪全都陷入了黑暗,這無疑方便的他接下來的操縱。
以最快的速度撬開防盜門,季馬鑽進相機店之後,先取走了衛燃留下的監聽裝置裝進包裡,隨後又在通往二樓的樓梯間下面,那隻高加索犬的狗窩邊上,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蓋板。
掏出手機在社交平臺發了一張他在醫院提前拍好的照片順便配上幾句牢騷,前後相隔不到十秒種,他便看到了衛燃的評論。
放心的收起手機,季馬小心翼翼的掀開通往地下室的蓋板,順著破破爛爛的木梯子爬了下去。
然而,當他看到地下室裡的東西時,卻立刻瞪圓了眼睛,這地下室裡除了裝在瓶瓶罐罐裡的各種自制罐頭之外,唯一一面沒有木頭架子的磚牆上還掛著一支包裹著迷彩布的SVD狙擊步槍,而在這支狙擊步槍的下面,還掛著一套殘存著乾涸血跡,胸口掛著好幾枚勳章的1982年技術條件服,以及一雙高腰靴子。
回過神來,季馬移動目光,隨意拿起一瓶酸黃瓜塞進包裡,立刻轉身離開了地窖。
重新扣好蓋板,季馬從兜裡掏出顆煙抽了兩口,隨後把菸頭塞進提前準備的礦泉水瓶子擰緊蓋子,最後又從兜裡掏出一個半路撿到的菸頭丟到了角落。
試著按下照明燈的開關,見依舊沒有恢復供電,季馬隨意拿起一個藥盒看了看,緊接著便皺起了眉頭。
將藥盒放回原位,他立刻回到相機店面裡,把提前準備好的現金放進櫃檯抽屜,想了想似乎覺得不夠,這貨竟然又從兜裡掏出自己的錢包,把裡面所有的現金全都放了進去。
將一切恢復原狀,季馬離開相機店重新鎖好了門,再次在社交平臺發了幾句抱怨病友呼嚕太響的牢騷之後,立刻騎著車子衝向了醫院的方向。
同一時間,衛燃也收起了魚竿,順便給附近一個同樣在釣魚的老人分了一顆煙,這才拎著箱子離開公園,走向了放在公園停車場的車子。至於還沒有遛狗回來的老兵列瓦,卻是根本就不用等了。
然而,就在他按動車鑰匙開啟車鎖的同時,並排停在旁邊的一輛麵包車卻“嘩啦”一聲拉開了車門。緊接著,兩個頭戴面罩的壯漢便用手中的衝鋒槍對準了下意識轉過身的衛燃。
“把臉轉回去,把雙手放在車頂。”其中一個壯漢嘶啞著嗓子說道,“我們只是想搶一點買伏特加的錢,別逼著我們殺人。”
“這特麼也能遇上?”
衛燃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老老實實的轉身,按照對方的要求,把雙手放在了車頂,同時內心暗暗盤算著反擊的方式。
反而,幾乎就在他這邊剛剛升起念頭的同時,車廂裡卻又冒出一個人,直接用手中的電擊槍對準衛燃的後背扣動了扳機!
在一聲變了調的慘叫聲中,衛燃抽搐著倒在了地上。直到這個時候,那位手握電擊槍的人這才鬆開了扳機。
粗暴的拔掉鑲進衛燃皮肉的放電針,從車廂裡跳出來的兩名壯漢分別用手銬禁錮了衛燃的雙手雙腳,隨後又用一塊厚實的毯子把他像煎餅裡的油條一樣裹得嚴嚴實實並且打上了好幾道扁帶,這才合力將其丟進車廂揚長而去。
當衛燃昏昏沉沉的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空間裡,而身上涼颼颼的乾瘦也讓他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僅僅只留下了一條內褲。
這裡的溫度並不算高,最多也就二十度左右的樣子。但他的臉貼著的地板卻格外的潮溼,同時這裡也安靜的足以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以及某個方向吹來細微氣流聲。
等待片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衛燃咬咬牙,伴隨著“咔吧”一聲脆響和一聲悶哼,成功讓自己的左手大拇指脫臼,隨後一邊倒抽著涼氣,一邊哆哆嗦嗦的將手銬退了下來。
又是“咔吧”一聲脆響,在衛燃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中,他把剛剛脫臼的大拇指又進行了復位。
在難以言喻的痠疼中,他齜牙咧嘴的緩了許久,直到手上的疼痛稍稍緩解,這才脫下鞋子,從鞋墊下面抽出了兩根僅有牙籤長短,半個韭菜葉寬的薄鐵片,並藉助著它們順利的開啟了腳上的手銬。
恢復了最基本的自由,衛燃側耳傾聽了片刻,確定周圍沒有任何的聲音,立刻從金屬本子裡取出了食盒,又從食盒裡拿出了一整套的撬鎖工具。
這些小物件是在這個月的學習之初,達麗婭老師送給他們的,並且強制要求他和季馬要隨身攜帶,只不過衛燃犯懶直接將其放進了食盒,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陰差陽錯的派上了用場。
利用這套開鎖工具開啟了手腳上的手銬,衛燃收起食盒,按下了和開鎖工具固定在一個鑰匙串上的小手電筒。
這個小手電筒僅僅只有大拇指大小,提供的亮度雖然不高,但卻足夠他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僅有五六個平方的小房間,沒有窗戶,挑高也僅僅只有一米五都不到,不管地板還是四周的牆壁,都鑲嵌著淡藍色的瓷磚。在這瓷磚上,還用已經氧化變黑的血液寫著大量的汙言穢語以及對蘇聯的各種詛咒。
而在其中一面牆壁上,還有一扇鐵柵欄,這道鐵柵欄的外面,還有一扇鐵門,其上不但有個只能從外面開啟的觀察窗,靠近地板的位置,還有個同樣只能從外面開啟的長方形小窗。
除此之外,他還在鐵門和柵欄之間的縫隙裡發現了兩顆託卡列夫手槍彈的彈殼。只不過,這兩顆彈殼已經長滿了鏽跡,顯然已經被遺棄在這裡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地方不會是個監獄吧...”
衛燃熄滅了手電筒,蹲在潮溼的地板上,一邊把玩著剛剛撿起來的兩枚子彈殼,一邊感受著後背傷口以及戈壁上的疼痛,暗暗琢磨著到底是哪個混蛋把自己送到這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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