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他罵的可真髒!(求月初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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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幾個讀過《聊齋志異》羅剎海市篇的樂子人解讀,直播間裡的網友們繃不住了。
這首歌好不好聽?
實話實說,不怎麼好聽。
從旋律上來說,這首歌的旋律不具備很強的音律美感,整首歌聽起來更像是一種敘事性質的民間小調。
主歌和副歌之間缺乏當下流行音樂承合,整首歌聽起來甚至有一那麼一絲絲詭異的味兒——陰間小曲兒了屬於是。
但是整首歌曲那荒誕而又充滿了暗示和隱喻的歌詞,為這首歌增添了一種類似童謠或者荒誕故事的趣味性。
隨著李有志用荒誕的唱腔唱出“馬戶愛聽那又鳥的曲”,“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綠繡雞冠金鑲蹄”以及“不管你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直播間裡已經徹底明白了李有志這首歌用意的網友們已經徹底笑噴!
“我踏馬遲早要被小哥笑死,剛才小哥來了一通廢話文學,我還以為他這是低頭了。沒成想,他特麼這是在低頭找磚吶!”
“唉呀媽呀不行了,還好咱老祖宗留下了文言文,要不然還真不好找素材借古諷今了呢!詳細解釋一下啊;小哥開頭唱的七衝越焦海三寸的黃泥地,七衝指的是食物在人體中從進到出的七道關,三寸黃泥漿……說的就是屎啊哈哈哈……這歌詞看似文縐縐,可翻譯過來罵的是真髒啊!
“臥槽我活了三十二年,平生第一次聽中文歌要看翻譯的,先生大才,大才!”
“不行了兄弟們,我必須得買點書看了,要不然萬一有人這麼罵我,我特麼都聽不懂啊、”
“錄屏沒有,有錄屏的發一份啊!我踏馬等不及要去跟成導父子分享這首陰間小曲兒啦!”
嗶!
收到驚豔值,1401122點!
隨著李有志一曲唱罷,他的耳旁瞬間變響起了一聲系統的輕鳴。
瞅了眼直播間裡儼然已經分不出個數的彈幕,李有志對著鏡頭做了個“噓”的手勢,眨眼一笑後便關閉了直播。
眼看著這首《羅剎海市》的錄屏影片,被一些搞事情不怕事兒大的樂子人上傳到評論區,其他的網友們紛紛下載轉發,李有志呵呵一笑。
這個滬海電影節的亞洲最具潛力新影人獎,其實份量也就是那麼回事,跟金爵獎比含金量差遠了。
給不給自己其實都無所謂,志哥現在也不在乎這個。
但是道理不是這麼個道理,有些東西志哥可以不要,但是你要是用歪門邪道從志哥面前偷走……那特麼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至於對方是誰?
愛他媽誰誰誰!
說句不好聽的,志哥現在有自己的公司,《親愛的》票房分賬也到了。
公司現在賬戶上有四千多萬,眼看著《少歌》的分成也快下來,算上出演片酬一共還能入兩千萬左右的樣子。
兜裡有錢能獨立製作影視作品,發行這一塊《親愛的》已經打通了國內的院線渠道,志哥在嗶站,抖手這種長短影片平臺也略有些排面。
這些條件,並不能讓志哥在娛樂圈橫著走,想幹誰就幹誰。
但是至少可以保證一樣——志哥看什麼不爽,就不用慣著!
這就是名氣和財富帶給一個男人的底氣!
把瘋發出來,李有志瞬間暢快。
哼著小曲兒拿著毛巾出了小屋,將自己扒光跳進昨天挖好的水池中,痛痛快快的洗了個山泉澡,李有志便回到了自己已經盤的相當舒適的被窩。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庇護所小屋周圍便安靜了下來。
然而李有志是睡美了,但是對於許多人來說……這一晚,註定無眠。
……
滬海,天晶國際——也就是本屆滬海國際電影節的舉辦地。
剛剛結束頒獎典禮,成楷成飛羽就已經被記者們圍了起來。
作為第五代導演的翹楚,成楷在90年代憑藉著一部《蝶衣》,斬獲了當年的法國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
作為第一部拿到金棕櫚的電影,《蝶衣》可謂是華語電影史上的一座豐碑。
而身為這部片子的導演,成楷本人也是名利雙收,在90年代就已經登頂國內超一線導演,在圈子裡達到了名望頂峰。
哪怕是這三十年成楷再也沒有拍出過能夠超越《蝶衣》,甚至是水平和這部片子相近的作品,也並不妨礙他在國內影視圈的大佬地位。
“成導,飛羽拿到本屆亞洲最具潛力新影人,作為父親你現在一定特高興吧?”
贊助方的背景牆前,聽到新浪娛樂的記者提問,成楷滿臉的慈祥;
“那當然,作為父親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看到兒子有成就更高興的了。特別是看到孩子在自己的領域取得成長並獲得認可,比我自己拿獎都高興。”
“那您對飛羽的未來有什麼樣期望?”
