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極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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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忽然就在此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李玉坤頭也不抬,怒聲喝道:“誰這麼沒規矩,不知道我在招待貴客嗎?”
倒酒的花田盛,也因為突如其來的響動,導致手腕一抖,順流而下的酒線立即脫離軌跡,灑在了邊上,讓他很是不悅。
“這個小櫻花就是你招待的貴客?”
顧辰的身影,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上還拖著一個渾身是血,不知生死的保鏢。
在見到擺滿名菜的餐桌,顧辰眼中一怒,順手就將那名保鏢扔向了桌上,霎時間,碗碟“嘩啦啦”地落了一地。
湯汁四濺。
坐在桌旁的李玉坤自然不能免災,身上被各種湯汁染得五顏六色,頓時勃然大怒:“顧辰,居然是你,闖我臨江閣,毀我接風宴,你知道你將面臨什麼後果嗎?”
顧辰不屑一顧地指著花田盛,質問李玉坤道:“那你又知不知道,賣國求榮當漢奸,會是什麼下場?”
李玉坤臉色僵了僵,眼神閃爍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只是正常的生意往來,沒人規定,不能與櫻花人做生意。”
“是談生意還是當漢奸,你自己心裡清楚。”顧辰冷聲道。
李玉坤惱羞成怒道:“你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我看你分明就是預見了扶柳製藥的結局,不甘心被我踩在腳下,所以故意栽贓陷害!”
見狀,顧辰也懶得同他這種人爭論,嘲弄道:“不妨告訴你,花田盛此行就是奔著我大夏國運而來,此事已經驚動了高層,你跟我嘴硬沒用,希望你最後能經得起查。”
“你說什麼?!”
李玉坤雙手撐在桌上,驀然瞪大了眼睛,臉頰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顯然震驚到了極點。
顧辰不再理會他,而是望向花田盛道:“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憑你也想殺我?”
花田盛不屑地哼了幾聲:“不自量力的東西,你知道花田武道代表著什麼嗎?”
“你父親,不過是從我這裡偷學了幾招,靠著三腳貓的功夫創立了所謂的花田武道,你還真以為有多了不起嗎?”顧辰嫌棄地撇了撇嘴。
“放肆!”
花田盛驟然大怒:“敢對我父親大人不敬,待會我要撕爛你的嘴!”
“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這話連你父親都不敢說,你倒是好膽量。”顧辰覺得可笑地搖了搖頭。
花田盛眯起眼眸,厲聲道:“混蛋,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聞言,古川突然想起什麼道:“你一說慘,我倒是想起來了,竹木晴子中了你們最新研發的生化藥劑,死的時候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一聽這話,花田盛立時反應過來,氣得頭髮根根倒豎,咬牙切齒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傢伙,是你害死了我最愛的晴子,我要把你做成標本,日日跪在晴子的遺像面前謝罪!”
最後一句,花田盛是吼著說出來的。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顧辰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羞辱,花田盛哪裡還忍得住,暴喝一聲,握拳衝向顧辰,出手便是殺招。
“太慢了!”
顧辰輕輕一撥,便以四兩撥千斤之勢,輕鬆化解了他剛猛的拳風。
“啊啊啊!!!”
再次遭受羞辱的花田盛,像暴怒的獅子,雙肩下沉,緊跟著兩個拳頭宛若大擺錘一般,悍然砸向顧辰的太陽穴。
勁道之猛,竟帶起呼嘯的風聲。
“還是太慢了!”
顧辰腳下不動,整個人朝後一仰,以一種落地生根的方式,畫了一個半圓,不費吹灰之力,便又躲過了攻擊。
一次可能是運氣,兩次絕對是本事。
花田盛眼中閃過一抹驚詫,意識到眼前之人是個高手中的高手,然而越是有這樣的認知,他就越是感到憤怒。
因為顧辰明明有還手之力,卻偏偏不同他交手,而是以這種避而不戰的方式戲弄於他,簡直比扇他兩個大逼兜還要打臉。
“混蛋,你究竟要躲到什麼時候,有本事與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花田盛暴怒著再度揮出一拳。
顧辰側身避過,微笑道:“你慢成這樣,出拳又軟綿無力,我把我一下就把你打死了,那你豈不是死的很沒有意義。”
“混蛋,這是你逼我的!”
說出這話的同時,花田盛停止進攻,縱身向後一躍,氣得滿臉漲紅道:“本來我不想搞出太大動靜,但你如此羞辱於我,我也只能讓你嚐嚐我父親極武道的威力了。”
話音落下,花田盛猛然提氣,背脊聳動,整個人彎得像一張弓似地,一隻手橫胸於前,一隻手緊握成拳,猶如搭弓射箭一般。
對此,顧辰臉上看不見絲毫擔心,送了他四個大字:“花裡胡哨。”
功夫由來都是殺人技,無數前輩想著化繁為簡,只有狗屁不通者才故意用眼花繚亂的架勢博人眼球。
顯然,花田盛這所謂的極武道便是後者。
話雖如此,倒也讓花田稻夫摸到了一些門檻,至少他兒子花田盛現在使得這一招,就頗有點大夏崩拳的意思。
“嘭!”
正當此時,花田盛出手了,一拳打來,又快幽夢,竟將周邊空氣炸響,威力倒是不俗。
“也罷,就讓我掂量掂量,花田稻夫研究了一輩子的極武道,究竟有幾斤幾兩吧。”
這一次,顧辰沒再躲閃,而是氣沉丹田,迎拳而上。
“轟!”
兩股強大的氣流對撞,頓時掀翻了屋內的陳設。
餘威之強,以至於站在一旁坐山觀虎鬥的李玉坤,直接被震得噴血如霧,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至於交手的兩人,一個除了衣衫獵獵作響,半天不受影響,另一個則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啪嘰”鑲進了牆裡。
前者是顧辰,後者自然便是花田盛。
此時此刻的花田盛,衣衫破碎,乍一看就跟個乞丐似地,嘴角還在不斷地往出滲血,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砰!”
掙扎著從牆肚裡出來的花田盛,砸在地上又是一聲悶響,他單膝跪地,望向自己的拳頭,滿眼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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