滿意的看了眼新浪娛樂的提問記者,成楷呵呵一笑,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目前來說,我還是希望他能夠在影視圈以演員的身份取得更多的成績,積攢足夠的經驗。等到以後他成熟了,或者說在這個行業內深耕足夠久,我還是期望他能繼承我的衣缽,在導演這個方向做出成績。”
嚯、
聽到成楷的回答,一種記者立刻爆出了一陣嗡嗡聲。
作為成楷的小兒子,成飛羽今年二十四歲。
眼看著成楷已經為兒子規劃好了將來的的發展,立刻現場哄起了一陣吹捧。
然而,就在現場一片“前途不可限量”“前途似錦”的恭維聲中,突然有人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成導,今天飛羽拿的這個最佳新人獎,您是評審團團長,您擔不擔心別人懷疑這個獎項的歸屬有親情分在裡面?”
注意到人群中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成楷兩道濃眉一皺。
深深的看了眼那掛著嗶站影視區胸牌的自媒體人,他沉下了聲音;
“作為評審團團長,我本人是不參與具體投票的。既然是評審團成員推選出來的,我認為這沒有什麼。飛羽這孩子從小就揹負著光環長大,除非他不走影視這條路,要不然他再怎麼優秀,都會有人說他借我的光。所以我不擔心,畢竟飛羽這孩子的天賦擺在這裡。我認為今天這個獎,是實至名歸的。”
“可是成導,有人不這麼認為,對於今天這個獎項歸屬,已經有人提出了不滿……”
憋著笑,作為嗶站影視娛樂區人氣第一的UP主君君醬,將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一個影片聲音開到了最大,遞到了成楷和成飛羽面前。
皺著眉頭接過手機,成楷便看到一個有點眼熟的面孔,手捧著吉他坐在一個類似土窯的環境裡。
帶著些疑惑,他點開了影片。
“……豈有畫堂登豬狗,哪來鞋拔作如意!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綠繡雞冠金鑲蹄。可是那從來,煤蛋兒生來就黑。不管伱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愛字有心心有好歹,百樣愛也有千樣的壞。子女為好非全都好,還有黃蜂尾上針。西邊的歐鋼有老闆,生兒維特根斯坦。他言說馬戶驢又鳥雞,到底那馬戶是驢還是驢是又鳥雞~”
隨著影片播放,李有志那充滿了戲謔的歌聲,便連同成楷那忽然沉下的臉,呈現在了在場所有的記者鏡頭之前!
成楷是什麼人?
你可以說他護犢子為老不尊,但是決不能說他沒有東西。
特別是對於成楷這種經歷過特殊時期的人來說,這種拐彎抹角的諷刺體,他在年輕的時候聽過不少。
曾經在京圈文藝界,這種荒誕體廣為流傳。四五代導演對這種載體都不陌生,甚至有些導演還將這種荒誕體的詩歌植入過作品裡。
就比如90年代有一部反電子沉迷的兒童電影,《瘋狂的兔子》。裡面就出現過大量類似的荒誕體歌謠。
比如“稀奇稀奇真稀奇,麻雀踩死老母雞,螞蟻身長三尺六,老爺爺坐在搖籃裡”“東西街,南北走,出門看見人咬狗拿起狗來打磚頭,又怕磚頭咬了手”……
都是用一種荒誕來隱喻一些事情,偏偏還讓人挑不出毛病。
聽到李有志那怪誕的歌詞和唱腔,成楷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這首歌的隱喻!
再看清李有志的面貌,想到剛才這張臉出現在了最佳新人獎的入圍環節。幾乎是一瞬間,成楷的一張老臉騰的一下就漲紅了起來;
這特麼是哪個石頭縫跳出來的猴子……嘴也忒特麼髒了!
成楷遏制不住的怒意,一下子就讓現場的氣氛凝固。
豎著眉頭,深深的看了眼明顯就是要過來搞個大新聞的君君醬,又掃了眼其他媒體記者,成楷使勁兒的呼吸了幾口,壓下了心頭火氣。
“我沒看出他不滿,我只看出來一個技不如人還陰陽怪氣的年輕人。年輕人想要成長,這種態度可不行。這個心態不改變,這個人的成就以後應該不會太高。”
隨手將手機遞了君君醬,成楷對著其他記者做了個繼續的手勢後,便重新開始了採訪環節。
只是這個時候的現場記者們,情緒都顯得有點怪異。
在場的都是文化人。
文化人有什麼特點?
不誇張的說,光是聽到李有志這首歌的歌詞,他們就參悟到了自己的命運;
偶發大型撕逼事件,今天晚上……又要特麼通宵加班寫稿了啊!
也就是在這樣的覺悟中,隨著電影節頒獎典禮正式結束,一條娛樂新聞迅速的就登上了熱搜;
【亞洲最具潛力新影人獎歸屬遭質疑,落選影人深夜發歌內涵】
隨著熱搜登榜,這一段時間都在關注滬海國際電影節的觀眾和網友們……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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